《帝王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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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觉醒-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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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最后的香燃了又是一半了,高台上的比赛还在僵持着,不过,从闻人莫离已是湿透的衣服来看,显然,体力透支过度了。
    
    “金誉,你下手轻点,要是伤了二师姐的话,我要你的好看。”
    
    眼见二师姐被纳兰的蓝色火焰逼得接连后退几步,东方紫竹朝着金誉就是一个晴天霹雳的大吼。金誉微笑点头,紫竹稍微安些心,只是扫了一眼台下纷纷露出目瞪口呆表情的众人,狠狠地骂咧了金誉一语,害其破坏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紫竹正是这样想时,忽感大雨由西倒向东边,倾斜着落到身上,就连雨伞也险些被刮跑,颔首寻找事由根源,哪知脚下一记不稳,被一股气旋撵得往台外直退,待要掉入地面时,身感自己被一双大手揽入怀中。
    
    “紫儿,你可好?”
    
    这一记的询问,紫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出自何人相救,只是压低了头,脸色微红点头以作无碍。
    
    闻一记叹息,紫竹才是惊讶二人双双掉落了擂台。
    
    “看来,我是做飞行机械也赶不上大哥的修行了。”
    
    半是惊叹,半是叹服,对于东方歧修行的速度,是他这个“二世祖”估计穷尽一生也无法追上的了,报以一句吐露,算是表达心中所想吧。
    
    紫竹随着金誉的叹息,凝视擂台,擂台之上,东方歧一身紫色纱衣,将怀中的女子和自己一起与大雨隔绝。那雨水落在他身上,尔后滚落到地面,像是掉在雨伞上一样的干净,紫竹暗叹:这是修行者人才会显现的金缕纱衣,可是,为何另外两个奇门至宝却没有显现。
    
    紫竹所指另外两个,乃是五行兽和天眼,这个疑问不止出现在紫竹身上,还有在座知根知底的评委们,象征着古沧大陆巅峰实力的存在,他们此刻也开始了疑惑?
    
    本身还是单人对站的一场决斗,可惜,因为慕容尤仁的请退,闻人莫离的体力尚未恢复,故而两人选择了双双退出比赛。
    
    东方歧就这样,在没有历经任何打斗的情况下,却是幸运的进入了最终的夺古赛,由于比赛至今无此事例,评委商议后决定划去闻人格雩挑战评委这关比试,所以,夺古赛的时间也跟着提前了,定于十月二十。




第十九章 公子买玉糖葫芦美人病强撑刺绣 

    十月初八,银牙高挂,星稀月薄,空气里已是透着凉气。
    
    莫离对着东方歧几日来的刻意不见,倍感伤怀。是夜,手持玉壶酒杯,独子斟酌自饮,月光倾洒,向来不怎么喝酒的她,一杯清酒下肚,孤独更甚。
    
    东方歧,为什么?
    
    你仅仅留给我一个身影,就足已让我留连心际、牵盼左右而不能自拔。
    
    难道此生真的注定要为你痴迷断情吗?
    
    可惜,………在你眼中恐怕只有沉烟姑娘吧!
    
    美人叹,泪轻弹。喝清酒,冷风吹。是夜,心情难在好!想我闻人莫离难得动情,却是情来难再收!
    
    试问,有哪个女儿,曾对着龟卦发誓不为世间任何男子挥动情丝,却因一尾身影而肠断肝碎,为那冷逸的眼神而彻夜辗转难眠,东方歧,你是我的劫?
    
    眺望远处八角亭台,一抹绿影似小溪浅水,浮动着清清幽幽的柔情,饮酒入腹,却似苦不堪言。
    
    然而,此刻,躲在这里饮酒疗伤的女子,她的一举一动全部一丝不落的被收入远处白袍男子的眼中,对于他这个唯一的妹妹,男子终于意识到,这个做哥哥的该要做些什么的。
    
    忽闻有人来报,男子抚摸着腰中的青莲,冷静地听着管家的汇报。
    
    “少爷,沧雨楼里的沉烟姑娘患了日疟,已是命在旦夕。”
    
    周季等待着少爷的回应,闻人格雩习惯性的捏了捏青莲剑柄,为了妹妹的幸福,也只有牺牲她了。
    
    “带上无寿草,我们去一趟沧雨楼。”
    
    “是的,少爷。”
    
    周季沉稳的声音,在闻人格雩的耳边响起,对于周季的主意,他选择了毫不犹豫的执行。算是一主一仆,二人一前一后迈入了沧雨楼的大门,这一切做地看似无声无响。
    
    “紫竹,我刚刚听闻东方世伯说要你也过去,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正好可以一路同行。”
    
    蓝衣公子见到紫竹和东方歧一起走出来,微笑的朝东方歧行了一个小礼,然后,便是朝着紫竹开口道。
    
    “谁要和你一起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不管是阳关道,还是独木桥,我都要和你一起携手人生,好吗?”
    
    面对着纳兰栖身上前突然温柔地说出后半句话,紫竹不禁感到内心有着一丝丝地怦然心动,脸上潮红,幸而是黑夜,否则定然会被金誉嘲笑的。
    
    历经一刻的失神,想起大哥还在身边,这人既然如此的不要脸,只得无奈的笑了起来,可旋即脑中光芒一闪,认为自己被忽悠了,赶忙移开身形,对着后面的公子喝到。
    
    “呵呵…,那你就来追我啊,如果你能追到我,我就…”
    
    未等穿蓝衣的公子追上来,紫竹已经跑开,蓝衣公子对着月夜下的逃逸女子,焦急问道:“你就怎么办?”
    
    “就嫁给你!”
    
    紫竹闻言停下,颔首一笑,粉丝的衣裙被月光照射的映映生辉,见到金誉追来,又扭头跑开。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能反悔啊!”“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那你等着吧!”“哼…”
    
    二人身影渐行渐远,声音却接着空旷的院落回荡在耳畔。东方歧注视着这一对男女,深感二人乃是欢喜冤家一对。不过,若是金誉真的娶回紫竹,也是紫竹的缘分已到,想着那“姻缘老人”的锦囊之说,东方歧眉头瞬间染上一股离愁。
    
    也许明明之中早有注定,有些人是绝对逃脱不了上天的安排,命运的预定。
    
    从和鳐儿相遇开始,东方歧开始了上天注定的命运说。纵使她不相信,她也无可奈何。
    
    笑时街,扛着玉糖葫芦来回吆喝的小童,停留在东方歧的身边吗,满眼的期待。
    
    “公子,你快买一根玉糖葫芦吧!”
    
    东方歧本是无心买下,但是看此番奋力吆喝买卖的小童,正是那日卖玉糖葫芦的孩子,就停下脚步。
    
    “公子,我今日一个未卖出,你能帮我买下一个吗?”
    
    大概看到公子停下了脚步,小童就大着胆子推销,不顾仔细瞧去,那眼中的躲闪,显示着他还是有些害怕的。
    
    “为何这样说?”
    
    “平日里总有个大府里的女婢来买走所有的玉糖葫芦,分发给街上的孩童们吃着,可这几日不知怎么也就不来了。”
    
    这样好的人儿,会不会有可能是鳐儿?直觉是女人毫无依据的批卦,同样也是情之所系者的惺惺相惜,东方歧脱不了这个。
    
    “小童,你今年多大了?”“回公子,十岁左右。”
    
    “看你说话不似平常孩童,是否进过学堂读过书?”
    
    “公子好眼识,我原先学过一二年的,只可惜母亲患病,父亲离家多年,花了家中的所有钱财,还是尚未医好,如今只好出来多卖些玉糖葫芦,赚取银两谋生。”
    
    小童带着微微战栗的青涩孩子气,越说胆子越大,再而抬起白皙的脸颊,一双漆黑的眼瞳,闪闪发光,只是身子依旧低埋。
    
    “哦,原来如此!我这里有一百两银票,你就拿了去吧,医治好你母亲的病,然后再入学堂,多读些书,孩子总是需要读书的!”
    
    “公子!我………我………给您磕头了!”
    
    仿佛遇到了救星,小童慌忙抱着冰糖葫芦的底座木棍,就要磕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下跪。快起来!早些回家去替你娘亲看好病,进入学堂读书是好!”
    
    谁人无父无母,只是说到母亲,似乎那是很遥远的事情,连记忆里也不曾有过,无父无母?一阵悲凉涌上心头,她只有师父。
    
    “恩,多谢公子,我可以………可以问一下你的贵姓吗?”
    
    孩童终于是抬首挺胸了起来,紧紧盯着面前男子风华绝代的脸颊,小小地心被彻底的震撼了,也只有记忆中的父亲会有如此的气度胸襟,以及一双温润待已的眼睛,那一双蓝眸,却是唯一可以和父亲区分开的存在。
    
    “呵呵…你可以叫我东方歧。”
    
    “公子,我如实和你说件事,那买玉糖葫芦的女子,就是沧雨楼的沉烟姑娘!”
    
    小童除了照顾母亲,几乎天天呆在丘择的街头巷尾,对于“东方歧”这三个字如雷贯耳,更是知道他对沧雨楼的大小姐情有独钟,虽不知到底何为钟情,但孩子想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恩人。
    “哦?”
    
    果然是她!果然是那个如今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女子会做的事情,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鳐儿能够做到出淤泥而不染了。但陪君来一醉逢笑场,不过是生活所迫!鳐儿,我的鳐儿,苦了你了,这次,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离开你一步的。
    
    东方歧望着逐渐消失在街上的瘦弱身体,嘴边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想要转身离开,却被一个银玲般的女童声音所吸引。
    
    “哥哥…能不能把你手中的那个玉糖葫芦给我一根?”
    
    一个胆怯而好奇的女孩声音在耳畔响起,东方歧回头找寻,透过眼界余光寻觅到一个身着白纱的小女孩,女孩大约十岁左右,正是用一双杏仁般的眼睛望着自己。
    
    “哥哥。”女孩试探性的询问。“好啊!这个给你,你拿着吧!”
    
    东方歧弯下腰将手中的玉糖葫芦递至小女孩手上,微微一笑。
    
    这个孩子的眼睛好………好像鳐儿的眼睛。
    
    有那么一阵的感慨,要是自己有个和鳐儿的孩子,是否也会如眼前女孩一般可爱?旋即一抹幸福划过脸庞,好在,鳐儿,夺古大会之后,我就会娶你过门,至少此生膝下无子,有你的陪伴也足以。
    
    然而,一想到这期间飞传的流言蜚语,东方歧就是一脸忧虑,若是以前未领莫离恩情,自是一口回绝的干脆,如今却是不一样了,莫离三番五次暗里明里帮助自己,实则,难以直接拒绝莫离让她难堪,只盼莫离能够知难而退。
    
    “哥哥,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不是。”
    
    凝视女孩一双纯洁的眼睛,东方歧柔柔地一笑,好像和孩子聊天真是一件轻松而愉快的事情。
    
    “哥哥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那哥哥为什么要皱起眉头啊?母亲说过,皱眉头的人都是不开心的人。”
    
    女孩带着天生的好奇心问着眼前人,一双黑色的大眼睛更是紧紧地盯着背手望天之人的侧脸。
    
    “呵呵………因为哥哥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找到十全十美的方法!”
    
    “哥哥,母亲说过,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到十全十美,有得必有失。”
    
    “是吗?”
    
    东方歧低喃,散乱的眼神,显示着她的疑惑。
    
    “当然,娘亲说的话,不会错。”
    
    小女孩义正言辞,东方歧盯着那女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看到了那双隔了十年的眼睛,是的,鳐儿那时的眼睛,就如眼前这个小女孩。
    
    “你娘亲说的对。”
    
    “呵呵,哥哥,你不要担心,你长得这么漂亮,即使做错了事情,也不会有姐姐怪罪的。”
    
    呵呵,第一次有人用“漂亮”来形容自己,该是自己穿起女装来,会是如何呢?片刻,摇头否定了一切,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穿过女装,一直是这种打扮,也罢,换它干嘛?随便别人怎么认。
    
    得到孩子给予了自己心里上的安慰,东方歧终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了笑意,才这么大的孩子,已是颇为识别人心了。
    
    “哥哥其实是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人。”
    
    “哼,我才不信哥哥的话呢!哥哥你有没有娘子了啊?”
    
    东方歧凝思片刻,对着好奇心浓重的女孩重重点头,可是,孩子终究是个孩子,却固执的选择不相信了。
    
    “肯定是觉得我不够漂亮,所以才会这样说的,我不管!我长大以后要嫁给你!哥哥,这个金燕子你一定要好好保管,爹说这是为我制造的,独一无二的,你可不要丢了,不然以后我见到你,你就死定了。”
    
    小女孩是富贵人家小姐的性子,待到不惧生的时候,加上女孩天性开始自然撒泼调皮了起来。
    
    “小姐,快回来啊!老爷叫你呢。”
    
    “哦!知道了,仁伯。”
    
    东方歧本是不想收下这一只金燕子的,但望着女孩一双水灵灵的明媚眼睛,她想起了鳐儿那走在林荫的冰渣小道上,一步三回头的渴望,他伸手将其接下。
    
    “对了,我母亲以前一致喜欢叫我兰燕的,哥哥你可要记住了哦!”
    
    看着小女孩一蹦一跳的消失在夜色中,打一眼远处赶过来的五旬老伯,东方歧含笑点头,散了满株的玉糖葫芦,又是想起那女孩的微笑,低语:兰燕。
    
    沧雨楼,沉烟阁。
    
    沉烟香闺点着西鲛独有的带着浓香气息的油灯,碧儿呼唤一声小姐,沉烟轻咳两声让其自己开门进来,碧儿端药来到外厅,取了精致的彩釉碧海常青碗,将紫砂小坛中熬制了一天的草药倒了出来,两步轻移,来到了正绣着鸳鸯的沉烟面前。
    
    “小姐,你可真是有一双巧手,没想到十八州女子苦练几年才会熟练的水云绣你才看了两天,就学会了。”
    
    “呵呵,碧儿,我原先就熟知女红,这个自然不再话下,何况这是我第一次要拿来送人的。”
    
    沉烟端起彩釉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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