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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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人生-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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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盲目的,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人不光盲目还胆大包天,田春花扑到我怀里来顺便就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嘴巴就凑了上来,和我的嘴巴合在了一起。

我们可是站在路灯下啊,刚刚我和孙小漫接吻还躲阴影里呢,田春花却连躲都不躲呢,比孙小漫还彪悍。我估计也是喝多了,竟然不知道推开她,感觉着田春花的舌头好像是比孙小漫的软,我的手就摸到了田春花的大屁股上。

被我一摸,田春花身体颤颤了两下,却靠得更紧了,我想起了老汉推车,这样的大屁股肉多,推起来一定非常舒服,于是我的下面不老实了,翘翘地对田春花敬礼。田春花感觉到了,小声说:“张进,你真色。”

我承认我色。田春花又说:“张进,你刚刚是不是和孙小漫一起去色了?”我不想骗她,就点了点头。

田春花抱着我说:“那,那我们也色。”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下痒痒起来,莫非是刚刚吃了太多的羊肉?

2.084破鞋变新鞋

田春花拉着我就走。

我说:“去哪里?”她说:“回家。”我说:“这个,别……我……”我有点担心,当然不是担心她是白虎,别人怕白虎但我才不会怕呢,和田春花我并不拒绝,反正她很想,现在我也很想。按照田春花的文学说法,在这个离别的伤感日子里,不做点什么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她是文学女青年,我是文学男青年,所以我很能理解她文艺女青年的心。所以我得配合,我得和她。如果说必须为泡妞找一个高尚的借口,那就是为了文学而献身。

但心里想是一回事,可运作起来是另一会事,我是担心我刚刚和孙小漫做了三次了,现在这又要做,老子我不是铁人啊!

我想拒绝,但田春花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说:“你不是说你可以再来三次吗?”

我一听,愣住了,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指着田春花说:“你,你刚刚……偷听,偷看?”

其实不用答案了,我看到田春花捂住了嘴巴,就知道她说走嘴。想起刚刚玉米地里有沙沙的响,还以为是鬼来偷看孙小漫的屁股呢,现在我才知道那不是鬼而是田春花。我和孙小漫在一个月黑风高夜看过别人胡搞,却想到我们两个胡搞却也被人给偷看了。这真是报应啊。

田春花说:“我,我就想着跟着你看看,可没想到你们在外面竟然,竟然做那事。”

说着那事,但田春花的眼睛却冒光,好像她也想做那事一样。

孙小漫的屁股我和我的*都被田春花给看了,看我的*没什么,她不光看,还摸过,不过孙小漫如果知道自己屁股被田春花偷看,她一定会拿刀来杀田春花。

为了田春花的安全考虑,我警告她:“你不许对别人说。”

田春花说:“我一定不说。”

为了奖赏田春花,我给了她一个吻,然后决定和田春花回家把她给操了,如此这个夜晚她就和我和孙小漫同流合污一起堕落,也会让这个高考结束的日子特别有意义。

我们就向回走,田春花用胳膊挽着我,就如同当初我的女朋友林玲一样。田春花这样挽着似乎觉得幸福,走两步就侧头来看看我,好像我脸上有花。

我问:“你看啥!”

田春花说:“张进,你好帅。”

真是个花痴,董半仙告诉我白虎的女人性需求很旺盛,田春花这么花痴估计和她是白虎有关。

走到了田春花的院子,摸进了她的房间,这如同偷情一般刺激。我们没敢开灯,好在今天是个大月亮地,屋子里虽然没有外面那么亮,但也是什么都能看的见。我们就坐到床上亲吻,对于这套流程我现在已经轻车熟路了,吸吮着田春花的舌头,然后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裤裆里。

田春花却一把推开我,小声说:“要等会。”

我问:“等什么?”

田春花不回答,而是走了出去,一会儿她又走进来,手里却是端着一个盆。她把盆放到床下,过来给我脱衣服。轻声说:“我要给你洗洗。”我嘟囔着:“要洗澡嘛?就这点水又不够,再说我天天都洗澡的。”田春花说:“不是要给你洗澡,我要洗掉你身上她的味道。”

她说的是我刚刚和孙小漫搞过,还搞了三次,我一定有孙小漫的味道。我就没拒绝,任凭她脱掉了我的裤子,我那东西跳了出来。

她手打着香皂泡沫很顺滑,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让我觉得有些细痒,而且她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游戏,一边用力搓一边抬头看我,月光里的她没有白天看着那么风情万种,却多了丝清纯味道。我很讨厌这种清纯,就一下拉过她,把她的上衣脱了,两个兔子一样跳了出来。

她就这样光着上身给我清洗,用清水洗净擦干,她把衣服穿好端着盆走了出去。

我就坐在那等她又回来,然后又把她衣服脱了。我喜欢看她的胸膛,因为这胸膛够大,我把脸埋到里面去,能嗅到一股好闻的味道,之后我把她全身都脱光了,如同我那天见过的一样,的她光洁无比,交叉着双腿,在床上轻轻颤抖。

我拉过她,打开她的腿,将神秘坦露在月光中,如同一个婴儿,我竟然有种冲动,把头埋了下去。

田春花用力向外推我,想要阻止我这样做,不过我如同一个发情的公狗,舌头耷拉在嘴的外面,鼻子抽动,寻找着雌性的味道。

她呜呜地呻吟,放弃了反抗,我能感觉那肆虐的湿润,我越来越是冲动,把她压了床上。

那一刻,她极度配合,甚至还大张开了她的腿,我好像是一个导弹,带着欲望的力量,向她冲去。

一切顺利,只是中途似乎有什么阻碍,我好像戳破了什么东西,耳朵里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那声音是响在我的脑海里,噗地一下,如同开一个啤酒瓶。

之后,田春花尖叫了一声,似乎又觉得她声音太高,会惊动别人,马上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却停在那,怔怔地看着田春花。

刹那间我明白了:她娘的,原本以为是个破鞋呢,没想到是双新鞋。

和孙小漫那次我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虽然孙小漫一定是第一次,但她当时都没有感觉太疼。后来撅着屁股找处女血都没找到,还是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些少量的血迹。但这次,我强烈地感觉到有热热地东西流出来。

说不上是喜是忧,我离开她的身体,虽然月光幽暗,但我仍然看到,血染红了床单。

我怔怔地盯着那处,由于洁净光滑,所以看来也更触目惊醒。我怎么都不明白,田春花不是和唐一峰睡觉了吗?所以才弄个小学老师当,眼下她已经当上了小学老师,可为啥还是处女?

莫非那唐一峰年老无用,没有力量戳破这层隔膜?但这想法靠不住,我自己都不相信,唐一峰那贪官,虽然肚子大,但是身体却一点都不虚。

我呆呆地问:“你……你怎么还是……”

不明白的事就要问,我还是一个学生,不耻下问是一种美德。

田春花幽怨地说:“现在,是你问这个的时候吗?”

如果不是问这个时候,那就是时候,但田春花被我弄得受了伤,还流了好多血,我怎么能欺负受伤的女人?我问:“你还行?”

田春花拉我的手臂让我躺在床上,她靠过来说:“没关系。”

我平躺在床上望着她,她硕大的胸脯在月光下有着柔和的边缘,就如同发着光一般,这种景象应该才对,但我却感觉到了圣洁的味道。真是奇怪,莫非是处女的缘故?我想不明白,只能看着她笨拙地骑坐在我身上,皱着眉头,将我和她重新结合在一起。

她俯身下来面对我的脸,长出了一口气,说:“是这样的感觉吗?有些疼呢!”

我说:“可能,一会儿就好了。”

我有孙小漫的经验,不过我不知道是否适合田春花,因为孙小漫在第一次的时候没有流太多血,也没有感觉到很疼,可田春花现在把床单都染红了,我的大腿上还有那东西上,都是血迹斑斑。

她试着动了动,皱着眉头说不行,我于是坐起身来抱着她,我坐在床上,她坐在我的怀里,我们就这样拥抱着沐浴在月光里,没有激烈地运动,但身体却结合在一起。原来也可以用这样柔和的方式,并不一定全是激烈的冲刺。

她下巴搭在我肩膀上,我的胸膛感觉着她胸膛的饱满,我闻着她头发的香味问:“你,你没有和唐一峰那个,不,这个吗?”

要睡觉,要搞破鞋,才能换来未来的前途。现在前途有了,鞋却没有破,真是奇怪呢!

田春花说:“他发现我是,我是……就不肯了,说遇到我会倒霉,说我害了他。”

这个原因刚刚我就隐约想到,现在终于被证实。看来无论是赵不凡还是唐一峰对于白虎女人都是如避蛇蝎,就算白给田春花安排了工作,唐一峰都不肯碰田春花。

如此这岂不是女人守身如玉的绝妙方式?要是把毛毛弄光,到处说自己是白虎,那不就是没男人来骚扰了?不知道这法子行不行,不过女人们估计都不会采用。

我这时候有点理解田春花了,或许对于她来说,贞操反而不是要守候的东西,而是成为了一种负担。这个时候,贞操的失去反而是证明自己是一个正常女人的手段。

田春花想起伤心事,嘴巴一瘪,就要哭。

我连忙捏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哭,她还想哭,我就又亲了亲,这样田春花就不哭了,而是高兴地和我亲吻,还用力地吸吮我的舌头。

很疯狂,我回应她,发觉她正不安地扭动。我轻声问:“你不疼了?”

2.085跟我去上大学吧

“嗯!”她答应我,嘴巴却还没离开我的嘴巴。

我把她放到床上,月亮在南面的天空,她这里是北窗,月光不会直接照射进来,但屋内依旧很亮,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大睁着,直直地看着我。

她的胸脯并没有因为身体的仰卧而在视觉上变小,傲立着如同山峰在炫耀着她的年轻,我伸出手,罩上那山峦,她还是那么直直地看着我,脸上平静得似乎没有任何表情,但我能感觉手下那山峰的轻颤,这泄露了她心下的不宁。

田春花高一时候给我打手枪,高三毕业提出来要我和她睡觉,那时候她勇敢得如同一个。只是我真和她的时候她竟然这么的安静,一点花样都没有,简直是太枯燥了。看来性格决定命运,爱好决定姿势,孙小漫喜欢医学,所以她用身体尝试,田春花喜欢文学,她要用心体会。

是两个人的事,两人互动才是,如果是一个人努力,那就又成“操”了。我不操而想,而且我也讨厌田春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我,好像看sB一样。我就把田春花翻了一个身,我心里想着那老汉推车想了很久了,现在终于能当一次老汉。

田春花的屁股比胸脯还丰满,这样的细腰大屁股果然适合老汉推车,我是一个幸福的老汉,推着车推啊推啊,慢慢地就把田春花推出了声。

只是叫声太细微了,一点都不如孙小漫奔放。大屁股大胸脯的,比我和董半仙看的黄色录像里的女人屁股和胸脯还大,屁股和胸脯大的女人叫起来也应该大才对,否则不是lang费这么大的屁股和胸脯?我就狠狠地照着田春花的屁股大了一巴掌。这下田春花的叫声一下大了。

这时候,对面我住的房子里,一下亮起了灯。灯光比月光刺眼,从窗户外射进来,屋里瞬间变得很明亮,明亮得刚刚我只能看清田春花屁股的形状,现在,连细节都清晰可见了。

我依旧站在床前,田春花挺着屁股趴在床上,更清楚的视觉让我无比亢奋,我如同强壮的老汉,轻快地推着小车,小车被我推得快要飞起来,发出咯吱吱的声音,不知道是车,还是床。

我的客厅里,我看到弱女姐穿着睡衣走出来,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后推开屋门走到了院子里。田春花正咿咿呀呀地叫着,这里距离我的屋子非常近,我怕弱女姐听到,就忙伸出手捂住了田春花的嘴。

弱女姐走到了院门那,打开院门向外面的街道张望了几眼,然后又回来,关好院门,我好像听到她似乎叹了一口气,在叹息什么呢?此时,田春花的腰肢如蛇一般地扭动着,她似乎已经慢慢感觉到了的乐趣,这扭动带给了我无比强烈的快感,可我的心,却为什么突然一下变得伤感?

弱女姐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屋子里,她没有回去睡觉,而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她坐在那,我只能看到她半个身子,时而安静地坐着,时而又站起来走动一会儿。

我继续推车,我不知道我推到了多少下,几百下还是几千下?但我知道弱女姐站起来二十多次,走出屋门到院门那观看了十多次。

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我不知道我想大喊还是大哭,但我没有喊也没有哭,我仍然是继续推车,我面前的车支架都已经软了,瘫在床上好像是碎成了一堆零件。

对面的灯灭了,我还是推车,过了一会儿,对面的灯又亮了,我还在推车。我看到若女姐拿来一件罩子罩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我略略踮起了脚,想看看哪里有什么,我却看到了弱女姐面前的沙发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菜,我们这没有餐桌,我原来和张力男,现在我和弱女姐都是用茶几当饭桌的。看着那些菜,我刹那间明白了,弱女姐在等我回来吃饭。

如同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打在我的脑袋上,我头一昏,快感却在此时而来,一lang一lang地,我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手里紧紧地抓着什么东西,然后,我身体松弛了下来。

等那余韵远去,我发现我紧紧抓着田春花的,都把那对东西抓变形了。我抬起头来,额头上都是汗水,田春花已经转过身来,用胸脯而不是用屁股对着我,她抱住我,帮我擦汗,然后说:“张进,我爱你。”

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在以后说这句话?孙小漫怎么都不肯承认我和她是情侣,但也会再以后说她爱我。不过,我现在却虚脱无力,。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我发现有些东西似乎被我遗忘了,那东西很重要,我不能丢掉。

我艰难地爱抚着田春花,亲吻她的嘴唇和抚摸她的后背和轻拍她的大屁股,这个时候男人不应该远去,我是一个绅士是不是?虽然别人都叫我流氓,就算我心理不舒服我也要把这流程做完,但我的心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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