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弃妇之总裁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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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弃妇之总裁别惹我-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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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我了,小妖精!你怎么这么狠心!走这么久,小妖精!我的小妖精!嗯!”
我被他折腾的话不成句,索性也不理会他的“鬼哭狼嚎”,尽情尖叫着享受他的激情。
突然,房门被打开,然后又被关上。
关门声吓了我一跳,黎默倒是镇定地“勇往直前”。
我艰难的将视线越过他,看过去。
石化。
……是裴子毅!~
我彻底丧失感官能力,连黎默地“辛勤劳作”也“屏蔽”掉了。
见我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黎默停住动作,懊恼地耙把头发,然后扭头愤愤地瞪裴子毅,“你知不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十分缺德?!”
裴子毅看着我,那一瞬间,眼中的接连闪过狼狈、受伤和犹豫,随即,被一抹邪恶的狡黠所代替,削薄的唇也扬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搓着下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与我对视,“我来看自己的妹妹,与你何干?”
我一怔,想说,我不是你妹妹。
黎默却先我一步冷笑,抱起我,翻个身,自己平躺在床上,让我背对他平躺在他身上,“妹妹?这个‘妹妹’?”
这样的姿势,不但让我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更让我与黎默交合的地方暴露的彻彻底底。
我羞怒,自尊大受打击,挣扎“黎默,你……”
“嘘……”唇上压上一指,是裴子毅!
那双漆黑若夜的瞳仁中,闪烁着温柔且狂野的火焰。
我着了魔一样,呆呆地安静了下来。

85
我们乘坐反恐部队的战舰在美国旧金山港登陆,然后乘班机抵达纽约。在纽约玩了几天后,又被四个男人风风火火地架到佛罗里达州,在一处海边庄园安定下来。
在我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穆敬铭以我的生命相要挟,让黎殇、裴子毅和蓝奕崎献出自家产业,并且多方面施压,让三人在国内的公司面临破产危险。
裴子毅入狱后便着手把环宇解散重组,交给家族堂兄弟经营;黎氏面临危机后,也把黎氏变卖给北美的一家大型猎人公司;蓝奕崎更是直接向自己的伯爵父亲提出退出家族,放弃继承权……总之,这三个男人是铁了心,宁愿将自己多年成果亲手卖、送,也不能便宜了穆敬铭这货~
显然,三男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彻底惹恼了穆敬铭,这才让穆变态发了狠决定“斩草除根”。
我想,当时我要没有成功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估计现在除了被穆敬铭携走的我,其它人应该都会跟那个小岛一样灰飞湮灭,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啊,这话题就沉重了~来,咱来聊聊轻松的。
话说,这几个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虽然明面儿上跟穆敬铭相比实力悬殊(人家毕竟有强有力的国际支持嘛~),但是一个个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别看目前,他们四位个个倾家荡产,而实际上……
这要说起来就话长了,那咱就长话短说吧!
蓝奕崎呢,虽然对向来中规中距的家族事业兴趣缺缺,但是对自主创业这块儿还是相当有爱的早在他还读书的时候,就跟舍友合伙建立了一家“猎人公司”,后来他回国后,就把这公司的操控权彻底放给合伙人,他只不过当个幕后投资人而已。
没错,这次收购黎默公司的就是蓝奕崎投资的这家名叫“开拓者”的猎人公司。而且,名义上是收购,实际上却是黎默以公司资产为资本进行再投资。也就是说,现在,黎默也是“开拓者”的老板之一了!
唉,就说男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嘛!昨天还是你死我活的眼中钉,今天就成了勾肩搭背的合伙人……咳,跑题了。
再来说说裴子毅,嘿,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咳,请允许我如此形容那个杀千刀地男人。
原来,他早在我们结婚之时就用我的嫁妆和婚后应给我的“零用钱”,以我的名义搞投资,这几年在他的努力下,这笔本就数目不小的资金,利滚利,壮大了何止千倍。他退出环宇后,加上他多年积蓄以及这笔钱……也投资了开、拓、者!
娘的!这个“开拓者”有什么好的,让这几个男人扎堆儿地往里面砸钱?!太……气人了!死裴子毅,那是我的钱我的钱!就算是他赚的也是我、的、钱!
呼呼呼~
啊啊啊,还有黎殇!还有这小子!
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在国内的窝被穆敬铭“连锅端”后,黎默就帮他将一干兄弟运出国,现在,“黎氏混混集团”整体国外发展,竟在在拉斯维加斯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跟当地的黑道头目勾搭上,称兄道弟净干些不法勾当!这个坏小孩!
说实话,我对目前我所身陷的“不正常男女关系”犹自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四男之间的气氛为何……这么融洽?!
很诡异不是吗?
我曾很邪恶的想,这四个男人都跟我发生过关系,照他们对我的感情来说,不是应该见面就来个你死我活吗?
呃,当然,他们依旧会时不时地拌嘴掐架互相找茬,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和睦友好~
难道他们在对抗穆变态的战争中培养出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唉,不管怎么说,照目前四男事业再创辉煌来看,好像最无能、最无聊、最无所事事、最前途渺茫的就是我了……
“唉~”坐在沙滩椅上,我不知第几次叹息。
黎默、裴子毅和蓝奕崎三个在书房讨论公事,黎殇正围着沙滩练体能,自从脱险后,这孩子貌似越来越勤奋。柔道武术跆拳道,散打摔跤搏击术,什么暴力练什么,什么凶狠玩儿什么,整天整得跟要参加武林大会似的~
我看着他那日渐“汹涌”的块状肌,胆颤心惊。乖乖,他可别把自己练成健美先生,我最怵的就是那个!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看了看,是他某个小手下。估计又是生意上的事,无趣的放下,对着在海水里扑腾地他大喊,“小殇殇!电话!”
他正在做“高难度水中高抬腿”,听见我的喊话,他一个激灵,左脚踩到右脚,很没形象地栽倒在水里。
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向我奔来,“笨女人!别再叫我那三个字!”
我随手扔他一块毛巾,闭目养神。
听见他气氛又无可奈何的深呼吸,然后接起手机,狠声道“有屁快放!”
我撇嘴,迁怒!
他手机音量跟他一样大嗓门儿,我听见那边战战兢兢地说了几句,他闷声应下,然后挂了电话。
我同事睁眼看他,“怎了?”
他胡乱擦擦身上,挤上我的沙滩椅,“明天,我去趟拉斯维加斯。”
其实,我并不喜欢他从事这一行,太危险。可是,人各有志,而且,黎默也说过,黎殇的性格在黑道混最适合,而且,他们的势力也需要在黑道有根底。
“哦,”我应一声,端过桌上的冰水递给他。
他接过,仰头喝下。

自从三男被他义正言辞地强迫逼入“禁欲修行期”后,与三男的日渐憔悴和暴躁相比,他每日春光灿烂、“风月无边”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私认为,黎殇这家伙也是个修行成精的狐狸。
其实我应该看清他们的的本质的。
穆敬铭让他们看到他们实力处于弱势,要想保护我,单凭一方是不可能的;也许,他们也看到了我的犹豫和迟疑,我无法在他们中果断的选出任何一个人,或者说,他们也害怕我的选择……于是,他们为了这样的原因,宁愿委屈自己共同爱着我,这样的心理,让我觉得自己很卑劣很贪婪很无耻。
可是,我也别无选择。
穆敬铭没死,他不会放过我。
我跟他的身世之谜也没有被解开,我不知道他还会为了我作出怎样恐怖的事,仅这一次就害得他们身败名裂,那下一次呢?
我不敢想象。
我只能在下一次离别来临前,尽情享受这偷来的幸福。不让那所谓的选择让他们任何一个伤心。我能给的,目前只有我的能给的,再多的,我给不起了……

86
对他们,我的感情是复杂的。
无论之前怎样,但现在,应该比喜欢多,比爱情少。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这么多的原因,我的心变得冷且软,再多的热情也仅是让它温暖,无法深爱无法炽热,亦无法真正硬下来去拒绝去遗忘。
在这短暂而漫长的半年里,我想是耗尽了什么,又好像遗失了什么。
过往的茫然和受过的伤害,都已成前尘往事,变得微不足道;眼前的当下,也过得糊里糊涂又理所当然;未来呢?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未来。穆敬铭的存在,让我失去了人生的希望,总觉得,前方有一个巨大的黑洞,在一点点将我吸进去,吞噬掉。
我不是一个有着钢铁般高尚情操的人,我只不过是被生活所迫的平凡女子,当生活变得不再平凡,除了接受,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路可以走。
接受吧,那就接受。接受这荒唐地混乱的情感,接受这未知诡异的命运,接受过去的、现在的、以及未来的一切,至少,我死的时候,不会有所愧疚。
积欲的男人果然可怕!
蓝奕崎本来是准备叫黎殇和我回屋吃饭的。
结果跟我们在沙滩上来了三回合。
在别人看来,四男一女这一幕,应该是淫乱不堪的吧?
可,那又怎样?我们愿意,我们乐意,我们又没有妨碍到别人!
疯狂地结合纠缠,就像面临世界末日一样的拼命的做爱。
我想此刻,我们才真像卸去了伪装的禽兽,酣畅淋漓地享受兽的本能!
等我们筋疲力尽地回到屋里,已是日落西山。
中饭未吃又超负荷运动的我们,一个个累得头晕眼花。
黎默和蓝奕崎去热饭菜,黎殇收拾沙滩上的我们留下东西,我被裴子毅抱到楼上泡澡。
这座庄园面积不大,也没有帮佣,平时都是我们自己自力更生,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乐得自在。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我坐在大浴缸里,裴子毅在身后抱着我替我搓背。
“记得,想听?”欲望过后,他的声音磁得要人命!
我摇摇头,有点头,“给我讲讲爸爸妈妈吧。”
他沉默片刻,说“爸爸不让咱们叫他爸爸,也不能叫妈妈妈妈。”
我有点儿犯晕,回头瞪他“你在说绕口令吗?”
他轻笑着,将我抱紧。“不是。听我说完。”
我撇撇嘴,玩着泡泡。
他继续道“爸爸让咱们叫他叔叔,叫妈妈阿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叔叔是位大学教授,儒雅俊秀,风度翩翩。他经常会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让我当马骑。他会给我读我喜欢的床头故事,也会教我下象棋,虽然我总是输,他总是让我。阿姨是钢琴家,温柔美丽,高贵清雅。做着一手好菜,每顿饭我都能吃两碗饭,所以小时候,我在同龄人中总是最胖的那个。她还会在雷雨天哄我睡觉。在周日的午后,她会抱着我弹奏‘水边的阿迪丽娜’,而那时候,叔叔就会坐在窗台上看书,他们时不时的会有眼神交流,四眸对视,温柔如水。”
我静静的听着,水凉了,泡沫消了,他依然说着,目光悠远。
“我总觉得,那时候,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除彼此之外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包括我。但是,我仍然觉得幸福,因为,有他们在,我就觉得很快乐。四岁那年夏天,有了你。”他低笑着,下巴垫在我肩上,“说真的,那时候我可讨厌透了你!又丑又小还特别爱哭!而且,你一来,就夺走了叔叔阿姨的一半注意力!阿姨做了好吃的奶昔,先给你;叔叔带回新的童话书,先读给你听;阿姨整夜整夜的抱着你,也不会离开;叔叔还会陪你玩‘骑木马’‘抛高高’……”
说到这,他好似余怒未消,在我肩上咬一口,痒得我缩肩娇笑,“真小气!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闻言,他眸光暗淡下来,“是啊,那时候你还小,怎么会记得呢?我记得啊,你一见到我就傻笑,口水鼻涕一把一把,小脏鬼!”他抱着我转个身,让我俩面对面,大手在我身上无意识的摸啊摸,“二十五年了,都长这么大了!”
我大翻白眼,摆脱,老兄!请不要在做着如此色情动作的同时,用如此慈爱的口气说如此长辈的话!
“他们出车祸那年,你才两岁半,小不点儿一个……抱着我可怜兮兮的要叔叔阿姨。”他双目模糊,语音颤抖,显然是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悲从中来。
我虽然对那时候的记忆模糊,但被他感染,也鼻酸落起泪来。但更多的确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他记得一切,我却什么也记不得。
“你们俩是洗澡啊还是过年啊!”黎默不耐烦的冲进来,一看我俩正相对落泪,吓了一跳,“咋了?”
说着,赶忙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用莲蓬头冲去身上的泡沫残留,然后用浴袍裹紧。
我心里空落落、酸痛痛的,咬着唇不说话,眼泪直流。
裴子毅也跟着起来,冲了身子穿了浴袍,抹抹脸,“没你事儿!”
黎默看看他,也不再问,抱着我出了浴室,下了楼。
餐厅里,蓝奕崎和黎殇正一如既往的进行“饭前一拌嘴”,见我来了争先恐后地奔过来。
“宁,坐我旁边!”
“滚开,离她远点儿!”
黎默没好气地瞪他们一眼,他们这才发现,我双眼通红,像是哭过,于是,又异口同声“怎么了?”
“姓裴的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把脸埋进黎默怀里,不说话。
这时,裴子毅也下来了,“堵在这儿干嘛?”
黎默也说“行了,吃饭吧!”
蓝奕崎和黎殇看看我又看看裴子毅然后看看黎默,最后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黎默抱着我在餐桌前坐下,替我盛了一碗饭,轻声道“累吗?”
我摇摇头,自己拿过筷子吃饭。
见我不说话,四男也不说话,三分锺过后,蓝奕崎最先忍不住,“要不,我说个笑话吧?”
没人吭声。
他很尴尬地咳了咳,然后装作不在意,“话说,有一天大灰狼对小羊说‘我要吃了你!’你们猜,怎么样?”
还是一片寂静,估计黎殇觉得他可怜,就抬头眨巴着眼问“怎么样?”
蓝奕崎大喜,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结果大灰狼就把小羊吃了!……哇哈哈……”
呃……
黎殇俊脸一僵,面无表情地低头吃饭。
黎默、裴子毅自始至终将其无视。
笑了好一会儿,蓝奕崎才止住,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怎么?不好笑吗?”
“白痴!”裴子毅白他一眼,夹了一块烧鱼到我碗里。
黎默马上动作利索的把鱼夹回自己碗里,挑刺后再给我放回来。
我咬着筷子看蓝奕崎一脸菜色,终于忍不住喷笑。
胸口暖暖的,很快把先前那股伤感挤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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