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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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第一妃-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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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满意他受教的谦恭样,有些话藏在心里很深,却在这一刻全冒了出来:
“金晟,请听清楚了,我可以不追究你过去如何如何?但我绝对无法忍受的是你以后如何如何?
“比如说,我无法看到你睡到别人那里,更无法看着别的女人给你生儿育女,然后,还得假装欢心的去跟你们贺喜:恭喜王爷,喜得麟儿,姐姐辛苦了,姐姐劳累了,王爷香火终有后续了……
“你不是女人,你没法感觉到那种被女人藏在心底的疼,那疼是无形的,却也是撕心裂肺的。
“还有,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从母亲肚子里钻出来的,这当中,女人们得吃尽十月怀胎之苦,每一个母亲都是伟大的,都该被得到尊重,而不是给予卑微的待遇,而不是被男人们任何的欺凌。
“女人不是床上的玩具,也不是生产的工具,更不该是任人摆布的棋子,每个女人都该配唯一一个男人,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不是跟无数其他女人一起围着一个男人,在漫长等待临幸的过程中受尽委屈……”
她窝在他的怀里唠叨了很多很多,那一番奇言怪辞,深深的将他震惊。
她怒斥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的不可取,批判森严的等级制度对人才的制约,抨击腐朽的封建礼教对人性的摧残……
她告诉他帝王专制制度迟早会土崩瓦解,整个历史的发展方向必须趋向人性化,必须实行民主与法制。
薄醉的她,说的话,有些很含糊不清,她会反复的跟他细解。
好吧,她笑着说,她的职业病又犯了!
金晟一直在边上听着,很认真的听着,并且全记到了心上——这番对话,直接影响了他后来的人生目标。
他惊叹自己得了一个神奇而骄傲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将她深吻,不顾自己的伤,在两个渐渐恬静的对话中,更深刻的认识对方,然后,很自然而然的将她吃尽抹干!
*****
紫珞醒来时已经天大亮,酒已经醒,头,隐约有点疼。
嘴干坐起想喝水,面对这个陌生的房间,她瞪直了眼——想不通自己怎么又睡在了金晟的房里,抱被坐起,瞪着身上那件宽大的衣裳——这不是自己的单衣,是他的,而衣裳底下,什么也没有穿,一片片全是吻痕。
她呆了半天,探出半个头,往外张望,外头静悄悄的,等目光瞧见地上那一堆不可能再穿的衣裳时,脸孔唰的一下通红!
天呐,怎回事呀?
正这时,竹帘挑起,男人走了过来,正好跟她的目光对上——这个坏蛋,目光辣辣的冲她直笑,她本能的往床上缩,那人已几步跨过来,笑着挽起帐子,说:“醒了就起吧,吃过早膳,我们去外头走走!”
面对好伸过来的魔掌,紫珞本能的将人给拍飞,闷叫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里?金晟,你是不是趁我睡觉,偷偷让人将我弄到这里来的?”
金晟听着,那真真是郁闷,一下瞪直了眼,几乎是吼出来的:
“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您都忘了?”
“呃,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她很无辜的蹙眉,侧首想了一下,汗滴滴的说:“那个,我做过什么?不对……是你对我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会睡在你床上?”
他的脸孔一阵青一阵白,好像气的不轻,半天,才扶额闷叹:
“真是败给你了!”
居然全忘了。
昨儿夜里,她便如含苞欲放的牡丹,在他身下美丽的含羞绽放,令他几近疯狂……
待续!
今日更毕,明日一章,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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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7


他慢慢的引导她,享受身体上的欢愉,耐心的教她认识彼此的身体。
在静寺相处的那段日子,她常赞他:孺子可教,爱老秋气横的摸着他的头,夸他是个好学生,一副小老师的模样。
同样,她也是一个很棒的学生,一点就通——累
床榻上,借着酒劲的她,不再惧怕他的亲近,还在他身上骟风点火,令他几乎难以自制。
一场欢爱,说尽兴,的确尽兴,令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也有遗憾的地方——他并没有过足瘾。
在她得到身体上的愉悦后,他也释放自己。
当她因为疲惫、因为酒醉而睡过去后,他唯一做的是清理干净彼此,为她穿好自己的衣裳,就这么抱着睡觉——
不能贪欢,她的身子不允许纵欲。
只能亲亲,搂搂,抱抱。
那感觉犹如隔靴抓痒,但同时,也令他心满意足。
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因为这一夜而有所改进,或许将来还得磨合,会有新矛盾不断产生,但是,他心里憧憬她会就此一点点的向他敞开心扉。
结果呢,一觉醒来,她全忘了!
金晟心头挺恼火,眯眼看着她,这丫头就是这么的让人不省心。
一番思量,他忽又露着诡异的笑容,低声说:“忘了是不是?嗯,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闷
魔掌一伸,将她拖过去,压到了身下。
玉色的脸孔,唰的红起来,紫珞又急又气又恼又羞,直叫道:
“呀,金不离,你走开,你要是敢……”
你要是再敢耍流氓,我就让你好看……
吻住了!
出不了声了。
脑袋里但觉得“轰”的一下,某些很亲密的戏份,那些恩爱的肢体相缠,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起来。
是的,昨夜,好像是她自己跑来的,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她中邪了。
对,一定是中邪了。
自己好好的待在悠然山庄,为什么跑这里来呢?
她想了好一会儿,想不起来。
不记得了!
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他拉到床上,窝在他怀里说了很多话。
具体说了什么?
她再想,很悲惨,没啥印象了!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因为他的吻,一点点再次苏醒过来。
不错,她被这个男人软磨硬泡的哄着骗着,然后,糊里糊涂就干了一票风~流韵事。
说有风~流便有多风~流。
她原本很害怕的事儿,昨儿做的很欢!
哦,见鬼的!
她好像还记得那种达到欢愉时几近颤栗的快感。
于是乎,今天的身子,被他一碰,就起了一阵异样的骚~动。
粉嫩的脸颊红起来了!
紫红紫红的!
“记起来了?”
一吻罢,他看到了她脸上翻起的羞韵,一如昨夜为他动情时那般美丽,于是,他似笑非笑盯着她,欣赏着她迷人的风采。
“昨天……我……我喝醉了……”
紫珞小声的解释,一顿,瞪眼,牵怒:“等等,你真是够小人的,明知我醉了,还趁机揩我油!你……”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投怀送抱,如果还可以保持谦谦君子之情操,那不是男人,那是废物……呵呵,不恼了,我觉得,昨儿个,你醉的好,醉的棒极了,你要是不醉,我都不知道还要做多久的和尚呢!”
紫珞听着一下黑脸,想打飞这个无耻之徒——听听,多得意啊!
“别打!我说的很实在!”
他低低笑着困住她,手已经不怀好意的探进了她底衣下,扶上那细细的肌肤,一边吹着气道:
“怎么办?我上瘾了……昨儿做的时候,你有些迷迷糊糊,不如现在……”
紫珞窘的牙直咬,忙抵着他作乱的手,恼羞成怒的直道:
“呀!金不离……你给我节制一点……大白天的,你……臊不臊啊你……”
“那等晚上,嗯……我先跟你预约……晚上再来侍候我,别瞪,你要是不想侍候我,换我侍候你也行!”
紫珞瞪大眼看他。
他笑着咬她一口,酥麻麻的疼着,她想将他推开,他早防着,牢牢的将她手给扣着,低头深吻,直吻得她身子软如一滩春水,才放开她。
一片嫣色的红潮,惹人遐思连连。
“唉,穿衣裳吧!再不穿,今儿,就别起了,干脆我们在房里折腾吧!”
现在他极想重新上床,再狠狠的纠缠她一顿。
可是,不行,得努力节制,他很理性的放开脸红的她,认命的拍拍手,叫道:“如儿,给王妃更衣!”
“是!”
景如应声进来。
硬俊的男人回头,揉揉女人的如丝如缎的黑发,含笑的睇她:
“对了,今儿跟王妃穿男装,出去转悠,男装比较方便……我这里的衣裳全都太大,你让人去墨问房里选一套全新的雪锦素袍过来……”
每年,他都有让人给墨问做新衣,有墨袍,也有白衣,只要府中到了置衣的日子,墨问的那份,他不会落下,就算做了没人穿照做不误。
“是!”
景如笑着答应。
紫珞恼火的拍开他的手,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爱管她的事,连穿衣打扮也管起来了,完全就跟萧一诺一样——
想当初嫁给一诺的第一年,但凡遇上宴会不得不带上她的时候,她的外形包装都得听他指挥,嗯,新婚的时候,这男人工作之暇,就爱往她衣橱塞衣裳,喜欢打扮她,活像是给自己娶了个洋娃娃。
“喂,你今天很闲吗?居然没有上朝!”
“嗯,我受伤了,父皇命我在家休养,是挺闲……快些,我等你!”
他转身离去。
怎么可能闲?
这个关键时刻,他如何可能闲下来?
哪里出错了?
紫珞愣愣的想:你闲,我不闲啊!这人要是这么黏着她,她怎么去办事?
她抓起头皮,懊恼极了:“如儿,我家月儿呢!烦你将月儿叫来……”
“胧月姐姐就在外头,奴婢去叫……”
景如笑着回话,出门时却被还没走远的金晟拎住往无人的地方拉去。
“爷?有事?”
景如疑惑的问。
金晟拍拍她的肩头,认真的吩咐:
“记住了,最近这段日子,我若不在她身边,你必须形影不离的守着王妃,别让她有机会落单——她要见胧月,你大可去叫,但一定别让她们单独相处!”
“爷,您这是……”
“原因你别问,时候到了,你会知道!到时别高兴的尖叫就好……去吧……”
景如看到王爷扬起了唇角,一副欢喜的模样,显露着只有少年人才有的、难以掩视的温柔。
她不觉在心头嘀咕:爷啊,你到底在乐什么呢?高兴的就像丢了魂似的!
****
艳阳高照,目景如离开,金晟眯了一下眼,舒展着腰身,一动,肋下有些隐隐发疼,昨夜里因为床事,伤口曾再度裂开。
他掩嘴微笑,心情便如冬日正午的太阳,懒懒的,又暖暖的,忽然觉得这闲赋在家的日子,当真有滋味。
回书房,才站定书案前,却见杨谱飞快的跑了进来:“爷!”
金晟抬头瞄了一眼,卷着刚刚画好的一幅画,墨迹已干,上头画的是房里这个女人,之前,他起的早,她犹在睡,闲着没事画的。
“事情查得怎么样?”
他问,心情倍儿爽。
“回爷,那女人,被晋北冥他们先一步找到!就昨下午时候!”
又迟了一步?
金晟皱眉,目光一利,顿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恼:“怎么到现在才报——说,还有什么情况!”
杨谱忙答:“有,王妃昨傍晚时候带着杨承他们几人,私下曾跟他们碰过头。”
眉头拧的越发的紧,他将画轴扔到桌上,喝起来:“简直是胡闹,旃凤七杀功夫得了,凭杨承几个人根本就奈他们不得,杨承怎敢跟着她如此去胡闹。”
要是旃凤七杀心存歹意,这丫头一定又会落到他们手上。
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他立即意识着这两拨人马在私下已达成某种协意。
“他们一定没有把人带回来是不是!”
“是!那女人还是被晋北冥带走了。属下跟了他们一晚上,这些人很是狡猾,在林子绕了几圈后,故布了几番迷阵,让人以为他们就南庄落脚,结果仍然趁夜往东庄而去。”
“不对,他们未见得会真在东庄,狡兔有三窟,这些人比狡兔滑头千倍……杨谱,立即回去给本王看准了。这一次,一定要将他们一次拿下——夜长梦多,太容易生变!”
他想到了昨夜她的反常,估计和他们见面有一定的关系。
“是!”
“还有,那个女的,一定要活口,万不能弄死了,更不能再让她落到别人手上——金贤倒是不打紧,金暤就不一样了,最近,他也一直在查这件事,最最重要的是,绝对不可以将人落到太后那边的人手上,否则会是一件大麻烦……”
关乎她的来历,金暤显然早就知道她是冒牌的,金贤呢,绝对比他这个做夫君的知道的还要清楚,至于太后那边,因为牵扯出了当年小千桦的事,这位老人家也对“凌岚”上了心。
不错,现下好几路人马皆在查她的底,他必须把那个正牌拿捏在自己手上,日子才能过的稳当,不然,又得出乱子。
对极,他已认定那个流落在外、害她竭力在寻找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凌岚”。
杨谱刚想应声是,“砰”,书房内的休息室内发出一记声响。
心头一凛,金晟忙往里面飞奔进去,拍开帘子,却见程襄瞪大着眼站在那里看着被她不小心带倒的杯盏。
金晟脸孔陡然一沉:“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只是给你送衣裳……我给你做了一件衣裳……”
程襄手上捧着一件新簇族的衣袍,局促的示意。
金晟扫了一眼,无视女人眼里的期待,哼了一声,脸色沉凝——衣什么裳,他对自己的衣着从不在意,现在,他只在意自己的隐私遭到了外人的窥探,心头一怒,冷声问:“说,你听到什么了!”
这样冰冷的语气,足淹灭程襄一身热情,她颤了一下身子,努力镇定下来,然后,强自一笑:“我……我都听到了……不知道王爷想拿妾身怎么办?”
“你……”
他的脸色一下变的就如冰块一样冷漠。
程襄惨笑,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金晟,自己喜欢的金晟,一直以来就对她很温和,虽然态度也凉淡,但从不利喝,也不会给脸色看,现在的他,为了别的女人,全不顾她的感觉。
他们的话,她听得明白,听那种口气,好像“凌岚”公主身上藏着大秘密,而他正千方百计的保护她。
金晟没有发足,皱了一下眉,回想了刚才的对话,或会让人生出疑团,却并没有把凌岚的身份给捅破,料想程襄不可能拿它生事,心下稍安,便冷冷道:
“不管你听到什么事,若想太太平平做你的侧妃,最好三缄其口!”
他一把拎上她往外去,几步到门口,怒斥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
“你们给本王听着,从今往后,东院,除了凌岚公主,禁止其他女人进出!”
手上的衣裳“啪”的落地,程襄惨白了脸色,他终于把她也明着给摒弃了——
从此不能到东院走动,而他,有那个女人在身边,自不会再记得到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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