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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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 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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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些太太待在一起,她们对我说:“裴家财阀的基因真是好,个个都是那么俊秀,裴家财阀的长夫人有一个厉害的丈夫,如今儿子也是那么出众,想必那个常年待在国外的千金,也是人中龙凤吧”

我浅笑,“是吗”,在此之前我总是听到众人对裴廷清的诸多赞赏,如今他们恨不得把言峤也变成自家人,但无论我生命中最爱的、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有多少光彩和荣耀,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丈夫和儿子都是别人的,能得到一切羡慕和荣光的不是我,而是宁怜梦,在外人眼中,好像是宁怜梦成就了裴廷清和言峤这两个佼佼者,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功劳。

而我是裴家财阀的二小姐,裴廷清的堂妹、言峤的姑姑,我永远无法告诉他们我是裴廷清的妻子,言峤是我的亲生儿子,这大概是身为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了。

几人趁着今晚来的人多,再次提起让我结婚的事,并没有介绍哪个男人给我认识,她们单纯地希望我身边能有个人陪伴,并且说如今裴家长夫人的病好了,那么以后裴家财阀内部的事务就不需要我了,我的家族使命也算是完成了。

裴廷清在这时走了过来,李家太太连忙找了借口,拉着其他几个人一起离开了,裴廷清拿走我手中的红酒,把一杯果汁递给我,他低头凝视着我,温柔地问还好吧。

我知道裴廷清问的是什么,我看着那边和宁怜梦站在一起的言峤,言峤比宁怜梦高了大半个头,也不像是母子,但这并不影响宁怜梦在今晚占尽了风头,利用别人的东西来炫耀,我忽然觉得其实她可怜又可笑。;;;;;;;;;;;;;;;

我真的笑了。

裴廷清有些莫名其妙,眸子里浮起一抹痛楚,他低沉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用手扶着额头说酒喝多了,难受,我想回去,他连忙说要送我。

我没有拒绝,于是我们这两个重要角色任性而冲动地跑了,车子停在我的住所门前时,窗外下起了大雪,我抱住裴廷清,闭上眼睛很用力地亲吻他,他停顿半秒后激烈地回应我。

后来我们在车子里zuo爱,他如往常强硬而霸道地进入我,直到我们完全融合的那一刻,我终于安心了,我坐在他精壮的腰身上,脑袋埋在他宽厚的肩膀里,用牙齿咬着他的脖子,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耸动下,我哭着让他告诉我他是我的,任何女人都抢不走。

“我是你的姝怡”裴廷清重复着,下身更加猛烈地动作,滚烫的唇亲吻着我。

车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无声地飘落下来,把车顶覆盖了一层,这次我和裴廷清做了很久,最后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彼此身上早就大汗淋漓,直到死亡一样的快感平息了,我们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在了彼此的身上。

很久后我问裴廷清我是不是该把他家女主人的位置让给宁怜梦,这也就意味着我要把裴廷清的个人全部财产也交给宁怜梦管理,裴廷清仍旧让我坐在他的腰上,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把我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墨色的眼睛里有笑意,无奈而宠溺地说我傻,他的妻子只有裴姝怡。

只此一句话,我心中的那些害怕和患得患失的情绪便无影无踪,我想睡觉,想在裴廷清的怀里睡,想像每次欢爱过后他抱着我,说动人的情话给我听,但我们却不得不从此开始分居。

十年间朝夕相守,想到以后我和他不能再同床共枕、我不能再在他的怀抱中沉睡、醒来;我不能再亲手为他准备三餐、同桌吃饭;我不能再为他配衣服、打领带一切的一切,都不能了。

我们是夫妻,我依赖这个男人,哪怕是他呼吸过的空气,但以后我们会像以前一样聚少离多,我突然间感到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该怎么过下去。

我心里难受得不能自已。

那天晚上裴廷清开着车子离开后,十点多钟言峤才回来,他的嘴角冒着血,脸也肿了半边,我惊慌地问他怎么了。

言峤丢掉西装外套,散漫地坐在沙发上,用手擦了一下唇,他满不在乎地对我说:“没什么,我只是对宁怜梦开了一枪,报了当年她差点把我溺死在水中之仇,还跟裴廷清打了一架。他不是我的对手,手腕都被我折断了。”

我的面色顿时变了,“言峤”,裴廷清怎么可能不是言峤的对手他只不过是让着言峤而已,恐怕若不是言峤伤了他的手腕,他也不会揍言峤一拳吧

我连忙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给裴廷清,言峤却劈手夺过去,随后他噙着冷笑,语声讥诮地问我:“为什么要让我回裴家要让我和言潇认宁怜梦做母亲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愿意”

我被言峤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本以为言峤会接受这一切,却忘了他跟我一样性子桀骜而倔强,他更还记得当年宁怜梦差点杀他一事。

我沉默半晌,试图对言峤解释,“我和你的父亲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在法律上”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堂兄妹。”言峤打断我的话,他用那双深褐色的眼睛盯着我,那里头的怨恨像是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我只想知道你要怎么样,你让我认裴廷清做父亲,是还想跟他在一起吗那么教官呢,你置他于何地”

这还是第一次言峤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在他逼迫的目光里长时间无言以对,事实证明编造一个谎言,那么就要用一百个来圆,最后我别开脸,淡淡地对言峤说:“我跟教官分开了。”

言峤身形一震,面色诧异地看着我,这次换他语塞了,“你”

“我怎么,我水性杨花是吗”我心中悲凉而疼痛,也只是问了言峤这样一句,“现在你都知道了,我和你的父亲是堂兄妹,那么你是不是恨我当年生下你,把你带到这个世上”

这是我从一开始就害怕的,那时我不敢怀孕、不敢留下言峤这个意外到来的小生命,就是害怕将来有一天言峤长大了,他会觉得自己的出生和存在是一个耻辱,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他的父母干得是什么事,他会像此刻这样问我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我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哪怕是言峤这个儿子骂我luan伦,不愿再承认我这个母亲了,我想我也会坦然接受,只是我始终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他在我的腿边慢慢地蹲下身,像他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的腰,把脑袋埋在我的膝盖上。

然后他哭了,他对我说:“妈,我们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们去国外找言潇好不好我不想做裴家财阀的三少,更不想要裴廷清这个父亲。我们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

我摇摇头,双臂里紧抱着言峤颤动的肩膀,闭眼泪如雨下。

最终我和言峤谁都没有妥协,他不允许我跟裴廷清来往,而我不愿意离开裴廷清,于是裴廷清再找我的时候,言峤总是像对待仇人一样,每次势必会和裴廷清大动干戈,只是裴廷清很少还手。

当言峤的枪对准裴廷清的脑门时,说着要杀裴廷清,裴廷清用那双充满疼痛的眸子看着言峤,言峤的手开始颤抖,迟迟射不下去一颗子弹。

我拽住言峤的胳膊,对裴廷清摇摇头让他走,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裴廷清没有说什么,他看了言峤一眼,目光里透着失望,我明显感觉到言峤的肌肉不知为何突然僵硬了,后来裴廷清沉默地离开,很长时间再没有来过。

从无间岛回来后,言峤不学无术整天混日子,我让他跟言瑾一样去读大学,他回答我没有什么好学的;让他去上班,他说聘用童工犯法;让他去裴家财阀,他嘲笑道裴廷清不配我说了太多,最后他不耐烦地问我是不是看他不顺眼若不然他搬出去住,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这个儿子果真被惯坏了,竟然敢这样威胁我但我确实拿他没有办法,他动过断他零花钱的念头,然而事实上他从来没有给我要过一分钱,我拿卡给他,他也没有要。

言峤十九岁那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我介绍了一个男人,并且趁着午饭时间,他把我带去见那个男人。

是不是可以把这段叫做言峤和教官相爱相杀那些年,onno哈哈~

裴姝怡番外 (3)

我知道言峤是为了我好,对比起那些把自家亲戚介绍给我的太太们,言峤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不会害我,我想言峤应该做过充分的了解,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了,所以这个男人各方面肯定都很优秀,不需要我再对对方做什么考核,也就看我愿意不愿意了。

我是被言峤骗过来的,知道事实后我的面色骤然冷沉,厉了身侧的言峤一眼,我起身对这个男人说:“抱歉,言峤不懂事,今天只是一场误会”

谁知我的话刚说到一半,从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我的儿子确实是欠管教了。”

我一愣,猛地转头看过去,只见裴廷清用两手推开门,大步向我走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甩在了后面的栏杆之上,裴廷清几步上前,用一只手掌握住我的脸,下一秒钟他炙热的唇猛地吻住我。

“唔”言峤和那个男人还在场,我一下子睁大眼睛,看见裴廷清那过分纤长而绵密的睫毛,我的一只手被裴廷清扣压在栏杆上,另一只手很用力地抓紧,浑身都僵硬了,始终呆愣地盯着裴廷清。

裴廷清却是闭着双眼,不顾及场合和身后的两个人,他的大手抚在我的半边脸上,掌控着我,如往常一样吻得很投入,在我诧异张嘴之际,他顺势把舌头顶入了我的口腔里,吮吸、舔舐着我。

我只觉得唇上滚烫而火热,泛起阵阵酥麻,短短几秒钟我的身子就有些发软,握紧的手不由得松开了,我失去理智,下意识地放弃了反抗,就差没有抱住裴廷清,迎合他了。

“你们两人”那个男人先反应了过来,外界众所周知我和裴廷清的堂兄妹关系,他面色惨白豁地站起身,惊骇而哆嗦地指着我们,还想说些什么。

裴廷清忽然腾出一手取出枪,依旧狂热地吻着我,连往后看都没有看一眼,紧接着一颗子弹已经射了出去。

手枪装了消音器,那个男人扶着椅子,几秒钟后支撑不住砰然倒地,竟然是一枪毙命,而且这个男人在t市商界也算是个人物,还没有对我做出什么来,裴廷清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

我震惊而又感动,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多少年过去,裴廷清始终没有变化的依旧是他的霸道和占有欲,他若是真吃醋了,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裴廷清。”言峤颀长的身形站在背后,他抱着手臂,冷笑着叫了一声裴廷清的名字。

随后我就感觉裴廷清浑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他离开了我的唇,只是并没有放开我,保持着和我亲密的举止,裴廷清扬起语调重复一遍,“裴廷清”,下一秒钟,他猝然转过身去,抬起腿就往言峤的膝盖上踹去。

我惊吓地喊了一声,所幸言峤反应快,用手按在了餐桌上,这才没有跪下去,我想走过去扶住言峤,裴廷清却再次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的身后,不让我插手。

“对我直呼其名是吗裴言峤,我还没死呢,你就给自己找后爸了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老子。”裴廷清墨色的眸子里浮动着怒痛,冷笑着说完,握起拳头就向言峤的脸上砸了过去。

这还是裴廷清第一次揍言峤,以往裴廷清纵容着言峤,但今天言峤让我嫁给其他男人的行为,当真是触及了裴廷清的底线,平日里他那么疼爱言峤,但此刻他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言峤再练上十年,估计也不是裴廷清的对手,而且裴廷清每次出手都是打言峤的脸,几分钟下来言峤的唇边冒出鲜血来,裴廷清丝毫不心疼儿子,抬起脚再次往言峤的膝盖上踹。

言峤忽然掏出枪来,却在下一秒钟被裴廷清握住手腕,只听见骨骼碎裂的声响,言峤手中的枪滑落,随后落在裴廷清的手中,他猝然举起,紧接着枪口抵在了言峤的脑门上。

而我早就吓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直到这一刻,言峤惨败,他的瞳孔收缩、颤抖着,颇有些震惊地盯着裴廷清,好像不相信自己这么厉害的身手,竟然短短两分钟就败在了裴廷清的手下,他的唇色泛着苍白,僵硬地问裴廷清,“以前你都是让着我”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裴廷清收回抢,近距离内他凝视着言峤,目光里透着心疼和晦涩,裴廷清自嘲而讽刺地说:“但好像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反倒还真把你自己当成我的老子了是吗怎么样,现在服了”

我站着没有动,看到言峤眼睛中闪过一抹光芒,随后他别开脸,昂着下巴冷笑着回答裴廷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裴廷清闻言忽然笑了,温柔而又好看,是那种对儿子的宠溺和无奈,这让言峤的肩膀明显一震,再转脸看向裴廷清时,他深褐色的眸子变得有些恍惚。

“我爱你的母亲,她不能嫁给其他任何男人,所以我不希望今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裴廷清这样对言峤说。

言峤站直身体,唇畔还淌着血,他却仍是那样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他满是讥诮地对裴廷清说:“裴先生,你有家有室,好意思说爱我母亲这种话吗”

言峤这样忤逆裴廷清,裴廷清也没有生气,而我试图劝着这对父子,却始终插不进去,裴廷清用一种威胁的语气反问言峤,“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爱你母亲了。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你”言峤大概还不知道裴廷清从来都不讲理,也是一个脸皮太厚的人,这句话把言峤堵住了。

沉默数秒,言峤望了我一眼,“你执意要跟裴廷清在一起,而一辈子不嫁给其他男人是吗”

我觉得这场面有些诡异,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和幸福,阻止我和自己的堂哥在一起的人不是我的父母,而是我的儿子,这让我很不自然,过了一会才对上言峤逼迫的视线,我坚定地应下一个字,“是。”

言峤无言以对,很久后他让我出去,说他要跟裴廷清单独谈谈。

我越发觉得言峤才是长辈,而且他跟裴廷清最像的一点就是霸道,从无间岛回来后,我这个做母亲的反倒什么都要听他的,当然,前提是他一切为了我着想。

后来我离开了餐厅,坐在车子里等言峤,半个小时后打开车门进来的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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