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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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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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绞着蔚惟一,双眸里浮起一团血红色,泛着苍白色的薄唇颤动着,他一字一字吐得清晰,“你是个婊子蔚惟一。”

“你那么喜欢被人看,你直接告诉我,我可以当众表演给他们看,绝对比这个更清晰、更大尺度!”说着他嗓音嘶哑地低吼出来,带着极致的痛和恨,“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蔚惟一?你不惜毁了你自己,也要报复我?!”

蔚惟一始终紧闭着双眼,没有泪水再淌出来,脸上遍布斑驳狼狈的泪痕,她鬓间的头发散乱,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把我怎么样的话,那么你就错了蔚惟一。”段叙初冷笑着说完这句话,手机震动起来。

盛祁舟在电话那边说:“阿初,怎么回事?我刚看到,已经在尽自己最大的力帮你封掉了。”

“没什么,一段视频而已,造不成多大的影响。”段叙初语气清淡,抿了抿唇又补充一句,“你不要想太多,我最近的防备不够森严,有太多人可以拍到这段视频。”,即便大家心知肚明,他还在试图为蔚惟一开脱。

“我知道了。”盛祁舟挂断电话。

紧接着裴廷清也打过来,除了及时帮他解决这件事外,裴廷清的言下之意也只有蔚惟一能做到。

段叙初再一次地重复了刚刚的说辞,挂断裴廷清的电话没有多久,最后一个打来的是江茜。

电视墙上短短几秒钟后换成了其他广告,但现代信息的传播速度太快,哪怕只有那么几分钟,该看到的人,还是看到了。

段叙初叫来周医生。

他下车离开前吩咐周医生,“把蔚小姐先关在海边的房间里,若是让她跑了,你一家几十口人命都别想要了。”

“是。”

段叙初开着另外一辆车子回到住所,江茜正坐在沙发上等他,看到他后,江茜抬了一下头,一双眼睛红肿,很显然刚哭过。

段叙初面色如常地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江茜将牛皮纸袋推到他手边,“我刚到家便收到了不明人士寄来的这些照片,包括刚刚流传在网上的一段视频,我也看过了。”

段叙初打开牛皮纸袋。

其实根本不用看,他知道里面都是有关自己和蔚惟一在一起的场景,他随意翻过几张后,从容不迫地放回茶几上,看着江茜流泪的眼睛,段叙初淡淡的三个字,“所以呢?”

江茜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放在段叙初面前,“你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我们……离婚吧!你既然那么喜欢蔚惟一,我也不想再用这场假婚姻束缚你,我什么也不要,只希望你能把我和贺朝礼的女儿囡囡还给我。”

段叙初不言不动,等着江茜的下文。

江茜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把脸埋到掌心里发出低低的哭声,半晌后她抬起头,满面凄楚地看着段叙初,“自从我知道丁慧娟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亲生母亲被她开车撞死后,我对江家再没有留恋,所以我会跟你协议结婚,助你得到江家财阀,除去丁慧娟。”

“几年前我被贺朝礼所伤后,我只想找一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只要保住孩子就可以了,而无关爱情。无论怎么说,在我心里,你至少是一个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好丈夫,是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终身的好男人,哪怕我不爱你,你也永远不会爱上我,但我始终抱着一颗跟你走下去的心。”

她一面说,一面流泪,字字透着苦涩和悲痛,“上次我回来t市,几次想跟你发生关系,不是因为我爱上你了,而是我想和你有个孩子,想借此拴住你的心,让你把我们的婚姻,当做是真正的婚姻,而不再是逢场作戏。只要我们彼此真心对待彼此,哪怕没有男女之情,我们也未必不可以幸福,但终究还是我太天真了……”

“六年前你承诺过段江两家,你会彻底跟蔚惟一断了,蔚惟一才得以保住一条命,我帮你瞒住她肚子里的孩子,暗中护她到把你们的孩子生下来,后来再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做的已经足够了。这些你大概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你确实放了蔚惟一,可是我没有想到,我遵守对你的承诺,如今你强大了,你却联合起丁慧娟,要害死我爸,再次跟蔚惟一在一起,并且想要跟我离婚……”

江茜说到这里,段叙初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地说:“提出离婚的人是你,想害死你爸的是秦悦,不是我。”

江茜愣住。

“我不会跟你离婚。”段叙初说完,拿起离婚协议书,“啪嗒”一下用另一只手打开打火机,将那几张纸点燃,直至化为灰烬。

他依旧是一派的不动声色,“关于你爸和蔚惟一这两件事,我会解决好,给你一个说法。既然你那么想要囡囡,你就带着吧!”

他长身而起,没有再说什么,拿过车钥匙换鞋出门,他开车回到海边的小屋子。

蔚惟一抱着膝盖坐在露台上的长椅上,目光放在很远的地方,空洞而没有焦距,过了一会身前的大片光亮被遮挡,一大叠照片一张张地砸下来。

蔚惟一没有抬头。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蔚惟一,仅此一次。若是你敢说谎,明年的今天就是蔚墨桦的忌日,你也永远不要想见到囡囡。”

蔚惟一闻言唇畔浮起自嘲而讽刺的笑意,她的视线定格在地上那一张张与段叙初拥抱接吻的照片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其实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你知道我在房间里装有针孔摄像头,你知道我每次那么巧地出现在你的面前,是我精心安排制造的,你也知道从一开始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报复你。”

“我每次逃跑,也是让你知道我是被迫做你的情人,而不是为了报复故意勾引你;你也知道我是故意找父亲的那些旧友,把自己弄得多落魄,其实都是为了让你要我;我找来汤钧恒陪我演那场戏,故意惹怒你,顺利从你的住所搬出去,回我那里也好,来这里也罢,都是为了躲开你的下属的控制,更方便地拍下那些视频资料……一切的一切,精明如你,你全都知道,却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你为什么就信了我呢段叙初?为什么不继续防备我,反而给了我机会传出那段视频?”

“为什么?!”段叙初的两手突然扣住蔚惟一瘦削的肩膀,将蔚惟一整个人从椅子上拉起来,他移出一只手掐住蔚惟一的脖子,双眸深处通红一片,“蔚惟一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践踏我的感情?”

第119章:他哭了

“对我好?”蔚惟一觉得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她冷嗤一声,抬眸迎上段叙初的视线,异常平静地反问:“那么你具体说说你是怎么对我好的。”

“不过只是送我一栋我喜欢的海边小木屋,算对我好?玫瑰和烛光晚餐,几句甜言蜜语,算是对我好?给我无尽的珠宝首饰、锦衣华服,算是对我好?也只是在半夜起床给我煮一碗面,如果这些都算对我好的话,那么这世间有多少男人可以为我做到?你所谓的这些‘好’,不足以抵消以往你对我造成的伤害、”

话音刚落下,喉咙猛地一紧,段叙初修长的手指扼住蔚惟一的脖子,一点点用力,“你爱我吗蔚惟一?”

对比起来,他的眉眼间更是死灰一样的苍白,嗓音抵哑,一字一字缓慢而艰涩,“我只想知道,你究竟爱不爱我。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我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会一如既往地对你。你说啊蔚惟一,你爱不爱我?!”

他怒恨到极点,手下的力道不分轻重,蔚惟一被他掐的呼吸困难,面容变成青白色,她却没有试图阻止段叙初,反而发出沉沉的冷笑声,艰难却畅快,“爱?你问一个报复你的女人是否爱你?段叙初你别傻了,清醒点吧!”

“强大精明、无坚不摧如你,这个世界上恐怕还没有出现能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敌人吧?对于你来说,能让你痛的永远不是来自于对手给你造成的皮肉之伤,而是你在乎的人给你带来的心灵创伤。而我报复的目的,就是让你真正爱上我,事实证明我成功了。”

“段叙初,你爱上我了对吗?那么现在你感觉到心痛了吗?你一定很痛,撕心裂肺、生不如死都不能形容你此刻的心情,我的目的也就达成了。呵呵呵呵……谁会想到你段叙初有一天会败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啪!”只听一个响亮而狠力的巴掌声,蔚惟一的脑子“轰”的一下,耳边“隆隆”作响,她有瞬间的失明、失聪,被段叙初那一个耳光甩得整个人踉跄后退几步,撞上身后的木质椅子。

蔚惟一下意识地扶住椅背,停顿几秒钟后,用力而缓慢地咽下一口血沫子,她抬手平静地擦了一下唇边的血迹,眯起眼睛重新看向段叙初,“你打啊!你再打也已经晚了!”

段叙初的两手紧紧地握成拳,用那双布满血色的眼睛死死地绞着蔚惟一,眸底深处却不是怒恨和杀气,而是痛,无边无际的痛,为他自己,也为她受的那一巴掌。

他宽阔的肩膀震动着,抿起的唇仿佛被冰寒所冻,不停地哆嗦,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我蔚惟一?”

怎么可以在我把一颗心掏给你之后,你要狠狠摔碎?怎么可以在我渐渐对你无法自拔时,你无情地推开我?怎么可以再次辜负我,践踏我的感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蔚惟一用力地闭上双眼,仿佛没有了力气,她轻轻地说:“放了我吧段叙初,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们是永远的敌人,再装,也演不出情人之间的天荒地老。”,说完她别开脸去,泪水从眼中慢慢地淌出来。

“放了你?”段叙初低喃着这三个字,似乎并不懂其中的意思,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发出一声邪佞的笑,他血红色的双眸一动不动地盯住蔚惟一,里头亮闪闪的仿若泪珠,转瞬即逝。

他忽地上前掐住蔚惟一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吻上蔚惟一的唇,“我不会放……惟惟,我会把你玩死。”,夹杂着毁灭性的亲吻瞬间将蔚惟一淹没。

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把滚烫的舌头顶入进去,在她温热柔软的口腔内壁凶猛地扫荡,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交合的唇齿中蔓延开来,片刻功夫又被他吞去。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和掠夺性,没有往日的温情和疼惜,但却透着深深的痛楚和绝望,短短五秒钟蔚惟一就感觉到窒息,而难以呼吸。

她无力地睁开双眼。

段叙初也在死死锁着她,眸中风起云涌,一片狂乱,就像是她得知自己的女儿还活着的那一刻,这一瞬间她感知到段叙初所有的神经断裂,强大如他,却在这一刻濒临崩溃状态。

蔚惟一止住的泪水猝然间涌出来,泪流满面。

下一秒,只听“嘶”的一声,身下的底裤顷刻间变成碎布,被他丢开,蔚惟一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整个人被段叙初放躺在椅子上。

他沉重强壮的身躯压下来,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两只滚烫的大手掰开她细长的腿,他却只拉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那昂然耸立的粗硬之物,蓦然间冲入蔚惟一的体内。

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蔚惟一痛得面色惨白,额角的汗珠滚滚而落,她却死死咬住唇,逼回眼中的泪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和哭泣,目光清冷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他的表情也是极其清醒、冷静,同样没有享受、没有投入进去,仿佛他的下半身只是不停运动的机器,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折磨她,更痛不堪言的是他自己。

这个世界上最有杀伤力的报复,无疑就是在得到一个人的心后,再狠狠插上一刀,不至于会死,但活着才更痛苦。

她说的生不如死,这一刻他体会到了。

终究还是他痴心错付,两次把自己的心捧到她面前,第一次她看也不曾看过一眼,第二次她利用他的这颗真心,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刀。

他给她他能给的,以为只要付出,总会换来她的回报;他以为他迈出去那一步,她就会坚定不移地陪他走下去;他以为自己一腔柔情、拼命地对她好,就能感动她,让她放弃正在实施的报复计划;他以为……到头来也只是‘他以为’而已,全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却原来那些柔情蜜意是假、抵死缠绵是假、那一滴滴让他心疼的泪水也是假,那一句句我爱你还是假……一切都是假的。

呵呵呵呵——

段叙初翻转过蔚惟一的身体,没有得到任何释放的雄壮之物再次刺入蔚惟一下身的娇嫩里。

他在她身后机械而僵硬地猛烈耸动着,埋首于她的脖颈间,牙齿咬在她的动脉血管上,一字一字阴冷残忍,像是从遥远的地狱而来,他要拉她一起下去,“蔚惟一,你不是觉得那两年我对你不好,我在虐待你吗?那行啊!接下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泄欲工具。”

蔚惟一像尸体一样,起初还是不言不动地趴在那里,闻言她想回过头去,却被段叙初一只大手扣住后脑勺,再次按到冰冷的椅子上。

从**研究学的角度来说,喜欢后入式**,或是不希望对方看到脸的一类人,他们极其没有安全感,内心充满极度不安和恐慌感。

段叙初便是。

除了情趣外,这段时间段叙初几乎没有用过后入的姿势,他喜欢看到蔚惟一沉迷的脸,然而这一刻他的心里却是那么害怕。

即便这个女人就在自己身下,他却依旧觉得触摸不到她、感觉不到她,她不属于他,她随时都会推开他、丢弃他。

就像他母亲曾经没有救他一样,或许从八岁那年开始,他就注定了被自己的亲人、自己所爱的女人抛弃。

若是如此,他宁愿不曾拥有,他宁愿毁灭。

不知道是她的汗水,还是其他什么,有那么短暂的几秒钟时间,蔚惟一感觉到脖颈里淌出一片温热的液体,恍恍惚惚中她看到段叙初通红到极致的重瞳,以及那从眼角缓慢滑出的泪水。

他……哭了。

蔚惟一的心痛到极致。

对不起,如果这样就能发泄我给你带来的痛苦,那么我甘愿死在你的身下。

这场毁灭性的欢爱从中午持续到晚上天色渐黑,期间段叙初释放过几次,之后每次再把疲软下来的某物强行塞入蔚惟一温软的口腔里,等到又一次苏醒过来,再抽出进入蔚惟一的下身。

整个过程中段叙初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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