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死者在乡下的时候，其实有过相好的？”韩风觉得自己可以稍微变态点想问题，嗯，其实也不是变态啦，一种可能而已。
“也可能是当年追求过死者妻子的人看不过死者这般风光！”展志觉得自己推理不错呢。
“或者死者自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萧玉没给他们好颜色。但是展志却还说：“嗯嗯，有可能！”众人哈哈大笑，君琪赶忙捂着杨高峰的耳朵，看着他们意思是你们太吵了。众人吐吐舌头，你不要在办公室秀恩爱啊。
忙碌了一天，大家没查出什么，也没讨论出什么，收拾收拾下班，说不准就灵光一闪，想到什么破案的点了。
晚上的NJ市不会因为天气的转凉而变得萧条，反而还会让人更愉悦的光顾街边热闹的小摊。烧烤，火锅，大碗面是大家的最爱。萧玉生活今天心情不好，需要安慰，所要吃大排档，于是两人坐在面摊前面叫着：师傅，要最大的碗。这里的陈师傅跟莫宇是老相识了，莫宇在萧玉还没回来的那两年，晚上几乎都来这边吃的，大爷分量给的足，而且人也热情，经常给莫宇讲自己儿子的故事，说自己儿子可优秀了，在M国YL大学留学呢。孩子早就不让我出来摆摊了，可是自己闲不住啊，也不图赚钱，就是看着晚上很晚回家的人还可以热乎乎的吃顿饱饭。
萧玉依然经常穿着莫宇的衣服，高中时期的衣服穿着正好，但是工作以后的衣服穿起来就有些大了，可是萧玉穿的不亦乐乎。别人问起来说自己养孩子呢，要节约用钱，其实莫宇知道，这也是一种情趣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不是传说中很铁的交情么，那么穿同一身衣服是不是很深的感情呢。
“哎，别跑！”小伙计突然叫了一声，莫宇就看见一个刚才吃完饭的人撒腿就跑，看样子是没给钱。莫宇跟萧玉对这些人自然是不会去追的，要是吃霸王餐，很横的那种人莫宇自然会上去教训，这种有羞恶之心，觉得丢人会跑的，大不了自己给他付一碗面的钱而已，也就三块钱啊。
“哎，不用追。”老板对活计慢悠悠的说道，“你新来的，不太知道，以后那孩子来吃饭，你不用收钱就是了，今天是被你吓跑了的。”边说边感慨：也不知是谁家小孩，最近半年经常夜里出来吃东西，都不知道吃东西要付钱，可怜孩子啊。
“小宇，你觉得呢？”萧玉问莫宇关于对那个孩子的看法。“嗯，一看就是伶俐之人，我可能知道些什么。”
“嗯？”萧玉纳闷了莫宇竟然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半年多以前，这一片本来是要拆的，说是要拆了重建，打造什么文化一条街，后来业主突然说不要拆了，下里巴人也是文化，所以就鼓励了夜市文化，现在这条街都是挂牌摆摊，城管都得绕道走。很多人羡慕呢，当时自己要是也在这条街有个店铺，或者很久前就在这里摆摊现在可是赚大发了。而且都不收管理费的，大哥当时还对这项政策的决策者赞赏过，后来果不其然中央不久就出了政策鼓励这种模型的试点，然后政府拨了好大一笔钱给这里的当时的拆迁业主，那些当时骂那人傻缺的人可都傻眼了。”
“哦，那个时候还没回国啊，原谅我自己了。”
“那个小孩其实不是小孩，看样子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哦，这些商铺现在所有权不归这些卖小吃的了吧。”
“嗯，听说这些老店面很早前就被人收购了，大哥说就是这个业主做的，后来几家也因为价钱合适，店面的所有权都交出去了，好在还是租给了自己，大爷悄悄跟我说过，他们这些老店主的租金是那些新来租户的一半不到呢。”
“嗯，看来那小孩很喜欢这个地方。”
“嗯，也是个爱玩的孩子吧，吃了不给钱，不错，咱们要不要也找个地方去玩。”莫宇跟着萧玉也学的不正经了。
“嗯，希望如此吧！”
两人手拉着手往家里走，其实从警局出来去吃大排档再回家是绕远了，直接回家是最近的了，当年莫宇买房子里上班地方近固然是好，去吃个大排档在绕回来也没有多远的路，但是这种走过去再走过来，感觉怎么都在走冤枉路，纯粹感觉上的不爽。
“呀，小宇，竟然有人跟踪我们。”
“嗯，就是刚才那小孩。”
“哈哈，我们接吻吧。”莫宇一愣的瞬间小宇已经凑上嘴来，眼角余光看那小孩，竟然不是惊讶，而是满脸羡慕，小宇忽然就有股不好的感觉，大约又遇到苦命人了。
在那小孩愣神的时候，萧莫二人就来到身边了。“你是个很好的人！”小宇对他说。
“呵，你们是很幸福的人。”
“你就是业主？”
“算是吧，还在爸爸的公司名下。”
“所以你认识老伯的儿子。”
“哎，两位是警…察吗，竟然能猜到。”
“是推理，我想老伯的儿子应该已经……”
“嗯！绝症。小时候胃受了罪，留下病根，然后就癌化了。”
“嗯，他如果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在幸福中也会很开心的。”
“暂时只能做这些了，老伯总会知道的。”
“我觉得老伯似乎知道些什么了。”莫宇插…进话来。
“啊？”那人满眼疑问。
☆、夜市好玩
满眼疑问，接着就是暗淡的眼神。“都知道了啊。”
“所以，只要对老伯好就行了，有些话永远不用说的。”
“谢谢两位，你们一定会幸福的。”笑着跟萧莫二人道了再见，步子明显不是那么沉重了。
“小宇，我突然觉得自己真幸福！”
“嗯！”莫宇就搂着玉儿回家滚床单去了。
……
第二天大家来了之后都显得无精打采，一问原来昨晚上都去吃夜市了，然后大家就兴奋了，开始交流哪里的夜市好吃，哪里味道正宗，还有哪里的老板实惠……一说起这个，即便君琪那么爱吃的人也比不上婷婷那样如数家珍，于是大家一起决定今晚上一起去吃，当然要带上诸如莫寰，小炎之类的人啊，大家然后徐想到了了莫寰穿一身正装去吃夜市的场景，都觉得好有感啊。
萧玉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拿出了这次案件死者的行程表，然后大家就看到萧玉脑袋上冒出了什么什么圣光，眼睛一亮，那自然是想到什么了。
就让李斌调出这些天死者上下班路过地方的摄像查看，发现死者每晚上要是回家的话，并不会让司机送到自己家门口，而是每次都要走一段路回家，但是回家也并不是直接回家，而是要绕一段旧城区，虽然会多走一千米冤枉路，但是却可以路过一条有可能有路边摊的街道。但是那条街道却没有摄像头覆盖，因为要重新改造了，已经在拆迁了。
“所以死者经常去幽会？”展志怎么一直觉得死者外边有人呢。
“那边工地上有工人，所以晚上必然有小吃摊，早上应该也有的。”韩风对这些是很熟悉的。
“现在去踩盘？”展志没说完就被婷婷拍了脑袋。“怎么说话呢，还踩盘，直接说狗撒尿占地盘得了。”
“嗯，那晚上我们就去这里吃。”萧玉这般决定了，而且还对李斌说：“记得叫上莫寰啊。”
众人去城管那边了解情况看有没有那条路上摆摊的人一些信息，萧玉拉着莫寰则去了中山路13号，把自己孩子们的相册拿出来一个个翻看，还对着手机里的一张照片，“玉儿，这是谁的照片。”
“那个老伯儿子的。”
“咦，你什么时候弄来的？”
“昨晚上让李斌找来的那孩子高中档案里的照片，怎么样，还算好看吧。”
“嗯，你不会……”
“呀，就是小七了，看看，连个人长得是不是很相似？”
“嗯，是很像，不过小七明显要比这孩子阳光许多。”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孩子！”
于是，萧玉的孩子，名叫萧琪的街道自己老大一个任务，以后每天晚上到某条路上的某个面摊便去吃一碗面，当然有额外奖励了。好吗，公款吃喝，而且还有钱哪，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玉儿，你真好。”
“切，你才发现啊。”
“不是，那天晚上就发现了。”
“切，流氓宇！”
……
再说展志这边，看从城管那边拿来的登记信息，经常在那条街上摆摊的六家，其中一家是一个年约四十八的女性，而且身份证上的消息显示户籍跟死者是一个地方来的。
“所以就是这个人了！”展志可兴奋了，“必然是老情人，你们怎么看。”
“嗯，死者晚上去这条街十之八…九去找这个人的摊子上吃。”韩风的话比较保守。
“嗯，总之晚上先去查查看。”李斌显然更是稳重，然后就打了电话给莫寰，让他晚上去那条街上，自然不许开车，不许穿的很傻。当然晚上见着莫寰的时候，大家都很惊奇，因为莫寰穿了一身运动装，妖孽的样子，尽管三十多岁了看起来还是那般青春，实在是妖孽！李斌突然觉得还不如就让这人穿正装出现呢。
主要的是刑侦二队的队长也不知道哪里听到了风声，竟然也出现了，好吗，大家都很热情。因为大家本着对于这个社会的少数人群不鄙视的态度，所以对刑侦二队张大芒受到大家很礼貌的邀请，于是十来个人占了两个拼起来的桌子吃的好欢。好吧，喜欢异性的人在这群人里面成了少数群体了。
“怎么看？”展志问大家。
“嗯嗯，不错，张大芒吗，大蟒，大蟒很好的。”这句话是肃刀说的，一说完就被韩风拍了脑袋，说什么呢。
“嗯，都是同事，自然是好的。”这句话是杨高峰说的。
“啊，蒋哥问的是案子吧。”君琪这句话要说出来吗，难道大家不知道吗。
“哈，都好，都好。味道很正宗。”萧玉评价的是食物。
“嗯嗯，确实好吃。”小炎很赞同。
“来，多吃些。”是莫寰给李斌夹菜。
“你也是。”李斌给莫寰夹菜。“嗯嗯。”莫寰开心的嘟囔声。
“怎么看？”这次是莫宇问萧玉。
“还好，能做出这么好吃菜的人，不会是杀人的人。”萧玉的这个结论，也算是神棍推理了。
“所以，是周围的人。”婷婷当然要把讨论案情的话连续下去。
“别乱看，说不准案犯就在呢。”莫宇提醒大家。
于是众人一边吃饭，一边瞎说八道，一边“偷偷”观察着周围的人，一顿饭硬是从晚上七点迟到了午夜一点，热闹非凡。尤其是二队长张大芒先生，也开始渐渐融入大家的行列，喝了几瓶啤酒后，就开始回忆当时被婷婷骂地狗血喷头那次，说长这么大没见过那么有个性的女生，于是就倾心了。啧啧，大家都明白了，彪悍的人生真的不需要解释，自然有人欣赏。
“要不要跟大妈谈谈？”展志看看时间差不多要收摊了，萧玉就吩咐那这个任务交给展志了，帮大妈收摊顺便和大妈谈谈，然后拉着莫宇回家，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他才不傻呢。
再说第二日，展志很不爽地给大家复述跟大妈谈的情况，大妈说是死者经常去，最多隔两天就会去一趟，但是这一次算起来算是三天没去了。嗯，认识好多人，那个时候鲜有出来做成事情的人，就这么一个发财的，那个时候还有老人说这小子不务正业呢，现在看来确实不错，哪像我们还得摆摊挣钱。当问到当年是不是谈过恋爱的时候，大妈还害羞呢，说就是说的话多一些，这些年都过来了，还能有啥呀。再问道，最近两个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去周围吃饭的时候，大妈说最奇怪的就是我们了，当然这个死者也算奇怪的一个，其他的还算好了，最多就是一个年轻姑娘非要说奇怪也行，但是那条路也不太算偏僻，有上班的去吃夜市正常的，就是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有些怪，而且经常跟死者拼桌也觉得有那么写不正常，不过去哪里吃饭的也就死者看起来正经一些，一个小姑娘和穿的周正一些的人吃饭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
众人打着哈欠听展志复述完后，一阵鄙视：“怎么感觉都是小炎帮你问的。”
“哎呀，谁让小炎长得那么通杀呢，大妈一看小炎跟他说话都乐得合不上嘴了。哎呀，这个不是重点了。”
“确实，奇怪的地方必然存在奸情。”萧玉这般说。
“所以那个小姑娘要查查看。”莫宇很配合萧玉，“事不宜迟，展志再去请大妈来做个拼图，大家就赶紧找到这女孩来问问。”
约莫两个小时后，那小姑娘的拼图也做了出来，大家一看这图，嗯，范围太大了。完全是陌生人啊。
“不会的！”萧玉这样说，“看样子这女孩二十五六的样子，大家不妨猜猜可能是什么情况，婷婷先说。”
“嗯，私生女仇恨亲爹！”婷婷自己都不觉得可能。
“下岗女工的女儿？”韩风给了一个很古老的解释。
“被他反对，跟他儿子分手的女友？”君琪貌似被父母反对过恋爱？
“外面的小秘呢还。”杨高峰觉得自己和上面的情况都不可能。
“会不会是无意间得罪的人啊。”李斌很保守，说了一句相当于没说的话。
“不知道。”莫宇很是在的说，因为真的不知道啊。“嗯，我也不知道。”萧玉也很配合莫宇的吗。
“还是把跟死者亲近的人再请来一趟吧，看看大家对这个女孩的反应，也算是没办法的方法。”莫宇自然是老大？
保姆看看，当然不认识，就走了。
死者妻子，瞟了一眼，很不耐烦，不认识，没印象。
死者儿子，看看，说蛮漂亮的，见过应该会有印象，肯定没见过。
死者秘书，嗯，不是很清楚，太大众了，好多人这个打扮。
死者司机，好像在公司门口见到过一次，大约两三个月之前吧，印象不深，也不敢肯定。
……
“好奇怪的表现。”展志很纳闷。
“话说这个女孩算漂亮么？”萧玉很奇怪啊，看来自己对女生的审美已经退化了。
呃，众人也扶额，确实没觉得这个女孩漂亮啊。
“嗯，不过那个秘书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