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来自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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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来自天朝-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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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却不是灵猴的叫声,而是他们三老爷宋忆松的叫声。


却见宋忆松如一只死猪一般,砰然坠地,口吐鲜血,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连宋忆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只觉一掌劈向灵猴之时,一股强大到让他惊惧的劲气朝他□□,而猴子只是扬了扬小手掌,似乎并没有做其它的动作,是谁?是谁有如此强大的功力,竟能让一个五旬高手当场栽倒。


灵猴朝众人吐了吐舌头,小屁屁一扭,以闪电般的速度窜回玉灵身边,跃入玉灵的怀中,小脑袋使劲蹭了两下,求表扬。


玉灵宠溺的揉揉灵猴的小脑袋,自袖袋里掏出肉干,递给灵猴。


这是玉灵亲手为灵猴所制,它极喜欢,每天只认这种口味的肉干,别的啥也不吃。


此时宋忆宗和宋忆详的缠斗也分出了高下,只见忆详朝已然应接不暇的忆宗凌空一掌劈去,那宋忆宗便如第二头肥猪着地一般,落在了宋忆松的身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里的愤恨和惊惧无法掩藏。


忆详上前一步,正欲再度发难,却见一抹藏蓝色身影飞身而至,此人,不是宋老夫人,又是谁?“忆详,他可是你兄长,为何下此毒手?”


宋老夫人手执龙头杖,头发虽花白,脸庞却红光焕发,俨然一副鹤发童颜的模样。


瞧她刚刚的身法,必定功力在忆详之上。


忆详听闻,冷笑,道:“兄长?爹爹死后,你领着一干人等,活活逼死我娘时,可有想过,他是我兄长?可有想过,我和娘,也是宋府的一份子?”




冲冠一怒,只为红颜5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原来,他都知道。


以老夫人为首,在场众人,脸色均突变。


当年,他不过是一个小娃娃,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再加上他当时并不在场,故而没人将他放在身上,如今,他们终于知道,斩草不除根,终留后患。


今日,莫非是宋府的灭顶之灾?


老夫人手持木杖,狠狠一顿,脸现阴狠毒辣之色,她望着忆详,恶狠狠道:“你与你那不知廉耻的娘一样,都是祸害,今日,老身便要替亡夫清理门户。”


一字一句,均倾注了她对忆详娘亲的恨意,当初,忆详的娘,十八岁,而老爷,已经五十多岁,她为了荣华富贵,竟巴巴的主动献身于老爷,这才怀上了忆详这个野种,老爷方将她迎入宋府。


一时间,她成为帝都城里的笑柄,老爷年轻时三妻四妾也便罢了,只能算她这主母大度能容。


可这老夫少妻之配,却让人笑话她非但管不住丈夫的心,更管不住丈夫的身,以至于老来还要为丈夫操办婚事,原本分配好的家产,又要少去一份。


这让她如何不恨?


只恨不能立时撕了那只狐媚妖女。


忆详与老夫人对视,双目血红,当年那一幕幕,历历在目。


他们以娘亲不交出九天玄诀为由,逼死娘亲,此仇,便在今日了结。


忆详心知老太婆武功了得,又生就心狠手毒,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纵然不是她的对手,也决不能退缩半分。


玉灵浅笑,上前一步,道:“报仇,也算上我一个。”她笑得极明媚,比阳光灿烂,似乎那极为血腥的报仇二字并非出自她口。


老太婆已经很久没见过玉灵,她扬眉,望着玉灵,似曾相识,却一时也想不起她是谁。


玉灵回望她,不惧她强大的气场,比气场,指不定谁输谁赢。


“想必你已经将我这可怜的小庶孙女儿忘得干干净净了吧”玉灵朝她眨眨眼,笑容可掬,完全不似欲与其展开一场恶斗之态。


小庶孙女儿?


莫非她便是那短命鬼宋忆风的女儿?


这么些年不见,竟也出落得如此风华绝代,哼,再美又如何,爹是浪荡子,娘是青楼女,都一样是贱货。


“原来是婊子所生的小婊子,果然生得和狐狸一个样,哼!”


老太婆年纪一把,口德却是丝毫都没有。,


玉灵怒了。


玉灵怀里的灵猴,瞧着玉灵脸色瞬间,怒气滔天,顿时它也眉头一皱,朝老太婆凌空挥去一掌。


啪的一声,只见老太婆脸上立时高高肿起,她吐出一口带血唾沫,唾沫里赫然夹杂着两颗大牙。


“是谁?是谁在暗算老身?”老太婆愤怒了,活这么久,还从未受过此等屈辱,被掌掴,甚至不知是谁将她掌掴。


玉灵冷笑,道:“是神灵,是你的报应到了,今日,便由我与详,清理这脏乱不堪的宋府门户。”


说罢,她转头朝忆详点头,示意联手而上,对她这种阴狠毒辣的老太婆,无须讲什么伦理道德及江湖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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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详深望玉灵,朝她道:“今日,是我与宋家的私人恩怨,与你无干,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明知不敌,他又怎肯让玉灵同他一块冒险?盼了这么许久,终于将她盼回来,只想将她的模样,深深印刻在心上。


聪明如玉灵,又怎会不知忆详此时心中所想,与之相识多年,莫说什么血缘亲情,只单相交友情,也是极深厚的,岂能就此撒手不管?


再者说,有她玉灵在,又怎会输?不自觉的抚了抚怀中灵猴的毛发。


小灵猴的功力,就连她都不知具体有多深,宋老夫人在它眼前,不过是蝼蚁而已。


递给忆详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道:“详,今日,你报你的仇,我报我的仇,这些年我在宋府所受,全都拜她所赐,如此,我如何能放过她?”


这具身体所受的苦,她一清二楚,做为这具身体身在的主人,她自然是要为她讨个公道的。


二话不多说,玉灵纵身而上,缠于腰间的软鞭飞出,鞭似闪电,破空之声直指宋老夫人。


软鞭本不算她最称手的武器,她也从来不屑用什么武器,只不过,眼前的敌人,她手中的木杖,可不是一般的木杖,明眼人一眼便能一清二楚,内含精钢,被击中者,轻则断骨暴筋,重则立时毙命。


再加上她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内劲自是不凡,她自是不敢太过轻敌。


宋老夫人杖尖一顿,急急后退,避过玉灵这一鞭,暗道这臭丫头竟然在短短数年之中便练就此等内劲,当真是武学天才,假以时日,定然会超过她这老太婆,更莫说宋府那些不成器的孙子孙女们。


想及此,杀心顿起,她决不能容忍有这一天的出现。


劲气灌注杖心,朝着玉灵横扫而去,玉灵纵身跳跃,避过杖身,却避不过杖气。


那无形强大的劲气压力,朝着玉灵铺天盖地而来,她避无可避,心中大骇,却见小猴子自玉灵身后蹿出,跃上玉灵肩,只是轻轻一挥手,那原本铺天盖地而来的劲气,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无影无踪。


老太婆原本还暗自得意,以为玉灵挨这一下,定然受不住,就算不会立时毙命,那功力便也废了。


却谁知,那玉灵盈盈而立,身形连晃都没晃一下,面含笑意,自然是讥笑。


老太婆大骇,以她的感知,玉灵劲气虽极强,是她那亡夫送与忆详娘的九天玄诀之功法,但尚未练至巅峰,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她用了十成内劲,竟然。。。。


她便不信这个邪,抬手以内劲再注杖心,朝着玉灵急扫而去。


另一处的详,前边那一杖挥出时,便心急如焚,见玉灵安然,刚刚舒了一口气,却见这老太婆又一杖挥出,连忙飞身上前,挡在了玉灵身前,奋力推出一掌,与老太婆相抗。


而忆详又怎会是老太婆的对手?


只听忆详一声闷哼,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小灵猴不识忆详,自然是不管他的死活,故而未能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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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灵大惊,扶住忆详摇摇晃晃的身子,双眸寒光暴射,怒极。


忆详反握住玉灵的手,朝她摇头微笑:“我没事,没事,你会为我担心,真好,真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虚无,身子软软倒下。


老太婆以毕生之力奋力一击,自然是威力极大,而忆详又是匆忙之中出手,更是对抗不及。


玉灵扶起已经昏迷的忆详,朝老太婆道:“今日暂且先放过你们,若是详有何不测,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冠发玉带因打斗已然散落,乌黑青丝如瀑倾泄,白衣在风中翻飞,胜雪玉肌莹润无暇。


那宋玉宝及前来提亲的李公子,早已看痴。


白影携忆详凌风而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宋忆良刚刚一直冷眼观战,未打算出手相帮任何一方,只想学那渔翁,待鹤蚌相争,只他得利。


此时见玉灵落败而走,便连忙走至老夫人身边,陪笑道:“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竟也敢与您叫板,当真是自寻死路。”


老夫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暗自捉摸着该如何对付这小丫头。


她并非旁人眼中看起来这样弱,她很强,她身上有一股强大到无边的力量,是她这种功力无法匹及的力量。


只是,以她身上这种力量,刚刚她分明可以出手相救,却又为何任凭忆详受此一击?


宋玉烟的母亲,青荷,见局势已定,丈夫也让下人抬去后堂疗伤,女儿身上衣衫已经收拾齐整,便朝仍沉寂在美色当中的李公子笑道:“贤婿,今日让你见笑了,实乃家丑,家丑。”


李公子听言,连连摆手,道:“贤婿二字,当真是愧不敢当,不敢当。”说罢,他有意无意的瞧了宋玉烟两眼,暗露嫌弃之意。


青荷暗道不妙,莫不是这婚事。。。


“贤婿,你。。。”


李公子忙打断她,道“莫要称在下为贤婿,我们李家,好歹也是一方富户,名门望族,怎能让这种。。。。。。在人前衣不遮体的媳妇进门?”


说罢,他长袖一甩,转身便走。


此时的他,整个人的心思都在了玉灵身上,又怎会看得上宋玉烟?


青荷暗叹,当初他弃玉珍,看上玉烟之时,但应当反对这门亲事,如今,故事重演。。。。。。


只是可怜了她那可怜的女儿。


玉烟此时已经傻了眼,活了这么些年,从未受过此等屈辱,外头那些男人,那个见了她,不是如苍蝇见了烂肉一般,叮着她不放?


可如今,她竟然被退婚?退婚?


一时羞愤难当,掩面转身狂奔而去。


青荷只得让下人跟上,她走至老夫人跟前,道:“主母,烟儿受此大辱,还望主母做主。”


却见老夫人冷冷一哼,道:“活该,自做孽,不可活。”说罢,转身踏步而去。


宋玉烟对她来说,不过是和宋玉灵一样的臭丫头,凭什么给她做主?


她的孙女,只有玉华和玉珍,别人在她眼前,都是狗屎,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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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得几时?


宋府上下,当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原本受了极大委曲的宋玉珍,此时本该向往日一般,撒泼打浑,发泄怨愤。


可此时,她却好生生的躺在□□,笑嘻嘻的喝着丫鬟喂食的汤药。


看似心情极好。


丫鬟原本怕极,生怕这千金小姐将气撒在她身上,那当真是有苦难言,却谁知这宋玉珍竟心情很好,似乎一点也没将刚刚受五小姐之辱的事放在心上。


丫鬟退下后,宋玉华前来探视妹妹,见她如此,也好生奇怪。


摸了摸她额头,见其不烫,忙问:“妹妹,你有没有那儿不舒服?若是心里不痛快,就说将出来,姐姐与你一起承担。”


毕竟是血亲姐妹,平日再怎么不对付,在关键时刻,还是血亲最亲。


宋玉珍拉住姐姐的手,笑道:“姐,我好着呢,身上的痛远远被我心里的快活给压下了去,现在舒服极了。”


被人狠揍了一顿,还称快活?


她这妹妹不会是脑子给打傻了吧?


见姐姐脸现疑惑之色,宋玉珍又道:“姐,今日是那李公子上门提亲之日,原本妹妹我心里极不痛快,这才与玉灵那野丫头发生了口角,后来我昏了过去,醒来时,听娘说了后来的情况,当真是痛快,没想到,玉烟那不要脸的女人,也尝到这种被人抛弃的滋味,活该,活该啊!!哈哈哈”


见妹妹狂妄的笑着,玉华心底暗叹,小时候那心思纯净,笑容明媚的妹妹,上那儿去了?


她拍了拍妹妹的肩头,转身离去。


小红原本尚沉寂在五老爷回府的喜悦之中。


突然听得小菊说五老爷与大老爷等人起了冲突,正厮打在一起。


她那原本鲜活快乐的小心肝猛然一震,似乎五老爷就要发生什么不测之事。


当她急匆匆赶到时,现场已然空无一人,只有数滩血迹依然鲜艳夺目。


这血是谁的?


鲜红的颜色灼伤了她的眸,美丽的小脸瞬间煞白,只一心祈祷这血并非她心中英勇无方的五老爷所流。


听得在场之人印证,五老爷确实负伤而去,带他离开的,便是刚刚回府的五小姐。


是她,她回来了。


想必,今日这场纷争,亦是由她而已。


小红心中苦涩,有五小姐在,任何人的光茫,都将隐去,她心中神一般的男子,再也不愿瞧她一眼。


略略收拾,她扭身冲出了宋府,直往醉春楼而去。


醉春楼


玉灵的雪阁内,忆详已然陷入昏迷。


玉灵以九天玄诀功法,封住忆详八大命脉,让他得以保住一命之息,尽量拖延时间,以便她制出良药,救他性命。


所幸二人同练九天玄诀功法,故而封脉极为顺利。


玉灵取了碳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再找来陈妈妈,让她立马弄来纸上的药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在此紧要关头,她必须制出法水,以救忆详性命。


法水所需药材,大部份在帝都的药房都能买到,只是有三味药,却是极难得的,药房定是没有,她必须另想法子。




冲冠一怒,只为红颜9

夜微凉、灯微暗。


玉灵奋笔疾书,将法水的制做方法分三份写成,分别交由三人去完成,其中最紧要部份,需要用到三味极珍奇的药引,海红豆,雪合莲,尾兰花叶。


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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