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与小三决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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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与小三决斗的日子-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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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心碎的味道啊……”
妈妈,我尝到了心碎的味道,哈哈,我竟然爱上了仇人的妹妹?
哈哈……
电话响起,他无力的在裤兜里摸索着,最后好不容易的按下接听键字。
“家平……”是沈让。
沈家平哈哈大笑着,他的脸被风吹的有些僵,手很疼,身子也疼,冷风从四面八方全部汇集进了他的衣服里,就快要冻死他了……“家平?”沈家平不确定的又叫了一声。
沈家平打了一个嗝:“沈让啊……”他看着茫茫的星空,这才发现其实星子真的很美,就像是某个人的眼睛:“你说我怎么会爱上她呢?我喜欢的是曹屏屏,是曹屏屏啊……我就连大华的股份都给了曹利梅,这不是说明我喜欢的人是她吗?可是为什么我现在的心这么疼呢……”
“你在哪里?”沈让扯过一旁的衣服,快速将身上的白袍换掉。
沈家平哈哈大笑着:“我在哪里?我在哪里?”他哭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不知道了……
沈让听见沈家平的哭声,动作僵了一下。
路边有几个猥琐的身影慢慢靠象沈家平……
沈让只听见沈家平闷哼一声,然后他的声音从电话的听筒里传出来。
“不要拿我的戒指……不要拿我的戒指……”
嘟嘟……
等沈让在打电话的时候,电话已经关机了。
沈家平看着在他身上翻东西的人,笑着,拿吧,都拿走吧。
“这戒指……”那几个人突然看见他手上的戒指。
“这个不行……”他说不上来为什么觉得这个不行,可是这个他不能给他们。
“妈的……”其中一个人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剩下的两人一个固定好沈家平,一个拔着他手上的戒指,沈家平突然却不配合起来,挣扎起来,那几个人也是生手,见他反抗,一个人吓倒了,几乎就将随身带着的刀子捅进了沈家平的腹部。
“快跑……”
三个人快速跑了。
有一点晕黄的路灯下,光圈集中在一个圆点,圆点的四周很黑,沈家平躺在道路上,腹部上还扎着刀子,他握着手中的戒指,满足的闭上眼睛。
季凝的脸庞上一股清泉涌了出来。
如果她能活着,那么就放沈家平自由吧……
她真的没有办法去恨沈家平,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恨,就算自己现在这样依然不恨……
她突然狠狠想起那个自己在董事局会议上柔弱的自己,他将自己拉拢进怀里,她割脉的时候,都是他陪在自己的身边,如果可以她希望时光就停留在那个时间里。
季凝无声的笑笑……
沈家平,怎么办呢?我好像是爱上你了……
***
“伟杰,一起去摸一把?”同事临出办公室门的时候喊了徐伟杰一嗓子。
徐伟杰收拾好桌面,心里挣扎了一下,本想着说不去了,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跟着同事一起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自从季云涛死了之后,他的运气就背到了极点,现在的位置无非就是个摆设,因为他岳父贪污,所以上面严防着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经过他的手。
和同事去了一次澳门之后,他就迷上了赌博。
他的手气就真的很好,两次都荷包鼓鼓的回来,他喜欢这种感觉,就连季芯看见那些钱的时候,都显得格外的温柔,活了这么多年,徐伟杰第一次感觉到痛快,他恨不得拿那些钱去砸在母亲和季芯的脸上。
给家里去了一个电话。
“什么?又不回来吃饭了?还是要后天回来?伟杰你是不是在外面……”徐母看了一眼屋子,小声的问道。
“妈,你说什么呢?你不是需要钱吗?我不出去出差哪里有钱赚?”徐伟杰知道自己其实不应该在去了。
赌博赌的就是手气,而手气这东西不会永远都在他的这一边,他心里很清楚,可是人的欲望贪念都足以将那些东西给覆盖住。
徐母听见钱果然眉开眼笑的,儿子出了两次差,回来之后果然带回了很多的加班费,就连季芯现在也是看她的脸色。
才挂上电话,电话又不要命的响了起来,她一把抓过。
“谁啊?”
“三姨……”巴拉巴拉。
通常徐母娘家的那些外甥找她就不会有别的事情,除了钱,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话题。
徐母听着电话里外甥说着无尽的好话,心里一阵的满足,拍着胸脯说:“行,这事等伟杰回来的,我跟他说,不就三万吗。”
***
进入葡京之前,徐伟杰特意去了一次卫生间,将自己里面所穿的内在美和前两次一样换成红色的,然后将手洗干净。
只是这次就像是他自己先前所想的一样,运气这东西有时候确实是挺不靠谱的,前几次走霉运的同事手气突然旺了起来,他手里所带的现金全部都输掉了,他有些颓败的耗着自己的头发。
同事赢了几把之后也不敢在冒冒然的下注,和徐伟杰商量着,徐伟杰看着赌桌上的一处,将全部的赌注压了下去,当桌面上的纸牌被翻起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一阵一阵的发冷。
同事小王安慰着他:“没事,谁都有手背的时候。”
说完不在意的笑笑,徐伟杰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是输了人家的钱,就走出赌场很快拿着一些钱重新返回来。
“你哪里弄的?”小王显然有些吃惊。
徐伟杰苦笑着,他把季芯结婚的时候买给他的手表给当了。
小王的目光在徐伟杰的身上转了一圈之后,然后了然的意味深长的笑笑。
两个人很惨,差一点连大陆都回不来,最后还是小王给自己的舅舅打了一个电话,他的舅舅给他们汇过来一些钱。
“妈的……”徐伟杰狠狠一口吐在地上。
他的心里很烦,人都是一样的,输的就想赢回来,赢了就还想在赢。
小王笑笑,拍拍他的肩,眸子暗光一闪。
“没事了啦,以后还有机会的。”
返回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耷拉着头,给单位请了假,头很利落的就给他假,甚至虚情假意的问道:“需不需要多休息几天啊?”
徐伟杰恨不得一口就淬死头,他心里很清楚,上面巴不得他早点自己辞职,他才不会那么傻呢。
回到家里,季芯跟他要钱。
“什么钱?”他虎着脸。
“我看中了一双鞋子,我都多长时间没有买新鞋了,那鞋子才8000多点,多便宜……”
徐伟杰将衣服摔在床上:“钱钱钱,你挣一个给我看看,我颠倒日夜的为了什么?”
季芯冷笑着。
“我是给你面子,不然你以为我需要和你张口?我以前什么时候想买就算是买下整个商场也行,德行。”季芯坐在化妆椅上往脸上抹着粉。
真是越来越窝囊,想她当初真是瞎了眼睛,竟然找个这么一个货色。
徐伟杰蹭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我告诉你,季芯,不要瞧不起我。”
季芯将手中的粉扑砸在地上,掐着腰:“你要是给我钱,我就是给你舔脚都行,没钱就别怪我瞧不起你。”
徐伟杰气冲冲的去了小王的家里,小王虽然是单身但是和女朋友住一起,徐伟杰有些不好意思,他倒是立马将女朋友给推了出去,砸了一万块扔在他女朋友的脸上。
“自己想买啥去买啥,今天别回来了。”
徐伟杰看着小王的女朋友弯着身子捡钱的样子就仿佛那些钱砸在了季芯的脸上,这让他无比的畅快,不过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小王挣的比他还少,怎么随便出手就一万?
小王从冰箱里拿出几灌啤酒,两个人呢就着花生喝了起来,喝多了就开始称兄道弟的。
小王将手中的酒顺着向下的方向,全部倒在地上。
“伟杰啊,你是不是需要钱啊?”
徐伟杰哈哈大笑:“我他么的太需要了,老婆瞧不起我,老妈整天追着我屁股后面要钱,可是她们要的是人民币不是冥币,我上哪去弄去啊?”
从桌子上拿过啤酒就开始喝。
小王拦下他的手:“你真的需要钱?我有一个来前快的方法……”他附耳在徐伟杰的耳边轻声说道。
徐伟杰连忙摆手:“这个不行……绝对不行……”
小王也只是笑笑,然后没有再说下去,和徐伟杰一起骂着季芯。
等徐伟杰喝多的时候,小王叫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回答,打了一个电话,才从他家里走出去的女朋友返身走了回来。
“怎了?需要我上场了?”
小王伸出手在女子的胸前狠狠拧了一把:“真舍不得你这个小妖精,不过今天过后,我就要和你说拜拜了。”
女人象是一条蛇一样的缠上小王的身体。
“那在来最后一次?”女人撅起鲜艳的红唇。
小王压下她的身子,解开自己的裤子压了上去。
***
徐伟杰醒的时候,只觉得头很疼,揉着头,推推身边的季芯。
“老婆给我倒点水。”
床上的女人终于动了,缓缓睁开眼睛,吐气如兰的将脸贴在徐伟杰的胸膛上。
“我是你老婆啊?”
徐伟杰这才高升的国旗因为听见陌生的声音突然急剧的降了下去,他睁大眼睛,看着怀里不认识的女人,不,小王的女朋友。
“你……”
随着他的一句话,小王满面黑色的冲了进来。
“徐伟杰亏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搞我的女人?”
徐伟杰头一下子就大了……谁能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
季凝从手术台上下来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她用视线在四周找了一圈,然后保持微笑着,让自己闭上眼睛。
外面只有阿虹,那个人就恨她如此,就连一眼都不肯施舍给她。
被推进病房,腹部的绞痛让她睡的很不安,梦中有一种味道,她细细去闻,明明是玫瑰的花香,可是一转就成了浓浓稠稠腐烂的味道,那股子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子,她的意识掉进无底洞里,一直沉沦着,一直滑落,直到虚无吞噬了她。
季凝想睁开眼睛,可是怎么也睁不开。
黑暗中,有个孩子蹲在墙角,季凝慢慢的走过去,那个孩子哭得好可怜,季凝想问问她怎么了。
她慢慢的逼近,就在要靠近的时候,那个小女孩突然狠狠看过来,恶狠狠的瞪着季凝。
“你别过来……”
季凝站在原地,茫然的看着小女孩。
小女孩的样子和季凝的脸重叠了,变成了缩小版的自己,她倒吸口气。
“是你杀了我……”女孩指控着季凝。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季凝想告诉那个孩子不是那样的,她没有不要她,她是不小心的……
季凝蹲在地上抱着头,不是那样的。
“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妈妈,害死了你爸爸,你现在又害死了我……”
那尖利的声音象是一股魔音,无论她躲到哪里都会找到她,让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黑暗中茫然睁开眼睛,那只是个梦,那只是个梦。
季凝捂着胸口,拉过被子盖过自己的头,她不想让任何人听见她的哭声。
阿虹觉得大哥看来是真的一点对季凝都没有情,不然不会就连一面都没有来。
***
外面下起了大雪,大片的雪花从头顶缓缓降落,雪花包容了整个世界,将世界包裹在它的掌心之中。
季凝病房的窗外,若是看过去,惨白的雪地里有着一个熟悉的背影,迎着风雪,站在雪地里,雪花落在他的头顶,落在他的身上,雪真的很大,他的脚背已经埋在了雪里,地面八方的风呼呼的吹啸着。
风刮红了沈家平的脸,刮疼了他的心,他静静的看着那个窗户,沈让说季凝是住在那里,他不能去看她,不能,他们之间最好的结束就是从此不见。
季凝总觉得楼下有什么让她走过去,她慢慢走到窗前,身上还穿着病服,外面犹豫下雪天很亮,她所在的病房却很黑,一白一黑交替着,她轻轻的拉起窗帘,外面一片的白茫茫,什么都没有。
她慢慢的将身子靠在窗子上,低下头,长发遮盖住了她的脸,房间很安静,可是听见她细细低低的哭音。
窗子下有一盏小小的路灯,它的灯光并不是很亮,只照到了两步的范围,而路灯的对面……
是……是沈家平……
他站在雪里。
他左手捂着脸,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有多害怕,害怕爱上她,害怕失去她,可又不得不失去她,原来在深的伪装,也抵不过生死的刹那,原来那样深刻在心里,难以形容的情愫……
叫爱。
电话的铃声在半空久久不肯散去,他闭上眼睛,最后的一滴泪落在雪地里,变成了冰。
按下通话键。
“家平你在哪里?你才动了手术不要乱走……”是沈让。
季凝啊,我恨你……
泪落在唇里,是咸的……
季凝推开病房。
黑暗的屋子突然亮了起来,她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束,躲避着,她的手背上还有扎完吊针留下的胶布贴在手背上。
“嫂……”阿虹有些尴尬,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季凝了。
“我下去走走。”季凝迈开步子。
阿虹伸出手想说话,可是看着季凝的背影,在长长的走廊中,她的背影拉得老长,阿虹突然想起一个词,会哭泣的背影,季凝的背影就好像在哭泣。
走出小门,风雪迎面吹过来,吹在脸上,不,更确切的说是打在脸上,很疼。
雪里也许还夹着冰吧,很硬,她只穿了一件病服,而且她才动完手术,她慢慢的走进雪地里。
她的脚很快被雪吞没,脚下凉凉的,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这样做的,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危害的,可是她忍不住。
她站在路灯下,看着自己病房的小窗子。
乱世飘摇啊,她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一叶轻舟,一滴水足以取了她的性命,这场爱情一开始就是有所算计的,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可是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痛呢?
我的孩子……
我的父母……
季凝悲戚的笑着,扬起头,不让泪落下。
曹屏屏……
冰冷的雪花在她的面前放肆的绽放,当漫长的孤寂已经来临,当未来已经成了黑色,伤痛被冰雪化成了透明,季凝蹲下身子,抱着双腿。
“沈家平我恨你……”
***
沈让正准备出去,沈家平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的鞋子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一个的水印子。
沈让将手上的衣服放下:“需要谈谈吗?”
沈家平径直走向沈让身后的单床,合着衣服。
沈让笑笑,拿着病例走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好想想。
沈家平睡的很不好,梦里有孩子有妈妈,有季凝,季凝满脸的泪痕无声的控诉着他,他大声的含着,季凝,我就是故意的,我一定会娶曹屏屏的……
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沈家平满身满脸的汗,他终于掏出手机。
“我们结婚吧。”
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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