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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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觉醒-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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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别走,这次大哥是被逼的,你也知道袭儿的性子,你别怪他!”
    
    我当然不会怪他,尚且不说他以后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嫂子”不说,更何况他的手段可是自己畏惧的,再多不满,也只能发发脑骚,一阵风来,一阵风走,过去算了。
    
    “二弟,我支持你娶鳐儿。”
    
    大哥是个颇有耐心而且细心的人,自己此番一句话都没回答,大哥跟上自己的脚步,还一语道破鳐儿的名字,呼唤间似乎还很熟,于是管不了其他,打起了大哥的主意。
    
    “大哥,你经常去沧雨楼,是不是认识鳐儿?”
    
    幸亏已经走远,否则贡士锋打死二弟的心都会有,这让商袭听见了还得了,不过,也是实话,之前没和商袭发展时,几乎只要一到沧雨楼,就会去喝些酒听些曲子,但是,他敢发誓,
    
    自打想和商袭在一起的那刻,便是再也没去了。
    
    “鳐儿我倒认识,非常不错的一名佳人,才艺双绝不说,要是站在那里,说是一国之母都信。”
    
    “一国之母也能瞧出来?”
    
    “那当然,那些都是气质天成的东西,别说鳐儿长的不是最漂亮的,可是那气质,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走南闯北那么多回了,见过多少女子相公,这气质绝对是第一。”
    
    听着大哥毫不吝啬的称赞心上人,这是搁在谁心里也压抑不住的喜欢,于是东方歧让大哥陪着自己再去沧雨楼,想着替鳐儿赎身。
    
    “大哥,我要去替鳐儿赎身,陪我一起去可好?”
    
    怎么办,这是二弟第一次开口求自己,虽没有直接说明,可那闪烁着光芒的眼神是赤裸裸的乞求,贡士锋暗暗下定了决心,转头看了一眼又是重新守在门口站的笔直的斩千,心里暗骂:明明是自己的人,何时成了袭儿的打手了。
    
    “二弟,我同意就是,若是袭儿日后问起,就说是你逼迫我的,否则我不会去的。”
    
    “好好好!”
    
    东方歧一口答应,这有何难,他日要真是有什么差池的时候,再寻个理由撇清关系就是。
    
    沧雨楼。士锋未进大门,已是被相熟的相公盯上了,直直地往里面死拖。
    
    每逢丘择办事,贡士锋总会在沧雨楼吃住,那些个相公都知道贡士锋是个极其有钱的主,身为东方堡的立笋阁阁主,长相英伟不凡,心地又是善良,不像那些个平常光顾自己的款爷,要不有变态嗜好,要不就是阳wei,总之就没碰到这么个完美的顾客。
    
    然而,东方歧的到来,则是让一些身材高大的相公十分惊艳,这年头在沧雨楼混多了,漂亮的女人是一抓一大把,可是这么漂亮的男子,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三三两两英伟男子要不是鉴于东方歧一身的寒冷气息,指不定上来强人了。
    
    光说相公眼神如狼如虎,似有不妥,那些个女子眼见东方歧对男子不为所动,纷纷撩开衣服,扭起腰肢,抖动手帕媚笑上前。
    
    东方歧因是一些卖笑为生的女子,也不好冷脸相待,这会让她想起鳐儿被如此对待过便是不好过。对着摇帕而来穿着暴露的女子,只是低头行礼避让,结果躲过一片波涛汹涌的同时,却是撞到一名女子怀内,再抬头时,方是见到心中牵挂之人。
    
    “东方公子,若是要来找沉烟的,可以回了。”
    
    沉烟听闻碧儿说楼下来了一名常见的贵客,应该是自己想见的人,询问之下,碧儿说出是贡士锋来了,知道贡士锋算不上谦谦君子,但也是一个行事光明磊落的人,故而出来准备招待一下他。
    
    十分感谢,之前要不是他在妈妈那交代过有人捣乱报上他的名字,自己哪里还能等到忆馨哥来,早早的按了楼里十四破身的规定,沦落为一名靠皮肉为生的女子。此恩得以让她保留处子身份,直到遇见她,怎么不说十分感谢!




第十五章 月老牵绳诉衷肠  三轮比试循环赛 

    这能算是缘分吗?没想到又碰见了他,那个只敢躲避不敢伤害楼里热情女子的他?是因为考虑到自己也会遭此对待的原因吗?想要以身作则,才会在心里得到安慰吗?
    
    忆馨哥,该说你怎么好呢!但凡来楼里的人,哪个会是你这般性格的。
    
    “沉烟姑娘,这位是我二弟,东方歧。”
    
    这两日二人的事情被闹得满城风雨,面对这位自己当初认为定是不凡人的女子,贡士锋的口气多了些救命恩人的威严。其实,主要是对自家二弟连续吃了几天的闭门羹,他觉地不公平,故而着重“东方歧”三字,也是在提醒沉烟不要当场佛了自家少弟的脸面。
    
    “既然是大哥的二弟,那沉烟自是不敢怠慢,东方公子,楼上请。”
    
    “鳐………沉烟。”
    
    闻言,但见二弟脚步凝住,亲昵呼唤欲言又止,贡士锋知道沉烟的“东方公子”又是戳中了二弟的伤,不然那样坚强的人也不会从其眼中读出些不忍和难过的情感。
    
    “沉烟,既然唤我大哥,他是我二弟,你可以唤为二哥,或者随意择个小名呼唤就可。”
    
    贡士锋说的话意思十分明显,沉烟听得自是真切,只是没想到贡士锋竟然会如此做,想必他口中的二弟在他心里是看得极重的,算是一种欣慰,这世间还是有个人真心看好她和忆馨哥的感情的。
    
    “叫二哥总觉地不合适,就叫……………”
    
    沉烟一时语塞,东方歧跟着一脸焦急,抢白道:“就叫忆馨哥吧,我乳名叫做忆馨。”
    
    沉烟表情微微凝固,在东方歧一双炽热的碧眼蓝眸下,心内替其难过了许多,不忍再狠心生分二人的称呼。
    
    “忆馨哥,大哥,快上楼里坐。”
    
    贡士锋爽朗一笑,瞧了一眼自家二弟脸色顷刻好了许多,心情跟着大好,从怀中掏出一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身边一直卑躬屈膝赔笑的龟公,让他发下去说楼里的人见者有份,然后要他上一桌好菜,十壶好酒,就跟着沉烟上了楼里去。
    
    二人对坐,沉烟抚琴,尔后贡士锋吆喝沉烟一起吃酒,沉烟应允,然而坐下的时候,却是坐到了大哥的另一边。
    
    沉烟有意无意疏远,东方歧将一切看在眼里,除了眼中藏着忧伤,只是想着如何开口替其赎身,以自己现在的情况,不提替其赎身以后如何打算,光是这个要求,就不知对方会不会答应的。
    
    “沉烟,二弟和我是结拜的异姓兄弟,并非亲生,但我却视二弟为亲生弟弟,想必二弟姓东方,你那样秀慧的人,应该也能猜到二弟是东方堡的少堡主了。”
    
    开门见山,贡士锋就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这话,东方歧一直藏着掖着,如今大哥说出,一时愣住,不知如何解说。
    
    “大哥,我已知道。”
    
    “嗯,此次夺古大会,古主非他莫属。”
    
    说到这里,贡士锋一脸的自信,东方歧稍微收了愁眉苦脸的情绪,喝了一口酒水,盯着二人谈话。
    
    “我虽不知二弟和你以前怎么相识,但是,作为过来人,我想奉劝沉烟一句,千金不换有情郎,何况二弟如此优秀的人,世间怕是难得再找到第二个了,所以,当大哥的求你一回,好好的二弟谈谈。”
    
    贡士锋开口说了“求”字,东方歧除了感动,就是感谢。对于这个大哥,算是她到东方堡最大的收获了,别看他大哥平时一副呆傻的模样,那都是大智若愚的表现,关键时刻,还要靠大哥出马才能解决。
    
    “大哥,沉烟乃是青楼中人,身家肮脏,望大哥不要强人所难。”
    
    沉烟语毕,东方歧捏着玉杯,“砰”地一声,玉杯粉碎,手指也跟着血流不断,贡士锋抬眼,见二弟一张苍白无色的脸上,瞪着一双血红眼睛,沉声。
    
    “沉烟,大哥突然想吃这楼里的佛跳墙,能否有劳你下去一趟。”
    
    “大哥,你们在这吃,我下去吩咐他们送来。”
    
    东方歧起身离开,那桌间还碎着的带血的瓷器,刺得沉烟双眼生疼,躲闪着避开了桌上的猩红。
    
    “沉烟,二弟是东方堡的少堡主,虽然也会夺得此次夺古大会的古主,可是,爱情似乎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难道,在楼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还看不开吗?”
    
    “看不开什么。”
    
    沉烟发问,自认就是因为在楼里,才将这世间的人性看得通透,所以,绝强的本性使她为自己的委屈报不平。
    
    “如果真的感到幸福,是否不该在意外界的任何眼光,如果真的有爱情出现,是否不该轻而易举的轻言放弃。”
    
    月色朦胧,今夜的星空,不似那么明亮,窗外的风,吹着珠帘,将珠帘卷的高高的,一直不能安稳的落下。
    
    “大哥,我怕…………”
    
    “是怕一旦靠近就不能离开了吗?所以,选择宁愿伤害,是怕爱情抵不过权利的欲望,所以,打算无动于衷,还是怕真心抵不过沧海桑田,所以,就要折磨彼此吗?”
    
    言辞恳切,声色俱厉,贡士锋严肃的眼神,让沉烟不止感到了害怕,还感到了被看透后的无地自容。
    
    “大哥,够了,佛跳墙我给你端来了。”
    
    他那鲜明的微笑,是因为看到了曙光,还是,看到了大哥的用心良苦,其实,都抵不过,她看到了她快要滑落的泪水来的更具有欣喜感,至少,那证明她还爱着她,而自己眼中的那抹心疼,也是来自她的泪水,被她的难过所烫伤。
    
    “好了,二弟,把坛子给我,我走了。”
    
    贡士锋拎起一坛子酒水,又抱过盛着佛跳墙的瓷坛,在二人的瞩目下,推开了房门,又用脚带上了房门转身离开了。
    
    适时的退出,贡士锋这事办的滴水不漏,十分完美,剩下还在深思的鳐儿,只被东方歧唤醒了意识。
    
    “鳐………沉烟。”“就叫鳐儿吧,忆馨哥。”
    
    沉烟前所未有的凝视着自己深深念叨了十年的爱人,阻止他半途改口而失去七岁那年的第一呼唤的名字,天知道,她一点也不喜欢别人唤她沉烟,眼前的这人每次深情喊着“鳐儿”,半途改口变成“沉烟”,谁能深晓,其中的酸楚。
    
    “鳐………鳐儿。”“忆馨哥。”
    
    支支吾吾半响,东方歧终是喊出了一声等待了十年的呼唤,对方的一记回应,更是让东方歧的表情激动的无法形容。
    
    “鳐儿,我这次一定会夺得古主之位,然后,我就让父亲答应我娶你光明正大的过门。”
    
    似是誓言,眼前的人正襟危坐的像个孩子,举起手来对天发誓,可那手还在留着鲜血。
    
    “那就要好好努力,我等着,………忆馨哥,但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情是,你需要包扎。”
    
    “鳐儿,你终于肯叫我忆馨哥了,这比包扎更重要。”
    
    辗转到里屋拿出药膏和白色的布料,一转身已是被对方揽在怀内,正巧碰上对方呼出的热气,一时脸色羞红,慌乱无神,正对上对方的一双碧眼蓝眸,那碧眼蓝眸似要沁出了泪水来,只是忍着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份迟来的拥抱,那温暖的气息让自己逐渐变地有些贪得无厌,其实,大哥说得对,千辛万苦,只要和爱人一起,那些都算不上什么,想来,还是自己自私了不是!
    
    殊不知从赶走对方的那刻起,她就开始了漫漫无期的后悔,她不要这份后悔加上一个期限,叫做一辈子。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还是缘?
    
    十日后,夺古大会开赛在即,先是抽选队伍组合阵容,锣声响,礼炮燃,先后不过几分钟,已是将组员分配好了。
    
    十二人共分四组,一组三人,而闻人格雩被一致推选为直接晋级的选手,只是需要挑战的评委还没定好,要到比试开始时才会公布。
    
    四组名单被公布在夺古大会的公告栏处,第一组陈烈、土佳柯、风萧子;第二组东方紫竹、纳兰金誉、土笑;第三组冲和子、陈轰、胡义仁;第四组东方歧、闻人莫离、慕容尤仁。
    
    四组基本上实力相差无多,至少从十日前的比赛里所展现的实力,也就闻人莫离露出了些许高阶修行,而东方歧却是刚刚进入中阶修行的,正好填补。
    
    至于其他一干参赛人等,全在中阶修行徘徊,有的少则几个月,多则两年。
    
    一组的二人皆是属于中阶修行破障期,其中,风萧子实力稍甚,已是半只脚跨入了高阶修行门槛;二组的三人有两人过了中阶修行的破障期;三组的胡义仁应该隐藏了其实力,不得测知,慕容尤仁稍微差点,陈轰中阶破障期;在赌庄内经过商袭如此分析之后,纷纷进行了赢赔率和输赔率的比例分配。
    
    此次循环赛,评委被分为三人一组,原先的三个擂台改为了两个,随着修行选手的水平越高,擂台的坚固性能也越好,而场地更由普通的万人场地,改成了只能容纳五千人围观的高墙场地——垒城。
    
    因为夺古大会在古沧大陆子民心中的神圣存在,故而每届都有许多人以进入垒成观看比赛为谈资的骄傲,但是,夺古大会的比赛现场却是容不下那么多平庸之人的。
    
    垒城,素闻有五座比赛高台,分别以金木水火土为根基而创建的,相较于之前的五行台,这个才是真正为修行者而设的比试场地。
    
    其中,金台足以承受两位修行者近乎毁灭式的攻击,是五台之中最为坚固不催的比赛场地,一般情况下只有在最后夺古大会抉冠的时候开启。
    
    木台是最为常用的高台,因为具备了木属性的特性,所以能够自动修复擂台。
    
    水台沿承了水属性的特性,高台寒冷异常,用肉眼可以轻易的察觉,那高台上的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晶,时不时冒出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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