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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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欠调教-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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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云晓冷而不屑的道,“原来堂堂南昌国的皇后和世人一样庸俗,这世上哪来的凤凰女,这不是生来就带出来的,明明就是有心人刻上去的。”
皇后敛下了笑容,高贵冷血的道,“本宫当然知道这是人画上去的,而且这手法本宫还熟悉的很呢。”那眼里喷薄着浓浓的妒火。
“放了我的丫环,要杀要剐,随你便。”伏云晓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这老巫婆在她眼里看来和那习风没什么区别,二人都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本宫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你可不能死,本宫还要靠你将你那黑心黑肺的爹爹给引出来呢。”皇后这句话说的柔媚无比。
惹得伏云晓深深的打了个冷颤,冷冷的瞥开头不理会这疯子。
“来人!将宫庭里最好的画师请过来!给北燕的贵客好好的绘画一番!”
“母后!她身上还有伤。”习风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恭谨的道。
皇后轻瞥了他一眼淡道,“何时,你学会了仁慈?”
习风剩下的话全都装到了肚子里,刚才皇后和伏云晓二人的一举一动他都在暗处看在了眼里。目光复杂的看向伏云晓那倔强的小脸,那锁钾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而她却是一声都没哼,反而拼了命的去救一个微不足道的丫环。若说没有一点震撼是不可能的。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杀人,主宰。主宰,杀人。
自他懂事起,母后只教了他如何杀人,如何毁灭,如何掠夺,却从没教过他如何去珍惜一个人,如何去保护一个人。
有时候令他会产生一股错觉,他母后是冷血的,所以他骨子里流着的和母后一样的冷血无情。
伏云晓勾唇浅嘲,他还知道她身上有伤?若不是他强行将她抓来,她现在也不至如此了。
“啧啧,这是谁呀?”习远刚从北燕游转了回来,准备和皇后报平安的,没想到就看到这么好玩的事。
多此一举!伏云晓冷哼一声,他是巴不得她死!
习远跺步到伏云晓面前,蹲下身看着她肩上仍在冒着的鲜血,面上竟忍不住的激动起来,俯在她的背上,将她流下来的鲜血悉数舔去。
伏云晓只觉得这男人恶心极了,反手对着他的胸部就是一掌,厉呵道,“滚!”
她此时双手已没多少力气,这一掌对习远造成的伤害也就没多大,只是将他逼成了两步。
“没用的东西!”皇后冷瞥了习远一眼,反手就对准伏云晓胸前一掌,伏云晓坐在地上倒滑数十米,直到滑到墙角才停下,晕了过去。
“母后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别人伤你毛皮,你动别人筋骨!看你们这一个一个的,真叫本宫失望!”
“是!儿臣的错。”习风与习远答完后不再言语。
“找最好的画师将那女子后背的图案画下来,再命人翻画,明天早晨,本宫要见到一万张。”皇后声音没有半点温度的道。
“母后,儿臣的画技并不比宫里的画师差,让儿臣代劳。”习风站出来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别人看见她的玉背,不希望别人看见她的美好,一丁点都不行。
“本宫也乏了,早些歇息去了。”皇后未答,拂了拂长长的广袖衫,离去了。
习风长长的吁了口气,她未答便是应了。
习风命人将伍月带下去,自己走到了伏云晓身边,将昏迷的她打横抱起来,带到了自己的寝宫。
南昌国和北燕不一样,北燕的太子和皇子及笄后是住在宫外的,而南昌国的太子和皇子只有结婚后才会搬到宫外。
习风命人给伏云晓梳洗一番,将身上的血渍洗褪后,才将她抱到了软榻上,扑躺着。
昏迷中她的很美,像一个睡美人,安静,甜逸,可人。忍不住让人亲吻一番。
习风从衣袖中拿出上好的止血散,将她衣袖半褪,给她两边受伤的肩胛骨上慢慢上药。
伏云晓痛的睫毛一颤一颤,似在极力隐忍着。
习风的手顿了顿,动作放得更轻缓了,低浅道,“若是痛就叫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伏云晓眼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声音微弱道,“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习风莞尔道,“你是根本就没晕过。”
伏云晓眼抽了抽,她的演技有那么拙劣吗?这么容易被人看出来?的确,她刚刚胸前虽是被那老巫婆给踢了一脚,不过,她事先已预料到了,她踢自己时,她身子稍稍向后移了些,再顺势滑到了墙沿装晕。否则以那老巫婆的手段,今日这事,估计就没完没了了,还不知得吃多少苦头,那老巫婆才肯罢休。
“其实,我是抱着你时才知道的。”习风知她心里所想,补了句。
“我要见伍月。”伏云晓担心伍月的安危。
“伍月不在我这里。”习风答道。
“不在你这里在哪里!人不是你抓去的吗?!”
“她被带到母后那里去了。”
习风的话让伏云晓心跳微窒,那老巫婆要伍月做什么?突然从床上跃起来指问他道,“你们是不是在伍月身上下了摄魂术?!”


188 毒蛊

习风的话让伏云晓心跳微窒,那老巫婆要伍月做什么?突然从床上跃起来指问他道,“你们是不是在伍月身上下了摄魂术?!”
习风微讶的看着她,似是没想到她会猜出来。
伏云晓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她猜对了,这南昌国越待越邪门,先有摄魂术,然后再是隐形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她不得而知,却是觉得身处险境都不足已形容她此时的处境。
那个皇后为什么会一口咬定燕洪不是她亲生父亲?北燕时,德妃初看见她的面孔时也是一脸的震惊,宴会上时,一些年纪颇老的大臣见到她时,也是一副惊讶和不解的模样。这种种的种种全都透着诡异,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习风却是没有再理会她,将她的秀发撩开,执起画板,慢慢的描绘起来。
伏云晓气的想将他手里的画板打翻,欲爬起来。
“你最好别乱动,你若再乱动一分,本太子不介意点你穴,再将你全身剥光,这样画起来效果应该更好。”习风察觉到她的意图,提醒到。声音暗哑,呼吸不平。
眼前的一副半裸美人图,让他心猿意马,有些把持不住了。
伏云晓听了话,不敢再乱动,她丝毫不怀疑这男人会如他所说般那样做。他对她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伏云晓将头埋在枕间,竟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早晨了,伏云晓站在窗边对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她的伍月怎么样了,她脸上那道疤本就没好,又中了催眠术,也不知那催眠术对身体有没有害。
习远突然推门而入,身后还跟了数十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伏云晓皱眉道,“习风不在。”
习远大笑两声道,“本大爷知道他不在,他今儿一早便被母后使唤了去,现在正忙着呢。本大爷今儿个是来找你的,你让本大爷在北燕吃的苦,本大爷今儿个一并还给你!”
伏云晓凝眸,冷视着他。
“将她给我抓起来,直接抡了她!谁干得好,本大爷便赏谁黄金万两,良田百亩!”
习远话刚落,他身后的那数十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便一窝峰冲向了她。
伏云晓冷冷的挑眉,这男人脑袋里就只有这些了?真恶俗!正准备出手一道清呵声传来。
“谁准许你随便进本太子的宫殿的?”习风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怎么?你这是在保护她吗?”习远调侃道。
“本太子之前说过,没有本太子的允许,任何人也不得随便进出本太子的寝宫,你莫不是耳疾了?”
“本大爷这是来报仇的!她将本大爷打成重伤,本大爷怎可放过她!怎么也得毁了她,去她半条命,才对等!”习远不屑道。
“要撒野回你的地盘撒野,本太子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习风手一招,立刻有二十余名暗卫,将那数十个彪型大汉给围了起来。
“你别以为你是太子本大爷就不能将你怎么着!你别得意了去,本大爷迟早有一天会扳倒了你!”习远不服道。
“等你有命活到那天再说也不迟。”习风双目一凛,那些暗卫便齐齐的举起长剑朝着习远带来的人刺去。
“住手!”冷斥的话,令两方剑拔弩张的形势缓了下来,只见皇后轻踏着步子走了进来,目光从习远和习风面上一一扫过,怒道,“你们一个个真是本宫的好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
“母后,二弟欲找这十个人将公主的贞节毁了,她再怎么样,也是北燕的公主,身娇体贵,怎容得这些低贱的下民侮辱。倒不是儿臣向着她,她若被侮辱了,定是不会苟活于世。母后不是说留着她还有用吗?她若死了,便没有利用价值了,岂不耽误了母后接下来要做的事?”习风解释道。
“母后,儿臣在北燕时,这个贱人命三十个奴仆将儿臣殴打了一番,到现在身上的伤势都未减退。您不是教导儿臣有仇必报吗?儿臣这是遵听你的旨意!”习远不服输的道。
这母子三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伏云晓冷冷的看着这母子三人。
“好了!全都退下!”皇后闻言并未再责怪他们,目光扫向数十个大汉再扫向二十个暗卫。
这些人接收到目光全都自觉的退了出去,要说这皇宫里谁最大?。不是纨绔的二皇子,也不是声势夺天的太子殿下,而是执掌六宫的皇后。往往皇后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们心跳半天,余悸不已。
“你可真有能耐啊!”皇后看向伏云晓冷嘲道。
“多谢皇后圣赞。”伏云晓竟真的对着她微微的福了个礼。
“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分明是在斥责你,你还当成赞赏了!”习远讥笑道。
“远儿别怒,她不是欺负了你吗?你再将她欺负回去不就得了。”皇后脸上挂着悠扬的笑意。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匣子,拿在手上把玩。
伏云晓只觉得她那笑让人毛骨悚然,直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习风在看到她手中的黑匣子时,倏地面色整个变了,没有一丝血色。
习远在看到她手中的黑匣子时,却是整个面色突然焕然一新,那腊黄的面色有了精神,眼里闪着奇光。
伏云晓察觉到他们二人面上的异色,心中顿觉不妙。
“漠然,将这个给她喂下去。”皇后吩咐着立在她身后的贴身侍卫道。
“是!”漠然面无表情的将黑匣子接过来,打开,只见一只红色的小虫子躺在黑匣子里蠕动着。


189 蛊王

“是!”漠然面无表情的将黑匣子接过来,打开,只见一只红色的小虫子躺在黑匣子里蠕动着。
“母后!”习风惊斥了一声,眼里是说不出的恐慌。他在恐慌,为接下来的事恐慌措乱。
皇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脸色一变立刻噤言。
“我来喂!”习远满眼放光,雀跃欲试。
伏云晓看着那恶心的虫子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几乎怀疑自己的视听,她们居然要将这恶心巴拉的虫子喂给她吃?!
“这里没你什么事,退下!”皇后冷斥一声,习远乖乖的退到了一边,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那红色的小虫子。
漠然一步一步的走近伏云晓,伏云晓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直觉告诉她这虫子没那么简单,可是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这里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她不会真该命丧于此?
“不用你们喂,我自己来!”伏云晓向后退的脚步顿住,既然逃不脱,索性不逃了。
“在本宫的面前最好别耍花招。”皇后柳眉挑,接着对漠然道,“给她。”
伏云晓从那黑匣子里拿起那红色的小虫子,长长的衣袖垂下,似害怕般小小的身子抖了抖。
“既然你不想吃,那本宫便让漠然喂下去。”皇后神色一凛,目光落在她垂下的衣袖。
“我……我自己吃!”伏云晓声音有些发颤,突然一改唯唯诺诺的态度鼓起勇气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红色的小虫子径自吞下。
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学聪明了些,这样也好,你也可以少吃点骨头。”
习风见她真的将虫子吞下,顿时一张脸变成土灰色。
习远大拍双手叫好,得意的道,“让你知道欺负本大爷的厉害!”
伏云晓小脸有些苍白的道,“其实味道还不错。”刚说完这句话却是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还嘴硬逞强。母后你看她,才这么点胆子,竟然吓晕过去了!”习远解气的道。
皇后冷扫了一眼跌落在地的伏云晓领着众人离去了。
习远对着地上呸了一口,才利灾乐祸的随着一道出了习风的宫殿。
习风见他们全都离去后才将伏云晓从地上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了软榻上,一脸复杂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良久,伏云晓才悠悠的转醒,小脸惨白的道,“快给我些泻药!”
习风怔了怔,沉默半晌道,“那虫子不怕毒,一但寄居到你体内便是拉不出来的。”
伏云晓只觉满嘴的苦涩味,愤怒的看着他道,“你和那老巫婆没一个好东西!还不给我些水!”拼命的吐了几口唾沫星子,口中的苦涩味有加重。
习风疑惑的看着她,问道,“很苦?”那虫子虽恶心的紧,活生生的吞下应是无味的才对。
伏云晓瞪了他一眼道,“是很恶心!让你好生生的吞一个试试?”她刚才虽是一口作气吞了下去,可是那恶心的感觉直接让她晕了过去。
习风被她盯得毛皮凉凉的,连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再将她扶起来,准备喂她喝水。
伏云晓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杯子,直接将他推开怒道,“滚开!你跟那老巫婆一样的货色!”
习风却没有生气,也并未离开,惴惴不安的看着她道,“你刚才食的是毒蛊。”
伏云晓握住杯子的手指一颤,险些将手里的茶水带杯子一起摔了下去。从书中了解到,毒蛊是一种极其霸道的蛊术,是从远古的西域传下来的。
这种蛊术本和隐身术还有催眠术一样本该被封制住永久的消失在这片大陆上的,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南昌国突然又兴盛起来,而且那些人似乎还都很听南昌国皇后的召令。
一般中毒蛊的人,体内都会被植入一条小虫子,那条虫子百毒不侵,水火不溶。
那条虫子本身也是被催眠的,是由笛子控制。若是催眠者不吹笛子,那条虫子便会在体内永久的沉睡,若是吹起笛子来,整个人就如被万蚁蚀骨,非常人所能忍受。
习风见她不语,便知她对这毒蛊有一定的了解,却了解的不够深彻,面色沉沉的道,“你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蛊。”
伏云晓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才正眼看向他问道,“什么意思?”
“你中的是蛊王。”习风如实道。只有蛊王才会是红色的,一般的蛊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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