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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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人生-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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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说话的时候她距离我太近,这突然来的亲吻我根本就来不及躲避,我发现我不是流氓,而她才是流氓,文学女青年流氓起来就是文学女流氓。

除去童年时候不懂事我亲过王二丫缺了牙齿的嘴巴,我和两个女孩接过吻。林玲的吻永远都是羞涩的,只有偶尔才会大胆。孙小漫虽然大胆,但她的吻总是带着探索和研究的味道,她更在意的是接吻这事的技术性和学术性。如今田春花突然吻我,我才知道什么才叫热烈的吻,她一个舌头火辣辣地伸了过来,拼命地吸吮着似乎要吸走我的灵魂。

一个女孩怎么这么大劲?我和她的嘴巴紧贴在一起,里面被她吸吮得似乎是真空。物理学告诉我们,真空就代表会有一个大气压的压力压在上面,这让我很难把我的嘴巴和她的嘴巴分开。

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拼命搜刮,我就用舌头向外推她的舌头,以求推开,不过这舌和舌的缠绕反而好像是热吻,甚至,她的舌头退却的时候,我的舌头竟然跟着探入到了她的口腔里。

我由被动变为主动,她肯定是感觉到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向屋子里拉,我原本坐在窗台上,被她拉动我失去了平衡,和她滚到了她的床上。

那床咯吱一声,痛苦地颤了颤,还好床板没有断。

我怀里的包,一下掉在了地上。

二十多万人民币,都是百元大钞,重量可是不轻,弄出很大的动静,田春花说:“你带的是什么东西?”

她嘴巴累了,我的嘴巴也累了,两腮都是酸痛,田春花真是疯狂,我揉着腮帮子说:“我要把这些东西放在你这。”

田春花说:“啥东西?”

我说:“……一些纸。”

我没撒谎,是一些纸,不过这些纸很值钱。

田春花说:“你就放床底下吧。”可能她认为是啥复习提纲啥的。

她这空间小,除了床底下也没有再放东西的地方。我爬在床上伸出腿,一脚把二十万踢到了田春花的床下。我想我还是别告诉她真相,否则她晚上也要睡不着。我到不担心田春花会偷看,她虽然胆大妄为到可以在高一时候为我打手枪,但流氓的事她却怕的很,每次遇到打架都躲得远远的,她要是偷看,一定会吓到,那我肯定就会知道。

再说她的心思根本不在我那包是什么上面,她抱住我,身子贴在我的背上,小声问:“张进,你手术那好了吧?”

手术?我一时没明白,但田春花的手马上让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她的手顺着我的胸口略过我的小腹就向下摸去,我那东西就好像是感应到了她要到来,立正敬礼表示欢迎。我知道,她问的一定是我割包皮的事,我原本告诉她需要三四个月才能好,田春花还记着。

我说:“这个……,还,还没全好。”

我不知道为啥要撒谎,但田春花显然觉出我在撒谎,她说:“你骗我。”

她嘻嘻笑着:“一定是你那好了,才来找我,你这个大。”

她这话说得很大胆,让我有些愣愣发呆。这话如果是出现在小说对话里,一定是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的角色,或者是赵不凡和吴颖老师,总之这应该奸夫的常用对话,但现在出现在我和田春花之间,让我很不适应。

虽然我知道田春花和唐一峰睡过觉了,但我不认为她是一个,当然,我更不认为我自己是个奸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现在还是一个处男。

不过我的表现却是一个奸夫,半夜敲开她的窗户,还跟她热吻,这分明就是奸夫,而且她现在的手探入了我的裤子里面,我都没有拒绝,这说明我骨子里就是个奸夫,我只是口头不想承认而已。

田春花的手握住那东西,套弄着,小声说:“和那会比,它好像是更大了。”

那会我高一,现在我高三了,我胡子都长出来了,这东西当然也会长大。

我有些得意和骄傲,不过我心里却是在思想斗争,想着是不是现在就和田春花。

张力男顺利逃走,放下了我和弱女姐一个最重的心事,虽然眼下多了这么多钱让我感觉棘手,但毕竟不是大问题。我只是当惯了穷学生,还没有习惯突然变成一个有钱人而已。再没了心事,人都变得轻松,那原本被压抑的欲望也跳了出来,我还没有真正做过那事,今天敲田春花的窗子阴差阳错把藏东西变成了偷情,我现在只要再亲吻一下她,把手放到她硕大的胸脯上摸摸,那我就会真正品尝到的滋味。

那胸脯比林玲和孙小漫的都大,高中三年总在我面前晃啊晃的,其实我很早就想摸摸了,不过我却又怕摸了以后田春花缠着我。

田春花应该不会缠着我,文学青年欣赏的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田春花最喜欢念诗了,尤其是喜欢那首鹊桥仙,现在她手里就抚摸着我那物件开始读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张进,我们吧!”

田春花是文学女青年,我也当过文学男青年,我们都听过伟大的诗人赵不凡给我们讲解过这首伟大的作品。赵不凡告诉我们说,金风玉露一相逢,这实际上说的是,和干柴烈火差不多,词人是用隐晦的比喻告诉人们,这东西最美好,胜却人间无数。

田春花用手去解我的腰带,我那东西没有了裤子的牵绊欢快地跳了出来,田春花爱抚着它,手上的动作充满了意味,但嘴里念的诗歌却是非常文艺,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冲动无比,我的手一下就放到了她胸前硕大的上。

感觉真好,林玲和孙小漫可没有这样的巨物,我手上卖力的揉搓着,感觉无比地冲动,田春花却停止了她手的动作,抱紧我,时而发出轻微地哼哼。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我对她的非常感兴趣,我把田春花衣服脱了,其实她本就没穿啥衣服,刚刚她还在睡觉,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衣,连胸罩都没有带,这更方便我的操作,现在田春花的上身,我想打开灯好好看看,它怎么能长这么大?但我又怕光,毕竟田春花这里不象我的住处,她住的是我们前院人家的后厢房。

我只有借着时而闪过的闪电才能对这有一个轮廓概念。窗户从我进来以后就没有关,夜晚的风吹进来,沉闷的夜晚多了一丝凉爽。我爱抚着她光洁的上身,然后手向下摸去。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短裤,我抚摸了一下那轮廓,没有过多地停留,直接就去把她的短裤扯了下来。

她抬了抬身子,配合着我,除此之外,她似乎有些紧张,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我把她的短裤丢在一边,然后向那处探去。

无比洁净。

我吃了一惊,手继续抚摸,那轮廓如同一个凸起的馒头,除此之外和我感觉到的其他女孩大不相同。

没有那荒草。

林玲和孙小漫这里的内容很复杂,我摸着看着甚至感觉凌乱,但田春花这里,却干净利索,一点毛发都没有。

想起高二刚开始那会儿,孙小漫看到田春花洗澡,然后偷着告诉我田春花下面是光的,我当时还不以为然,毕竟那会年龄还小,说是还没也有可能,但现在田春花非常成熟,胸前的两个巨物就是证明,可下面还是光秃。

一个概念跳到了我的脑海里,我不禁说道:“你是白虎。”

刚说出来我就后悔了,田春花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

2.073遇到这样的女人会倒大霉

看到书友的意见,主角到现在竟然还是处男,这多么不可以忍受啊!!乌鸦保证,乌鸦保证小进进两章之内破了丫的处!!!

不过,主角到现在还是处男,也正说明了本书的纯洁啊!!

……

刚说出来我就后悔了,田春花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

我忙说:“这个……”

我想解释一下,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究竟要解释什么,语言一下咔在喉咙里,好像是一块鱼骨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让我十分难受,我不由干咳了两声。

田春花一把推开我,爬在床上哇哇地哭。

哭得可真伤心,但声音却不大,她刻意压抑着声音,但我听着却更难受。

她一边哭一边说:“你嫌弃我……你嫌弃我……”

我忙解释:“我没嫌弃你……我发誓。”

她却不依不饶:“你骗我,你就是嫌弃我,我都感觉出来了。哇呜呜……你们都嫌弃我,哇呜呜……”

我不懂,什么叫“你们”都嫌弃?莫非还有别人?田春花认识的男人除了我以外就只有赵不凡和唐一峰了,他们嫌弃田春花那是为了什么?莫非嫌弃田春花是白虎?

白虎又怎么了?我有点搞不清状况。就问:“嫌弃你啥啊?”

田春花一听就更伤心了,身子爬在床上抽动着,说:“你们男人说,说遇到……遇到我这样的女人,会……会倒霉。倒大霉!呜呜……”

哦,我一下明白了。我似乎听董半仙和张力男吹牛逼的时候说过,说白虎的女人会克夫,男人遇到会不吉利。张力男当时还问:“那白虎的女人不是找不到老公了?难道守寡一辈子?”董半仙摇头晃脑地说:“那不尽然啊,如果遇到青龙的男人那反而是大吉大利。”

什么样的男人是青龙我倒是明白的,据说青龙的男人是体毛茂盛,从胸口到屁股全是毛,如同一条青色长龙绕在身上,所以才叫青龙。我毛发正常,胸口到肚脐都洁白光净,我可不是青龙,如果我不是青龙,那……那我遇到了田春花不是……不是特倒霉?倒大霉?

我突然有点害怕起来。有董半仙这个神棍在身边,我变得神神叨叨,对于这些迷信的东西经常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田春花虽然趴在床上,但估计对我的神情变化却都感受到了,她伤心的继续哭:“你看,我知道你也嫌弃我了。”

窗外,闪电越来越频繁,也渐渐有了雷声,借着那光,我能看到田春花的身体,凹凸有致,趴在床上,随着哭声而颤抖。

我说:“田春花,这……你不要相信那些……那些传言,那都是迷信。”

我想说对田春花说我不嫌弃你,不过这话现在我自己都不相信了。能让田春花相信我不嫌弃她的方法只有现在马上和她,可我伸出手,想去摸摸她光洁的后背,刚刚触摸到,我就又缩了回来,如避蛇蝎一般。

他娘的,迷信的力量还真是大啊!

田春花突然坐了起来,闪电照亮她白惨惨的脸,胸前的剧烈地晃着,她用力推我:“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没注意,一下被她推到在床上,夜风吹来,吹得下体一片清凉,我这才记得我裤子已经被田春花解开腰带褪到了膝盖那,我那东西早就没了威风,软绵绵有气无力的垂在那,似乎它也很害怕,害怕我让它去对付白虎。

一道闪电闪过,我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田春花看着我那狼狈的样子哈哈冷笑起来。笑得有点吓人。

我弄好腰带,说:“田春花,你别那样笑。”那样的笑法有点象一个精神病,我真怕田春花疯了。

田春花笑过以后恢复了正常,这让我放心了许多,她说:“那我应该怎么笑?你心里一定在笑话我。”

我说:“我没笑话你,真的。”

田春花说:“那你敢不敢和我?”

她一句话就揭穿了我的虚伪,我说:“这……我是觉得我们这样可能不合适。你知道,我一直都爱着林玲,虽然她走了。”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伟大的说法——爱情,爱情真是一个好东西,某些时候可以当作的理由,有些时候还可以当作拒绝的借口。

田春花说:“那你怎么肯和孙小漫?你和她也没恋爱。”

我说:“我和她没做过爱。”我和孙小漫那些勾当确实不叫,所以这话我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田春花还是不信,她说:“你骗我,孙小漫都和我说过了,说你们睡过了。”

我惊讶:“她对你说的?”

田春花说:“当然,她亲口告诉我的。”

我心里暗骂孙小漫,孙小漫最大的乐趣除了来和我研究人体医学以外,就是喜欢看田春花伤心,只要能让田春花不高兴,她什么话都敢说,她们两个前后桌,当对头就当了两年。

我说:“你不要相信她,她骗你呢!”

田春花说:“我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你笑话我,你不敢和我就是笑话我。怕我让你倒霉。”

她的身体重新靠了过来,她轻声说:“张进,我爱你,你知道吗?”

这我知道,她从高一就给我写过情书了,从高一到高三,她对我的那点事,别说是我,就是全班同学还有学校老师都知道,于是我点了点头。

田春花说:“我们就要毕业了,然后天涯海角再也见不到了。我不求你能爱我,我只希望我们能有一次。”她呜呜地哭了起来,抱着我。

田春花受那些狗屁作家的小说影响太深了,那些狗屁作家经常在小说里描写男人女人因为某些情况必须要分开,就在分开前睡一觉,还把这事描写的很美。弄得田春花现在也要学着来一次。

我犹豫是不是真的来一次,因为田春花又来摸我,我那地方很不争气又硬了。白虎的说法只是道听途说,我可是要当一个伟大的物理学家的,当物理学家就一定要科学的唯物的,要无神论,更不能相信所谓的诅咒和迷信,我应该相信白虎问题仅仅是医学问题,而和人的命运无关。所以我应该勇敢地和田春花。和她,不仅仅是安慰她受伤破碎的心灵,也不是为了发泄我的欲望,而是身体力行地破除封建迷信。

我胸中充满了献身的悲壮,我抚摸她柔软的腰肢,然后将头埋到了她的胸前,好像是饥饿的牛羊找到了丰满的水草。我品尝着,吸吮着。

这时,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我一下从田春花的胸前抬起头来。我现在对警笛声特别敏感,毕竟我刚刚才犯罪归来。

田春花不安地扭动着,我心不在焉地抚摸她,却竖起耳朵倾听。警笛声又慢慢远去,我这才放下心来。

却突然,我一下停止了动作。

刚刚的警笛声不光让我想起于子杰,也让我想起了唐一峰,唐一峰可是和田春花做过爱啊。想到这里我不由冷汗淋淋。我明白为啥于子杰说唐一峰对郑经仁有意见了,还说郑经仁害了他。唐一峰肯定是和田春花的时候发现了田春花是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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