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景卿同人]蜀天梦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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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景卿同人]蜀天梦华录-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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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 阴差阳错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有H,注意,是重卿H!!!!!有CP洁癖的同学,请提前回避,跳过这一章节。
  谢谢合作。
  “你不懂么?其实,修炼内家功力,无论是神、魔、道界皆有这合体双修之说。我们魔尊阳元旺盛,千百年来充盈于体内的真气若是找不到发泄之地,恐怕迟早会筋骨爆裂而亡,所以,他需要一位引导之神。”魅姬眼见景天一脸的迷茫之色,吃吃娇笑道,“那个人,能让他释放出身为魔君所拥有的天地间至高无上的魔力……很凑巧,你身边的那个人,机缘巧合成为了魔尊重楼的……”
  景天的脸色大变,他顿足大怒:“你,简直是——放屁!呸呸,好臭好臭!老子不信,白豆腐是什么人,他是蜀山的掌门弟子,行事历来端正方良。他和那个鸟人从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个大男人怎会有了这种扯不清的关系。”
  魅姬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柔声道:“你是不愿意相信,还是不敢相信?你若是怀疑,不妨随我去魔尊的密室去看看……”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亲自去问白豆腐。”景天冷笑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是魔界中人,在这里胡乱造谣生事,就不怕你们魔尊一巴掌拍花你漂亮的脸。”
  “景公子,枉你是大侠,难道去一趟魔尊重楼的密室,也会让你害怕?”
  “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你使激将法也没用,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魅姬抿嘴一笑,悠然道:“既然如此不信贱妾,景公子请自便。”施施然转身,裙裾蹁跹而去。景天望着她丰盈妖艳的背影呆了半晌,然后鼻子哼了一声,步履轻快地扬长而去。
  密林中,他原本是哼着渝州小曲蹦跳着前行,然而,他的脚步越来越显得沉重,最终停止不前。
  仰望魔宫暗夜,无星、无月、无风,死气沉沉的魔界内仿佛蕴藏着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自己去开启!
  景天突然觉得,眼前似乎有一扇即将开启的魔宫秘门,只消自己轻轻一推,所有的疑团,长久以来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现在的他,就站在魔宫一扇紧闭的石门前,犹豫良久,该不该举步跨入。
  他方才去而复返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后殿,于是他看见空荡荡的后殿正中是一座巨石垒砌的祭台。而那个绝世妖姬动作娴熟地拨开祭台中间遮掩着的青藤绿苔,一扇石门出现在眼前。
  “景大侠,这就是魔尊重楼练功的密室,进去吧,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魅姬转身,笑得无比的妖艳,娇媚的语气中带着几丝蛊惑,“你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一切,那……为什么去而复返,还一路跟踪我魔女魅姬来到后殿?等到我发觉了你的行踪,你为什么脸红?”
  景天怒道:“谁脸红?”
  魅姬咯咯咯地娇笑着,笑吟吟地推了景天一把,“怎么了,小兄弟,生气了?”
  于是,景天一个趔趄闯入了那个紧闭的密室,进入了这个神秘的世界。
  石室很大,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气,瞬间笼罩了景天全身。
  他放眼一望,四周都是齐人高的青铜水镜,光可鉴人,镜面边缘雕刻着古怪而神秘的符号。几盏碧幽幽的青铜长角灯挂在石壁上,映得自己的脸庞一片惨绿,这情形简直比传说中的地狱幽冥之界还要阴森恐怖。
  “怎么了?害怕么?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几面镜子而已。可怜魔尊重楼孤寂了千年,每天只能对着这几面镜子和自己的影子比武。永恒的生命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无穷无尽的折磨;旷古绝今的魔力对他而言,就是那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昔日那南天门的飞蓬将军能让他重新找回生命的热情,可是,现在那飞蓬将军也不知流落何方……”魅姬一声长叹,盯着景天的双眸闪过一丝狡狯,“所以,重楼只想找一个替代飞蓬将军的人,最好能拖着那个人一起沉沦,陪伴他渡过余下的寂寞时光。而徐长卿,恰好就成为了魔尊眼中的最佳猎物!”
  魅姬手捏印诀默念咒语,纤细指尖有着莹莹青光一闪。这几缕青光如灵蛇般灵活地钻入了青铜水镜,瞬间消失在光滑的镜面上。
  于是,原本是死气沉沉的黯淡镜面,随着这青色微光的侵袭,突然有一团一团的青雾散来,而且这雾色越来越浓,弥漫了整个镜面。
  景天怔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变幻莫测的神秘古镜,不敢置信地望着那镜面急速变化的一切。
  他看见了——
  他看见,那里面有着潺潺小溪,溪水隐约在灌木丛后蜿蜒流向密林深处。
  他看见,溪水上有个赤身裸体的婴孩在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
  他看见,溪水前方飘起了一团一团的青雾,一切变得空虚而朦胧。他甚至感觉到了一股凉飕飕的薄雾扑面而来,眼前有绚丽的轻烟在缭绕,鼻中传来一股清凉幽淡的暗香。
  一切的一切,都很熟悉。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影像,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暗香,熟悉的……人!
  那是自己!
  可是,徐长卿呢!徐长卿在哪里?
  青铜古镜前的景天知道,此时此刻,那个永寂之地的徐长卿肯定已经消失,他记得的。
  不错,徐长卿的失踪,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
  当然,镜子中的景天也抱着那个浑身湿漉漉的婴孩,四处寻觅着徐长卿的踪迹……
  这个时刻,徐长卿在哪里?
  ——其实,
  很简单。
  徐长卿就在这里!
  在这个神秘的密室内。
  镜中的场景在急剧的变幻着,黑袍白袂在纠缠着。那个白裳男子的身影,瞬间刺得景天眼睛生疼!
  而另一个黑袍男人,更是令得景天险些惊呼出声。
  ——魔尊重楼!
  静谧的空气中,响起了裂帛的声音,景天眼瞅着徐长卿腰间的丝绦被扯断,那裹身的白裳被散乱地撕裂,他开始剧烈地反抗,宛如一条陷入了死局的游鱼,在努力地抗争,力图摆脱命运对他的作弄。
  “住手!”景天也在心底竭力大喊。
  可是,没用!
  那镜中的俩人已经陷入了沉醉的迷梦,重楼不会因为景天这声大喊,而改变任何的举动。
  没有人能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于是,
  景天看见,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魔尊一个挺身,毫不犹豫的占有、贯穿了那具清瘦、美好的躯体!
  只一瞬间,徐长卿清俊的容色登时变得雪白。细密的汗珠涔涔不绝冒自他额角冒出,一缕几不可闻地低呼溢出他的唇角。然而,回答他的,是更为疯狂猛烈的撞击。
  激烈的喘息声!淫靡的□声!一点一滴地钻入了景天的耳朵。
  ——让他避无可避。
  青铜古镜中,重楼恣意而戮力的施为,身下之人自然痛楚难当。
  景天清清楚楚地看到,徐长卿唇角鲜血涔涔而下,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颤抖的五指更是在坚硬的石板上抓出了几道印槽。他的神智早已涣散,只能茫然地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个□肆虐的施暴之人,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没有人能拒绝上苍所赋予的命运!
  宿命早已注定,
  每个人都是它的棋子。
  而,
  破碎虚空中,
  重楼在□的驱动之下,
  一切的语言,都化为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没人知道徐长卿此时想的是什么。
  然而,纵便是在黑暗中,景天依旧可以看见,徐长卿幽深的眼中含着一丝泫然欲泣的水光。可是,他却咬紧牙关不语,至死不愿从唇中泄出一丝半点痛吟。
  景天的心瞬间剧痛!
  他不知道,在徐长卿身上曾经发生这样的故事。
  景天完全怔在当场,他很想告诉自己,这一些都是幻觉,是这个妖媚的女人刻意营造出来的幻觉来迷惑自己。可是,眼前的镜头却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令自己无法有半点质疑。自己甚至能够看到那晶莹的汗珠沿着白豆腐线条优美下颌,皆数滴落于身下……
  徐长卿每一丝每一毫微妙的表情皆数落在景天的眼里!
  这是真实的徐长卿!
  绝不是幻觉。
  可是,自己不相信。
  景天一声暴吼,随手抓起一座烛台,一挥手砸了过去。
  如期而来的破碎声没有响起,因为魅姬早已料到了他的失态,一出手就截住了烛台。她眉目间噙着一丝冷笑,道:“景公子看了这出精彩绝伦的好戏,是不敢相信,还是不能接受?你放心,这原本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只是我魅姬修炼的覆水魔法,可以让它重现当时场景。就连重楼也没有这个本事。”
  魅姬一出手,灌注于镜面的魔功渐渐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18章 下 欲盖弥彰

  “假的假的!”景天冷笑着,毫不迟疑地道,“你们魔界妖女迷惑人心的方法多着了,区区一个幻想根本不在话下。”
  “我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幻觉?景天,你别自欺欺人了,就凭我的些许魔功能骗过你的眼睛?就算我能够做出魔尊重楼的幻像,可是徐长卿呢?你那么熟悉他,我若是制造幻像,你难道分辨不出来?”
  “不错,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徐长卿。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豆腐!”景天双眼赤红,一把推开魅姬,大声嘶吼道,“没有,从来没有!”
  “不管你今天是否相信我魅姬,我都要提醒你一件事:赶快和徐长卿离开魔界,离开重楼,越远越好!他迟早会对你们不利!”
  “你就继续胡说八道吧,重楼是什么人,他是魔界的至尊,从不屑侵扰人间,更何况我们两个小人物,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何至于对我们不利。”
  “你相信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魅姬上前一步拉住了景天,脸上一片惶急之色,“徐长卿是从小练过纯阳内力的人,他身上有着天地间至净至纯的周天真气,魔尊若再和他有合体之缘,就能慢慢吸尽他的一切内力。而且,魔尊已经感受到了那一晚带给他的无上妙用,他原本是快到“天人五衰”的时刻,一旦遇到“五雷之期”就有元神俱灭之虞。可是经过了那晚,他反而魔力大增,这说明徐长卿可能是魔尊命中注定的魔引。我们魔界有个传说,一旦魔物找到了自己的魔引,就能引发体内暗藏的巨大潜能。”
  “重楼和徐长卿之间毫无任何关系,重楼也没有留下白豆腐的意思。”景天反驳道,“他们两个每次见面都是横眉冷对……”
  魅姬无奈之下,道:“那是因为——那晚,重楼、徐长卿都进入了破碎虚空,他们彼此之间都不知道真相。那是个神秘的空间,处于那个虚空的人看不到光影,只有本能的感知。魔尊不知道那晚的人到底是谁,他只留下了那个人的发簪。”魅姬顿了顿,无奈地叹气道,“我不妨告诉你,魔尊曾经派出溪风四处寻找发簪的主人……他想找到徐长卿,继续提升魔功。”
  景天猛然想到了,永寂之地的那个夜晚,醒来的白豆腐曾经神色惶急地在地上摸索发簪。
  他当然找不到头上的发簪!因为……发簪在重楼的手里!
  便在此时,景天脑中闪过一件事情。自己曾经在飞凤山上的湖泊旁,看见重楼手里拿着一根发簪发呆,当时自己以为那是胖猫叼在嘴里的发簪,所以毫不迟疑地向重楼讨回了这个东西。想在想来,一切都乱了!乱了!彻底乱了!
  胖猫叼的那根发簪,其实白豆腐的第二根发簪,早已被自己遗失在湖水里。等自己上岸之后看见重楼手里的东西,那才是白豆腐的第一根发簪!然后呢,然后自己理直气壮地做了一件乌龙之极的事情。
  “簪子!你手里的发簪,还我!”
  “这是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这是我魔界的印记,你日后若是有难,不妨催动此咒,我自会感应到前来接应于你。”
  景天的脑中反复回荡着这几句对白,脑中轰隆隆响成了一片——他没法冷静下来,现在他全身的血液仿佛涌到了头顶,连头皮都已经充血。
  “他奶奶的,这算什么玩意!我靠靠靠!!!那冷血怪居然以为我就是……怪不得怪不得。我还以为他念着那个朋友飞蓬将军的旧情,捡了个便宜的护身保镖,原来……”景天猛扯着自己的头发,扯得自己龇牙咧嘴地头皮剧痛。
  他抱着脑袋在石室内不停地转圈,嘴里念叨着:“不是做梦不是做梦!怎么办?这个牛魔王万一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绝对不会放过白豆腐,说不定会拖着白豆腐继续去练什么合体双修……”
  他突然想起在涤尘山庄的那个梦境:梦里的徐长卿脸罩寒霜,怒意沉沉一剑刺死了重楼……杀死了重楼后的徐长卿对着自己不停的大笑,随着他张狂的笑声,一丝一丝蜿蜒鲜血从他眼眶、嘴角、五官不停的涌将出来……穿着蓝紫色厚重道袍的徐长卿,容色惨淡地躺在冰冷的石棺里……下一秒钟,他的身子就散成了一堆灰烬,全部消散在空气中!
  “不会的,不会的,这些都是梦境,不可能发生!”景天一声大叫,掀翻了身边的石桌,颓然坐倒于地抱头不语。
  魅姬打量着六神无主的景天,温柔地劝慰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魔尊,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道。否则……徐长卿很危险!”
  “有危险的是我!不是白豆腐!”景天心底一声哀嚎,然而下一秒钟,他猛地睁大眼睛望着魅姬开始喃喃自语。“是啊,是我啊,不是白豆腐!是我是我……”景天登时醒悟过来,“对啊,牛魔王以为那晚的人是我,他肯定不会去骚扰白豆腐啊!这件事情,只要我不说出去,天知地知没人知道,除了——”
  他乌黑的瞳子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魅姬,眸中闪动着几丝晦暗难辨的幽光。魅姬看见惨碧的灯光下,景天那烁烁眼神仿佛荒漠上那饥渴难耐蓄势待发的恶狼,随时随地地要狂性发作。
  “景……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天用这种寒碜碜的眼神直直望着魅姬半晌也不说话,良久才龇牙咧嘴地一笑。
  ——他的笑容很怪,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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