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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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情-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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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公子还有何吩咐?”
“本公子腿酸!走不动了!”
“那可与我同乘一轿,如何?”
“屁股也疼,刚刚被摔着了!”
“那公子意欲如何?”
“叫这女人背我吧!”君熙笑着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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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拖延
   “君公子!何不上来与我一同坐轿,这样速度会比较快些!”
“不用了!这里挺舒服的!”君熙故意用身子往下一压,身下迁瘦的女子往上翻了个白眼!
他向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而他一看见这些柔弱的,乖巧的,或者是外表文静骨子里却一团骚闷的女人,他就最想欺负了!
君熙悠闲的坐躺在一张特制的藤椅上,而藤椅被寰念沉重的背在肩上,不懂武功的她只好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挪动。
君熙痞笑着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抖来抖去增加寰念的负荷,满意的仰天赏目,忽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面向原本罗纱覆盖如今却是光秃秃的座驾,“我说教主兄弟……”
“我叫镶催,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镶催朝君熙点了点头,稚气的脸庞带着和蔼的微笑!正值少年的他想来还未变声,声音略带了点尖锐!
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看上去就像不谙世事的仙童,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了无宫一宫之主!莹薄的唇瓣带着诱人的意味,看上去有点眼熟!
君熙皱眉,“镶催老弟!你穿这么厚的衣服不热吗?”虽说他不怕热,可这么大热的天看镶催穿点如此严严实实,领子几乎埋没了整个脖子!连他看了都觉得有点闷。
“这是教主的道袍,不想穿也没办法!”催尚笑笑,对于君熙的无礼不怒不彪,始终微笑以对!
“做教主原来还得受这些罪!”君熙万分同情,眨了两眼看着他的笑颜,又闪过一抹熟悉的感觉。
“镶催老弟可有家兄?”
“我们家男丁时代单传!”
“哦!”君熙点头,突然间在藤椅上跳动了一下,身下的人脚步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你可不可以别乱动!”寰念十分恼火,可是那语气连一点胁迫力都没有,软软的声音,软软的脾气,看上去更好欺负!
“真是不好意思!”君熙十分诚恳的向她道歉,“我这人怪毛病就是多,而且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不同症状,想我这跳疯病就是刚刚突然并发的!姑娘您见谅一下!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君熙说的是何其礼貌,何其恭谦,随后就一连窜的跳动,像发了羊癫疯一般,晃的寰念左摇右摆,还差点闪了腰,额上一滴滴汗珠早已流满腮额。
寰念气愤不已!她知道他是在报复她!报复自己方才下令要捉拿他!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嫉恶如仇,小鸡眼!
君熙满意的听着身后女人蹩脚的粗喘,他这人向来都不怎么记仇!可一旦记住就很难忘记,至于他要不要记住就得看他心情,眼下他心情十分的好,一旦好到无法形容,记忆力也会随之增长,就像现在!他承认自己的确是在报复她!
“呵呵……”座驾上听得正乐的镶催,看着君熙笑嘻嘻的开口,“有趣的男人!”
有趣的男人?
有趣的女人!
这一句耳熟到不能再耳熟的话听得君熙头皮一阵发麻,却安安分分的闭目仰躺,沉着的呼吸着频率,听着自己不平的心脏,那股熟念的怪异感觉越来越明显。
一场晚宴,牵动三宫的命脉,烛焱,魍壬,了无!三宫之首齐聚一方,阴谋诡计也纷纷扰来。
下宴,刺杀,再嫁祸!裴冷爵的阴谋是要等两方两败俱伤之时出手喝止,从而鹤立群雄。
只是如果刺杀不成功那便会失败,嫁祸不成功也是失败,如今嫁祸这步棋轻而易举的被自己拦截,无非牺牲掉烛焱宫宫主之命,而裴冷爵却必死无疑!
一个富有沉府心计及野心的男人,一个警觉的如同刺猬般随时张牙舞爪的男人!他会这般愚蠢?把自己立于如此危险之境?
除非……除非他另有王牌!
“君公子,不稍片刻便能步入魍壬宫地盘,我们也走了想当一段路程,我们还是歇息一下吧,如何?”镶催展颜,露出无害的一笑,悠悠的声音打断了君熙的思路。
“也好!”
君熙点头答应,身下的女人一下子轻松大呼,总算可以休息了!
一群浩荡的人马就地而歇,镶催和君熙两人随便找了一颗大树,蹲坐在阴凉之处,两人同时背靠在树杆上,闭目沉思。
“君公子是从何而来?”镶催谈天笑问。
“我自东土大唐而来!本想前往西天取经,不小心迷了路就偏向东方,路过宝地!”
镶催哑然失笑,东和西之间可不是一角之差,而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再说东土可没一个叫大唐的国家!
“君公子真爱说笑!”
君熙无谓耸耸肩,侧目盯着那位毫无架势的了无宫教主,噘着意味的笑颜,“镶催老弟几岁了?”
“十五!”
“十五就当上了了无宫教主,教众弟子可有不服?他们竟然没造反?真是奇怪!”君熙毫不顾忌的直接讥笑出声!
“我的年龄的确是小了点,好在前任教主思量得体,训育了一群誓死效忠的手下,对了无宫忠心程度不亚于我这个教主的身份!”
对了无宫的忠心度不亚于教主之位?
“哦~”像是明了一般,君熙点了点脑袋,转头看向另颗大树下,蹲坐揉腿垂肩的女子!
君熙忽然笑了一声,悄悄凑头靠向镶催耳边,细声道,“我听说一件事……”
“什么事?”镶催见他神神秘秘,也用相同的音量反问。
“我听说你们前任教主也是被裴冷爵给暗杀的!”
镶催微微一愣,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直视着眼前的男子,“是吗?”像是在寻求确定的语气!
“我也只是听说的!不知道是否正确!但如果把这件事告数这些了无弟子,怕会引起他们的恐慌以及暴乱吧!”既然了无弟子对已故的教主比现任教主更加忠心,那就算他身为教主也无法抑制群众的反应!
镶催但笑不语,随即转头面向寰念,“这事从未证实,也许只是无稽之谈!”
“可如果现在就让这些弟子知道这事,就算是无稽之谈怕那女人的小命也会保不住!”君熙用下巴奴了奴前方的寰念,在镶催耳边拿她的小命来谈笑风生。
“君公子!这女的可是魍壬宫右教,对我们来说还有点用处,所以君公子请暂时替我保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这是当然!”君熙百无聊懒的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指着头顶的树枝宣布,“我要睡上一觉!等我醒来再出发吧!”
镶催为难的想开口劝阻,却见君熙把目光放在寰念身上就乖乖闭上了嘴。
君熙朝他点了点头便上了树枝,卧枝而睡,只是一只小脚四处荡悠着,示意着他还没睡着,他们还得等!
两颗大树下,坐着一男一女,男人背靠的树上又睡躺着一名男子,这样的势态持续了一整个白昼,眼看太阳即将落入西方,却因为一时停脚歇息而再也举步难行!
镶催安静的背靠在树杆上,等着树上的男人醒来,可是他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
他这是在耗时间!
目的是为何?
“君公子?天色已晚,可否启程了?再不走,怕赶不上晚宴,烛焱宫宫主性命堪忧!”镶催出口提醒!
君熙却闭目不答,仍在装睡,平静的容纳于黄昏清风之间!
镶催见他不答,又继续蹲坐下来!开口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你去给寰念姑娘送杯水!”
“是!”
那名手下慢吞吞的把水壶递到寰念手里,寰念摇头轻声说道,“这是教主大人的水壶,我一名小小女子怎能濡墨,请替我还给教主大人!”
一来一往,君熙瞌着双目却微微裂开红唇!
镶催刚想接回自己的水壶,君熙就从树杆上跳下来,“貌似口渴了!”说完便自动抢过水壶往嘴里灌去,喝的一滴不剩。
君熙倒挂着壶口,示意里面没水了,随手便往后一扔!
镶催静默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永远带着清丽的微笑,“君公子醒了就好!可以出发了吗?”
“当然!我们出发吧!”
此时早已日落西山,一轮圆月悬挂当空,他们离那魍壬还有一段距离!算算时辰,想他们抵达之时那晚宴应该早已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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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三折夜
幕降临,子时将近,再过一个小时便是龙星降临,魍壬宫四处上下举腾欢庆,却浓郁着丝丝杀机,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膜,一桶破便会血流成河!
“宫主请上座!”白色面具的男子优雅的托手,向烛焱宫宫主姮心款款行礼。
两人相互一寒暄,便入的祭坛神社厅堂,容纳千百来人的盛宴殿堂,仅在一炷香的时辰内坐满一半:魍壬宫弟子,烛焱宫弟子!
“教主的爱妻呢?”姮心四处扫视了一下,没见到水无情,便取笑起来,“裴教主竟然如此疼爱自己妻子,连让教众弟子见一面都不许!怎么?想要金屋藏娇不成?”
一阵银铃的笑声自白色面具下传出,“姮心教主也知道我爱妻的品性,她向来随性淡泊,不喜欢喧闹之地!我也曾劝她出席,她硬是不愿,想来是畏惧姮心姑姑的刁难,要她再来弹上一曲,心慌羞怯了吧!不信姮心宫主可以亲自过去问问她!”
“原来是姑娘家心思!也罢!”姮心也不刁难他,一张老脸看上去安然自若,实则早已戒备森严,微垂的眼帘下,不断滚动着乌溜的黑眸,四处凝望!
“姮心宫主,丑时还需待一个时辰,不如我们饮酒做乐,畅天说地一翻如何?”裴冷爵端起手边的酒杯敬姮心一杯!
“本宫素来不贪酒色!教主还是随意吧!”姮心冷眼睨了桌上水酒一翻。
裴冷爵轻笑,举杯递进唇间隔着面具吸食酒液,自饮自乐,放下酒杯,双掌一拍。
姮心眉头一皱,掌心已蓄势待发,却只听娓娓乐声而来!
同莲的歌姬,如玉的娇姿,伴随着一曲逍闲乐,撒出一朵朵奇异的花兰,混杂着夏日浊风,香溢四起!
突然胸闷一阵刺痛,姮心暗叫不妙!
这花香有毒!
姮心惊觉屏息却为时已晚,一口鲜血自唇间溢出,姮心起身挥掉一桌酒菜,指着裴冷爵冷语,“你竟然当众使毒!”
一句话语,堂下一干人马立刻离位拔剑相向,分隔两处的势利明显高低,烛焱宫人马比不上魍壬的一半!
姮心狐疑的盯着裴冷爵,为何就只有她一个人中毒?其余的人皆相安无事?
“哈哈……这是缒生,只有功力深厚的人才会中毒,解药就在你脚下那堆饭菜之中,可惜啊可惜!都被你自己给扫掉了!死老太婆!你的死期已到!”
随着一声狂妄的笑语,黑无常降临于世!裴冷爵款款自桌位上站起,立在高高阶台之上,睨视群雄。
姮心一惊,他竟然亲口承认是自己下的毒!不是要嫁祸给了无宫吗?难道……“裴冷爵!你想要把我们全部灭口?”
原以为他会使毒暗计,姮心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这般嚣张,想把她一干手下全部歼灭!
“没错!”裴冷爵出口承认,“我就是要杀光你们所有人!”
这股怨念全是来源于那个女人!挑衅她的女人!这些无辜的生命都是她背负的!
姮心连忙自胸口掏出一罐瓶子,吞了颗药丸,胸口刺痛立刻消散,她知道自己体内的毒性已经抑制了,却只有一个月的生命期限!
哼!她绝对不会让这死男人好过!死也要拆穿他的假面具!
姮心不惊不惧,又恢复了以往自傲的姿态,负手仰头蔑视一笑,“你以为你的棋局会处处按照你所设计的前进吗?未免也太小看我这老太婆了!”
“哦?”平淡的音调,戏虐的笑语。
裴冷爵依然嚣张跋扈!
姮心同样双掌一拍,随着响应,天空飞下一名白衣蒙面女子,覆纱的脸角只看见一双幽暗的双眼,款款落地,飘至堂上两人面前,华丽的收手而飘出淡淡的清香。
“好久不见了!亲爱的夫婿!”
来人面向裴冷爵的正是水无情,第一次学着他的语调,回敬了他这数月来讥讽!
“爱妻竟然没死!”
“在你没死之前,我会活得好好的!我要看着你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哦?这么有把握?”他倒要看看她会拿出什么致命的武器!
水无情向堂下一站,自胸前掏出一样东西,“见令牌如见教主!各位魍壬弟子听令!”
裴冷爵脑袋倏然一歪,喉间发出阵阵狮吼,前几日他的手下才抓获那名典当老板,用尽手段无法套出令牌的下落,只得到一枚镀金的假牌!
如今他一见水无情手里的令牌就知道!
那人在撒谎!那人竟然又骗他一次!把他耍得团团转!
无处发泄的怒气让裴冷爵再次濒临入魔边缘!他要杀了那个死女人!他要喝光她身上所有的血!
无情得意的举高手上令牌,面对魍壬弟子宣告,“我乃前任教主水僔之女水无情!家父水僔是死在这个男人的抓下,就在在我们成亲当日!”水无情转身一指身后的男人,她拆穿了他的假面具!他再也无法在魍壬宫立足!
这一刻,愿望实现!父亲得以昭雪!水无情愉悦的大笑出声,此生唯一一次放任自己开怀!
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那个男人想一统江湖的野心被她亲手给毁了!
突然间,裴冷爵再次放浪大笑,雄厚的内力震撼全场,所有人都快忍不住口溢鲜血,他才收回笑声。
“爱妻啊爱妻!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水无情侧身一望,静默在原地,一股不安的念头慢慢升起。
裴冷爵不等她回答,便自顾回道,“我在笑你太天真了!女人就是女人!永远就只有一颗愚蠢的脑袋!”
“你都已经无路可走了,竟然还大放厥词!你以为你能飞天遁地不成?”姮心威严一声,僵硬的老脸摆着鄙夷之色!
“哼!你以为你手上拿着这枚令牌就能号令你那些魍壬宫的弟子了吗?”裴冷爵大手一指堂下剑拔弩张的魍壬宫弟子,又指向水无情,笑道,“你去!你去叫他们过来杀我!你去叫他们把我的头砍下来!我站在这里让他们砍!去啊!”
裴冷爵嚣张到几乎变态!
水无情一惊,连忙回头注视着堂下子弟,见他们个个怒目而视,杀机四溢,却不是对着裴冷爵,而是对着她和烛焱宫弟子!
他们……不是魍壬宫的手下!
“姑姑!”水无情暗下慌乱起来,却维持不变的镇定,只是起伏的胸口略见她慌张之色!
“怕什么?”老道的姮心往前一站,“我烛焱宫八百弟子全部候在一里之外!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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