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非乱枪射我不可。
回过头,看到孙乔,还蹲在夹层那边,看着那些潜水用品发愣。
“小乔,怎么了?”我坐到孙乔身边,把她顺手搂在怀里,一只手伸进缎被里,上下摸着那付光滑的肉体。
“奇怪啊。”孙乔皱皱眉,露出困惑的表情,“怎么会有人来对我们不利呢?这次我出来见你,除了我这几个近身的兄弟,连雀姐和蒋哥不知道啊!”
“是些日本人,小乔,我怀疑是山田组,当然。我没什么证据!”听到孙乔的话,我沉吟一下,对她说道。
“我们回去吧,现在我们身边没有人,在海上很不安全!”孙乔说着就要站起来。
但是孙乔没站起来,我一翻身就直接把她压倒在躺板上,嘴唇从她地脸吻向她的胸。
“哎呀。不要啊,好痒啊……咯咯咯!”
“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都行!”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咯咯,哈哈哈,不行了,你别闹了!”
“不是我老婆,我现在就把你先奸后杀!”
我和孙乔没有在当初孙乔预定好的地点停船,因为我觉得那样可能不安全。上了岸之后。我拉着孙乔一起跑到一条公路上,拦了两辆车,孙乔回凌云,我去粉念吧,姑姑和表姐在那呢,也得去看看了。
我到粉念吧的时候,是上午八点半,这时粉念吧已经打烊了。里面的那些服务员们正在忙着打扫卫生。
我刚一进门,就看到疯子了。他一只手拄着拐,还在用力地擦桌子,这个姿势他很难受,头上都是汗。
“你干什么呢?”我皱着眉走过去,一把就将疯子手里的抹布抢过去了。
“啊?狞哥?嘿嘿。我,我,我闲着没事,就帮着擦桌子嘛!”疯子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擦什么桌子,谁让你擦桌子的,是大雷还是飞过海?还是老板娘?”
“不是,狞哥,谁也不是,我闲着……”
“你擦完桌子了吗?过来把拖把递给我!”疯子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远远地一边有一个声音向他喊道。
“哎。马上就来。”疯子乐呵呵地答应下来。比店小二还殷勤,转身就要走。
“你上哪去?给我站住!”我扯着疯子没让他动。我这时心里来气,谁他妈闲地让疯子干活,人家腿不好怎么干活。
我把头一偏,望向刚才有人说话的那边,结果我就看到了李研姿,她还叉着腰在那等疯子递拖布呢!
李研姿这时也看到我了,她立刻就愣住了,看看我,又看看疯子,心跳突然开始加速,她有了一种凶兆,她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
李研姿地预兆很准,我拨开面前的疯子,几步就走到她面前,二话没说,抡起手,“啪”地一声就重重地扇在李研姿的脸上。
“咕咚”,这一下我出手有点重,李研姿被我当场打倒在地,嘴角也见血了。
李研姿挨了打,只是伏在地上,捂着挨打的那边脸,低着头,连哭都不敢。看这个李研姿平常很有个性,在男人面前都丝毫不显软,但是在我面前,她是虎得卧着,是龙得盘着。
“我打你,你服不服?”我站在李研姿前面,面无表情,声音也很轻,但是轻轻的声音里却蕴含着极大的怒意,我还没打过女人呢!
“哎,狞哥!”疯子见我发这么大火,急忙拄着拐一瘸一拐地过来,扯住我一条胳膊。
李妍姿虽然不敢有什么反抗的意思,也不敢发火,但是还是心里不服,只是偏着脸不作声。
在大厅里打扫卫生地服务员见状都停下手,紧张地望着我。有眼力好的,已经去办公室那边报告情况去了。
“我告诉你,疯子不是粉念吧的工人,他是这的老板。而且他的腿不方便,你眼睛瞎了吗?你看不到吗?”我没理疯子,双目含威盯着地上的李研姿继续说道。
李研姿还是不说话,只是捂着脸自己在那运气。
“哎,狞哥,怎么回事?”办公室里匆匆跑出大雷、飞过海和老板娘,看到我脸色铁青,全都慌了。
“你们怎么做事的?”我这时又把枪口对准大雷和飞过海,我没好意思训老板娘,“你们能不能干了?疯子是下人吗?你们让他干活?兄弟就是你们这么做的吗?不想干就全给我滚!”我最后一句话是突然暴吼出来地。
大雷和飞过海脸色都绿了,他们也没见过我发过几次这种火,低着头,不敢回我的话。
“狞哥,到底怎么回事啊?”老板娘看看大家,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柔声问我。
“你问问她!你问她,她都干什么好事了?”我指着地上的李妍姿,气得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小姿,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把狞哥气成这样?”老板娘也没办法了,只好皱着眉问地上的李研姿。
李研姿这才抬头,看看老板娘,还是什么也没说,但是眼圈红了,很委屈的样子。
“雷哥,海哥,老板娘,那个,都是我地不好,不关小姿的事,狞哥也是为我好,这是误会啊!”疯子为难极了,苦着脸对那些人说,“我刚才进来,看大家都在干活,我想自己反正也是闲着,也没去找你们,就自己找了点活干。平常我和小姿她们都很熟了,小姿也是随口一说,让我给她递根拖把,结果被狞哥听到了……”疯子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但是他说的话也够让这些人明白的了。
“唉,好了好了,没事了,你们都去干活吧!小姿,你也起来吧,去干活吧!”老板娘闻言叹了口气,打着圆场,挽着我就向办公室那边走,“狞哥,大家现在都很熟,小姿也是……”
“嗯?等会儿!”我突然站住,还伸手示意老板娘不要说话,眼睛疑惑地望向大厅里的一张酒桌。
我也是刚刚才看到,在大厅的那张酒桌上,伏着一个人,睡得正香。在酒吧里这种事也算常见,酒客喝多了,就直接趴在自己的桌面上睡了一晚。
“怎么了?狞哥……”老板娘的心快跳两下,以为又出什么问题了,脸色都变了。
我没说话,推开老板娘的手,轻手轻脚地走到那张酒桌边,侧过头仔细地看了看那个酒客。
“你认识他?”老板娘急忙跟我一起过来。
“嗯!”我看着那个酒客,点了点头。
“他已经连着好几天了,天天晚上在这里喝得大醉,然后就睡在这!”
“是吗?”我拖着话尾疑问的余音,伸手推了推那个酒客。这家伙睡得真熟,硬是没推醒。
我想了想,突然抬起脚,一脚就将那个酒客踢翻在地。我没用什么力,也踢不坏他,只是正好让他从桌面上翻倒在地上。
“嗯?怎么回事?天……天亮了?”酒客这才算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开眼看看四周。
“黄警督,你在搞什么?”我站在一边,皱着眉,对那个酒客问道。
这个酒客来头太大了,西澳市警局交通部主管,警督黄家豪。
“什么黄警督,不知道你说什么?”黄家豪只听到我地话,也没看我是谁,矢口否认我说地话,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向外走。他还算醒了点酒,因为走的时候,还知道扔下几张钞票地酒钱。
“你给我站住!”我上前一步,伸手把黄家豪硬扯了回来,让他面对着我。
“啊?沙狞?”黄家豪本来就宿醉未醒而苍白的脸,看到我之后,已经发青了。
“你怎么搞的?在这里宿醉?现在几点了,上班都迟到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盯着黄家豪,有点责备地问。
“你放开我啊!”黄家豪突然很不耐烦地扯开我的手,又指着我的鼻子,“沙狞,我拜托你,算我求你,你放我一马好不好?”
“啊?”我被黄家豪的话说愣住了,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黄家豪听我不说话了,就盯着我又看了几秒钟,转过身就走了,一直走出了粉念吧。
“狞哥,他是警察啊?”老板娘已经云山雾罩了,在我身边小声地问。
第一百六十五章警局风云
“嗯。”我点点头。
“他好像对你有点……”老板娘欲言又止。
“别问了,走吧,去办公室吧!”我摇摇头,不想解释什么,心中叹着气,拉起老板娘就向办公室那边走。
今天可能我的命运就安排我进不了那办公室了,又是走到一半,怀里的手机又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刘穿虹打来的。
“喂,刘警官,什么事?”我这时严肃起来,因为现在刘穿虹帮我跑黑社会的事,她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了。
“咳,那个,那个,沙沙组长啊,你,你有没有时间?”刘穿虹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很奇怪的样子。
“啊?”我怔了一下。
“你来警局一趟吧,我就在这呢。”刘穿虹说话很艰难,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嘣出来的。
“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莫名其妙地挂了电话,心里很奇怪,这警局又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老板娘试探地问。
“没事,我去局里一趟。对了,晚上弄点好吃的,我过来吃!”我轻轻搂过老板娘的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出了粉念吧,我开着车直奔警局。在车里,我已经想过了很多原因,比如什么总警监发威了,什么窗户碎了,什么楼塌了,不过总觉得自己猜得不对。
把车停在警局的院子里,我快步跑进去。坐着电梯来到四楼。
刚出电梯口,就看到有一些同事擦着我地肩膀经过,他们都偷偷地笑着,还瞥视我,好像我做贼了一样。
“都什么毛病?”我小声地嘟囔一句,也知道可能出大事了,急忙绕过走廊。走到最里面。
拐过一个走廊的弯时,我看到反黑组的办公室门口聚着很多人。乌乌央央的,都伸头伸脑地顺着门缝和门下班向办公室里看呢。还有人小声地议论,有人小声地笑。
“你们干什么呢?”我皱着眉,背着手,走到这群人身后,冷冷地开口问。
这些人一惊,回头看到是我。脸上都露出十分古怪的神情。这些同事都没有我的警职高,也不敢说什么,都没趣地散开了。
我白了一眼这些离开的人,伸手就推开了反黑组办公室地大门。
“哦……”看到反黑组办公室里的情景,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逃跑。
在反黑组办公室地地中央放着一把椅子,一个已经快过中年的女人凶神恶煞般地坐在那,身边还站着一个苦着脸的老男人。这个男人正在劝这个中年女人,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
刘穿虹也在一边陪着。手里还拿着一杯茶水。
这个女人就是郭浅唇的母亲,男人是郭浅唇的父亲。看到这两个人来反黑组,我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了一下,突然就想到一件事。那天我和郭浅唇吃烧鹅,郭浅唇好像对我说过,她要和黄家豪分手。猛然又想起在粉念吧里看到的黄家豪。天啊,不会是真的吧?
“咳,伯母,伯父,你们好!您二位怎么来了?”出于礼貌功课,我还是让自己露出一点微笑,走过去问好。
“咣!”我抬起脚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地门声大响,吓我一跳,还以为门掉下来了呢。
反黑组的大门被人撞开。郭浅唇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也没看我,也没说二话。跑到自己母亲身边,一把就拉起母亲的胳膊。
“妈,你跟我走!”
“我不走,我哪也不走,你少拉我!”郭母脾气很大,用力地把郭浅唇推开。
“妈,你别闹了,这是警局啊,有纪律的!”郭浅唇责怪地说自己的母亲,然后又去拉。
“就是啊,老太婆,你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人家这是警局,你快跟我回家!”郭父也帮着郭浅唇说话,劝自己的老伴。
“你们谁也别拉我,你们别拉我!”郭母耍起无赖,抱着自己的椅子,死活也不肯走。
“妈,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工作啊?你快走吧!”郭浅唇也是急了,一般来说,女儿对母亲都要稍稍没有礼貌一些,干脆已经开始硬扯了。
“囡囡,你放手!”郭母也火了,大声地用命令地口吻向郭浅唇喊。
郭浅唇只好放开,铁青着脸看着自己地母亲,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自己在那里运气。
“啊,囡囡,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这个工作你别干了,本来我就不同意你一个女人干警察,回家多好,也不是要你那份钱来用。然后和黄警督结婚,他也能养你,你这一辈子都幸福啊,囡囡!”郭母也铁着脸,貌似苦口婆心地劝郭浅唇,反倒把我晾在一边。
“妈,我和他分手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郭浅唇抱着双臂,把头偏向一边,不快地回答。
“不许,我不许。囡囡,我告诉你,你不可以和黄家豪分手。人家哪里不好,本本分分的,这种男人现在上哪找啊?比这种阴不阴阳不阳,狼心狗肺的家伙强一万倍。”郭母已经近于嘶喊,而且手指都快要指到我的鼻子上了。
听到郭母的话,我的脸色也立刻冷了下来。说实话,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骂过我呢!但是又想想,人家是郭浅唇地母亲,我要是干出点什么不礼貌的事,回头和郭浅唇还低头不见抬头见呢!
“伯母,首先你要注意自己用词,您年纪差不多是我的二倍,礼貌功课应该您来教我;其次,如郭警官所说,这里是警局的反黑组办公室,我们是有纪律的,您在这里大吵大喊实在不太像话;最后,郭警官的事是她自己个人的事,我并没有参预其中,也就是说,我不觉得自己要负什么责任,您不应该这么指责我。”说着,我还把刘穿虹扯到我身边,“她叫刘穿虹,是我同组的同事,和我成天在一起工作,您可以问她,我和郭警官来往过几次?”
刘穿虹傻了,没想到我会把她扯进来,看看我,又看看郭母,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你看,人家沙组长都说了,和人家没关系,你快走吧!”郭父苦着脸向我歉意地点点头,又劝自己的老伴。
“你个老糊涂啊,你知道什么啊?”郭母噌地站了起来,用力地戳几下郭父的脑门,还瞪着眼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忘了他当初怎么勾引咱家囡囡啊?上学地时候,这小子就心不正,后来上大学地时候,囡囡也不知道迷他什么,硬要和他拍拖。那时候我就想,咱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既然囡囡喜欢,就随她吧!结果怎么样?这个小子狼心狗肺地把囡囡给耍了,傻老头子,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给上头送了什么礼,又当上警察了,还想勾引我们家囡囡。我告诉你,不行,有我在就不行!”郭母就差要撒泼打滚。
在一边地刘穿虹睁大了眼睛,这场热闹对她来说真是太好看了,关于我和郭浅唇的事她也是才知道这么详细。
我在郭母的面前,脸色越来越差,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