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方生方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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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方生方死(中)-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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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卫藐刚要发作,却见雍异谶连盘坐的姿势都无法维持,瘫软在地,从他的指缝七窍,开始缓缓流出浊黄色的脓水,与死人无异,他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你!好!你要什麽!〃
  〃我要你帮我解毒呐-〃聂徵狐面无表情,唇侧分明是一抹嘲讽的微笑-
  卫藐聪明慧黠,立即反应过来,他所指的是他给他那一剑上的梵音,不由慌了神,〃我又不知道怎麽解毒!这是阿谶大哥给我的!你救活了他,才有解药!〃
  聂徵狐依旧噙著那抹残忍的笑靥,〃不用,不用,我知道怎麽解,事实上,只要你的身体就可以了!〃
  〃你!〃卫藐薄目嗔怒,怎麽也想不到,聂徵狐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并非未经人事之人,但是,〃你,你先救活了阿谶大哥,以後再说!〃
  他想要缓兵之计-
  〃怎麽说,也要先付一些诊金呐-〃聂徵狐无动於衷,冷冷觑著地上的雍异谶,从他身体上流出的秽物,已经开始带著血丝-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卫藐怒极,拍案而起,他霍的想起自己身在昆仑,这里是大哥师门之所,於是放声大吼起来,〃来人啊!来人!〃
  任是他吼哑了嗓子,却静寂无回声,他想要推门而出,却发觉,偏殿的门,竟然不知什麽时候,被反锁了-
  〃你们这群混蛋!枉称作名门正派!竟然和这个卑鄙小人狼狈为奸!〃卫藐破口大骂,背靠著雕栏木门,狠狠的瞪著依旧端坐品茶的聂徵狐-
  不知道为什麽,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前这样沈静的寻魔医,绛红的衣衫仿佛一簇妖冶的火焰,明明静止不动,却随时可能焚烧世间一切般的蓄势待发-
  〃卫藐,你想要见识一下,什麽叫做卑鄙小人麽?〃聂徵狐刹那微笑,豔若地狱修罗一般-
  卫藐不由的浑身颤栗起来-
  。。。。。。
  偏殿外,环廊玉砌,诸葛刎天悄无声息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然後面无表情的退下-
  。。。。。。
  
  空气中一阵细微的叱声,几乎可以算是微不足道,但是下一刻,卫藐但见自己的衣袍,片片碎裂,仿佛被鞭笞一般的痛感刺激著他柔腻的肌肤,却又刺激到几分酥麻,他想要嘶吼,却出口成为呻吟-
  聂徵狐似笑非笑的,起身,走向已经倚靠著门的他,拖动著地上瘫死的雍异谶,丝毫不费力的,逼近了早已成为惊弓之鸟的卫藐-
  〃你,你要做什麽!〃卫藐羞恼的遮掩著自己下体,却无法顾及胸前两朵滟红色的蕊花,那双萦然的眸子闪耀著不知名的火光-
  聂徵狐却不作答,只是一步步逼近,他的身後,是一道令人作呕的污痕,从雍异谶身上流曳著-
  〃你!你害死了我哥哥!现在还想对我怎样!〃卫藐口不择言,他哪里知道,卫蘼的死,乃是寻魔医至今为止唯一没有救活的性命,重重复杂感情,卫蘼的名字,成为一道不敢轻易碰触的伤口-
  而此刻的寻魔医,不怒反笑,〃我想对你怎样?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59)
  少年颤栗的胴体,柔腻的肌肤,仿佛一层上等的丝绸一般,聂徵狐随性的抚摸著,掌心仿佛带了火焰-
  〃你,你乱摸什麽!放开我!〃卫藐感觉从门缝中侵蚀的寒风,冰冻著自己背部的肌肤,偏偏胸前被抚摸得火热,他生性敏感,极易动情,原本便是难得天生尤物,更何况少年不幸,曾经经历过那麽多残狞男人的兽性调教-
  〃不要我救地上那个死人了麽?〃聂徵狐邪狞一笑,单手揉搓少年光洁无毛的下体,看那粉樱色的顶端颤巍巍的露了出来,铃口一滴透明的液体,盈盈欲坠-
  〃你!你先救我阿谶哥哥!〃卫藐委屈得快哭出来,想要推开他,却总觉得自己仿佛被什麽震慑一般得无力动弹,他望著那双肆虐的眼睛,忽然领悟到,这个男人,全然的掌控了自己,那种一种沁入骨髓的恐怖,压迫的他可以听见自己心脏崩溃的声音-
  〃我不是说了要诊金麽?〃聂徵狐熟稔的用无名指撩拨著少年紧膣的臀缝,轻拢慢碾两下-
  〃。。。。。。〃卫藐感觉从自己鬓角,凝出一滴冷汗,顺延著他轮廓优美的颊侧,滚动到他已然充血的左乳头上,聂徵狐俯身,重重了咬了一口-
  〃硬了麽?小鬼!〃
  。。。。。。
  
  但见卫藐膨胀的男性,在聂徵狐的掌心昂然起来,聂徵狐眼底是全然的幽黯,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只银环,约莫两指粗细,然後霍的套在卫藐的男茎上,那银环擦伤他猩红色的顶端,一直卡到底部,贴合著他白皙的下腹,魅惑天成-
  〃啊啊啊──〃卫藐痛得惊喘起来,原本饱满的男性想要萎缩,却被银环禁锢得无法松懈下来,他下意识看著自己有被擦破的茎身,双腿彻底软了,难以置信的望著聂徵狐,看他宛若地狱红衣修罗一般-
  〃这点痛都受不了麽?哼哼-〃聂徵狐两枚手指顺延这他的股沟,来到他因为紧张而闭锁的菊穴,插入食指,随意捅了两下-
  〃不要。。。。。。那里!〃卫藐怎麽禁得起这样的玩弄,眼神涣散,唇色格外滟红-
  〃这里,怎样-〃聂徵狐从袖中再度探出一只银环,比刚才那只足足大了一倍,竟然硬生生的朝著他的菊穴塞去-
  〃啊。。。。。。〃卫藐连痛呼都觉得奢侈起来,一股热辣的感觉,让他清楚的感觉到银环嵌入自己穴口肌肉环中的撕裂,汩汩的黏腻,掺杂著血腥的味道,深沈的空虚,却随之袭来-
  〃记得前面不准射,後面不准合上!晚上求我喂饱你!〃聂徵狐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翘挺的臀部,然後任凭他整个人瘫倒在地,转身蹲下,握住了雍异谶蛊虫耸动的手腕,查看他的脉搏-
  沈吟须臾,暗自想著,一切,还来得及,只要在今夜,给他服下以血洗莲为药引的帝王回生散就可以了-
  。。。。。。
  
  偏殿的门,此刻轻轻被敲动-
  聂徵狐冷冷觑了一眼,〃你偷听够了?〃
  门外正是一直未离开的诸葛刎天,〃聂公子,非礼勿听,在下只是请你去诊治病患而已-〃
  〃诊金呐?〃聂徵狐起身,神情再度轻佻邪肆起来-
  〃天山派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们正赶往樊城途中!〃诸葛刎天亦从贺峋那里得到消息,昆仑的行动力,又怎麽可以小觑-
  〃嗯,那麽走吧-〃聂徵狐推开门,然後拖著地上昏死的雍异谶,对於他可怖的形貌,置若罔闻-
  诸葛刎天亦面不改色的,仿佛地上那个浑身淌著脓水的毒人,不复存在一般-
  唯独偏殿中的卫藐,终於留下一泓清泪-
  他开始有些相信,哥哥,是为了那个魔魅的男人自杀的了-
  
  天鄞真人,贺峋,诸葛刎天三人在厅外静候著-
  天鄞真人举重若轻,贺峋眉目阴郁,诸葛刎天不逊乃师风度-
  不过柱香功夫,聂徵狐推门而出,当然身後还是拖著濒死的雍异谶,事实上若不让那蛊脓流尽,怎麽可以医治得好-
  那三人见状,彼此相视,然後诸葛刎天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聂公子,他们-〃
  聂徵狐轻描淡写的,〃他们是谁-〃
  诸葛刎天看了身後的天鄞真人一眼,得到他的首肯,然後娓娓道来,〃他们乃是净莲派的惠净真人和其七位得意弟子,江湖人称净剑七侠-〃
  聂徵狐自然知悉净剑七侠,事实上若江湖上还能有谁担得起所谓侠名,也只有这七个傻瓜了,除暴安良,刚正不阿,侠肝义胆,但是在聂徵狐眼里,他们都是傻瓜,因为他们此刻都躺在病榻上,成为活死人-
  诸葛刎天见聂徵狐并不做声,眉目之间还是不解,於是继续解释,〃江湖皆称,净莲派不知深浅,向天山约战,订在正月十五元夕之夜,但是其间内情,又怎以一言蔽之。。。。。。〃
  〃唉,一场冤孽,刎天,还是老夫来说吧-〃天鄞真人委靡几分,缓缓道来,〃事情还要从天山弟子红笺和粉泪二女说起。。。。。。〃
  。。。。。。
  原来红笺、粉泪二女本是净莲派弟子,拜在惠净真人的师妹惠施仙子门下,自幼被惠施仙子抚养教导,精於剑术-
  大约五年前,二女都是二八年华,风华绝代,当时燕城中砂狼帮兴起,横行无忌,惠净真人疾恶如仇,便率师门净剑七侠,连同二女一起围剿砂狼帮,不料计划失败,二女被贼人所擒,带回砂狼帮中,被非人的手段凌辱了将近一年-
  。。。。。。
  这段时日里,净莲派上下齐心一致,努力营救,但是他们顾忌二女名节,并没有求助於旁人,砂狼帮又潜伏在沙漠深处,占尽地利,净莲众人也屡次无功而返-
  後来祈苒一独身一人剿灭砂狼帮,救回二女,然净莲众人却冷眼以对,并且告诫二女不得与天山中人来往-
  二女芳心暗许,对师门益发不满,隐忍数日,她们的恩师惠施仙子一次出行,不慎被袭,身受剧毒,只有天山的雪染莲可以救命,然惠净真人下命不得求助天山,违者驱除门派,废尽武功,二女不忍师傅被折磨,偷偷潜去天山,从祈苒一那里拿来雪染莲,不料回到净莲派的时候,惠施仙子已然仙逝,二女愤然要脱离师门,惠净真人才将一直隐瞒的事实说出,原来天山早有心剿灭净莲,祈苒一更是计划多时,他们扶植砂狼帮,而後由祈苒一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骗得二女爱意,又给惠施仙子下毒,引二女来天山,步步为营,不留痕迹,净莲派明明看透一切,苦无证据,二女自然不信,再加上随後赶来的祈苒一花言巧语,二女脱离净莲派,随祈苒一而去,加入天山派-
  。。。。。。
  。。。。。。
  
  (60)
  聂徵狐神色阴鸷的,间或几分不耐,〃说重点…〃
  天鄞真人有些尴尬的,胡子几乎翘了起来,〃说重点?你这个小狐狸竟敢如此对老夫无礼!〃
  〃废话少说!你在浪费他们的性命-〃聂徵狐才不怕天鄞真人足以让昆仑派震天动地得怒吼,权且当作一个无理取闹的稚童-
  天鄞真人瞬间颓然,〃老夫与惠净相交大半生,彼此引以为平生唯一知己,他门下二徒不幸,心中苦闷,也曾找老夫聊起,但是更多的说起祈苒一这个年轻人,惠净只用了八个字评价他:‘机关算尽,狼子野心',小狐狸,老夫长话短说,当初惠净脱离天山,事出有因,此乃天山秘辛,老夫不能相告,但是惠净受其师兄惠无真人所托,带走了天山三大绝学的秘笈,另立门派,待到天山再有合适传人的时候,以比武方式,决定是否交还三大绝学,惠无真人痛失爱徒,这也是他用心良苦保全天山派的一种方式,祈苒一不知从何得知这件事情,竟然以惠无真人的骨灰为要挟,强迫比武,惠净最尊敬他这位师兄,勃然大怒,於半年前定下元夕之战,不料今年除夕,他和他的七个徒儿,忽然昏厥不起,他门下弟子到昆仑求助,老夫将他们八人接回昆仑,延请名医,却始终无效,眼见明日便是元夕之战,你便是老夫最後的希望了-〃
  〃就这样?〃聂徵狐面无表情的-
  〃你!你还想怎样!〃天鄞真人已经急得有些想要跳脚了,平素在弟子面前尚且可以保持冷静,但是面对如此可恶的聂徵狐,他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一旁的诸葛刎天,有种想要冷汗的冲动,贺峋依旧没有声息,事实上他对自己这位师兄的了解还算颇深-
  〃他们只是中了毒,然後再被封了穴道而已-〃聂徵狐瞥了他们一眼,〃所以我才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一堆废话-〃
  天鄞真人三人面面相觑,然後天鄞真人对诸葛刎天一个眼色,他上前半步,〃那麽聂公子,可有医治之法?〃
  聂徵狐望著地上瘫死状的雍异谶,忽然露出一抹狡猾的几不可见的微笑,〃我要血洗莲!〃
  
  诸葛刎天奉师命还是拿来了昆仑的镇派之宝血洗莲,聂徵狐拿著尚未干透的药方,递给他,〃一个时辰之内配齐所有的药,然後七碗水熬成一碗,送到这里!〃
  〃只一碗药麽?〃诸葛刎天不甚放心的问,他看了这药单,龙骨三钱,麝香三钱,红参须一两,茱萸六钱,牛黄四钱,黄羚角半只,虫草八钱,黄岑六钱,紫荆九钱,半夏一钱,再加上一朵血洗莲,药性杂乱,根本毫无章法可言-
  〃废话!〃聂徵狐觑了他一眼,七碗水能熬几碗药!
  〃可是,一碗够八个人。。。。。。〃诸葛刎天硬著头皮问道,他也曾听闻江湖传言,寻魔医医治之术诡谲,但是这般重重,也自然让人放心不下-
  聂徵狐却难得好心情的,〃又没有说给八个人喝,弄醒一个就好了呗-〃
  天鄞真人察言观色,假装愠怒对著自己的徒儿,〃你还废话什麽,快去抓药!〃他不由苦笑,什麽时候,又轮到自己的徒儿置疑寻魔医的医术了呢?当初,为自己的爱女接生之时,自己和夫人心急如焚,於是示意蘼蘼上前询问,结果。。。。。。结果真的是不堪想起,况且那还是与寻魔医相交匪浅的卫蘼-
  。。。。。。
  而聂徵狐似乎没有在意那麽多,他不过俯身,貌似随意的踢了雍异谶两下,实则将他体内渐渐聚集的蛊虫再度踢散,毕竟一旦蛊虫破体而出,那麽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昆仑派的行事迅速,不到一个时辰,诸葛刎天已经捧著一碗热气氤氲的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聂徵狐嗅了嗅,淡淡的,判断好了全部药材没有差错,然後接过药碗,掰开雍异谶的嘴,正待灌下-
  〃等一下,聂公子!〃诸葛刎天果然不识趣,第二次打断他,平素行事果决如他,实在无法了解寻魔医的一举一动,里面躺著的八个人,事关重大,而昆仑的血洗莲更是弥足珍贵,如今竟然要用在这个不知来历的鬼魅一般的人身上,怎能不让他困惑兼有恼怒-
  聂徵狐没有理睬他,径自给雍异谶灌了足足一碗滚烫的药汁,然後在他背後数穴用力拍击,帮他在最快时间内纾解药性,嫌恶的转了眼,因为那皮下蛊虫蠢动的脸而有种作呕的欲望,再加上,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诸葛刎天一再的质疑他的医术-
  〃天鄞老头,这麽多年,你教徒弟的本事还是这麽蠢-〃聂徵狐冷嘲热讽的,诸葛刎天自是玲珑剔透之人,双颊不自然的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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