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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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第一妃-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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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是紫珞这辈子听到的最令她喜不自禁的好消息!
那一刻,她直抱着祖师婆婆狂亲,乐的就像是一个疯子。
可是,祖师婆婆却不高兴,皱着眉又对她说:
“别这么开心。你的身子经此一劫,已是大怆,怀着这娃娃不是好事,会短命的。
“丫儿,若不要了这孩子,再好好调理,你尚有十来年的命可以活,你要是执意生下它,十月怀胎,对于你来说是大凶之兆,到时,即便能顺产,你将来,只怕活不了十年!依师婆来看,不要也罢!师婆不想再次白发送黑发,你娘亲孤寂一生,死的冷清凄惨,难道你想走你母亲的老路?”
不,绝不!
她不答应!
怎么可能答应,那是她与他的孩子。为了保她的不死,他已经擅作自主流了一个,如今她既无性命之忧,怎么可能再为了苟且偷生而抛弃了自己的孩子?
紫珞微微一笑,心头的离愁忽然就散尽,以后,她还有他的孩子。
金晟太死心眼,她若留下,肚子里孩子一定又会被他弄掉。
她必须走。
必须的。
****
又是一日清晨,阳光明媚,云淡风清,三里亭外,竹影幽幽下,有人依依在相别——金璇恋恋不舍的将男儿装的紫珞紧紧抱住,黯然伤神的低叫:“为什么非要走!为什么非要走!”
声声句句,哀怨之极,惊动着竹林间的鸟雀。
“你有你的归宿,我有我的去处。人生在世,便如浮萍,有聚终有散!”
紫珞放开金璇,抹去小丫头脸上的眼泪,微一笑,轻声慰抚道:“别哭!记得了,好好照看自己!若是遇上合适的男子,将自己嫁了。我有跟你父皇提过,婚事上,尽量衬你心意。”
“这世上,再没有我中意的人了。”
泪眼昏花中,金璇看到抱着君熙的杨承淡淡的瞟了她几眼。
“紫珞姐姐,要不,你带我一起走吧!”
“我怎么带你走?如今,我已不是君墨问。只有你的夫君,才能带你真正脱离了那个牢笼。可惜你说你没有在意的人。”
说话间,紫珞不经意的将目光往承东身上转了一下,那家伙感觉到了,摸摸鼻子走开。
很遗憾,她的希冀没有出现——承东对七公主,或有关切之心,却无男女之意,那就一切随缘。
“一路珍重!”
冷熠站在边上,适时道了一句。
这次出征,金晟没有将冷熠带去,将他留下,为的就照看她——是的,纵然她气了他,但他心头还是关心她的。
越是关心,她的心,越疼。
“多谢!”
男装的她又恢复了男儿洒脱的本色,下台阶,翻身坐马上,行的是江湖礼数,挑眉而笑,她脸上再不见困锁萧王府时的轻愁,风采一如当初,风清云淡,又豪迈脱俗。
朝霞中,她那隐约泛紫光的美眸扬着煞眼的自信,这一刻,她似乎重新做回了“君墨问”。
冷熠凝睇着,却是轻轻一叹,低声道:“若是让王爷知道,我是少不得会挨他那一顿揍的。你确定,你真要这样做吗?都不和王爷说清楚?”
“不必……”
回答的相当干脆,可见决心是何等的坚不可摧。
金璇听着甚是疑惑:“你们在说什么?”
冷熠笑笑不答,不远处的树荫下,有一群只听令于她的人,在那边候着——她有她的天地,当她遨翔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她是人群中最最眩丽的光芒。
“哪天,它若按捺不住钻出来了,记得一定派人来告诉我一声!”
他意有所指的说。
“嗯……记下了……”
紫珞笑笑,点点头,扬扬手驱马离去。
冷熠急着又追了几步,扬声叫住她:“喂,还有,别老是骑马,你那身子现在破成这样子,悠着点好生调养,别再折腾自己了……会折寿的!听到没!”
“知道知道,你怎如此婆妈……呵,山不转水转,冷熠,绿水常流会有期,他期有幸,临风把酒再畅饮,就此别过……”
朗朗一声笑,如指间绝美的清音,便和着马蹄声飞扬而去。
至于安王金贤,终没有来得及赶来纠缠,昨宵,紫珞在他吃的酒里下了药,此时尚在会周会。
****
边境!
夜深,人静,书房内响起一个冷冷的拒绝声:“我不同意!皇上,谁都可以当您的诱饵,独独她不可以!你们别想从我手上将她带走……她是我的女人!”
“晚了!朕已经让人将玲珑送去军帐了……”
“你……”
狂怒的一掌打烂了整张桌案。
有人似将某个盛怒的男子拦下,低叱一声:“燕北,放肆,你怎敢对皇上如此无礼?”
“哼,燕北眼里,只有天,只有地,荀磊,我告诉你,玲珑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一定让你的皇位坐不舒坦,一定……”
一道身影自紧闭的房内倏地奔出,那是一个戴着半块银面具的男子,目光到处,冷光如霜:
“小巫,传令,操家伙,去军帐要人,谁要是敢拦,杀无赦!”
“得令!”
****
房内,一身明黄龙袍的诏帝荀磊,不惊不乍的走出来,身后跟着的端王,他们一起目送着这位未入宗籍的异母兄长狂奔而去。
“他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端王直皱眉。
“这是他最后一次目中无人!”
诏帝闭眼,哼了一声,转身回房。
端王听着一惊,失声叫道:“皇兄,您难道想趁机……”
诏帝淡一笑,目光变的深沉莫测:“父皇临终给了他太多的兵权,而他只知道守城护边,全不听朕的旨意。既然如此不听话,这一次,朕就要一次性将兵权收回!至于所谓的大将军王金晟,朕更要他有来无回,就此长埋在边境之上!”
待续!
那个,今天就更这些吧。现在我去写的会在十二点以后更,据说明天有首页图推,上次更的少,编编很受伤,这次让我多更,换我很受伤,因为没字儿。想来想去,决定今天早更点,我努力在十二点后多发一些字上来!
明天,紫珞应该会“死掉”,那个,我还没有写好,具体情况,写完再说。
哈!庆贺一下,明天终于能把这章写完了——要张月票啦!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57 求月票


一阵风拂过,吹落案上一信笺,诏帝上去将纸拾在手上,绢秀的字透便映入眼帘来——
这是一封密信。
一箭之下,数雕擒来——
收兵权,除强敌,更可得了绝色佳人。
魂牵梦萦了十六年,来朝终可以如愿以偿的得到。累
佳人如玉,国色天香,梦中之想。
想他也非重欲之人,宫闱中虽也有美人如云,得他垂爱的,少之又少。自皇后故去,数载间,他极少添新宠,今番听闻,伊人在北沧,他竟冲动的就设下如此一个大计划,不顾一切的亲临诏关。
实在是那个女孩儿留在他心里的印象,太深太深,哪怕时隔这么多年,孩提时的她,依旧像昨日初见一般,轮廓清晰异样的印在脑海。
光是想着那花一般俏丽的容颜,就已热血沸腾,思念无限。
诏帝走到书案前,执起笔来,往那雪白的宣纸上信手一画,勾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孔,美眸一点,含嗔之色,盈盈笑姿,便迎面而来。
这位年轻的帝王,睇着,淡一笑,恍惚中,就好像回到了十六年前悠悠竹篁间,再次看到了那张纯真无邪的狡黠笑脸。
“你叫丫儿?”
“嗯?”
“不是本名吧?”
“关你何事?”闷
“你的功夫好像不错!”
“打落水狗应该可以?”
“什么?你把我比成落水狗?”
“不是落水狗,那一定就是癞蛤蟆?只有癞蛤蟆才想吃天鹅肉……嘻嘻!”
“我是南诏的太子!你怎敢如此羞辱我!”
“啧,太子有多了不起?还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
“你你你……”
“我怎么了?”
“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你了怎样?有本事,我们再打一场……打得赢我再来逞你的太子威风,打不赢,当我的跟班……”
结果,他惨败,换她得意的在那里“小跟班小跟班”的直叫,直叫得他面红耳赤——北沧的二皇子则在边上看着,呵呵呵的笑,直摇头。
浅龙滩上的树林里,曾飘荡过只属于她才会有的无比放肆的笑声,那么的甜美,那么的率真。
从那以后,那一串银铃似的笑声,那柳树下明净绝色的笑靥,便成了他记忆当中最难忘却的风景。
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她叫秦紫珞,并且居然还是定远侯的女儿,是他穷其一生发誓要找到的那个女人——
找到她,拥有她,如此人生才无憾。
父皇生前,曾说过,他这一生,一步错,痛失所爱,此后再不得欢颜,纵有江山如画,依旧敌不过心头的寂寞,而后,长年的心痛之症,终令他盛年早逝,并且临死,也再没有机会见了昔年的爱人一面,实为人生之憾。
“皇兄,这是谁?小小年纪,就已如此俊俏,将来,必有倾国倾城之姿!”
端王凑过来看,皇兄的画技可算一绝,如今用心描画出来的少女,当真若仙子一般的美艳不可方物。
一阵恍惚,一阵淡笑,端王看着皇兄,自皇后病故,这是第一次看到皇上看女子的眼神如此投入,心下不由得好奇,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正待再问,园子里忽传来一声:“报……”
有侍卫急步走进:“禀皇上,定远侯来了,正在门外侯着……”
“宣……”
诏帝精神抖擞了一下,笑着坐到上座。
端王看着迷糊了:“皇兄,您不计成本的把定远侯自旃凤弄回来,所为何事?”
据端王知道,为了把定远侯带回南诏,皇兄好似折损了不少精锐高手。
“嗯?哦!”
诏帝神色甚是高兴,一改平常什么都会爱藏在心头的性子,摸过一颗晶莹剔透的红果子,只是看,却没有吃,看了半天,却将它扔给了端王:“尝尝看,好不好吃!”
“嗯?”
端王疑狐的拿着往嘴里送,咬一口,笑道:“这果子,是稀罕物……”
不吃白不吃。
“好不好吃?”
“自然好吃!足让人看者嘴涎,闻者生津……皇兄的话,有什么玄机?”
“没有什么!”
诏帝侧着头笑,重新又捏了一个红果子在手,看了又看,闻了又闻,说:“定远侯的女儿,秦紫珞手上,有一样足让人垂涎三尺的宝贝……”
“哦?什么宝贝?”
诏帝神秘一笑,未答,而将果子含入嘴里。这果子皮儿很脆,肉多汁而软,酸中带甜,甜而不腻,清香入味,就像那个俏皮可爱的小女子。
“皇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宝贝?”
“嗯,呵,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你!”
门被推开,身姿挺拔的定远侯,身着常服,步履沉沉的踏进了房门,撩袍,恭敬的行了一个君臣之礼:“臣凌剑,磕见皇上,不知皇上召见,有何吩咐?”
诏帝吐了核,自侍者手上接上湿巾擦了一下嘴,才睇视这个足有两个月不曾见的朝堂重臣。
从前倜傥不凡的定远侯,如今身上,透出了无尽苍桑的味道,想到他如今爱女新丧,妻子散离,心里定是悲苦,忙上去扶:“爱卿平身。”
凌剑举目看了一眼帝主:“多谢皇上。皇上若不召见,臣本也想来觐见的……”
诏帝微一笑,说:“爱卿的事,朕已经命人替你办……”
凌剑一呆:“皇上知道臣想办什么?”
“爱卿这一身急切,自是想去找夫人的不是!”
“皇上圣明,还请皇上成全……”
“自然得成全,不过,爱卿,朕这里有一件事,要与爱卿商议!”
“皇上请说!”
诏帝转身自桌案上取来了刚刚画好的那幅画,笑着说:“爱卿,这个小姑娘可认得?”
定远侯瞄了一眼,脸色忽就一白。
虽说女大十八变,然而那份神韵是改变不了多少的,长大后的女娃儿,多多少少总留着儿时的印迹。
凌剑一眼看见纸上那笑得神彩飞扬的小人,自然就认出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在北沧遭罪的大女儿:紫珞。
“认得的是不是!”
这话分明就是肯定的语气。
凌剑一时不明白皇帝的意思,只闭着嘴不答。
诏帝笑笑,摇头而叹道:
“想不到呀,朕苦寻多年的佳人竟然会是爱卿遗在江湖之上的掌上明珠。”
一种不妙的感觉直钻进凌剑的心窝窝——人怕出名猪怕肥,皇帝若是惦记上了一个人,那个人估计就不会太平。
“不知皇上寻找小女,所谓何事?”
“实不相瞒爱卿,朕在十六年前,曾于浅龙滩上与令爱有过一面之缘。小姐聪明伶俐,妙语如珠,便是先帝也是甚是喜欢,当时便有意与云将军定了儿女亲家。只是当时云将军但说女儿年幼,不急配人,此事便如此不了了之。先帝过世之时,曾一直叮嘱朕,有生之年,若能寻得小姐,小姐若已嫁为人妇,则善待其夫家,给以高官厚禄。小姐若未许人,便以大礼相聘为妻,以弥他当年之憾。而今,朕始知秦紫珞便是当年的丫儿小姐,故心有不请之请,想让端王为媒,特封紫珞为珞贵妃。朕已听说,紫珞姑娘如今已离开北沧,正赶往西南关,故朕想请爱卿带上一些人,一起去把秦姑娘接回南诏,你看如何……”
“这,恐怕使不得!”
凌剑听在耳里,心就止不住的往下沉——果然不是好事。
“如何使不得了!”
说这话时,诏帝脸上已经露出了丝许不快。
久混朝堂的凌剑,最识这少年皇帝的喜怒,情知想要推却这门封赏,并不易,但他觉得这个封赏是绝对不能受的——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自不可以再将紫珞往火坑里推,于是连忙跪地禀道:
“皇上,臣有罪!紫珞生于世上二十有四年,臣到去岁始知有她于世。这二十四年,臣未曾尽过一日父亲之责,故臣不敢在小女婚事上善自作主。虽说古来女规便有三从四德之说法,在家从父理所应当,然,她母亲云迟乃是旃凤人氏,旃凤一国以母命为遵,而臣与云迟未曾行过大礼,按着旃凤一国的规矩,臣无权过问云家子嗣的前程,再则,紫珞曾告之臣其母遗言,道:紫珞婚事悉听其自主,是以封紫珞为妃一事,臣只怕有心无力。”
这番推拒之辞,倒是说的在情在理,竟把诏帝堵了一个哑口无言。
凌剑见诏帝无言以对,一顿,又补上一句说:“况,紫珞这番在沧身受大辱,失身又落胎,如今已是残破之身,如何还有姿格到宫中伴侍君主。”
“这事,朕不介意……算了,婚姻一事,等爱卿将小姐带回南诏后,我们再行商议!三弟,你且下去,亲自按排人手去把小姐接回南诏。”
诏帝看到定远侯似还想争辩,却再不容他说话,只令端王将人带下去,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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