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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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你的爱-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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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狠心,我现在爱上了你,你却抛弃了我,真是轮回的循环。”
  “欧阳……。”他撇开我的手,仿佛不屑一顾 。
  “雷诺,我会好好演下去,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合作了,以後……以後再也不会了。”我的手掌接住的是他的热泪,他站起来擦干,走出门外。
  他会哭,在我面前第一次哭,我摊开手掌,是他珍贵的泪,我咽入口中,藏进心里。
  我跟他如同平行线一般,总是错过。
  我的心在酸痛,总是错过。





☆、38 千头万绪,与爱无关

  “你玩我也玩够了。”我的手没有抑制住,就这样划过他的脸庞,我打了他,真的打了他,我还能听见回响,证明刚刚我真的动了手。
  “对不起。”他拉过我的手,放在被打的左脸上,抬头看著居高临上的我,他拉过我的肩膀,我双腿跪在地上。
  “没有关系。”难道他不该生气吗,不该气我打他吗,不该开口骂我是混蛋,然後揍我几拳头,居然说没有关系,被打的人说没有关系,变得本末倒置。
  “雷诺,以後不要跟别人上床了,也不要跟他上床,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
  什麽,我有没有听错,难道是在演戏吗?
  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边,这次我仔仔细细地听著他讲的每一个字,仿佛是我人生中无法错过的演说,仿佛又是是手按圣经的时候每个字的琢磨,发誓的认真。
  我的身体开始发软,仿佛没有了骨架的支撑,犹如一个玩偶般被人摆正在那里,然後被欧阳轻轻一推,倒在地上。
  心脏是不争气的乱跳,狂乱不堪。没了思考的头绪,满脑空白,想不起该如何解救。
  心脏在跳动,告诉我我是活的,没有在什麽空间里飘荡,他拉回我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
  “欧……欧阳逸,不要开玩笑了,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我的话疲惫软弱,若的没有了力气。
  “我没有开玩笑。”我的头顶是一片安详,他的手指在我的头发中划过。
   “欧阳逸,我已经30岁了,经不起你的再三玩弄了,我需要一个安逸的肩膀。”
  “为什麽?你不是爱我吗?”
  “我……我不爱了。”我违背自己的心,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讲出来,本来我该高兴,我守了8年终於有了答案,我花费了我的青春,朝朝与暮暮只为一句他爱我。
  “我已经答应了他,跟他。”我撒了谎而且说的那麽流畅,那麽振振有词。
  “你好狠心,我现在爱上了你,你却抛弃了我,真是轮回的循环。”
  “欧阳……。”他撇开我的手,仿佛不屑一顾 。
  “雷诺,我会好好演下去,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合作了,以後……以後再也不会了。”我的手掌接住的是他的热泪,他站起来擦干,走出门外。
  他会哭,在我面前第一次哭,我摊开手掌,是他珍贵的泪,我咽入口中,藏进心里。
  我跟他如同平行线一般,总是错过。
  我的心在酸痛,总是错过。





☆、39 拍戏──破产计划

  已经是7月下旬,离预计的关机仪式还有短短几天,宣传片已经开始播放,报纸头条都是这次我和欧阳的这部电影。
  若飞说,这次一定红。
  “难道我还不够红吗?”我略带一丝嘲笑他的语气,他起身,抓著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他的位子上面。
  “难道你想退位,虽然这椅子坐著是舒服。”
  “别跟我开玩笑,我的终极目标是把你捧成天皇巨星,你知道这部片子的上映是多麽不简单,这种类型的片子国内也很少见。”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判断力,所以我一定会成为天皇巨星。”
  我起身,拉过他的肩膀将他按在椅子上“这个位子还是你坐比较好。”
  镜头拉近我旁边,然後环转到我的後面。
  我坐在那张厚重的真皮椅子上,看著电脑上不断下滑的股票价格,我只想说,周离,这次你死定了,和你那个中风的父亲一起,也让你尝尝从巅峰跌落谷底的滋味,也让你尝尝被背叛的滋味,我很会充当撒旦这个角色,给人致命的一击。
  镜头又转到前面。
  “你给我解释一下。”我坐正,挺直我一向骄傲的背脊,此时此刻我不需要对他温情柔语,也不需要在他面前摆低姿态,我有了足够的资本,是日日夜夜的累计起来的,我现在足够强大,一手颠覆掉他。
  我冷漠,我傲视,我不说话,这是给他最无声的致命回击,他也许祈求我说点什麽,是我的决策失误,还是其他什麽原因,他没有开口,始终等我的话,他的眼神到现在都是柔情的。
  只要我解释或者装傻充愣,与我完全无关,他就能原谅我,他的爱早已经成为我的赌注,我才会完全不顾後果的将周氏的股票坐庄到一路下滑,我卸下温柔的面具,露出的是跟撒旦无二的脸孔。
   “景,我不在的日子,你就是这麽管理公司的?”他终於开口,他已经对我的沈默开始回击了,没有呵斥也没有愤怒的语气。
  我翻开黑色的封页,财务报表上都是赤字,这我比他更清楚,不用看我都知道每一笔的亏损数额,直到赔光所有的资产,等消息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周氏已经成了空壳,已经被我完全架空,银行的负债,情景跟郑氏企业一样,有过而无不及。
  我的速度比他快,天高皇帝远这句古装片里的台词,适合奸臣忤逆朝廷,作奸犯科的最好借口,我只是套用,只是学到了这句话的精华。
  我低下头,用手撑住我的脸,手掌里囊括的是我的冷笑。





☆、40 拍戏──  一切真相

  “景,景。”他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告诉我怎麽回事情,告诉我。”
  “不要叫我景,我不是你的景。”我失去耐心演戏,我抬起头,露出修罗一般的面孔,瞳孔中是冷酷无情,与他对我的态度截然相反。
  曾经那麽柔顺温情的我,会对他又吻又粘,说爱他,跟他上床,在他耳边千遍万遍的说自己有多爱他,现在的我他变得无法接受,只是颤抖著想拉住我最後在他手中的手指。
  我无情,我不给你一点温情,我就是那个会把计划摆在第一位,而不是你的温情,你的爱摆在第一位的郑景,我抽回手,没有了你的温度,你恨我吧,最後的结果你只有恨我。
  因为爱我财政大权和内部机密全托付我手,他说以後都是一切都是我和他的,他向我求婚,说等他在国外忙完就接过过去,在美国注册结婚,我一一答应,可惜你等来的确不是这个结果,结果足以令你终生後悔。
  至少我教会了他不要轻信枕边人,日後哪怕他变得平凡,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娶了老婆生了孩子,恐怕你也无法轻信了,我的事件会留在你的心底,成为你终生难以磨灭的痛苦。
  “戒指,你的戒指呢?”我甩开他的手,就像对一个不上心的玩物随便甩开,没有迟疑。
  我摸了摸手指,已经带的习惯的戒指被我摘下。
  “那种东西,我扔了。”我说谎了,我只是放在抽屉里,这种话我只是要刺激你,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无情。
  他没有生气,这个男人为什麽不生气,爱我爱到这番田地,落到如此下场,还低声问我。
  “你……告诉我问什麽?爱上别人?我给你的不够多?”
  “都不是,从刚开始我就没爱过你,你那个父亲中风躺在医院里不能动,我巴不得他一辈子起不来,最好现在就死。”他眼中最後的一丝希望被抹掉,他彻底失望。
  “景,你怎麽说出这种话。”
  “闭嘴,我不是郑景,我是郑溪,我是郑溪,你脚下的公司原本就是我父亲的,是你的父亲逼得我们全家没有退路,我回来只是为了报仇。”





☆、41 拍戏── 落魄不堪

  於是我抵不住心里所想,找到他的地址。
  他原来就住在这里?我希望地址没有出错,一个很小的地方,是破破烂烂的地方,因为我的关系,他找不到工作,没有钱,是多麽的与原先不符合。
  狭小的巷子里,生了锈的大门,我握在生锈的门把上,拉开门,屋内是潮湿的发霉的味道,简单的一张床,桌子上是最拮据的生活用品。
  没有了原来的高贵不凡的气质,完全的落魄,桌上是仅有的奢侈物品,是廉价的一包烟,从头到脚都只是穿著便宜的衣物。
  我完全的拉开门,阳光才透进来一些,我想看清,渐渐朝床边走去,他睁开眼睛,看见是我,没有喊我的名字,而是撑著身体从床上慢慢爬起来,床边有零碎的血迹。
  “你来干什麽?”没有力气却还在我面前撑著,他的骨子里还有骄傲,即使变得落魄。
  “你病了?”明显的病态,我却还问这种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个问题是不是真的很多余,他没有笑,消瘦,他的目光却拖住了我的视线,让我不得不认真的看清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入目。
  他是在恨我吗?那副表情。
  我将他弄成这幅样子,我不祈祷他能够还像原来那样对我笑,对我说好听的话,是啊,我们之间弄成这样,有因有果。
  “这不是你要的吗?”他捂住嘴,咳嗽了,咳得很厉害,额头挤出来的皱纹却纠缠得那般触目。
  指缝里渗出丝丝的血迹,他撇过脸,越来越厉害,刚刚一直忍著吗,在我面前说自己病得多厉害有那麽伤自尊吗?病了还要忍著。
  “去医院吧,你病成这样。”我的语气不再坚硬,慢慢柔和下来,我的心不再那般冷傲,慢慢温腾上来,最终的柔声是我关心他的病情。
  他却回绝我,不拖泥带水。
  “不去。”
  他不能违背我的命令,现在的我是指挥别人,别人却指挥不了我。
  “什麽不去,你竟然不听我的话。”我走过去,想拉住他的手,他终於在我面前撑不住了,缓缓的下降身体,床咯吱的发响,这麽不结实的床,你到底是怎麽过的,侧著躺在床上。
  我狠狠的拉下他捂住嘴边的手,掌心是大片的血红。
  “你走吧,我已经对你没用了,变成这样我不怨你。”
  他不怨我?我开始颤颤巍巍,开始觉得有挽回的余地,这麽多天我想了好多,我想带你回去。
  没了你,我却孤单无比。
  “你还爱我?”我希望最後他点头,满目的病态愁容,我看不见他温柔的眼神,是悲凉,爱已经对他来说太过承重了。
  “我都被你折磨的所剩无几了,我没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
  原来是这样,所剩无几,无可失去了。





☆、42 拍戏── 物是人非

  “这个地方你不适合来。”你就在我面前,中间隔得确实五味杂陈,风风雨雨,谁会想到当初那麽英俊不凡的男人会病得躺在平民般的地方,还这麽潦倒。
  物是人非,凡事无常。
  “周离……。”他笑了出来,笑的大声咳嗽得越厉害,他蜷缩起来,他的背脊是消瘦般的恐怖,才2周不见,已经变得这麽多。
  “会弄脏你的衣服。”靠在我肩膀的他挤出这几个字。
  “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病。”
  “不要,不要……。”
  “好,不去,不要喊这麽大声,你病得这麽厉害,吃饭了没有。”
  “废物,需要吃什麽饭?”
  “你……,有本事你就东山再起,我等著。”
  “哈哈哈,还要和你斗?我不想了。”
  “我去买点东西过来,你乖乖躺著。”
  我买来所有能够用到的东西,亲手炖著冰糖梨汁,他躺在床上,蜷缩在角落里,我用热布擦著他的身体,换上新的衣服。
  黄色的梨汁,散发著甜甜的味道,勺子,舀出一口,放在他嘴边,他喝下一口又吐了出来,拿出桌边的毛巾擦去残余在嘴边的汁水。
  “这里不能住人,跟我回家。”
  “回家……?”
  “嗯。”他在我怀里缩了缩,抱紧我的腰,伏在我的大腿上。
  这几天的治疗,起初他不肯配合,喂给他的川贝水也给我吐了出来,我没有了耐心,捏著他的下巴。
  他那一副我就是不吃,你能把我怎麽样,想把我治好,然後再折磨我的眼神。
  碗里的川贝汁被我灌进嘴里,对著那略带苍白的嘴唇对上,将汁渡到他的嘴里,松开被我捏的有些发红的下巴,他呆呆的看著我,变傻了,我又喝下一口,跟他相吻,慢慢地吻,慢慢地渡过去。
  “喝下去。”
  被我逼的才乖乖听话,晚上他咳嗽得也好了很多,川贝粉我溶在水里,小口小口的喂著他自己喝下去了。
  “我爸……。”
  “你放心,我让最好的医生照顾他。”
  我穿上衣服,纽好扣子,他上半身赤裸的没有遮盖,昨天晚上跟他纠缠一夜,靠在他身边的时候起了生理反应,这比原先更令我吃惊不已。
  “我去公司,你在家里呆著。”气色比上次好多了,也有了些血色,嘴唇也变得娇豔,我著了魔一样,被牵引住,然後弯下腰,低下头,含住他的唇,深吻。
  我放开,唇上是闪耀的水光“你好好养病。”
  最後的一笑,他点点头,再无笑容,闭上眼睛又睡过去,我抚摸著他额前,消瘦的脸颊什麽时候能够养点肉出来,这麽稀薄的嘴唇以前怎麽没有注意是这麽诱人。
  我苦苦的一笑,腾出右手将西装的最後一粒扣子已经扣上,身旁的人我最後看了一眼,他仍然紧握著我的左手,难道这就是不舍,我好贪恋他现在的温度,好像就这麽呆著不会公司。
  电话铃想起,秘书打来电话,文件需要我签字,紧握的手指我凑过去一个一个吻上,如沐春风般舒服,拨开他的手指放进被子里面,关上门,连动作都小心翼翼深怕吵到他。





☆、43 拍戏──  终结

  文件签完,彻底的松了一口气,重重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每天奋笔疾书,真的好烦,好辛苦。
  我想当初的他坐在这张位子上的时候是不是心态也如同我现在一般沈重,面对一个个决策签下的同时都是慎重的选择。
  我笑著看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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