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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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人生-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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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她的脸蛋,她的裸肩,她半裸的胸脯。苗小燕老师真是一个狂放的人,狂放性感,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把残疾老公丢家里每天都出来约男人鬼混。人在江湖飘,那能不挨刀,周旋在男人中间很危险,这不今天被人下药了,要不是遇到我,现在她肯定是被那个胖子压在身上蹂躏呢!

我扯过被子给她盖住,去洗手间撒了一泡尿,怒气冲冲劲道十足,看着那东西我心里琢磨,如今外面就有一个女人可以犒劳一下我这小弟。这么想着,我小弟就挺直了腰杆立了起来,显然他十分期待。我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可以泡妞,但不可以妞。

我刷牙洗脸,对着面前的镜子想另一个酒店里的林春红,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想我。如果她没有赶我出来,那我现在肯定是躺在她对面的床上和她通宵畅谈,谈理想谈人生谈文学,不过估计她最喜欢我谈音乐,我如果感觉好还会给她唱首她从来没听过的歌。她听的动情估计会哭,哭了以后或许会借我的肩膀靠靠,这样就可以从睡两张床变成睡一张床。之后是抱抱亲亲啥的,她可能被我亲了以后会骂我是大。

哎,可惜我没当上,尽是当了雷锋。这真是一种人生的悲哀,想做坏事都作不成,硬是逼着我当好人。

我叹息感慨,漱口擦脸,走出洗手间的门,却看到惊人一幕。

苗小燕把我刚刚给她盖的被子脱了,还一个劲地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扯一边喊:“热,我好热。”

她衣服本来就没有几件,随便一扯就把那个吊带裙脱掉,露出胸前的文胸来,她衣服穿的那么暴漏,没想到内衣样式却很保守,一点都没有延续她的大胆风格。她坐在床上继续喊热,把手背到身后,弄了半天,把文胸也解了下来,一拉一拽一丢,胸前的两个扑腾腾地就跳了出来,饱满结实,一点都不下垂,圆润的弧线顶端红色一点极为刺眼,我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苗小燕还不罢休,开始在床上又跳又叫,现在裙子脱了,胸罩丢了,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三角内裤。她在床上翻了两个跟头后,把内裤也脱了,赤身,咯咯笑,好像是一个傻子。

我盯着她两腿之间那一片青翠看,那很诱人,形状很好,窄窄地一条,我本想君子一些不去看,不过我本就不是一个君子,没忍住,我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看了半天,又跳又叫的苗小燕从床上跳下来,跑到窗前去拉窗帘,我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跑过去扯过被子就把她抱在怀里。

苗小燕很用力挣扎,说什么都不肯盖被子,我把她丢床上用身体压住她,用力摇她的肩膀,大声说:“醒醒,苗老师醒醒。”

不过苗小燕却不管我的叫嚷,继续当她的疯子。我一边按着苗小燕一边心里大骂苏蛋蛋,这个家伙的一定有问题,估计是地摊货,也可能是使用过量,开始让苗小燕呼呼沉睡象头死猪,等现在药力小了些,苗小燕醒来,却又产生了致幻效果,苗小燕沉浸在一种无意识的癫狂状态,估计类似吃了摇头丸之类的毒品。

不对,苗小燕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她挣扎了半天见挣脱不动就不再挣扎,而是怔怔地看我,盯着我看了半天,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然后突然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嘴巴一撅,嘴唇就按在了我的唇上。

3.138不相信她竟是纯洁的小白羊。

一股女人的温暖气息夹带着酒气冲到我的口腔里,顺着呼吸道向下,在我的胸腔内激荡,然后弥漫到全身,刺激得我男人的东西瞬间坚挺。

一个滑滑腻腻的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我用舌头把它顶出去,张开嘴就喊:“苗老师,苗小燕,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苗小燕说:“,我要。”

她喊过,又来疯狂亲我,力气也似乎大了好几倍,抱住我不肯松手,舌头在我嘴里乱搅合,手开始在我身上乱摸。如此下去,我大可能被她。我用力搬开她的头,对着她的脸骂:“做个屁,你认识我是谁吗?”

我想女人被下了药,意识肯定不清醒,却没想到苗小燕清晰地告诉我:“你,你是张进啊!”

她说完,动作突然变得轻柔起来,不再那么疯狂,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衣服已经被她撕扯烂,胸膛已经裸露,她脸的肌肤和我胸口炽热的肌肤相贴,她嘴里呢喃:“张进,我们吧!我好想要!”

我无力地放松了禁锢她身子的手臂。她刚刚极力想要我没有同意,但现在软玉温存我却没法拒绝,我可能是一种吃软不吃硬的动物,或许这些都是借口,我不是柳下惠,面对一个女人裸露美丽的身体可以拒绝。我只是一个,林春红没有留宿我是她的睿智,否则在那个房间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亢奋无比,和我这个年龄其他的男孩没什么区别,荷尔蒙过剩,每天就想着日日日日日,就想着找一个温暖湿滑的洞,把自己的坚硬的东西去,只有那样才能释放我年轻的激情,我啊,还是一个学生啊!

苗小燕再来亲我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有我的配合,我们的吻完美无比。她接吻的技术很高,比孙小曼还要高。孙小漫虽然研究了那么多接吻的技术,但疏于训练所以技巧生疏,而苗小燕则熟练无比,唇齿舌配合默契,甚至我们的呼吸都成了一个频率,越来越粗重,越来越艰难,这个房间好像缺痒。

苗小燕的动作又渐渐疯狂起来,她把我推到在床上,把我原本裹在她身体上的被子一把甩掉,女人成熟魅力的身体就颤颤地在我眼前,房间里的灯光光照刺眼,映着她的每寸肌肤都清晰无比。她爬在我身上吻我的嘴角耳朵,扯掉我上身已经没有多少的衣服来吻我的胸膛。似乎男人的胸膛和女人的胸膛一样敏感诱惑,我躺在那,不想做任何动作,只是仔细着品味着她的嘴唇带给我的快感,看着骑跨在我身上的女人耀眼的白花花的身子。

她开始解我的腰带,手只轻轻一勾我的腰带就开了,她一定解过很多男人的腰带,否则她不会这么熟练。她向下扒我的裤子,我轻轻抬了抬屁股配合她,她一拉裤子,我那东西跳跃着蹦了出来,弹在肚皮上嘭地一声。她睁大眼睛看,竟然还欢呼了一声,也不去管我的裤子才只褪到了膝盖,就一把抓住我的东西,抚摸了两把,似乎是欣喜异常,然后她张开嘴,一口含住,呜呜出声。

我深吸一口气,快感无比强烈,她的口舌竟然能这么灵活,我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事,孙小曼,田春话,费晶丽都帮我做过,但她们和苗小燕一比就相当于幼儿园的学生和大学讲师的区别,讲师就是讲师,高等学府的讲师水平当然也高等。

只是她没有留恋太久就放开了我,我意犹未尽,很舍不得她的口舌。她却罔顾我的要求,丢下我将身子跨上来,半蹲在我的身体上,抓着我那东西就向她的身体里面放,那处早就泛滥不堪,如同洪水过后的沼泽,她把握好,身体向下一沉,一下坐到了我的大腿上。赫然,我觉得有一种声音通过我的身体传递到了我的脑海中,砰地一声,我似乎贯穿了什么,隐隐有些不解之时,我听到苗小燕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去看她,发现她坐在我的身上如同筛糠,脸色煞白,竟然有泪水噼里啪啦地从她眼中流出来,一直落在我的胸膛上。

似有股热流浇灌在我的那处,一直向下,流出来,经过两腿之间,热热地,滴落在我身下的被子上。

我目瞪口呆。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站起身,灯光下,我那东西傲然挺立,上面血迹斑斑,如同一个凶器。

我的天,苗小燕竟然是个处女!

苗小燕已经结婚,有一个老公,据我了解她还有无数个情人,说这样的女人是处女,我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相信她是处女,我还不如相信唐胖子是个清官更实在。但现在我亲身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凶器上的血迹清晰地证明着这一点。

她更不可能对我伪装,因为这没有任何意义,我只能相信她原本就是一个处女。我隐隐有些明白,苗小燕放荡的外表本不是她的本相,她穿着暴漏,举止轻浮,却恰恰就是为了掩盖她婚后竟然还是处女的尴尬。我不知道她身后的婚姻,但仅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婚姻是如何地不幸。

苗小燕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她不再流泪,而是盯着我那仍翘立的东西看,她绝对没有在品味我那东西的形状大小,她应该更注目上面的血迹。对于某些女人,身上的这层膜仅仅是层膜,这并不成为她们以后生活的障碍,比如孙小曼,她仅仅会在失去的片刻感慨一下,随后她就不再在意这事。但对于有些人,这东西却是一个负担。譬如田春花,仅仅因为没有体毛而被男人视为灾星,所以她非常希望和男人,她希望通过来得到男人的认可,来证明她是一个正常女人。而对于苗小燕,结婚的女人仍然是处女这是一种不正常,她掩盖这一点,仅仅是为了掩盖她的不幸,某些时候她和田春花一样,只是不希望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我挺着我的东西面对一个女人,这情形有些尴尬,我就去拉我的裤子打算穿上,然后还对着女人叫了一声苗老师。

苗小燕听我叫她没答应,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才说:“别穿它了,你陪我洗个澡。”

我点头,现在不再需要矜持,我都把人家处女膜捅破了,这可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我得拿出一个男人的承担,我就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扶着光溜溜的苗小燕去卫生间洗澡。

苗小燕行动很艰难,看来我那凶器伤她太深,她大腿内侧都是血迹,她就躺在浴缸里享受我的殷勤,我给她打香皂涂沐浴露,还施展对弱女姐的按摩手法给苗小燕按了按摩,苗小燕哼哼着,夸我手法不错。

我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但我却感觉冤枉,我分明是学雷锋把苗小燕救出了苏蛋蛋的虎口,我是一个英雄,是一个救人的好人,那我现在就应该有一个英雄般的骄傲才对,可我为啥现在总觉得愧疚,好像苗小燕刚脱离虎口又入狼口一样,我就是那头趁火打劫的狼,是大。

现在这头狼的爪子就在苗小燕这头小绵羊的身上施暴,摸她的摸她的屁股,用力地搓来搓去,还要去她的大腿之间摩挲,洗去上面的血迹。

我洗了半天,终于把苗小燕洗成了一只大白羊,白嫩白嫩的,我对着这美味咽了一口口水,说:“苗老师,洗完了。”

苗小燕说:“你不洗啊?”

说着把我也拉进了浴缸。我们一起洗澡,苗小燕给我涂沐浴露,我有些痒,躲着她,但终于被她把我的全身涂满,她尤其仔细地洗了洗刚刚让她受伤的凶器,把上面的血迹都洗掉,用水一冲,我的东西干干净净,英俊挺拔,威武雄壮。水带着血迹流去,把我做坏事的证据都冲入了下水道。

之后我们互相擦干净身体,还没出卫生间的门,她就来吻我,我和她接吻,她刚刚刷了牙,现在嘴里没有酒味只有牙膏的清香,我和她接吻,抱着她的头,她的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肩膀上,贴在我胸膛上,有种出浴美人的典雅。

呼吸又变得粗重,我的东西翘翘地顶着她,她手向我的身下伸去,来了一个猴子偷桃,她摸着那东西对我轻声说:“张进。”

我说:“苗老师。”

苗小燕怒,抓着我的东西用了点力,说:“不许叫我老师。”

我有些微痛,想起我做梦的时候梦里那个我叫苗小燕为苗姐,我就也跟着叫了一声苗姐。苗小燕听了很高兴,继续掏弄我的东西,说:“张进,我们好好来一次吧!”

3.139技术含量

我如何不会答应?她的手瘙弄得我激扬傲立,差点捅破卫生间的天花板。为了酒店里其他房客的安全,我赶紧抱着她离开了这里,我得为我那惹事的凶器找一个安全的所在,而她正有那么一个所在,温暖湿润,滑腻柔软,如同一个小巢,会安抚我那马上就要暴走的东西。

苗小燕对我的东西非常喜欢,捧着它爱不释手,又是抚摸又是亲吻,还啧啧有声赞叹不止,说着真好看,真大等等话语。我原本以为是她的调情话,但慢慢发现她是真心夸奖,相比我经历的其他女人,比如孙小曼,她把这东西仅仅当作一个器官来研究;而费晶丽却是把爱抚这玩意当作一种取悦方式,是男女的一个必经阶段。但苗小燕不同,她对于我这根挺拔的东西喜爱得有些过分,热烈地注视,眼睛甚至放着光,似乎她是一个疯狂的生殖器崇拜者。

见她爱不释手的样子,我很担心她会一口咬掉我的东西放到她肚子里仔细珍藏,顾不得再享受品味她口舌带给我的快感就把她的身子拉起来压了上去。

她如风中颤抖的娇嫩花瓣,我问她疼不疼,她摇头说不,但眉头却紧皱,等到我和她契合完全,她望着我,眼泪又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我给她擦眼泪,手足无措说对不起。

她摇头,用手捂住我的嘴,说:“别说对不起,我得感激你。”

我不解,问:“你感激我啥?”

她说:“你让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说着,紧紧抱住我,让我的身子压住她的身子,她把下巴压在我的肩膀上对我轻轻耳语:“别动,让我好好感觉一下,这就是的感觉吗?真舒服,真美好,这就是男人的感觉吗?好有力,好充实。”

我一动不动,就这么和她静静地呆在床上,保持着这个姿势。城市已经是后半夜,酒店厚重的窗帘将这里和外面隔成两个世界,外面的世界有很多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但里面的世界,却只有两个人,也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女人身子相叠,唇口相接,性别的触角入被包容,就如同原本被撕裂的两半,经过了很多年,又重新严丝合缝的并拢一起。

时间如同静止,又如同过去了万年,她慢慢地抬头亲我的耳朵,小声说:“你在我身体里动呢!”我说:“怎么动?”她说:“一跳一跳的,不安分。”我说:“没法安分呢,它着急了!”她嘻嘻笑:“那,那你可以让它动呢!”我担心问:“你不疼了?”她小声说:“你轻点,我就不会疼。”

我答应,慢慢地开始,她睁着眼睛就那么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儿童般的好奇,神情似乎是欢喜,又似乎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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