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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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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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用餐的好地方。

“我刚刚还在说我们要等的是谁,原来是政伦和蔚经理。”

自古官商一家亲,再加上盛家二少在t市的影响力,以及强硬的后台支撑,时常跟盛氏打交道的环保局局长和水利局局长,自然跟邹政伦这样的高层管理很熟悉。

环保局局长一边寒暄着,一边站起身帮蔚惟一拉开椅子。

段叙初坐在那里不动,端得是高高在上,威严不可侵犯。

蔚惟一微笑着道了谢,坐在了环保局局长身侧的餐椅上。

段叙初动作一顿,隔了几秒钟,他沉默不言地把自己身侧刚刚拉出一半的椅子,又轻轻地推到里面。

席间免不了一番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只是话题上既不涉及生意,也不论民生大事,倒像是在闲聊一样。

蔚惟一也不拘束,在他们谈论球赛,或是股票时,她会适时地接上几句。

蔚惟一对各种东西感兴趣,杂七杂八地学了不少,先不说其实践能力,至少理论知识,她说起来是一套一套的,足可以纸上谈兵。

段叙初对此见怪不怪,偶尔瞟过去蔚惟一几眼,重瞳里全是轻蔑,倒是其他三人对博才多识的蔚惟一赞赏有加。

“盛氏果真是缔造精英的地方,蔚经理不仅年轻漂亮,而且能力超群。”环保局局长说着,一只手掌便按在了蔚惟一的肩上,“以往我都是跟男建造师打交道,难得碰上女孩子选择这一行业。”

整个席间段叙初几乎不开金口,此刻眼瞧着蔚惟一的肩膀似乎被环保局局长的手劲按地垮下去,他纤长的眉眼攒起细密的纹路。

转瞬他勾起唇角,眼尾轻挑掠过环保局局长,似笑非笑的,“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像你爷爷当年不过只是清扫大街的清洁工一样,难得出了你这么一个孙子,为你们祖上争光。”

这话实在是难听。

一方面直接骂了环保局局长的祖宗,另一方面暗指环保局局长是靠他那个有权有势的岳父上位的。

环保局局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却也不敢轻易反驳,反倒还要赔笑。

气氛顿时凝滞。

蔚惟一沉默不言地给局长倒了一杯酒。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规矩,还是有意给段叙初难堪,反正她这一举动,驳回了局长的面子,却甩了段叙初一个耳光。

暗流涌动。

段叙初也因此给环保局局长判了死刑——跟他不是一路的,出不了三天,他非得抄了环保局局长的家。

环保局局长仗着自己有岳父这个后台,更不把段叙初这个外来市长放在眼里,酒过三巡,他凑近蔚惟一,开门见山地问道:“蔚经理,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第14章:他碰我,你不介意吗?

这种事自蔚惟一踏足商界两年以来,遇到了很多次。

无论是商场,还是政场,总有太多的潜规则和权色交易,在h市时,汤钧恒会为她挡掉这些,而此刻——

蔚惟一声音低沉地对环保局局长说:“市长也提过同样的要求。”,目光似有若无地瞟向段叙初。

那男人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环保局局长面色尴尬中带着诧异,“原来市长喜欢蔚经理?”

“他不是唯独喜欢我,他是偏爱我这种类型的女人。”,蔚惟一盯他盯得久了,原本和邹政伦交谈的男人,此刻缓缓地抬起眸来。

四目交汇。

很大的圆形餐桌,他端坐于主位,对面是窗外的繁华夜景,那些灯光洒在他线条俊挺流畅的五官上,折射出深浅不一的光影,神色模糊,也因此让人觉得是那么遥远。

就像她与他之间的差距——云泥之别。

蔚惟一忽地一笑,转过头对环保局局长低语,“越是孤傲的女人,他的兴趣越大。”

对于段叙初这种男人来说,他的心中没有爱情这个概念,更多的是一种征服欲和满足感。

若不是最初相遇时,她对他的示好一再地视而不见,那么在她为50万上了他的床时,他或许连看也不会看她一眼,何况是跟她签下协议。

“是这样吗?”环保局局长若有所思,低头狠狠地捏着手中的杯子,眼中划过一抹阴鸷。

环保局局长的岳父是t市的副市长,副市长把上任市长弄走的原因,就是想升为市长,但结果却外调来了段叙初,所以无可厚非,段叙初成了副市长的第一政敌,以副市长为首的一群官员,试图在短时间内把段叙初赶下台。

而其中最简单,且迅捷的方式,就是在段叙初身边安插间谍,这是官场中惯用的手段。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上任市长就是因为爱上了年轻的女间谍,跟女间谍上演了一场忘年之恋,背叛家庭和儿女,后来又被女间谍抓住其他把柄,这才终结了仕途之路。

对于段叙初,据他们的了解和观察,至少段叙初是个表面很正派的人,爱家庭和妻女,几乎没有过晚归,或是夜不归宿的记录。

这几个月来段叙初在政坛上掀起一轮又一轮的风浪,已经有太多官员被他惩治,眼看着就要查到副市长身上,他们却别无他法。

此刻经蔚惟一这样一提醒,环保局局长顿时彻悟。

原来不是段叙初清心寡欲,而是他们没有对症下药。

蔚惟一搬出了段叙初这个后台,再加上环保局局长确实对蔚惟一有几分钦佩,他不再打蔚惟一的主意,坐直身体后端起手边的杯子,“难得我跟蔚经理聊得来,我敬蔚经理一杯。”

“这怎么行?您是局长……”蔚惟一有些受宠若惊,端起杯子与环保局局长推让着。

一来二去之下,蔚惟一的杯子一歪,大半杯的红色酒液一滴不剩地倒在了环保局局长的衬衣领口上。

环保局局长差点跳起来。

蔚惟一连忙起身道歉,“对不起!我手滑了。”

这一番闹腾之下,惊动了其他三个人。

段叙初的目光睨向眉眼低垂的蔚惟一,他的唇角仍旧是笑意淡淡,端得是高深莫测。

邹政伦冷了脸色,佯装要训斥蔚惟一,环保局局长摆摆手,“没事!我回家换一件就好了。”,跟几人打过招呼,见段叙初点点头,环保局局长离开之前在蔚惟一肩上重重拍了一下,“惟一,我们改天再约。”

蔚惟一微笑,“好的。”,重又坐下来,忽略段叙初锁在她身上的目光,她一言不发地吃饭。

水利局局长倒是跟段叙初私交不错,今晚完全是被段叙初找过来凑数的,过了几分钟,段叙初一个眼神扫向他,他很快地站起身来,“时间也不早了,我跟政伦还有些私事要谈,这就不奉陪了。”

邹政伦闻言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水利局局长拍下肩膀,调侃道:“不是说蔚经理跟市长是大学同学吗?既然今天碰到一起了,就让他们叙叙旧。”

邹政伦还是紧锁着眉头。

蔚惟一喝了一些酒,反应上慢了一些,直到觉察段叙初那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她连忙对邹政伦说:“经理你先回去吧!我想请教学长几个问题。”

“那好。”邹政伦这才松了口,“你回家后给我回电话。”,眼瞧着蔚惟一有了几分醉意,犹豫之下却终究没有送蔚惟一回家的理由,他只好说道:“明天你不用上班了,工地那边我先帮你负责。”

“谢谢经理。”

邹政伦和水利局局长一起离开。

蔚惟一继续旁若无人地吃着东西。

“蔚经理,你胆子大了啊!”段叙终于开了金口,今晚跟蔚惟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讽刺,“连局长你都敢泼酒水了?”

蔚惟一漫不经心的语气,“我没有把开水往他手上倒,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段叙初一声冷笑。

蔚惟一猛地抬起头来,盯着段叙初,“他的手都快摸到我的腰上了,我不信你一点也不介意。”

或是灯光的缘故,也或是酒精的作用,她原本白霜一样的脸,此刻看起来很柔美,眼中浮起恍惚迷离之色,泛着光泽的两片唇瓣一张一合。

段叙初的眸色抖地一暗。

他想起刚刚她挨在别的男人身侧,那巧笑嫣然的模样,似乎从未对他展露过,心中无端地燃起怒火,他勾起唇角冷嗤,“那不是你的规矩吗?谁给你钱,你就躺下来让他上。你跟局长怎么谈的?这次你把自己卖了多少钱?”

“卖?”蔚惟一不以为然地点头,“我确实是卖了没有错。”

是把你给卖了。

她倒要看看,下一个爬上他床上的女人,他多久会倦。

清楚地瞥见段叙初捏着玻璃酒杯的手背,泛起青白之色,蔚惟一只觉得心底畅快。

你的东西,被别人碰了,你不在乎吗段叙初?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蔚惟一吃得差不多了,站起身要走,脚下却不小心勾住椅子,整个人一个踉跄,随后“砰”地一声,头撞在了餐桌上。

她眼前发黑,半晌才缓过神来,干脆用手臂一扫桌面,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她不管不顾地把脸贴在手臂上。

段叙初向来不喜欢喝酒的女人,原本打算等蔚惟一闹够了,再让司机送她回家,谁知不耐烦地等了几分钟,她却没完没了,口中呢喃着什么,突然叫他的名字,“阿初……”

第15章:演技太差【2千票、以及小亚钻石加】

段叙初只觉得这两个轻轻的字音,却好像能在他内心激起万丈波浪一样,他的手指微颤,僵硬而缓慢地抬眸。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江茜除了比我出身好以外,她哪一点比得上我?”两行清泪从眼中滑出,蔚惟一却没有发出一点哭声。

“啪”的一声,段叙初强悍的指力生生地捏碎高脚杯子,猩红的酒液洒了满手,他也不理会,几个大步走到蔚惟一面前,阴沉着脸色拽住她的一条手臂,就要把她往洗手间里拉。

蔚惟一却猝然间反手搂过段叙初的脖子,用力地吻上他的唇。

段叙初没有想到蔚惟一会主动吻上来,他一下子睁大了双眼,近距离内更清楚地看到蔚惟一眼中滚出的泪水,滑落在他的唇边,滚烫滚烫的,连他冷硬的胸膛也突然泛起一种不该有的疼痛。

正怔愣间,唇上猛然一痛。

蔚惟一用尖锐的牙齿咬了他,随后含吮住他的薄唇,抬起眼睛与他对视。

她被泪水洗涤过的瞳孔看起来越加的乌黑透亮,随着眼睛的眨动,两排浓密的睫毛颤动着,如扇子,直挠向段叙初的心窝。

酥痒难耐。

“嘶”的一声,他反咬回去,引得蔚惟一发出痛叫声。

段叙初一只大手掐住蔚惟一的腰,两步上前把她的背压在餐桌上,紧接着把舌头顶进蔚惟一的口腔里,猛搅吸吮著。

属于他的霸道亲吻,让蔚惟一的舌根发酸又痛,她再想逃,也逃不掉,火热的深吻使她四肢无力,堪堪地跌落在段叙初胸膛。

“唔……”蔚惟一下意识地伸手推他,他的另一只大手却抚向她的后颈,随着他在她口腔里狂肆掠夺的动作,他的五指在她发间穿梭,一点点用力地收紧。

津液交缠,“啧啧”的吮吸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直到蔚惟一快要窒息,段叙初长臂一伸,将蔚惟一虚软的身体,一把纳入他宽广的怀抱。

他闭上双眼,埋首于她的肩上,喘息粗重而滚热。

蔚惟一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仍在无声的哭泣,眼泪多得湿了段叙初胸口的衬衣。

“别闹了。”段叙初的手抚在蔚惟一的后背上,声音到底还是柔和了几分,像是哄着任性的孩子,“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他不喜欢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地和蔚惟一发生关系,一来是因为他觉得外面的床太脏,再者依照他的经验,或者说纯属疑心,他觉得这种地方到处都装有监视,他有家室,而且算是高官,一旦他和蔚惟一的关系曝出去,他的仕途就毁了。

何况蔚惟一确实有太强的目的性。

蔚惟一抬起脸,酒精作用下,她的胆量比平日里大,再度重复了刚刚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要我?”

背后的长发如瀑布在他的掌心里滑落,触感微凉、细腻,而她漆黑的眼底含着晶莹的泪珠子,脸上的泪痕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有一种惹人怜爱的美。

他却转开目光,面上无波无澜,“晚上我必须回去。”

一语双关。

一来是在提醒她他是有家室的人,晚上不能在外面留宿,再者是在说明他连她的身体,也不想要了。

“回家?”蔚惟一感到那抵在她的小腹上,越来越硬挺火热的某物,她只装作没有听懂段叙初话里的意思,突然抽出一只手伸向他的下身,“那你这里怎么办?找你的老婆发泄吗?”

坚硬被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段叙初的喉咙猛地滚动两下,迅速地出手捏住她的手腕,五指与她相扣狠力反压在桌面上,“那又怎么样?我要我的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你呢?”他俯身靠近她,高大的身形困住娇柔的人,重瞳染上轻蔑笑意,“你蔚惟一这么一个谁给钱,就让谁上的肮脏女人,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嗯?”

死死捏住蔚惟一的手腕,脆弱的骨头发出“咯吱”的声响,蔚惟一疼的面色惨白、额角冒汗。

段叙初的眸色却越发森冷,表情里的践踏更盛,“我有反应,那是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我同样会硬。你却反倒以为我对你情有独钟?”

“蔚惟一,你为什么勾引我,你自己心里清楚,最好不要触及我的底线。我可以上你,但那必须是在我想上你的时候,而不是由你来掌控。”

“是吗?”蔚惟一紧盯着段叙初,似乎要将他看穿,“那我倒要问问,以你的身份根本不用俯就环保局局长,却还是费尽心思地安排这场饭局,特意让二少点明让我参加,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我了吗?”

段叙初的瞳孔猛地紧缩,心里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是想蔚惟一了,下一秒他拎起蔚惟一的手臂,反手用力甩开,“自作多情!”

“砰”的一声,蔚惟一狼狈地摔倒在地上,额头碰上椅子,磕破一个洞,立马有鲜血涌出来。

一头的长发随之散开,遮住了半边脸,蔚惟一歪头看着滴落在地板上的血珠子,半天没有动。

他讥诮的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蔚惟一,你的演技太差了,我不屑陪你玩下去。”

是。

他太精明、太理智,就连在**上,她也控制不了他,而这,却是她唯一的资本。

额角的鲜血在脸上拉出一条线,慢慢地淌到唇边,蔚惟一抿紧唇,闭眼咽下那股腥甜滋味,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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