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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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总裁-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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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在林悦尔耳边说,“别看他是吊车尾的,可是,他才只有20岁,年纪轻轻的,实力很不一般呢。”
罗伯斯很爽朗,朝着林悦尔直挥手,“夫人!我叫罗伯斯,你一定要记住我哦!!”
他年纪轻,看上去又十分阳光,林悦尔对他的印象很好,笑笑说,“记得呢,我也要多谢你救了我。”
罗伯斯高兴不已,献宝似的对坐他对面的温暖说,“听到没有?夫人说记得我呢!这么说,我也有希望拜岑少为师呢!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一日为身,终身为父!那夫人将来就是我的母亲了!!”
“噗……”
米莎正举杯喝酒,听到他的话,一口酒喷到对面,吐了鹰二一脸,直把他脸上的油彩给吐花了。
鹰二也不生气,嘿嘿一笑,随意的拿起餐巾给抹掉了,一张脸抹得更花了,但隐约也能窥出他本来的面貌。
应该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米莎眨巴下眼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温暖瞥瞥旁边的热血青年,很不客气的又一次打击了他,“入门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到那时,你也得叫我一声师姐!那我们中国人还有句古话,叫长姐如母!你不介意再多一个妈的话,你尽管入我师父门下试试看!”
她说完,又狠瞪了他一眼,似在警告。
罗伯斯一听,当即垮下脸来,“啊?还有这样的事啊?那人家不干了嘛!”
他可以认温柔的林悦尔当妈,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认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嚣张小妞当妈!
旁边几人都窃笑不已。
罗伯斯十分崇拜顾夕岑,本来有大好前途的国际警察不干,即使被特殊招募,也是推得洒脱,一心就想拜顾夕岑为师!他做赏金猎人,也不为钱,完全是冲着顾夕岑来的!所以,当他知道,温暖早已先他一步,成了顾夕岑的接班人,成了他唯一收的徒弟之后,罗伯斯着实受了打击,横看竖看,都觉得这个丫头片子是走了狗屎运!既然做不了第一,那就只能做第二了。所以,他仍是十分努力的想要认顾夕岑当师傅。
介绍了一圈,林悦尔心里粗略算过,这张桌上,起码坐了猎人榜上top10的其中六人。还差四个人没有见过呢,不过,听米恩这意思,剩下其它人,好像还有其它的事。
晚餐开始了,他们说说笑笑的,倒也十分愉快。
“哦对了,阿托呢?”林悦尔担心的问。
米莎说,“他的晚餐送到房间里去了,香香和维萨也在房间里用餐。”
林悦尔点下头,寻思着待会要过去看看他们。
米莎看米恩没注意,将自己在零的房间里听来的事,也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林悦尔。得知莲怀的孩子,其实是零,林悦尔也是吃了一惊,她知道,阿托一定也是很伤心。她坐不下去了,想要去看看阿托,却被旁边的顾夕岑给按了住,不容拒绝的说,“吃你的,吃完了才许离开。”


'正文 第363章 那个人是谁?'

维萨眯着宝石一般迷人的眸子,盯紧他,“你再说一遍!”
伊藤很帅气的耸耸肩,“就这样吧,来,动手吧!”
“哼,你以为我不敢?”维萨漂亮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脖子上,伊藤一昂头,表示很配合。  ?
维萨皱起了眉,手指准备的抠住他的喉咙,可是,却迟迟没有用力。
最后,他倏尔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冷冷的一个字,“滚。”
伊藤爬起来,无赖似的双手掐腰站在那儿,“不滚。”
维萨侧头,眉宇间溢出的冷凝,危险得很,“我不杀你,不过,不代表我不会断你手脚!”他转身,艳极的脸庞上,漫出抹浅笑,“然后,再给你接上,再断掉,再接上……”
伊藤的脸色微微变了,慢慢的,退后一步,“行,你先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呢。”说完便转过身,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出了门,才是一身的冷汗。
要不要这么狠啊?
他相信,维萨未必会杀了他,但是,绝对会像他刚才说的那样,为他免费的反复接骨……
伊藤打了个冷战,想想都是不寒而栗。
林悦尔晚餐后,和顾夕岑两个,站在甲板上享受海风。
“夕岑,这些人,都是你召集起来的?”她侧头问,海风将她的裙摆吹得好似绽开了莲花,一头秀发也柔柔的随风飘荡。
顾夕岑身着白衬衫,黑色长裤,黑白配是最普通却也是最经典的装扮,他却将它演绎出一股华贵的味道。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揽住了她的腰,靠在甲板的栏杆上,半阖着眸,显得有些慵懒。
“嗯,都是些听说过许久的人,除了一人,其它的全部出现了。”
“哦?”林悦尔好奇的问,“那个人是谁?”
“灵蛇。”
“是他的代号吗?”见过了红蜘蛛还有沙漠双鹰等人,林悦尔对这些赏金猎人开始感兴趣起来了,“听这个名字,感觉对方一定很厉害。”
“赏金榜上的第二,你说呢?”
“哇!那不是直逼你这个第一喽?”林悦尔更好奇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顾夕岑失笑,“听到有人要超过我,你很开心吗?”
林悦尔朝他挤挤眸子,“那当然是想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啊!”
顾夕岑揽过她的肩,淡声说,“灵蛇很少会接委托,不过,凡是他接手的,每一个任务的难度都很大。最轰动的那次,是在四年前,他协助英国警方,抓获了一个倒卖文物的大盗,那个人可是猛虎组织的一个核心人物。他只身进入职被猛虎组织控制的区域,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人给带了出来。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坦白说,就算是我,也未必会做得这么干净利落。”
“那他现在在哪呢?”
顾夕岑摇头,“米恩试着联络过他,但是,始终没有回音。他已经在这个圈子里消失了三年,没人知道他在哪,唯一联络的方式,就是通过邮件。不过,据说他不再接受委托了,真实身份也无人知晓。”
林悦尔听着,只觉得有够传奇的了,有机会的话,她倒是想要见一见这个叫灵蛇的人。
她倏尔转过身,笑吟吟的望着他,“那……红蜘蛛呢?”
顾夕岑扬扬眉,“她怎样?”
“她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林悦尔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看到的,虽然没有丝毫指责的意思,但话里仍是能听出一点醋意来。
女人对这种事,通常很敏感,再加上红蜘蛛是个比较率性的女子,她若看上的,通常不会加以掩饰,很容易就会让人窥出端倪来。所以,她对顾夕岑的那点心思,大家也都看了出来,不过当作不知道而已。
顾夕岑逼近她,似笑非笑的漆黑眼眸里,漾着斑斓色泽,“你吃醋了?”这个发现,令他心情不错,连带身体的疲劳感,都能一扫而空。
“呵呵,怎么会呢?”林悦尔笑着说,可眼神却是朝别处瞟了去。
难得看她露出小女人的娇态来,顾夕岑很受用,从她身后搂了过去,大手则放到她的小腹,在那里抚着,似乎想要感受宝宝的存在一样。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再存得下别人吗?”
林悦尔微笑的眸,明艳的很,比月光尤胜三分,轻轻的,点了下头,“嗯。”
“已经三个多月了,”他抚着她的肚子说,“真希望,能早点看到他。”
这里的海风很凉爽,吹散了连续几日来的郁结,林悦尔总算能够安心的待在他身边,不必再彷徨和无助。
安心的,等待宝宝的降临。
第二天,已进入本国境内,维萨和伊藤要带着香香离开,想办法医治她的脸。按照她受伤的程度,已经不是普通的整形医生可以解决的了,所以,林悦尔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维萨的那个怪胎朋友了。
用过早餐之后,游轮靠岸,他们要在最近的港口分开。
看到伊藤脸上的乌青,米莎忍住笑,走过去小声问,“伊藤,你是过去跟人家表白心迹呢,还是直接想要扑倒人家啊?”
伊藤懊恼的抓抓头发,“我不过就是吻了他一下……”
“靠!你也太传奇了吧!!”米莎说完,大笑不止,捶了下他的胸口,“喂,你对付女人的那些招术,在维萨身上是行不通的!那是朵带刺的玫瑰,还是长在悬崖边上的,小心点,别没采到,还摔了个粉身碎骨。”
伊藤白她一眼,“我谢你的忠告。”
林悦尔则跟香香依依惜别,不断的鼓励道,“香香,不用担心,维萨的朋友一定会医好你的脸!”
香香倒释然,反过来安慰她,“没事的,就算医不好,以后戴面具就是了,我觉得挺酷的。”
林悦尔有些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香香,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香香摇摇头,“要不是你,我可能这一生都被困在那儿,或者,像她们一样,最后的下场就是愚蠢的献出自己的生命。”


'正文 第366章 你在心疼吗?'

林悦尔只觉得掌心发烫,触电般的想要缩回,却被顾夕岑给攥了住,“我不介意你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下它。  ”
她的脸又“唰”地爆红,躲闪的视线,含着娇嗔,“夕岑!”
他勾起一个魅惑浅笑,“回去我们就举行婚礼,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他悄然靠近,灼热的唇,吻上了她的耳垂,“我记得,我们的普罗旺斯。”
林悦尔水润的眸光瞬间变化柔美,她抬头,凝望住他,“夕岑,什么样的婚礼都不无所谓了,只要,你能快点好起来,其它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他浅笑如斯,捧住她的脸颊,亲了下她的唇,“我在努力的活着,为了你和孩子。”
有他这句话,就比任何甜言蜜语还要打动她。林悦尔主动依偎进他的怀里,“说好了的,就不许再吓我了。”
“嗯。”
他温和的一笑,抚着怀里安然静好的女子。对她的怜惜,岂非一点一滴就能消融了的。
这是他想要尽心呵护一生的女子,这是他无怨无悔宁愿背负骂名也要爱她一生的女子……
望着那艘游轮离港,阿托缓缓垂下视线,转过了身。
零在后车座上,还处于晕迷中。
他默默的发动了车子,绕过人潮汹涌的集市,先找了个家庭式的旅馆,要了间房住下来。
扶着零走进房间,将他放到床上,阿托先习惯性警惕的观察了下四周,确定没有问题才算安心。
零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已是朝霞漫天。
阿托就站在窗前,宽厚的背影,好似一堵墙,令人充满安全感。
零的邪眸,轻轻阖了一下,嘴角溢出个若有似无的浅笑,就这样望着他,没有出声。
阿托扭过头时,恰好撞进了他被霞光映红的眸子里,眉头皱了皱,然后,沉着声音问,“肚子饿吗?”
“还好。”零左手撑着,坐了起来,环视一圈,口吻平淡至极,“是你带我来这儿的?”
“嗯。”阿托走了过去,也不再开口,给他倒了杯水。
零接过来,抬眸瞅他,颊边噙着的笑,似只道行高深的妖。
“你还是,救了我。”
阿托深呼吸,眯起黑色的眸子,冷冷的盯住他,“我救你,只是在还我欠你的恩情,不代表,我原谅了你所做的一切。”
“呵呵,”零笑了,笑得招摇,却不失魅惑,“阿托,承认吧,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
他的笃定,让阿托恼羞成怒,“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就试试,一个人回去吧。”说完,他转身就拉开门要离开。
这时,身后却来一阵咳嗽声,不是很急促,却能听出对方的压抑。
他的脚步,顿住了。
拳头紧了紧,脚步却像生了根似的,没办法移动。
咳嗽声渐渐止了住,接着,是零近乎无助的低喃声,“我知道他们都恨我,我以为,这个世界上,至于还有一个人,是不论我做了什么,都会选择站在我这边的……”
阿托拧紧了眉,站在那,仍是没有动。
“阿托……”零抬头,望着他的目光,像个孩子般无辜又无助,“你说过,会陪在我身边的。”
阿托慢慢的转回身,视线是复杂和纠缠的,“为什么,要那么对莲?她怀了孩子啊,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零摇头,“那个女人该死,我不能允许任何一个人欺骗你。”
“欺不欺骗,那也是我的事!”阿托显得有些激动,对他来说,莲是一个美好的存在,就算是零,也不能玷污了这般美好!
零笑了,很妖艳的笑,“我看不下去,我会想要,杀死那些霸占你目光的人。与其说是她因为欺骗你而死,倒不如说,是你将视线长时间凝聚在她身上,才为她招来的杀身之祸。”
阿托愤怒着,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他想起了莲的惨死,还有死前,那个超脱又神秘的微笑……
零起身,走到了他面前,抬眸便与他视线平视,“我以为你学乖了,可是没想到,后来的你,又看上了那个叫林悦尔的……阿托,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说着,他要抓住阿托的手,被他一把甩了开,“我没有看上她!”
“呵呵,”零望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痴痴的笑了,“我说过,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从你看她的眼神,就让我很不舒服!像毒蛇爬过身体那样的,恶心!”回眸,盯住阿托,“你看她的目光,比看到莲,还要让我不舒服!”
“够了!”阿托愤怒的打断了他,“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转身就走了出去,门“砰”地摔上。
零独自站在房门里,胸口微微起伏着,眸光放低,充斥着纷乱的色彩。
阿托冲了出去,脑海里,莲和林悦尔的脸,重复交叠着,搅得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疯掉了!零的话,也时不时的响起在耳畔,像魔咒,驱不之散。
就这样在外面游荡了几个小时,入了夜,他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旅馆里。
门一推开,他的身子骤然僵了住。
低下头,看到抵在腰间的枪,他再慢慢的抬起头,眸中瞳孔突然放大。
零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一只黑色军靴,正踩在他的背上。
零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阿托,带血的唇角,微微勾了起,竟有丝嗜血的美。
阿托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眼眸暴突,就要冲过去,却被人给拦了住,军靴的主人,有条不紊的开口。
“想救他,就拿你们的逍遥草来换。”
阿托捏紧拳头,沉声充斥着肃杀之气,“玉城受到外侵,那些逍遥草都已经毁了。”
“别当我是傻子,你们一口气接了欧洲三个单,怎么可能就只有那么一块种植基地?”对方嗤笑一声,一把抓住了零的短发,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说,“我只要那些逍遥草!”
零充耳不闻,根本没有把身上这蠢货放在眼里似的,而是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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