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方生方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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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方生方死(中)-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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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不要装死啊,今日诊治已经完了-〃聂徵狐拿一边的白绢拭了拭手,整理著自己的器具-
  〃多谢聂公子-〃寒静缚神色已然疏朗许多,但是依旧不掩疲倦的,〃不过,关於帝尊的病,请你-〃
  〃病?你自己不也说了,是大醉後失态麽?有什麽病不病的-〃聂徵狐懒得理他-
  〃是,帝尊他经此一役,深感歉疚,所以从此戒酒,但是之後有一次用膳,仅仅一道贵妃醉鸡,就,就让他再度犯了疯病。。。。。。而那一次,连心儿也-〃
  〃是麽?听起来很严重呐-〃聂徵狐微微侧目,〃那麽,我倒这要见识一下了呐-〃最後一句,越来越轻-
  〃聂公子,你说什麽?〃寒静缚听得模糊-
  〃我饿了,去用膳了,你自己解决吧-〃聂徵狐挥挥手,起身便走-
  当他离开含章殿的时候,寒静缚冷冷的,唇侧有一抹同样杀戮的弧度-
  。。。。。。
41)
  聂徵狐回到仪凰殿的时候,就看见上官瀛邪,还有一桌貌似丰盛的午膳,心中,不由的狡猾一笑-
  〃怎麽了?你的眼神很值得提防呐-〃上官瀛邪轻描淡写的,但是他绝对猜不到,之後发生的种种-
  〃你想要知道今天治疗的时候,你那位寒长老,对我说了什麽吗?〃聂徵狐坐下,望著那一壶茶,不由的轻轻嗤了一下,让他连灌醉那家夥的机会,都没有呵-
  〃什麽-〃上官瀛邪微笑著,为他倒茶,上等的碧螺春,用雪莲露水煮成,果然,是清逸逼人-
  〃他说。。。。。。〃聂徵狐轻佻的执起那俊美的脸,〃他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呐-〃
  上官瀛邪几乎将刚刚抿入的茶喷出,〃你编造谎话的技巧,原来这麽差-〃丝毫不留情面的,他虽然不了解寒静缚这个人,但是,因为离叔的事情,自己似乎注定和他誓不两立了-
  〃被你看穿了?〃聂徵狐也不反驳,径自坐在一侧,〃我说,怎麽没有酒呐?你上次给我的什麽名酿,可是极品呐-〃他不留痕迹的试探著,然後赞叹,上官瀛邪完美的温煦微笑下,没有一丝的异样,如果不是寒静缚在说谎,那麽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城府太深了,深到连他都不可测得-
  〃天璇-〃上官瀛邪吩咐著,须臾之後,天璇仿佛幽魂一般,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然後手中托盘,上有一只翡玉酒壶,和一只同质酒杯-
  只有一只-
  然後天璇便无声引退了-
  〃你不陪我喝一杯吗?〃聂徵狐径自倾倒著琥珀色的美酒,液体滴落玉杯时,溅起一缕缥缈味道-
  合著他有些低哑的声音,怎样斟酌,都是一种诱惑-
  〃比起酒来,我对於品尝你,还是更加感兴趣呐-〃上官瀛邪岂是不知风月之人,眼前的男子眼波横斜,春色袭面,显然,是欲求不满了-
  〃怎麽,帝尊想要了吗?〃聂徵狐抿著酒,然後舌尖舔了舔自己些微干涩的唇,眼神撩拨-
  〃为什麽我总觉得,你是故意的?〃上官瀛邪低笑著,然後伸手,执起他一缕发丝,缠绕蹂躏起来-
  〃帝尊怕了啊-〃聂徵狐看著那手指越来越逼近自己,然後顺势含吮起来,不轻不重的,在他些微薄茧的指腹,咬了一口-
  〃最坏,不过是又被你得逞而已-〃上官瀛邪洒拓一下,〃况且,我本来就是答应做你的侍寝啊-〃随後眼神辗转邪魅起来,仿佛他天生合该此等微笑,迷惘众生-
  〃嗯,也许吧-〃聂徵狐低低切切的,两个人不知道如何吻了起来,相濡以沫,却不知怎样相忘於江湖-
  。。。。。。
  
  彤云阁中,自有软榻,薄纱缦舞,不减风情-
  聂徵狐压在这样一个权倾武林的男子,手中握著他半是勃起的男性,顺势舔著他微闭的眼睛,唇侧,露出一抹邪狞的微笑-
  怎样意乱情迷,让他可以见识一下,曜帝饮酒後的风情呐?
  他不禁思量起来,望著地上自己趁著彼此吻到侈靡的时候,不留痕迹的藏在袖中的酒杯,其间,是一杯似乎很致命的液体,而他亦洒了中和气味的药粉-
  眼前他要算计的是曜帝,不是一般的庸俗之辈-
  〃徵,你不专心呐-〃上官瀛邪浑身的肌肉有些紧绷的,他不留痕迹的伸手,按压住身上男子两瓣结实的臀肌,暧昧的掐弄起来-
  〃嗯。。。。。。瀛。。。。。。你不会想要我专心呐-〃聂徵狐隔著亵衣,啃咬起他胸前的茱萸来,仿佛磨牙一般的,撕扯著男性敏感的乳头-
  〃嗯。。。。。。你若是。。。。。。不专心。。。。。。我-〃上官瀛邪有些支离破碎的声音,双手却丝毫不示弱的,滑入他的亵裤之间,一边探询著那紧膣的穴口,一边磨挲著那鼓胀的囊球-
  〃你。。。。。。你能把我怎样-〃聂徵狐桀骜的笑了,从他颈间的肌肤,顺著一路咬下,专门挑选敏感的穴位,以最是情色的方式啃咬一下,然後用力吮吸著,直到一朵红痕,镌刻在那象牙色的肌肤上-
  〃我能把你。。。。。。这样。。。。。。然後。。。。。。这样。。。。。。〃上官瀛邪感觉到自己杯深深的置疑了,於是有些凌虐的,三枚手指不经过任何润滑的,直接捅入那尚未湿濡的甬道中,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握住了那也蠢蠢欲动的男性,指甲掐入了那最是柔弱的铃口部位-
  〃你是不是发情到想要我上你!〃聂徵狐低吼著,然後几乎用尽全身气力的,在他心脏的位置,留下一个骄傲的齿痕,渗著鲜血-
  〃唔-〃上官瀛邪闷哼著,然後手指模仿著交合的频率抽插起来,指甲丝毫不留情的凌虐著敏感的内壁,唇已然寻觅著他的唇舌,撕磨吮吻起来-
  两具成熟的男体,在薄薄的亵衣欲拒还羞的摩擦之间,若隐若现,情欲的色彩,沾染了他们的眼神,呻吟低喘,一股麝香的浓郁,渐渐肆意,差一点,差一点就赤裸裸的交合起来-
  差得那一点是,聂徵狐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於是单手握紧了上官瀛邪那已然情欲喷张的男性,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唇含咬著他的颈间喉头,撕磨著那细致的肌肤,另一只手不留痕迹的催发内力,把地上凌乱外衫中的那杯名酿,吸摄过来,这隔空取物的深邃内力,竟然,用在此处,不由的,有些令人瞠目结舌的-
  但是此时情欲,不过,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事而已-
  。。。。。。
  〃嗯,徵,快。。。。。。快。。。。。。〃上官瀛邪觉得自己仿佛周身悬於剑刃上一般,随时可能迸发而出,男人在最是脆弱的时候,也是最是疏忽的时候-
  〃瀛。。。。。。射出来。。。。。。不许克制呵。。。。。。〃聂徵狐声音蛊惑著,然後侧身悄然含吮著酒,在感觉到掌心的抽搐喝喷射的力度的时候,瞬间吻了过去,冰透的酒,顺延的哺入-
  〃唔唔。。。。。。〃当上官瀛邪觉察到自己吞咽的究竟是什麽的时候,已经晚了,高潮倾泄的虚空感,立即被某种升腾的灼烧填满,他低喘著,像是同时吞噬著什麽黯然一般的,眼神渐渐沈淀著梦魇,唇侧,缓缓的,僵直了-
  。。。。。。
  〃现在,到了你好好表现的时间了呐,瀛-〃聂徵狐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径自趴伏在他身上,眼神禀异的,手却按压在他的脉门之处,随时探视著他的诡谲-
  身为大夫,又怎能错过如此有趣的。。。。。。癫狂之症呐?
  〃徵,我要惩罚你呐-〃上官瀛邪舔拭著自己有些干涩的唇,手从那依旧紧膣的菊穴中拔出,蘸了蘸自己下体的精乳,眼神邪肆的顺势塞入他的唇中,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聂徵狐有一刹那失神,然後忘记了闪躲-
  。。。。。。
  上官瀛邪用了残年咒-
  在床榻之间,性事之前,先乘著他一时不妨,控制了他所有的神思,虽然只是一刹那的空白,但是,已经可以让他做很多事情了-
  例如紧接著一掌,正中他背後昏穴-
  上官瀛邪搂紧了怀中失去知觉的男子,渐渐的汇集了某种难以形容的阴霾,那是浸过鲜血的残鸷,还有一些。。。。。。莫名的执著-
  〃要怎样,惩罚你呐。。。。。。徵-〃
  。。。。。。
  惩罚你,居然敢给我喂酒。。。。。。那麽,所有的後果,你必须承担了呐-
  
  (42)
  昏沈的蘼香;在鼻翼间萦绕不散;聂徵狐从某种未知的黯黑中渐渐回神的时候;已然觉察到了此刻自己的尴尬处境;他的四肢;被某种韧性十足的细丝深深勒紧;那疼痛足以让自己无法忽略却也在忍受的范围之内;身下是冰凉光滑的丝绸触感;微眯著眼睛;适应了这柔旖的光芒之後;入目的;赫然是四根高耸的床柱;雕龙逼真;云凤衔尾;而自己;就被禁锢在这张大的惊人的床榻之上;四肢有些尴尬的大敞著…
  不过须臾;他似乎厘清了此刻自己的状况;然後望著那如梦如幻的幔帐;一点点;被人撩开…
  不期然;果真;是那个人;可是似乎;又不是那个人…
  聂徵狐兴味的斟酌了起来;此刻在他面前的;应该;是上官瀛邪;但见他一袭黯黑长袍;仿若地狱修罗般的魅惑;发髻挑散;随性垂在背後;更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味道;而最是难以置信的;是那双眼睛;那双原本温和的隐没著邪肆的眼睛;此刻却全嚣张的残狞著;原本收敛睥睨的神态;此刻却毫无忌惮的惟我独尊著。。。。。。
  那,就是沾了酒的曜帝麽?
  聂徵狐得意的笑了,却对自己此刻的境地,似乎没有一丝惶恐般的,悠游自在,气定神闲-
  〃聂徵狐!〃上官瀛邪露出一抹足够令天下人销魂的噬血微笑,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薄唇,手中提著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匣-
  〃瀛,什麽时候这麽见外,我还真不习惯从你口中听到我的名字呐-〃聂徵狐挑了一下眉,笑得有些狡猾-
  〃不要把我和那个温吞无能的家夥混为一谈!〃上官瀛邪蓦的厉声喝道,情绪显然在某种癫狂之中-
  〃。。。。。。〃聂徵狐好笑的摇摇头,不知道为什麽,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张狂男子,有些。。。。。。可爱了,〃恕我无知,那麽,你是谁啊-〃所谓病症,难道就是沾酒之後失魂落魄,神志不轻?可是看他眼神灼灼,又哪里有疯病的征兆?
  〃我。。。。。。我是上官瀛邪!〃上官瀛邪片刻的迷惘,然後立即凶狠的呵斥著,〃我不是你口中那个什麽该死的‘瀛'!〃
  〃哈哈哈哈-〃聂徵狐真的开怀大笑了,世上真的有如此的奇事,而且是出在平素行事滴水不漏的曜帝身上,让人觉得,简直像是笑话一场,但是四肢浅浅的刺痛让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幻境,〃你不是啊,那麽,我要叫你什麽呐?〃
  〃。。。。。。〃上官瀛邪再度失神片刻,眼前的聂徵狐,魅眼横斜,仿佛波光潋滟的湖水,静谧并且吸摄著,他不由的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躁郁燃烧起来-
  〃叫你。。。。。。邪?〃聂徵狐故意拖长了声音,显然的,加了撩拨的底蕴-
  上官瀛邪原本深邃的眼神,蓦的黯沈几分,像是山雨欲来前的潮水般,涌动著某种蛰伏的欲望,然後他邪恶的笑著,像是初涉人世的修罗一般,对於俗世重重不屑一顾,反而坐在那铺陈著华美冷豔的黑丝床塌一侧,顺势的,把怀中的玉匣打开-
  〃那麽,你就做我的小狐狸好了-〃
  。。。。。。
  聂徵狐唇侧有些僵硬了,虽然他很坦然的,任凭四周重叠床缦上的夜明珠,有些恍眼的旖旎著,然後本能的盯著那只雕刻著欢喜佛的玉匣,几乎可以断定,其间是什麽物事-
  〃怎麽?小狐狸?对这个很好奇麽?〃上官瀛邪献宝似的,从玉匣中拿出一只翡玉酒壶来,聂徵狐隐约认得,似乎正在之前天璇拿来的那只,於是心中有些不妥,笑靥却依旧魅惑-
  〃邪-你是想要请我喝酒麽?〃他屈起膝盖,不留痕迹的遮掩住自己下腹的男性,可是这般若隐若现的风情,又岂是轻描淡写可以忽略的?
  〃请你?〃上官瀛邪半是嘲讽半是淫亵的笑著,〃我很久没有喝酒了,当然是要自己痛饮一番呐-〃他高高执起那酒壶,微倾手腕,淡淡琥珀色的琼浆玉液,已然倾倒而出,落在聂徵狐赤裸的贲实胴体上-
  〃嗯-〃聂徵狐但觉炽热的液体浇在自己微凉的身体上,萱质名酿的幽冷香气浸著自己敏感的乳头和肚脐,仿佛丝丝热气窜入四肢百骸一般,又激发著潜在的某种欲望,似乎挣脱,却被束缚-
  〃啧啧!我的小狐狸!你淡蜜色的肌肤,和这名酿,真的是相得益彰啊-〃上官瀛邪俯身用唇吸吮著流淌在那贲实肌肉间的酒,用极其情色的方式吮吸著,末了,牙齿蹂躏著那因为热酒渐渐绽放的乳蕾,留下撕磨的齿痕-
  〃啊。。。。。。嗯-〃聂徵狐任凭热酒烧灼著每一根敏感的性爱神经,僵直的手臂,想要搂紧什麽,却被那不知名的极其坚韧的细丝捆绑,勒入腕间血脉,有种喷张的痴狂-
  上官瀛邪却仿佛品尝某种珍馔的老餍一般,留恋著那沾染名酿的肌肤,时而吮咬,时而舔拭,时而径自仰头,直接从翡玉壶中饮著醇香美酒,然後顺势吻上那呻吟不定的殷红的唇,哺送著焦灼唾液的名酿,顺势勾引著那滑腻的舌,一起颠覆-
  一时间,两个人的粗喘,浸透了黯黑色的塌被,并不局促的内室,仿佛压抑了太多的情潮,吻罢唇分,几丝银线,在他们同样魅惑的唇间延伸著,柔韧於空气之间,却摇摇欲断-
  。。。。。。
  〃啊,小狐狸!忘记这里了呐-〃上官瀛邪有些粗暴的拨开那修长的大腿,然後眼神灼热的炙烤著那柔细毛发间的男性,晃了晃翡玉壶,再朝下倾倒著,最後一滴,缓缓的落在那正在昂扬叫嚣的铃口上,瞬间无痕,〃幸好,我带了两壶美酒呐-〃
  聂徵狐但见他从玉匣中拿出一只寒气逼人的白玉壶,心神一定,〃邪,你这麽处心积虑的,把我困起来,就为了喝这麽两壶酒麽?啧啧,也太让我失望了呐-〃他璨若桃花一般,仿佛刚刚被佳酿滋润过,莹然欲滴-
  〃怎麽会!〃上官瀛邪靡乱一笑,然後径自把那壶中之物,倾倒在他赤红焦灼的男性上,顿时一阵酒雾蔓延,那原本骄傲蓬勃的男性,也刹那间萎靡不振起来,〃这醺潭冰酿,可是比北地的烧刀子还要烈呐!小狐狸,等一下,你就会淫荡的扭动你的小屁股哀求我了呐-〃
  沁人的冰寒瞬间掠夺了聂徵狐所有的欲望感官,他倒吸著凉气,双腿微颤的躬起分开,眼底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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