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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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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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琴没想到贺中珏讲这样的话,忙道:“爷,不是老四要这要那,就是鲁婆子也来讨买米买菜的银子了,这让奴家打哪儿给她变出来呀。”

贺中珏听了更不满地道:“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整日就是银子!银子!爷才在家吃几口,那鲁婆子就不知道省着点银子花!”

本来心里愁肠百结的孟夏听了忍不住想笑,贺中珏那痞子劲又上来了,他是不在家吃几口,难道他打算把其余的都活活饿死,不过孟夏笑了之后,又想将来那二小姐管家的时候,贺中珏还会依旧象眼下这样吗?

孟夏正想着,贺中珏冲孟夏勾勾指头道:“夏,鲁婆子没银子买菜做饭了,你想法子给她些银子。”

孟夏一听管自己要银子,那是发自内心地肉疼,不满地看着贺中珏道:“你店上都不挣钱,我哪有银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争风吃醋1

贺中珏听了眉挑了挑叫了一声:“守岁!”

守岁赶紧跑了进来行了礼问:“爷有什么吩咐?”

“店里赚的银子呢?”

守岁赶紧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道:“今日总共赚了三十一两一钱。”

孟夏听了守岁的话吓了一大跳,然后就是不相信,她下午在铺子里待的时辰可不算短,除了那病态男子、徐泽仪和那打自己耳光的人,就没见一客人,居然还赚了三十多两银子,那一天三十两,一个月不就是九百两,看样子做这生意不是一般的赚钱。

凤琴听了守岁的话,眼一亮,和孟夏一样地盘算出了照这么个赚法,一个月至少是九百两的进项,那可是相当可观的一笔钱呀。

贺中珏便道:“把银子给夫人。”

守岁赶紧把银子递给孟夏,凤琴看着守岁递银子,那眼睛都直了。

贺中珏很得意很男人地道:“可别又说你男人没给银子呀。”

孟夏没接那银子,不满地道:“难不成拿了这三十两银子,就可以让这一大家子过一辈子了!”

凤琴立刻抓住这大好时机道:“爷,妹子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年纪又不大,不适合操劳这样的事,您也就别难为她了,每月赚来银子的六成交给奴家,奴家定帮爷把这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贺中珏指着孟夏道:“看看,看看,看看人家老三,多懂事,这事就这么定了,守岁以后每月赚了银子六成交给你们的三姨奶奶,这家由她打理!”

凤琴听了真是喜上眉梢,手帕一挥一福趁热打铁地发誓道:“奴家一定不负爷所托,一定帮爷把这家管好,红儿,还不快把银子接下来。”

那红葡一听赶紧上前,守岁便把二十两银子递给了红葡。

贺中珏便打了个哈欠道:“好了,好了,这些须小事以后不要总来烦爷了,爷得去睡了。”说完拉着孟夏往后院的耳房去了,到了耳房,贺中珏往那床上一躺道,“你这丫头,到底想你男人怎么办?”

孟夏看了贺中珏一眼道:“今日你赚了三十两,如果明日一厘不赚,一个月就赚这三十两,我怎么办?”

贺中珏立刻笑了起来,然后指着孟夏道:“知珏者,孟夏也。”说完把孟夏搂到腿上,张口就亲了一口道,“这么聪明的丫头,爷今夜好好奖赏你个够。”

孟夏想着下午挨的那个耳光,气恼地从贺中珏的腿上站起来道:“你就象个小孩子一样。”

“谁象小孩子,是你象还是我象?”贺中珏又把孟夏搂回腿上,在孟夏的耳边轻声道,“夏,眼下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我真想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孟夏很想说:那我们去孟家寨过一辈子这样的日子。

不过孟夏懵懵中感觉这也许是根本不可能的,贺中珏在她耳边蹭着特别地痒,孟夏不由得伸手去推贺中珏,贺中珏却搂着孟夏倒在床上,一边伸手解孟夏的衣服,一边在孟夏耳边小声道:“夏,本来你还小,我倒也没着急,不过,我现在想你给我生个一男半女。”

还在气恼中的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一下就转到这么羞人的话上,气恼地用手推了贺中珏一下,贺中珏却在她耳边继续蹭着继续又说:“从明儿起,乖乖待在家里,不许再去当什么文书,每日,我回来要看到你,然后咱们天天做生孩子的事。”

孟夏脸通红,不满地噘了噘嘴,如果不是那花灯和鲁婆子不是省油的灯,把她盯得紧紧的,对贺中珏失望透了的她,大约早就离开了,当然又或者自己本身舍不得离开才是真的。

不过贺中珏没有再给她想清楚的机会,亲吻、抚摸一一施为过来,毕竟孟夏与贺中珏这样的缠绵已不是初初时,虽孟夏还是感觉不适,对贺中珏有了依恋,却又因为那桃樱、凤琴的缘故,这种依恋没有了着落,想想贺中珏的遭遇,孟夏叹了口气,没有再抵触、挣扎。

孟夏醒来的时候自然又不见喜欢赖床的贺中珏,而且贺中珏在一夜欢好后显然起得更早,因为旁边的被窝已经凉了,只有贺中珏的气息尚存。

昨夜贺中珏再一次叮嘱她不许去做什么文书,孟夏还是换上男妆,拿起贺中珏给小全写的字贴,心里又惭愧起来,自己这些日子全都忙着与那凤琴、桃樱争风吃醋去了,竟没有给小全置套衣服、做双鞋,好在有芦花,时时照应,否则自己这个姐当得真是…,想到这里孟夏拿了十两银子和几两碎银便出了门。

到了“东瑞药铺”,没想到小全和东家出诊了,孟夏没见着小全,只得把字贴和二两碎银托药铺的小学徒转给小全,然后往大茂租的屋子去,想大茂在“紫衣坊”做事,肯定白日不在家,孟夏不想和大茂再发生争执,专门选个他不可能在屋的时段去,只是到了大茂的屋子,没想到门上一把锁,余氏和芦花也不在,孟夏看看时辰,估计两人大约是去买菜了,就在门口坐着等了一会,只是等到中午了,手脚都冻僵了也没等到两人。

孟夏心里纳闷,只得去了捕房,不管怎么样,贺中珏不让她当文书,她心里虽不愿意,但还是不想让明显在忙什么事情的贺中珏分心,那就得听贺中珏的,只是不去做文书,好歹也得告诉徐书同一声,只是到了捕房,徐书同也不在,栓子见了便道:“夏文书,三哥一大早就让郑将军叫去了。”

“郑将军?”孟夏有点吃惊,因为她来捕房也有快半个月了,一般都是刘明找徐书同,一直等到交差的时辰也没等到,孟夏只得回家了。

孟夏回到家,就听到那桃樱正愤愤不平地在指责,指责凤琴捏着银子不给她买炭买丫头,日子没法过了,她要去告状;那凤琴也与她针锋相对,反唇相讥说总共才收到二十两银子,不节约着花,谁知道下一笔银子,二爷什么时候再续上,到时候大家连西北风都没得喝的,所以不会拦着你去告的。

绿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惧意,躲在堂屋一角,看凤琴与桃樱敲桌子拍巴掌,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偏这阵子贺中珏有了新人忘旧人,经常在绿蕉的厢房过夜,那凤琴与桃樱早就妒火中烧,不管绿蕉如何地忍气吞声,两人的战火还是延续到了她的身上。先是桃樱说自己的一对钗不见了,又说这绿蕉是她从外面买来的,原本就手脚不干净,肯定是她偷了,上去就给了两巴掌,打得绿蕉捂着脸,直掉眼泪,模样更可怜了。凤琴也趁机发了令,罚绿蕉去院墙跪着,什么时候交出钗子,什么时候才可以起来,否则饿着,连饭也不许吃!

孟夏才知道是可以这样处置人的,既没见证人,又不见证物,就可以定案了,不过自打这凤琴与桃樱来了,这些戏天天有演,要么凤琴、桃樱合在一起来挤兑她;要么她们自己斗得欢;要么就拿最后进门的绿蕉说事;还有那鲁婆子站在堂屋一角,等两人处置完绿蕉,就来讨要今日的饭菜钱。

凤琴气哼哼地训斥上鲁婆子了,让她每顿饭菜该省就省,能不花的就不花,鲁婆子一边应着“是”,一边又不太明白地请示:“三姨奶奶,四姨奶奶中午要吃八宝饭,老婆子要不要单给四姨奶奶煮这一份?”

凤琴立刻就拍起了巴掌:“大家都吃白米饭,凭什么她要与众不同,吃什么八宝饭,家里哪有那么多开支。”

桃樱听了这话还了得了,也拍着腿道:“我吃个八宝饭,才花几个钱,你今早可是让鲁婆子炖了乌鸡参汤,那比八宝饭花钱不几倍,算不算多的开支?”

于是凤琴和桃樱又争吵上了,于是堂屋闹哄哄的,有凤琴与桃樱的争吵声,有鲁婆子弄不懂时不时插入的一两句话,有绿蕉嘤嘤的哭声,孟夏懒得再多看,多听,这个曾经带给她太多幻想的家,此时甚至没有可留恋。

回到屋子,孟夏发现她来过一次的月信,又来了。

来了月信的孟夏身子倦怠,贺中珏回来了,在绿蕉屋里待了一个时辰,就进她的屋,刚一进来,元宵进来禀事,是极小声禀的,然后贺中珏就走了,孟夏都没看清贺中珏是从那里走的。

贺中珏走了,身子倦怠的孟夏躺下刚要睡,就听到桃樱哭哭啼啼的声间:“王玉,王玉,你要给桃樱做主呀。”

鲁婆子立刻出声道:“四姨奶奶,二爷睡下了。”

“我不管,他今日不给我做主,我就不让他睡清静。”

鲁婆子便道:“四姨奶奶,你这不是惹着二爷不开心吗?”

“他不开心,我还不开心呢,反正他每日不是在绿蕉屋里歇就是在姓孟的这个狐狸精房里歇,就不去我屋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争风吃醋2

孟夏知道贺中珏的麻烦来了,按眼下贺中珏根本是连家都没时间回的,之所以回来,那肯定是有缘故的,自己对现如今的日子是不满意,但是弄不好就是贺中珏的关键,听鲁婆子拦不住,便娇声道:“王玉,你今日要是理我那表嫂,以后就别进我屋。”

桃樱一听就跳了起来:“姓孟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使坏,是你挑唆着王玉不进我屋。”

孟夏哼了一声支起窗户道:“哟,我是说深更半夜,哪来的乌鸦叫,原来是表嫂呀。”

桃樱想往耳房冲,那鲁婆子死命抱住桃樱道:“四姨奶,使不得,使不得,你这进去了,老婆子非得给二爷打断腿不可。”

孟夏又哼了一声道:“王玉,你且说说话,我那表嫂要见你,你见不见?”

桃樱立刻竖起耳朵,孟夏放下窗道:“你说话呀,王玉,你见不见!”然后孟夏学着贺中珏的声音哼唧两声,孟夏自己都没想到这两声,自己学得挺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耳染目濡,被贺中珏浸淫的。

孟夏学贺中珏哼唧完,又用平时都不敢用的声调香腻地道:“这。。。这还差不多!”

那桃樱在外面急得直跳,骂了起来:“王玉,你不得好使,不得好使,我恨你!”

孟夏又把桃樱平日喜欢用的轻佻话挑了两句出来:“你个这死人。”“你好坏!”

然后再穿插上贺中珏那种败家的哼唧声,只把桃樱的肺都气炸了,在外面骂了半个时辰,见贺中珏都不出来,鲁婆子力气很大,把她拦得死死的,她又没个人,只得哭哭啼啼地骂着贺中珏离开了。

孟夏才小心地抬起窗,却看到绿蕉在堂屋门口身影一闪。

孟夏放下窗,用手抚着胸口,轻轻吁了口气,这绿蕉好象挺注意这边动静的,不大的人,心思挺多,别看这桃樱、凤琴忙得欢畅,争得火热,弄不好最后都不是这绿蕉的对手。

孟夏身子倦怠,第二日自然不想去捕房,便踡在房里,结果凤琴来了。

孟夏与这凤琴、桃樱、绿蕉三人都没有走动,所以不大的屋子,她竟从未进过三人的房间,三人也没进过她的耳房,所以孟夏看见凤琴进来,有些好奇。

与凤琴叙了礼,凤琴坐下后,孟夏便问:“凤姐姐,今日有什么事吗?”

“往日妹妹一大早都是要出去忙碌的,今日没看见妹妹出去忙,有些好奇,就过来瞧瞧。”

“昨夜睡晚了,所以。。。”

凤琴立刻道:“那是,那是,你说二爷一天在外面忙碌,回个家就想好好歇着,谁知昨夜那老四也真是太不懂事了,闹了这么大一夜,真是太不象话了,也就是二爷的脾气好。”

孟夏假假地叹了口气,凤琴又叹道:“妹妹,你看二爷最近回家,就喜欢歇在绿蕉和你这里,我。。。我连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孟夏大约明白凤琴来的目的,心里本来就挺恼贺中珏纳的这么女人,偏这凤琴还想求她让贺中珏分点雨露,孟夏难受得半晌说不话,又听凤琴道:“夏妹妹,咱们都是女人,姐姐帮你分担了那么些,你好歹也帮姐姐一把,以后这家姐管着,肯定亏待不了你。”

孟夏都不知道怎么应付掉的,凤琴走的时候又道:“二爷都什么时候走的,姐姐也算起来早的,怎么从来就没见二爷几时走的?”

孟夏愣了一下便道:“我哪知道,我每日都睡到快正午。”

等凤琴走了,孟夏无力地倒在床上,贺中珏这屋的女人都是些什么鬼怪?

孟夏一日都未出屋,在房间绵到骇时,正要睡时,贺中珏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了,然后看着孟夏,孟夏觉得贺中珏的眼色很奇怪,正纳闷时。贺中珏便径直走过来搂住她道:“来,再说两句给你男人听听。”

孟夏便知道是昨夜的事,贺中珏知道了,想想昨晚为了应付桃樱,她真是破天荒的做了说了平日都不可能的事,于是忙推开贺中珏,不过由此可见,这屋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贺中珏都极为清楚。

贺中珏却搂得更紧,一边亲昵,一边把手伸到孟夏的裤里,然后一滞问:“怎么了,怎么来了?”

孟夏见贺中珏的面色凝重,有些吓着了:“不。。。,不应该来吗?”

“当然不应该。”贺中珏说完有几分不太相信地道,“怎么可能没怀上,难不成是你太小的缘故?”

孟夏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脸一下羞得通红。

接连几日都下雨,因为月信的缘故,孟夏都赖在家里,贺中珏晚上回来,或在凤琴房里待待,或在绿蕉屋里坐坐,之后都会回到耳房,然后又消失掉。

桃樱没想到那次一闹,贺中珏竟然完全把她扔到一边,伤心失望之余,夜里全不敢来闹了。

月信一走,孟夏在屋里又待不住了,想着上次没见着的母亲与芦花,心里想念,又换上男妆出门,路过堂屋时,那凤琴几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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