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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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驸马爷-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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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比皇宫更安全的地方?”我故意眨眼,“权倾天下的皇帝是我父皇,将来一统天下的明君是我兄长,谁还敢动我?”
他笑起来:“小丫头嘴倒是挺甜。”
我也笑起来,心里想那可不得甜吗?从小到大哪一次惹爹爹生气了不是靠这甜嘴哄得他高兴又放我出去玩儿的?
太子哥哥今日心情不错,陪我坐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小太监进来跟他通报事情他才起身的,我本来想送送他,结果他直接对我说:“跟我一起去吧。”
耶?“去哪儿?”
太子哥哥笑起来:“自然是见你的子卿。”
“他没事了?”我急急问。
“本来有事的,就不该是他。”太子哥哥冷冷一笑,“姚止山,这次还不让你死?”
什么?怎么又说到他身上去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太子哥哥已经率先走出去了,我只好匆匆跟过去,紫嫣很快追上来:“公主去哪儿?”
我拉了她一把:“你家卫大人放出来了!”
她闻言立即兴奋起来,很快拉着我往前跑去,等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骄阳殿时,子卿已经神清气爽地站在殿外迎接我们:“皇上料事如神,特让臣在此恭候太子公主。”
太子哥哥含笑在他胸口一捶:“子卿这场戏演得好!”
我十分状况外:“什么意思?”
子卿已经笑道:“进去再说。”
紫嫣没办法跟进去,眼巴巴的看着她家卫大人,我拉了拉子卿的袖子,他明了,于是朝紫嫣点了点头:“替我做一碗银耳莲子羹?”
“奴婢这就去做!”
我看着她飞奔而去的背影,十分感叹:“看看你魅力多大,她可比我还担心你呐!”
子卿凑近我:“是吗?可是臣听闻,那日为替臣求情,昏倒在骄阳殿外的,真真切切是公主啊。”
好久不曾这样近距离看到他了,我眼眶都有些泛湿,哪里还能顾得上他的调侃?
“你没受什么罪吧?”我想到他那一身的伤口就有些心疼。
子卿还未回话,太子哥哥已经在前面叫我:“艾金!快些进来,莫让父皇等久了。”
我只好答应着快步走过去,子卿就跟在我身后,待到我们走近,太子哥哥才压低声音道:“出来之后让子卿送你回金子阁,可好?”
我立即喜笑颜开:“世上只有太子哥哥好!”
他笑着摇摇头,率先走进大殿。
皇帝爹还是老样子,见面先取笑我:“艾金在烈日下跪了一个时辰,膝盖可还疼痛?”
“……不疼了。”
“子卿被朕关押了几日,艾金心里怨朕了吧?”
“……艾金不怨。”
他摸了摸手上的扳指,“是不怨还是不敢怨?”
这话问得也太实在了,我这不是很显然是不敢怨吗?
好在太子哥哥替我解围:“父皇如何逼得那姚止山奸计败露?”
皇帝爹当然知道他是在替我解围,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他:“何曾需要朕来逼?有佳儿贤臣如此,朕自然高枕无忧。”
可被他夸赞的“佳儿”和“贤臣”都一脸疑惑,我替他们问出来:“究竟姚止山意欲如何?”
皇帝爹告诉我们:“细作之人如何可靠?他在南蛮八年,早已被贼寇收买,这次更是借着大将军胜利而归重回云国,继续替南蛮传递消息。”
“他如何肯认?”我更加不解了。
“据说是为了一块玉佩,”皇帝爹望向太子哥哥,“可是太子派人盗走他府中玉佩?朕已经答应了他,将玉佩赐予他陪葬。”
我闻言心狠狠一沉,可太子哥哥更加疑惑了:“玉佩?儿臣从不曾派人盗走他什么玉佩。”
皇帝爹也疑惑起来:“姚止山道那块玉佩是他传家之宝,不得外传,为了这块玉佩他连命都可以不要,朕瞧着也不像是在说谎。”
子卿沉吟了半晌,终于开口:“会不会有诈?”
根本不可能再有诈,姚止山已经连反间计都肯承认,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向皇帝爹请求将玉佩归还,况且他此前还去了我金子阁提到这块玉佩之事,可见他并不是说谎。
可是既不是太子哥哥派人盗走,也不在我这里,除了姚止山之外,还有谁知道这块玉佩和我的身世有关?
“既然不在太子手里,那就随意去库房寻一块上等玉与他同葬,也算是了了他心愿。”皇帝爹最后如是说。
我心里却难受起来,姚止山之所以去向皇帝爹承认自己是南蛮奸细,无非是为了讨还那块玉佩,说到底就是为了保住我性命,如今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
今天起至十四日,早上七点和中午十二点更新^_^


'20130807 第二十九章【逃出生天】'

可我似乎除了看着他死,没有别的任何事能做。
我想了许多办法去找那块玉佩,可始终没有半点消息,紫嫣告诉我,皇帝爹已经定了下月初三将姚止山斩首,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可是小时候带我骑小羊,拉着我在大草原上奔跑的小尧哥哥呀,如今他为了救我,为了保全我想保全的人,居然要被斩首了!
我必须想法子救他!
可紫嫣根本不愿替我为姚止山之事去打听消息,没有了紫嫣,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去求子卿。
子卿也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我眼看着马上就到月底了,心里一天比一天着急,总算在二十八这日甩开了紫嫣,逮到了刚从东宫出来的他。
金子阁不能去,我也不能出宫,那么就只能去……御花园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子卿显然误会了,以为我是太担心他才来这里找他的。
所以他很认真地问告诉我:“我真的没事,皇上早有安排,我并没吃什么苦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却以为我不相信,于是又笑了笑道:“就算吃些苦头也没什么,我在战场上什么场面没见过?天牢里那点阵仗还伤不了我。”
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不过子卿何等聪明,见我半天扭捏着不开口,也猜到了我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他再开口语气已经有些僵硬:“你是在为姚止山担心?”
当初在朝堂上姚止山是怎么激得子卿动手,我无从得知,现在也不想知道,因为那根本从头到尾就是皇帝爹为抓他设的局。
而他在皇帝爹面前,又是如何承认自己是受南蛮反间回来打探消息的细作,那场面我也很难想象。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若不是为了我,至少还能在云国好好生活几年,不至于五日后就要被处死。
犹豫再三,我还是开口了:“子卿,就当为了我,你帮帮他吧。”
“为了你?”子卿后退了一步,“小蕊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是你什么人?居然要我为了你去帮他?”
话说到这份上,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只好低着头沉默以对。
他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告诉我:“别说这件事兹事体大,我根本没法子帮他,就算有办法,为了你,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着。”
我抬起头看他:“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他……”
余下的话我不能说,只好尴尬地停在这里。
“知道他什么?知道他对你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
我话还没说完,子卿就突然拉着我躲到槐树后,压低声音对我道:“别说话,有人来了。”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方才才见过子卿的太子哥哥和他的母亲皇后娘娘,子卿示意我不要说话,于是我们就半搂着躲在槐树后面,他的呼吸扫在我的头发上,我感觉自己头皮都麻了,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子卿没有看我,他很专心在留意太子哥哥和皇后的对话,从我的角度看他,居然连下颌都那么英俊,那道淡淡的刀疤也成了销魂的点缀,我觉得我着魔了。
也许是我望着他的目光太灼热,子卿很快低下头来看我,这下他的呼吸完完全全洒在我的脸上了,我觉得有些痒,他低下头来,我很自然地闭上了眼睛……
“小蕊,抱紧我。”
我伸出手抱紧了他。
结果……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
他很快堵住我的嘴:“别出声!”
可惜还是被太子哥哥发现了,他连“是谁”都没问,直接朝着子卿带我飞上的槐树上吼了一句:“艾金下来!”
子卿瞪了我一眼,只好抱我跳下去。
皇后一脸震惊地看着子卿抱着我从树上跳下来:“你们?!”
我亲爱的太子哥哥都绷不住了:“母后,看来儿臣挑错了地方,扰了艾金与子卿雅兴。”
到底是太子啊,说话就是文雅,虽然我跟子卿真的没什么,可一般人遇到这情况都得说我俩私相授受了吧?私定终身了吧?行苟且之事了吧?被他一说出来我都觉得我是在跟子卿闲话家常了。
可太子爷的娘亲大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们:“公主千金之躯,如何能与罪臣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这话一出我就不高兴了:“父皇已经将子卿放出来,事情已经查明了,他不是罪臣!”
子卿说到底也是为了力挺太子哥哥才入的狱,皇后看样子说完也后悔了,于是立即改口道:“子卿纵然无罪,公主也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更不高兴了:“艾金当然清楚自己身份,我与子卿从小指腹为婚,母妃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嫁去大将军府,我与子卿培养感情,有何不妥?”
皇后被我噎住,愣愣地站在那里。
子卿很快试图缓和气氛:“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臣日后定会注意。”
我并不领情:“说说话而已,有什么好注意的。”
皇后也不领情:“子卿大好男儿,当把心思用在正途上,儿女私情误国误事,”说着她还瞟了我一眼,“更何况公主似乎还与那南蛮细作……”
她停得真是太恰到好处了,若不是知道她是意有所指,我都想问一句:“与那南蛮细作怎么了?”
子卿当然也知道她说的是那日去金子阁宣旨时,撞到姚止山在我寝殿里,我还衣衫不整的事,再加上我方才还在求他替姚止山求情,于是他脸色也开始不好了。
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啊这就是啊!
我开始慌了,拉住子卿的手:“你相信我,我跟他……”
子卿在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内部矛盾容后解决,秉着外人面前不能让我难堪的原则,他很快打断我:“臣当然相信公主,姚贼狡诈,定是趁公主不备潜进的金子阁。”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办法再去顾及姚止山了,立即配合的点头:“正是这样。”
皇后还想说什么,太子哥哥已经微微一笑开口道:“艾金与子卿青梅竹马,许多事缘分早已天定,母后又何必计较。”
皇后一生独有一子,太子哥哥又十分争气,这时候他发了话,皇后再怎么气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了,我也明白太子哥哥是在替我解围,于是主动服软,向他们请安告退。
子卿为免皇后多心,特意没有送我,跪安之后直接出宫去了。
我到底还是没能为姚止山争取到一丝活命的机会。
哎。
一整晚没睡好,紫嫣大早替我打来洗脸水的时候就问:“公主没有睡好吗?”
还有三日小姚哥哥就要被问斩了,我能睡得好吗?
紫嫣见我不开口,以为自己明白了什么,绞干了帕子递给我:“公主其实不必忧心,卫大人多残酷的战场都挺过来了,下了几天大牢也不会有很大影响,只不过旧伤未愈,天牢湿气重,不知会不会有所不适。”
她这话一出,我就更难过了,为了姚止山的事,我巴巴地跑去等他,可见了面连一句关心他的话都没有,反而让他去替害他的人求情,他心里该多难过啊。
可我除了求他帮忙,还能求谁呢?
一边是子卿,一边是小姚哥哥,要我如何割舍?
若是他们各自安好,我当然毫不犹豫选择子卿,可眼下皇帝爹要小姚哥哥的命啊!我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一个法子能救他了……
我叫紫嫣去准备早膳,又把近前伺候的宫人们都轰出殿外候着,四下检查过之后走近了那日子卿替我藏起太子哥哥送我那颗东珠的暗格。
我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伸手去开启暗格,就听到“吱呀”一声响,大殿门被人推开了。
光线一下子照射进来,我下意识伸手去挡住眼睛:“是谁?”
子卿缓步走来,因为他是背光的原因,我并没有看清他的脸色,但是他周身的戾气已经足够让我知道他很生气。
果然,他一开口便是质问:“怎么,为了救那姚贼,你居然想动用太子殿下送你的东珠?”
我有些惭愧,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子卿你听我说……”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子卿冷冷打断我,“还是听我说吧。”
耶?
“这颗东珠的重要性,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拿出来,”他冷冷的看着我,“还有,我不管你和姚止山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现在开始都必须断了。”
我屏息看着他。
“因为从这一刻起,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我的脸火辣辣的,他这话说得太严肃了,半点没有平日里温柔的样子,我竟有一种自己真的红杏出墙了对不住他的感觉。
“最后一件事,”他伸手替我拢了拢头发,“姚止山从天牢里逃走了,你不必再替他忧心。”
“什么?”我大为惊讶,“他居然能从天牢里逃走?”
子卿皱起眉头:“姚止山既然敢孤身回来,又敢在皇上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自然已经想好了退路,他在天牢里还留了一张字条,嚣张至极。”
“他写了什么?”
“八年之约怎敢相忘?牧羊之愿必能成真。”
……
子卿伸手用拇指和食指轻易托起我的头,迫使我看着他的眼睛:“八年之约?牧羊之愿?和他有约的,是你?”


'20130807 第三十章【生娃到底痛不痛】'

我后退了几步,他却步步紧逼:“小蕊,你是不是该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与姚止山,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
“不必急着回答,”他语气缓和下来,“仔细想清楚该怎么回答我,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信。”
我不是艾金,我是辛蕊,我幼年时曾跟着爹爹大江南北地跑生意,恰好八岁那年在北疆大草原上认识了小尧哥哥,那时候他带我骑小羊,在草原上奔跑,他还送给我一块玉佩,我说过长大以后要嫁给他做妻子。
这些话若是在从前,告诉子卿没有任何问题,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小尧哥哥不是别人,他是姚止山,是在我和子卿互诉衷肠之后,去皇帝爹那里要求娶我的姚止山,是在兵饷事件里,把子卿害得下天牢的姚止山,是……我在他出狱之后没顾上关心他旧疾,只顾求他去营救的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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