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魏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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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魏紫-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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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光重现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这一切又不是幻觉,天上的乌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而雷声早已消弭在空气里,风声也渐渐停止,耳边安静得都有些不真实。
天边现出紫色祥云,不断涌向他一直极力想要看到的地方去,又有几色云彩悠悠然飘过,渐渐向一个方向聚拢,在他的亲眼见证下,有云彩逐渐化作修长优美的鸾鸟形状,在蓝天下翩翩起舞。
几声清鸣不知从何而起,却如清泉灌入他耳中,叫他浑身一轻,顿时神清气爽,先前的压抑与不安通通不翼而飞!
他知道,阿紫这是结丹成功了!
重新见到魏紫的那一瞬间,他不知为何,心底一酸,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孟观将温热娇软的身躯纳入怀中,紧紧抱住,不肯再松手,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了。
“阿紫……阿紫……”
成功结丹,魏紫一身轻松,在经历天劫时,还有人这样为自己忧心,又为自己的安然无恙喜极而泣,她心里真是软成了一汪春水,往日所有怜香惜玉的情怀都冒了出来,轻拍他的背,柔声道:“是我疏忽,不该带你来这里,害你担惊受怕。”
孟观连连摇头,眼泪早就被他自己悄悄擦掉了。三十多的男人还哭,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得没脸见人,只把头埋在她肩头,闷声说:“你别说这样的话……”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该不该的呢?
两人搂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孟观渐渐缓和了情绪,突然直起身子,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惊讶不已:“宝贝儿,你怎么换了身衣裳?”
魏紫从上飞机起到去渡天劫之前,身上都是一件宝蓝色的连身裙。那条裙子剪裁极为流畅简单,却因为面料的原因格外有质感,所以即便裙子的长度并不尽如人意,她还是勉强穿上了,露出大半截小腿在外,雪白莹润惹人眼球。
但是她渡了个天劫回来,身上蓝色裙子就不见了,换成了一身碧罗衫,俏生生立在这荒凉冷僻的旷野背景下,简直就像是一位迷路的森林仙女,充满了希望与生机。
仙女皱了皱鼻子,有些不开心:“方才天雷将那身裙子毁了。”
幸好神识扫视方圆百里都杳无人迹,否则当时她那一身褴褛的模样要是被人瞧见了,一贯高贵冷艳的魏美人指不定得堵上多久的心呢。
一听裙子被毁了,孟观立刻紧张起来,手在她背上手臂上摸索:“伤到哪里了吗?痛不痛?”
魏紫摇头,见他还不放心,干脆撸起两边袖子露出白嫩藕臂给他看,又笑着调戏他:“身上也没有伤痕。如果你不放心的话,等回去了给你慢慢检查。”
真是正经不了两分钟!
孟观微红着脸瞪了她一眼,“女孩子家,成天把这个挂嘴边,不像话……”
“难道你不喜欢嘛?”
魏紫不依,一口亲在他唇上,故意娇滴滴地问他,一手揉他精瘦腰肢,另一只小手还摸进他衬衫领口作乱,揪住一颗红豆捏来揉去。
孟观真是要被这个坏丫头弄死了!心爱的人在怀里,这样挑逗他,几乎是立刻,他的鼻息就重了,恨恨摁住探入他胸口的手,惩罚似的捏了几下,咬牙切齿提醒她:“你也不看看现在这是在哪里!”
难道普通的欢好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这丫头还想尝尝野战的滋味吗?
想到这里,他忽然感觉热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见他有些动情了,魏紫坏心一笑,干脆利索地抽回手,极乖巧听话地将手环上他腰肢,笑得暧昧:“对呀,这里也太简陋了。我不急,咱们,来日方长嘛~”
孟观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就喘不上来了。
紧张的情绪是十分消耗体力的,方才孟观是见她平安归来,大喜过望之下精神格外好,现在被她逗了一会儿,原本的焦虑紧张早就不见了。人一松懈下来,疲惫立刻就涌上了,他轻轻吐气,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起码要撑到回城。
谁知魏紫却并没有立即回去的打算,她重新召出那艘精致画舫,又一次同他携手进去。
画舫该有的设备这里都一应俱全,魏紫引他到二楼,推他躺在那张古色古香的月洞门架子床上。孟观顺从地躺下,本以为她是想做点什么羞羞的事来解馋——毕竟这种事从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可他预料错误,他是被推倒了,可魏美人却没有要陪他一起躺下的意思,而是让他自己休息一会儿。他就纳闷了:“宝贝儿不跟我一起休息么?”
魏紫摇头:“还有事未完。”
画舫二楼有个露台,推开雕花槅门,她负手站在那儿,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确定了那几个人的大致方位,这才关上门,重新走回床边。
孟观不解地看她,她笑着坐下,解释道:“方才天雷落下,地面颤动,周围几座雪山都发生崩塌。西南方向那座最高的雪山上有人,如今大概是被困住了。此事皆是因我的天劫而起,我过去将他们救上一救,这次渡劫就算圆满了。”


、chapter 39

听说珠峰雪崩;有人被埋了,孟观的困倦顿时不翼而飞,从床上坐起,想要下床来;打算一会儿跟过去看看。
谁料魏紫却不许他起来,伸手在他胸口一戳;又把他推倒了一次:“没你的事;躺着。”
孟观不死心,继续坐起来;环住她细腰,笑道:“我之前只到过珠峰大本营;还没上去过呢。来都来了;也叫我拍张照片再走呀。”
对于所有中国人来说,有一个四字魔咒是永远绕不开的。只要有人对你说出这四个字,你就能中邪般地买票去最坑爹的景点、玩命爬上最艰险的山峰、吃下最难吃的餐馆饭菜。这四个字就是——来都来了。
可惜魏紫是个奇葩,她不为所动,继续把孟先生推倒,面无表情地说:“以后再带你来。”
孟观不知她为何这样坚持,但他顺从惯了,当下只是哀怨地瞥她一眼,翻个身朝里睡去了。
金丹刚成,境界不稳,魏紫不想在这里多待。方才天劫即将结束时,她敏感地察觉到有东西在暗中窥探,只是四周空旷,她神识范围又大增,却始终无法找到窥探者。
她暗忖,这样的情况,要么是那窥探者天生善于藏匿行踪,抑或是这里地貌是人家的主场。比如一种叫做雪精灵的生物便常出现于雪山中,没什么攻击力,灵智也不高,却在雪山中行迹成谜,如若不是刻意留心,这玩意儿甚至能从元婴期大能眼皮子底下溜过去——没办法,谁让人家本体就是雪呢。
最坏的猜测就是那窥探者修为在她之上,所以她才全然寻不见踪迹。可这个可能性太低,一开始闻修就跟她说过,这一界的能量体系不同,魏紫在这里应当是BUG一样的存在。
当她救出那几个被困的登山者,顺手将他们送回到大本营附近时,可能性最低的猜测却成真了。
她给那张架子床周围设了结界,孟观躺在床上已经入睡,外头风雪呼啸卷积,他依旧好梦沉酣。魏紫看了他一眼,从镯子里掏出压箱底的本命法宝,走了出去。
她的本命法宝款式挺普通,是把飞剑,唤作青冥。这把飞剑是上一世她结丹后炼制的,耗费无数天材地宝,其上有她三滴心头血,自打炼制成功后大半时间都存于她的丹田中用先天元气蕴养,从未见过血。
青冥出鞘,却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
那是一只苍青色的蛟龙,粗壮的身躯上鳞甲密布,青天白日下泛着森森的冷光。它出现得突然,魏紫根本没发现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一眼瞥见那粗壮庞大的身躯遮天蔽日,盘旋而下。
蛟龙逼近,却在飞船前略停了停,声若洪钟,震得整个山体都抖了抖:“魏紫何在?!”
魏紫执剑步出露台,正对上它灯泡大小的黄色竖瞳。那眼睛看着便令人心生不喜,她厌烦地转过眼:“我便是,何事?”
“是就好。”那蛟龙奇怪地含混地发出几个音节,坚硬的尾巴突然向飞船甩来!
这一下几乎是挟带着雷霆之力!魏紫只来得及将孟观召入怀中,纵身跃上飞剑躲开,下一秒——飞船竟在那蛟龙的一甩之下成了碎片!
“哟,竟然能躲过去?”蛟龙懒洋洋出声。
魏紫踏在飞剑上急速远离,脸色难看,怀中是被她弄晕的孟观。她心念急转,却分不出时间来继续思索,那只蛟龙就像玩上瘾了似的,粗大坚硬的尾巴左一甩,右一甩,逗弄得她躲之不及。
魏紫何时这般狼狈过!
她心头的火越积越高,又一次躲过一击,她给孟观罩上个结界后便将他往下一丢,猛然掉头冲向蛟龙!
“我屮艸芔茻!”
她火冒三丈,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举起青冥便直接贴身肉搏!
蛟龙长在天界,虽然只是妖兽,可那一身鳞甲却绝非凡物所能撼动。魏紫一剑戳不进,青冥竟是当场断成了两截!她吐出一口血,化拳为刃,猛然窜上蛟龙颈部,勒住它的角,一手直直戳进黄色竖瞳!
“嗷————————!”
剧烈的痛楚袭来,蛟龙痛苦地嚎叫,粗壮的身子开始在空中震颤扭曲,甩动得飞快,想要将骑在它头上那个凡人甩下去!
魏紫岂会让它得逞?她插在蛟龙眼中的那只手重重往里戳进,蛟龙痛苦难忍,突然“砰”的一声——一阵青色烟雾升起,魏紫从空中直直掉落!
原来是那蛟龙为摆脱魏紫,化成了人形。魏紫在空中陡然失去支撑,这才掉下来。
可青冥虽已断作两截,但魏紫好歹是结丹期修士。只是落下小小一段距离,她便腾空翻了个身,虚虚站在了空气之上,手中一抖,召出大金锤,重新扑向化成人身的蛟龙!
人形的蛟龙显然战力不如原型,但他毕竟是天界出产,哪怕下凡时已经被大大削弱了一层,仍是同魏紫打得难解难分,甚至很多地方都略胜一筹。
但是魏紫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激怒她之后,她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死不休!打到夜幕四合,蛟龙体力不支,撑着人形已经有些艰难了,可魏紫仍是战意盎然,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她的储物镯中法宝极多,都是修真界那二十年的积累,但更多的却是丹药。她师尊心疼弟子,她又有一个师兄专事炼丹,储物空间内塞得最多的永远是各色疗伤应急丹药。
和蛟龙这一番打斗,她几乎是全程嗑药下来。魅惑对蛟龙不管用,魏紫也没那个心情,近身作战免不了受伤,蛟龙力气极大,她边吐血边嗑药,大金锤早就报废,换成了一柄不知什么时候收入储物镯的打狗棒,下下往蛟龙弱点招呼,打得他面目全非!
体力逐渐流逝,蛟龙开始害怕了。他只是奉命下界来取这凡人女子的性命,可没想过要把命丢在这里呀!
恍惚间他正对上魏紫满是杀意的眼睛,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所有的伤口像是约好了一般开始疼痛。他吸了口气,开始寻找后路,且战且退,且战且退。
其实魏紫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可心底那口气让她一直亢奋着,直到蛟龙一晃身做了个假象要进攻,却朝相反方向远遁而去,她才摇摇晃晃地栽下,手中还握着沁血的玉杖。
“阿紫,阿紫,你醒醒!你醒醒!”
耳边是熟悉的悦耳男声,哪怕是焦急也那么动听。魏紫缓缓睁开眼,对阳光还有些不适,又眯了眯,一双大手很快便替她挡住了阳光直射,这下叫她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俊脸。
孟观几乎要喜极而泣,天知道当他瞧见魏紫血迹斑斑地倒在雪地上时,那种心情,简直比天塌下来更可怕!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事,他本以为自己的承受能力突飞猛进了,却在看见她昏迷中依然紧握着的玉杖时一溃千里。那玉杖本是青玉质地,可她手握之处和那玉杖身大部分都被血糊住,完全看不清本来面目。
那些都是血啊!阿紫的血!
“阿紫……”他想问问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张口才发现喉咙已经哽住,根本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魏紫在他帮扶下坐起来,闭着眼感受了一□内经脉状况,很无奈地发现不少经脉都碎裂,而本来充盈的丹田此刻也空空荡荡,金丹灰雾蒙蒙,半点金色也瞧不见,这简直比结丹前还要糟糕!
其实之后的打斗她受伤不算重,偏偏之前青冥断裂,本命法宝就这样没了,三滴心头血白白浪费,这对她来说才是真的大损耗。
“倒霉催的……”魏紫叹了口气,勉强调息了一下,恢复了些力气。本来她还想吸纳些元气去补充丹田,谁知吸进体内的元气一触碰到丹田就像是水滴流入大海,眨眼就没了。
碰上这种情况,任她再是天纵奇才也没办法,只能扶着孟观站起来,安慰他:“我还好,你别担心。”
孟观见她并没有要同自己解释原因的意思,想想也觉得现在不是时候,便没再多问,体贴地让她半靠在自己怀中,问:“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
魏紫低头想了想,从储物镯中翻出一个儿童玩具似的小竹筏,叹气:“去拉萨,坐飞机回去。现在我使不上力,只能用这个嵌灵石的了。”
做那竹筏的竹子虽也青翠可爱,但实在太过简陋,飞行速度也十分慢。只是她如今无法动用元气,她的那些飞行法宝却都是需要元气操控的,只得勉为其难用这个了。
孟观倒是无所谓,他最忧心的是她的身体状况,可她又不说到底受了什么伤,伤到了何种地步,他也只能暗自着急,还要担心自己不小心露出情绪来令她不悦。
竹筏飞得慢,好在也挡风。魏紫见不得自己一身血呼啦碴的,捏着鼻子从镯子里掏出一套干净衣裳来,让孟观替她换上。
刚刚接过裙子时,孟观还有些手足无措,可再看她失了血色的脸,又觉得实在没什么的。小心翼翼地替她脱□上被血污染的绿罗裙,将干净裙子给她穿上。
到拉萨时正是一天中日光最盛的时候,孟观半扶半抱,带她从僻静处绕出来。明晃晃的日头照耀下,魏紫原本就跟白玉似的小脸更白了,看得孟观心疼万分,蹲下来要背着她走。
她也真的是累了,趴上孟观宽厚的背。走了一会儿,发现路有点儿不对劲,她轻笑道:“孟先生,走错啦,刚才应该右拐的。”
有汗珠从孟观的额上往下滑落,她看不过去,捏了张手帕出来,伸手替他擦了。一个小动作,孟观却愣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温柔笑着回答她方才的话:“路没错,我们这是去军用机场。”


、chapter 40

一直以来;孟观在两人之间的关系里总是处于弱势。她貌美强大;几乎无所不能;连情事都是从她强迫开始。到后来二人愈发和谐,可不论床上床下,她却依旧是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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