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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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第一妃-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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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朝堂上无人敢不服。
回宫掌政的第一天早朝,金晟随紫珞一起上得金殿,紫珞命人在凤座边上另置一龙椅,众状见状皆不肯朝拜,当时就在朝堂上和金晟唇枪舌战,最后,紫珞和金晟二人联手引经据典将群臣驳的哑口无言。
最后,金晟还拿出了一件足让所有人都诚服的东西:传国玉玺。
*****
这传国玉玺,是千古以来帝王必争之宝,谁得玺者,谁才是真正的九华之主,要不然,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造反之臣。
两百年前,旃帝带领五万旃地军卒及文武重臣,被沧地金族逼入凤地,娶了凤氏女子为后。
旃帝盛年而薨后,政权被凤氏皇后夺去,改国号旃凤,行凤地开放之风,以女为尊,几百年正统的旃氏王朝就此覆灭,从此这世上只有旃凤,而没有旃国。代表皇权的传国玉玺也就此落入谋权篡位凤氏之手,挟以玉玺,以正统皇帝自居。
然而,众所周知,后继皇位的女帝虽仍有旃氏血统,但经过两百年岁月的洗礼,血统早已不纯,各裂彊土的诸个帝主,皆以天子自居,谁都想得其之后,待一朝势大,便以明正眼顺的口号一统江河。
旃帝是被金氏驱逐而入的凤地,此种羞辱,没唇难忘,旃国虽灭,旃氏的皇族也在凤地落没,两国的关系却一直得不到改善,两百年了,民间倒有贸易往来,国与国咸有交往,起初的百年间还经常有流血冲突。
便是三十年前,也曾有过一次大的战事,最后因为领军的秦王发现云迟为对方主帅,而就此休了战事。
那一年,凤宫玉玺被窃,当时元凤女皇以为是北沧人所为,连累了云迟下狱,后来才查出内贼原来另有其人,最后,玉玺还是没能找到,就此失了踪迹。
三年前,北沧首富庞统便是因为得了那方玉玺而在南诏死于非命,从而导致了南北两国的一场战乱,但事实上呢,那玉玺是假冒的,真正的玉玺一直在云迟之手——
当年,云迟因为玉玺之故,被诬通敌叛国,云氏一族被抄斩,后云迟逃脱血光之灾,得了玉玺,再不肯献出。
这当中,云迟曾回去过一趟,干净利落的把自己的冤情悉数洗刷了,最后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
元凤悔之晚矣,末了,写了一封罪已书与云迟,希望她可以照看自己的幼子凤亦玺,可助他成年后复僻帝位,并将旃凤的凤脉宝藏图相赠。
再说那凤亦玺殿下之所以没遇害,那是有原因的。
据说:凤亦玺很小的时候因为身子不好,一出世便寄养于一世外高人处,极少人识其容颜,元凤女皇怕有人陷害自己的儿子,几乎很少让他回来探视。病殁之前,她更是怕有人会借机对他意图不轨,故意安排了替身前来送终。所以,后来被女皇折磨死的皇子是个冒牌货,真正的皇子早在云迟来探视的那回,改名展苍,被元凤女皇送到了云迟身侧。
云迟的心善,又因为凤亦玺拜的师父乃是她的师伯,说白了,他们是一宗同门的师姐弟,时元凤女皇又已薨逝,云迟不忍将其逐离,对外只申称收了一个异姓弟弟,带回了北沧。
后来,云迟将玉玺藏到了凤脉宝藏地,而开启宝藏大门的是五枚玉石,本全在云迟之手,去得北沧后遗落了三枚,如今经紫珞之手全部找回。
这番回来,路经宝藏地,紫珞已取回玉玺,朝堂上,她是故意借着金晟之手奉出玉玺,要的便是镇慑群臣的效果
数日后,朝堂上便传出了两国帝王一致商议的结果——两国合并,改国号为:沧旃帝国,两个月后迁都洛京,新朝改制,帝后临朝,旃凤大臣皆随女皇入沧辅佐,至于有关朝政细节问题则需要另外慢慢协商后再作决断。
这样的决定一经传出,既有赞同声,又有反对声,所幸一国之本的军队皆听命女皇,五虎大将皆表示拥护,文臣纵有牢骚,三下两下就被紫珞和金晟搞定——
加上,金晟在朝堂上所表现出来的帝王胸襟,一上来就折服了一大邦臣子,武文百官虽有忧虑,反应却还算平静,很快接受了这件事,纷纷开始筹备女皇和北沧新帝的婚事,以及迁都登位之盛举。
这件事,紧锣密鼓的安排了下去。
正当紫珞想松一口气的时候,旃凤南部,萧王联合南诏和西滇高山族欲挟小公主以要胁:若敢并国,他们便联合伐凤。
于是乎朝堂之上又起风云。
*****
策马至故地,已是半月之后的事,下面的人来回报说,已找到凌儿的行踪,就在安阳郡一处庵堂内藏身。
紫珞和金晟商议了一番,一面大张旗鼓的带兵前往,明着是要拿凤亦玺和萧融谈条件,暗地里,他们快马先至,想在谈判之前,把凌儿救下来,如此便不必受致于人,同时还想趁机将这个毒瘤,一次性割掉。
安阳郡,是凤亦玺的老穴,附近五六个城郡,如今则全都掌控在萧融的手上。
三年前,萧融本曾受过金晟一剑,本早该死翘,也不知凤亦玺使了什么法子,居然就把萧融救了回来——这厮之所以会如此的忠心凤亦玺,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凤亦玺被封为惠王后,紫珞就将这人自安阳郡调离,去了旃北之地与汉伦草原上的流寇打交道,为的就是不想他在这片地盘上坐大。
那年,他自安阳郡带出去的五六万人马,现已全部被朝廷所用,可凤亦玺到底还是留一手的,仍在安阳郡留了三万人马,当初听命于一个副将调遣,现在,紫珞知道真正在指挥这支队伍的是萧融。
这个萧融野心极大,早早拢络了青霞郡、海淮郡、石关郡的守城之军,便在月前发难,不满女帝登位,以要求还归正统为名,划地造反,试欲重新扶废帝上位。
废帝凤烈,便是这样子被萧融利用了——
凌儿会被卷进这一场风暴里,据说,是凤烈在当中起了内应的缘故,但,到目前为止,没有十足的证据来核实这件事。
凤烈这孩子年纪虽小,却是有抱负心胸的,只是行事往往很极端,若能好好引导,或可成大器,若听之任之,将来极有可能走上歪门邪道。
回宫后因为忙,紫珞没有去探看,只听看管他的人说:废帝躲在房里,平常什么人也不见,小公主出事后,他越的谁都不理——
后来有闲下了,紫珞惦在心上去看过,可那孩子闭而不见,明显是恨上了。
说来,这并不能怪他——这三年来,紫珞待其甚好,凤烈对紫珞本渐渐没了戒心,用心敬重着,他心里一定以为她这个摄政王会一心一意教他学习掌政,会帮他整顿河山——那孩子已经将她视为亲人,却不想被这个至亲的人夺了江山——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原本早熟,疑心重,如此遭人背叛,心头必生阴影,若走了极端并不让人奇怪,只是苦了凌儿无端得了这一场祸劫。
想起凌儿,紫珞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谁都不知道萧融是如何将凌儿自北沧带出来的,这个可怕的男人就是有这天大的本事——想那时,金晟虽然忙着登基一事,但搜查凌儿下落一事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懈怠。这件极其重要的私事,他派的皆是得力干将,结果还是让他逃脱出境,这本身便说明了北沧的边境之上藏着安全隐患。
如今,金晟和紫珞二人只身带了少数几人入了这龙潭虎穴,便是为了他们的女儿而来。
出来的时候,众重臣皆极力反对,金晟一意如此,因为他知道紫珞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若不能快些找回,她会崩溃,而且他觉得出棋不意或可致胜,如此这般出来走走,更可以舒解她紧张的心神。
果然,山林间的奇光异色,满山的异日秋景当真令紫珞的情绪舒展不少。
等入得重峰叠嶂的洱海时,她蹙着的秀眉,不再深锁,笑着,极顽劣的拉拉他的假胡子,说:
“不离,安郡的东南有个地方叫洱海三生湖,三生湖边有块三生石,听说,心心相映的情侣若能在这里拜叩便可以求得三生三生的姻缘。等救回凌儿,我们去拜拜。”
他们都有易容,金晟贴了假髭,紫珞抹了人皮面具,皆藏起了行踪。
金晟听罢,忙抢救自己险些被揪下来的胡髭,心里却很不是味儿,想到她之前写于日记当中的一些有关现代古陵里所发现的事儿,心情就极沉——
他自然和紫珞一样,不明白为什么九华的皇陵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而且还是来世的自己出资去把那个陵墓挖出来的?
这事弄不明白不打紧,最最让他揪心的是,她居然说那陵中的皇后没活过三十年——想到她如今毒病缠身,他便有说不出来的纠痛。
这些事,说出来,当真是玄乎其玄的,金晟都不知道要不要该去信。
若说不信,他觉得所有事情环环相扣,那些事客观的存在,便说明了她的世界里发生的事,与九华的历史走向必然有着某种必然的因果关系。
若说信,他怎能忍受得了她将会匆匆离他而去这样一个将来的发展结果——他要的是她一生一世的相陪,而不是短短数年的相守。
而这个时候她说要去拜三生石,心头必是怀了“今生休已、来生再续”的念头。
所谓的来生太过遥远,显得苍白无力,谁都不可预知是否还有来生,他只求今生圆满。
“阿墨,等你过了三十岁,我们再来三生石拜拜……”
两匹马,一赤一白,两个人,墨袍雪罗裙,他伸过手去摸摸她的丝,轻轻低语,动作极是亲呢。
金晟什么都对紫珞千依百顺,独独这件事,他拂了她的意,他只想激她拼命的活着,他不信,三十岁会是她的死劫。
他不信命,他要逆天改命。
紫珞微微错愕,却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微一笑,不再强求——拜与不拜,那只是一个传说,但是她的命运却已注定。
因为,这是蝴蝶效应。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31
至于结局如果,她猜不到!
而过程,足够惨烈便是了!
紫珞深深一睇,素指纤纤爬上他的宽额,他的俊眉,细细的留连。
这张脸,她现在每天都会认真看一会儿,趁自己的记忆不曾消退的时候,将他牢牢烙在心。
她心头是恐惧的,他不知道,也不懂!
也是在不经意间才自冷熠和玲珑的对话里知道,原来萧融给她吃的忘情汤,若是连续服上三天,她的记忆就会在第四天丢失殆尽,所幸她只服了一剂。便是这一剂也够毁掉她了——一个月时间,药性就会渗透神经,会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消融掉她曾经的一切。
冷熠和玲珬绞尽脑汁的配药应对,最终会得来怎样的效果,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底。之前,玲珑说她或可控制药性一年不发足,那是在安慰她。
萧融之所以会相约于一个月后交换人质,便是认定到时候药性一起,她便会忘了一切,如此一来,她与金晟坚不可摧的信任阵营必将不攻自破,所谓两国帝王大婚一事终将美梦落空。
她好怕忘记金晟,也怕他会因为她的忘记而心痛断肠。
为此,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写日记的同时,还在写另一篇手札。她把自己为什么来九华,以及这十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写下来,就像在写自传一样,将他们的相遇、相知、相误、相拒、相爱一点一滴的全写在纸上,用最美的语言,最浪漫的笔调,刻录他们一波三折的爱情传奇,紫珞给它取名为:萧王妃传。
玲珑纳闷的问她怎么有这份闲情逸志做这种东西?
她笑笑,执着笔,看着那雪白绢纸上的漂亮字迹,想到的是自己手把手教凌儿描红的光景,叹息道:
“凌儿身陷贼人之手,做父母的最该想到的是如何拯救女儿脱险,可我与金晟终究不是寻常人家的双亲,各自有各自的责任,比起国家,个人的得失,一下显的微不足道。”
“玲珑,金晟的登基刻不容缓,稳定时局比任何事都重要,两国联姻一事更会牵涉到两个国家将来的前途,而我,你懂的,我的时间不够用啊,我必须在自己有能力办这些事的时候,帮助金晟把根基巩固住,如此才能另外想凌儿的安危!”
玲珑听完后,紧紧将她抱住,悲切不已,说不出半句话来。
是的,作为一个母亲,她如何会不念想凌儿,她担心凌儿担心的很——她担心她会在外头吃惊苦,那么小的孩子,就因为受她所累,而被卷进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纷纠中。
可她却只能把所有的情绪深深的藏于心中,她必须让自己处于极度冷静当中——只要稍稍感情用事,就会直接影响到金晟。在这样一个政权过渡时候,他们需要平平稳稳,什么事都不可毛躁,任何事都不可以激进,在掌握全局的前提下方能稳操胜券,一朝失蹄,局势就有可能彻底扭转,功败垂成。
她的心情是焦急的,却又不得不逼迫自己耐心下来,慢慢的等待时机成熟,哪怕她的时间非常等不起,也得等,国家大事容不得半点儿戏。
等待是种煎熬,她不想被这种煎熬折磨到,只能在等待中好好的过好每一天,满面微笑的陪着金晟走过一天少过一天的日子。
“你怎么了?这几天神色总是带一些恍惚的!”
金晟有些担忧,心下有些隐隐的不安,反过手将她的手握于手心:“你在担心什么?”
紫珞这才意识不经意的便泄露了心头的悲凉,忙回眸一笑,故意蹙蹙鼻:“我是孩子他娘,凌儿出事,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哪像你,没心没肺的,全没有一点爹的模样!”
说着缩回手,瞟瞟身后,十来步远,承东、杨谱和玲珑骑在马上,相随在后,正微笑的看着他们,另有两个侍从赶着货车,皆是整过容妆的,扮的是商人的模样。
“我没心没肺?”
金晟听着直眯眼,半响闷闷道:“我是没经验!但是,阿墨,这事,说白了,谁委屈的我?你心里有数的很是不是?居然害得我都没看到娃娃出生时的模样儿……”
哎哟,他要翻老账了,一径不满她躲了他三年。
“好了好了,大不了以后多让凌儿叫你几声爹爹……我告诉你哦,凌儿第一个会叫的人便是爹爹。可你这个爹爹,平常老爱板脸孔,跟我画的一点也不像的,以后多笑笑吧,要不然,凌儿会不认得你的!”
紫珞知道金晟嘴里虽没有说,心里还是紧张凌儿的,都不晓得派了多少人出来找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心头的想念之情越发的深刻,忽又一叹:“不离,我想念凌儿,太想了!但愿今天,我们可以把凌儿带回来!从此一家三口,好好住在一起,再不分离!”
这是一个美好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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