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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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妖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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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闹?大哥……大嫂来了。”
他明显一怔,没反应过来:“在哪?”
“方厅啊。”我努嘴。
他明显很吃惊,两步迈出去看,然后僵笑:“大哥
,一诺姐……那个,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然后回身眸色深深地看着我:“瞿宁……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来。”
我扯嘴角笑:“没事的,总是要面对的。”手却一直攥得死紧。
晋换衣服的时候,我低头看自己已然隐隐渗血的手心。
再出去的时候,大哥的神色自如的不行只除脸色仍不太好,不知是不是伤还没有养好。颜晋打开冰箱发现只有啤酒和矿泉水,我端着打鸡蛋的碗放到厨房,拿了几个杯子又茫茫的往回走,两个人就像配合多年的老夫老妻。
基本上只有颜晋和谢一诺在说话,而本小姐既不是仰人鼻息又不是他老颜家的媳妇没必要在一旁陪笑脸,所以只是懒懒的坐在一边出神,心里想要是再这么无聊我就进屋上网去。
“可以抽烟么?”
我一震,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大哥,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礼貌性的询问一下,径自的拿出烟盒,连弹了几次都没有取出烟来,最后终于拿出一根,我怔怔的看着他“啪!”的点燃了火,侧过头去,扇形的睫毛在眼下落出淡淡的阴影,似乎火苗不是很稳,他点了好几次才点着。
我将握水杯的手,放在茶几下。最后还是求助似的看向颜晋,大哥病没有好,还伤了肺,怎么可以抽烟。
终于是谢一诺开了口:“洛,伤还没有好,别抽了吧。”
“没事。”
他突然回头,我躲闪不及,对上他的眼。
他的眼神如同深渊,我毫无预警的掉下去,摔掉了七魂跟六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那深渊中风声猎猎,到处都是绝望且悲怆的撕吼。
“商小姐,你还好吧?”谢一诺的声音生生的插了进来。
我简直忍不住讥笑,我好不好她会不知道么?
可是我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反讽她呢?哪个女子能容忍自己深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忘情相视呢?
可我还是笑了:“对不起,你丈夫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
我话音一落,另三个人脸上俱是一白,我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只觉得这场剧目实在无聊透顶,四个人全部心知肚明却非要彼此做戏。
“都三点了啊……”
“时间不早了……”大哥跟我是同时开口,又住口,我疲惫不堪的陷入沙发中,毫不掩饰脸上的厌倦。
我们这般辛苦究竟是为何?
里子都已千疮百孔,何苦还要死死撑住面子,就此分别老死不相往来不好么?
终于那
对金童玉女款款离去,颜晋满怀歉意的看着我:“瞿宁……”
“不是你的错,什么也别说了。”
我看着他那双与大哥神似的凤眼,心底仍是暗暗抽搐,“晋……昨晚……”
“嘘——瞿宁,别说。”颜晋低头轻吻我的额头。
“可是晋,有些事我觉得还是……”
“瞿宁,你真的非常狠心你知道么?”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看的我心头一痛,“瞿宁……为什么你心疼每一个人,却从来不心疼心疼我?”
我终于沉默。
我跟颜晋相携出现的时候,肖沐和夏一的脸都绝对称不上好看,沐沐脸白了一下,走过来,递给我一摞材料:“法国联合的几所学校和所在城市的简介。”
党委书记来找颜晋,夏一也怪怪的拿着篮球出去了,我耸耸肩坐下,仔细的看材料。
沐真的好细心,里面的重点都已用荧光笔做好标识。我抬头看他,他却背对着我看着窗外,那背影清寂非常。
“沐沐……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沐沐的父亲是政界的红人,常年在外,而他的母亲听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患病去世,沐沐的画画的很有味道,念城市规划专业,与我一样是五年制,想来毕业之后父亲可以为他安排进政府部门。颜晋和夏一则是地道的应届毕业生,夏一念炙手可热的信息类,父母又都是大财阀,没人会替他操心。
“晋有什么打算?”
我被问的一愣,“自然是去帮忙颜大哥啊!”
“你自己去法国?”
“拜托!沐沐,我成年也已经年!”
“是啊,可是连个粥都不会煮。”
我没有被他绕晕:“沐,我在问你的打算!”
他看着我,又似乎透过了我,那眼光虚虚殷殷的,氤氲着:“我没有打算。”
与颜晋,就回到以前的样子,他没有再执着逼迫,反而让我觉得心中有愧。这是什么世道,反而要女人给男人的贞操负责。。。汗。
但终归是我的错,我这段时间似乎做什么都是错。
以前歌舞升平游戏人间的日子就这样悄悄的离我远去,难得放纵一把还要背负友情与道义的双重压力。
原来年少轻狂的好日子,真如歌中所唱——一转眼就结束。
我开始与法语字典形影不离,刻苦异常,我认认真真的看每一个单词,都觉得有一种“与君初相逢;似是故人归”的感觉。
六月的时候到北京去面签,我的面试官是两个各有风味的法国帅哥,
金发碧眼,我顿时对法国之行充满激情。
走合作办学的签证率很高根本无须太过忧心,我意气风发的走出面签办公室时,好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围上来,问我怎么样怎么样,问了什么问题,面试官和不和蔼。
他们那种对未来充满希翼的眼感动了我,我想起年幼时的梦想,我是不是该感激大哥的过去是在法国而不是在厄瓜多尔?否则难道我要去那里学习建筑么?
我在心里对自己龇牙咧嘴。
虽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但我不曾后悔自己的选择。
人在世间活着,要遵守游戏规则。
可我的心里放着谁,是任何人或事物都不可干涉的。
那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
而且,法兰西呵,恐怕是所有爱美女人的向往之地吧。
不亏不亏,我坐在宾馆的床上,看电视里的法国时尚服装展,一边喃喃的拍自己水嫩光滑的脸蛋~
拿到签证之后我很快收拾行囊回到B城,在机场看到夏一。
他潇潇洒洒的站着,引得路过的女孩频频回头,脚边一个登山包,站在出口等我,我一挑眉,听他说:“我两个小时之后的飞机去阳朔,来见你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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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米有些章节点击数和评论数比率都 〉1000啦???
我大吼一声——潜水的都给我出来唤口气!!!
要不然我放水雷啦~!



、十八

作者有话要说:(19/02)亲亲们~~偶又来啦~~~祝大家新春快乐哈~!~!~!
回国的感觉就是爽啊~~~我简直啊我……嘿嘿嘿(此后省略数声傻笑……)
咳咳~大过年的,我这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只是这章有些压抑了哈~~但看在我还是给大哥和女主来了点小进展的面子上~~嘻嘻~~~
ps:和宝贝~你真是太让我感动了啊~~~~响亮地飞吻加大拥抱哇~!~! 
拿到签证之后我很快收拾行囊回到B城,在机场看到夏一。
他脚边一个登山包,站在出口等我,我一挑眉,听他说:“我两个小时之后的飞机去阳朔,来见你说两句话。”
不是不惆怅的。
机场的咖啡厅里,安静非常,灯光昏暗,有人细细喁喁的讲话。
他说难得的机会他们攀岩俱乐部的人凑的这样齐,所以走的仓促。
他说这一去可能还要去其他地方权当毕业旅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他的论文答辩是第一批已经结束,晋会替他领毕业证。
他说恐怕两个月后不能送你上飞机了。
他说瞿宁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三年不是很长,回来的时候要依然这样美丽水嫩风情万种。
他说洋人体味很重,白人膻黑人骚,要保持距离,可不能带着混血儿回来。
他吸一口烟又说物以稀为贵,搁在人和感情身上也一样。二十几年铁齿过来,终于动了一回心,又没有善了,你又这样固执,恐怕真是很难很难忘记。瞿宁,听哥一句话,有些事情若是想也无能为力,就是忘记不了也无所谓,干脆不想就好。时间慢慢会告诉你生命的样子。
他说瞿宁,这并不是逃避,你这样聪明,一向懂得怎样善待自己,那也应该懂得善待过去。那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背负太重,不要逼自己太过。
他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是清晨,我跟肖沐两个在晨练,清晨的时候你在林子里打拳。早上的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你身上,你看起来像一棵生机勃勃的小松树,哎,别瞪我!我是说那种漂亮的不可思议的能开出桃花的小松树,哎,你没见过怎么能说没有啊,我说真的呢,你身上当时散发出的那种自信和生气是我从未见过的,当时就把我俩给镇住了。你不记得了?你回身看到我俩,狠狠地瞪我们,眼睛特别亮,说看国家级选手打拳要付钱的,真不记得了么?然后你就蹦蹦跳跳的走了……哎呦!别掐我!我是说,你千娇百媚的转身离去,背影别提多唯美了!
他说颜晋领你进办公室的时候你淑女装的那叫一逼真,几乎把我给虎住了,后来混熟了终于现原型了吧?
他说还有啊瞿宁你枉背着薄情的名,其实对谁都挺仁慈的,从未因自私任性而伤害过谁,为别人尤其为朋友考虑的那叫一个多,你说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替大哥考虑,非把颜晋留下帮大哥,我知道你这么办也是因为你和晋的关系,可你就不能多为你自己想想么?说这词你肯定要嗤之以鼻的,可你真就是挺善良一姑娘。
我笑,说我从不知你记性这样好想得这样多。心里却也是酸涩的,四年的时光,号称人生最好的时光就这样匆匆逝去,原本就在身边的人现在就要各奔东西

他撇嘴说那也要看是谁的事情啊。
我一怔,微诧,然后说,这咖啡凉了就是苦涩难以下咽。
他说瞿宁你就跟我装傻吧,你那么精明什么会感觉不到。你上次喝醉喃喃在那念说什么逃不过还是逃不过,我觉着我是能体会的,你说是吧。
他说瞿宁有时候我会纳闷你说我们三个发小,这么玉树临风走哪都发光的仨极品怎么都这么待见你呢?哎哎,不带吐的啊!自家兄弟你还不捧场啊?你说你美是美,但要真到那么祸国殃民谁见都待见的地步你也不能出门了吧?再说,这比你美的又不是没有,哎哎,别动武!咱有话好好说!您老最美还不成么?不不,您不老,您最美……你说还这么自恋……好好……你不自恋是我自恋我自恋。
他说瞿宁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成为兄弟,因为我们虽然各自背景迥异,但是都有一个空落落的心。
我沉默,夏一虽然不缺爹少娘,但我知道她父母是企业联姻,虽然表面和谐,但早早都各自包养各自的情人,经年都不会见上一面。
他说瞿宁你身上那种郁郁葱葱的生命力真的让我们非常的艳羡,你活得那么自信恣意,我们常常觉得人生漫长而冰冷,但看见你才觉得一切可以那么美好。
他说所以,瞿宁,你一定要好好的生活,快快乐乐的。还有,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几个都不会怪你的。你给与我们的远超乎你的想象。所以……即使在法国那边……回来的时候也不用怕我们怎样而避而不见啊。
夏一不让我送他离开,我走出机场的时候,正有一架飞机轰隆隆的离港,我仰头望去,看那飞机一点一点地变小,最终变成天边的一个点,像我们轰然逝去的青春。
初见夏一和肖沐的时候其实我是记得的,那时的夏一还没有这样油滑肖沐没这般清寂,他们两个都是淡色的运动服,意气风发的样子,夏一英俊逼人肖沐澄澈如画,四年。
只是这四年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夏一有这样雄辩的口才。
说得我整个心都跟着翻搅。
回到学校,将重要的材料整理完毕,正坐在床边发呆,袁兮进来,我以为是我错觉,那眼神有一瞬间是复杂的。
“一切都顺利么?”
“嗯,我办事你放心啦!”我臭屁的笑,一边往脸上糊面膜。
“系里说,想要为你们几个交换生开个送别会。”
“拉倒吧,我忙都忙死了。”
“不是都弄得差不多了?最近应该没什么事了吧?你不是就要回家了?”
我一怔:“我也不知道,可能有点什么事吧……我还没想好。”
夜里睡得好好的,忽然惊醒,寂静的夜晚中,似乎有非常喧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着隐隐的警笛尖锐的叫声。
第二天本地新闻上播说昨晚有一些不法分子在街头滋事,如今已全部收押。我正和袁兮在食堂吃饭,她紧张兮兮的问我:“瞿宁,会不会跟颜晋他们有关系啊??”
我敲她的头:“食不言寝不语。”
自己却放下筷子。
回寝室之后,我呆呆的坐在镜子前面良久,然后开始细细的化妆,化好了又全部卸掉,换了几套衣服都不称心。
袁兮看着我忙活,有点蒙:“瞿宁,你不要告诉我连你都要开始相亲了,那我们这些人还活不活了?”
我终于试好了一套,淡淡的绿色,清新整洁,很有生命力的样子。袖口和裙边又带有些绯边,添些娇俏可人的意思。
我看着镜子出神,我希望我的脸上写着: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我又捡了一些生活必需品放进包里:“兮,我出去住几天。”
“去肖沐那里啊?”对朋友我一向不加隐瞒,
“……不是,如果商瞿夏来问,你就说我去了个心愿,很快就回来,两周后我们订的回家机票不变。”
我很轻易的找到宁老大在B城的落脚处,一个堪称庞大的别墅,径直的走进去,很多面孔来拦我,虽然服装有些限制,但要对付这些小喽喽,真的不是很难。
很快就有人出面,竟然是强子,果然他在帮里地位不低。
他看见我明显一愣,皱着眉头似乎担心的样子:“小姐,请你回去,我们这里不可以随便进入。”
我随意的顺顺有些零乱的头发:“我要见你们宁爷,告诉他有个叫商瞿宁的要见他。”
“商小姐,宁爷不是说见就可以见的,你还是尽快回去吧。”
我不耐烦的一撇嘴,手袋随意一扔,快速欺身上前,沉肩坠肘、虚领顶劲一记摆肘逼门直击他头脸,他大惊,迅速侧身,弃物投先要擒我的肘,“再来!”我顺势绾肘裹靠击他的心口,一边喝到:“反应太慢!”
他慌忙躬身抬腿,勉强避过,说实话已是不俗。
“手腕无力!”我一个剪腕点节,他缩手又一顺臂想要借机攻我,我一笑:“下盘不稳!”然后瞬间含胸横扫他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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