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朝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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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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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的就回家了,那知被被盯上了。大前天富少带了一个叫庞龙的胖大汉来了月字宅,非要找秋霜姐理论!”

“秋霜姐那里和他们理论,披头盖脸就把别人骂了一顿,那胖大海怒了,动手就想打秋霜姐。朵儿和兰儿看不过去,上前和大汉理论,三人大打一架,却没想到都没打过胖汉子庞龙!”

“最可恨的是富少几次吃了秋霜姐的亏,不仅不怪秋霜姐,反而要娶秋霜姐作妾,秋霜那里肯,又将富少骂了一顿。可是这越骂,富少就越是喜欢,打定了注意,非得娶秋霜姐不可!”

“朵儿和兰儿心中不甘,又跑到富少家中与胖大汉庞龙打了一架,那知仍然是败了回来。”

烙月听到这里,问道“那富少难道不知道这是我烙月的宅邸么,你们为什么不去府衙报信,阴明德是吃屎的么?”烙月一听自己的地盘中,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哪能不怒。

朵儿看了一眼烙月说道“我说了将军的名号,可是别人根本就不信,这要是将军的宅邸,怎会连个卫兵都没有呢。我们又去府衙中求救,可是府衙卫兵根本就不让我们进去。多亏朵儿大闹一场,这才见到了阴大将军,那知大将军说‘你等三人既不是我家的内侍,更不是将军的妻妾,跟他毫无关系,这府中大事我还管不过来,这种小事我哪有功夫管’”

把我们胡乱扔给了一个小厮便走了,自然这次求救也就不了了之。

媚儿看了一眼烙月继续说道“终于等到昨曰将军凯旋归来,兰儿和朵儿去路上拦截将军,只盼能得到将军的帮助。那知……那知将军……”说道这里,媚儿不敢说下去了,昨曰归来的时候兰儿和朵儿在人群中使劲呼喊烙月,那知烙月只是置若罔闻,早就伤透了她两的心。

“昨曰他们去了么……”烙月是满怀心事回海州城的。路上的人他一个也没有看见,夹在人堆中的兰儿和朵儿,烙月就更没有看见了,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后来呢?”

“兰儿和朵儿没见到将军,只好去了富少家中,若是败了胖大汉庞龙,那富少也就不敢有这样的念头了。秋霜姐昨夜等了整整一夜,那知再也没有兰儿、朵儿两人的消息,加上昨夜一夜风雪,秋霜着急加上受了风寒,一下便病倒了!”

烙月听到这里,看了一眼秋霜,只见倔犟的她已经留下了眼泪,这家中要是没个男人的保护,那简直是没法活了。烙月突然怒火中烧,暂且放着阴明德不理,他若是连这海州城都振煞不住,那他还怎么当这海州之主,数万黑甲兵的首领。

“告诉我富少家在城中什么位置!?”

“城中郝大宅院便是!”

烙月听了话,扔下一锭银子给媚儿,你去先找大夫给秋霜看病,我去去便来。话刚说完,没等媚儿反应过来,烙月便如风飞去了。

来到城中,果然有座高大的宅院,高耸挺立,却比其他宅院高出一截,此时也是风雪覆盖,压得一层层的冰雕,门头上果然挂着四个朱红大字,郝大宅院。朱门未开,院中一片寂静。

烙月走到门前,二话不说,一脚踢在大门上,只听咔嚓一声,大门立即倒塌,进到门中,只见一群小厮正在清理院中积雪,被烙月这么一下,顿时吓傻了众人,烙月高喊一声“当家的出来答话!”声震宇内,院中之人一下竟然忘记了干活。

这是才见一个公子个拿着一把竹扇走了出来,却是前簇后拥,好个富家公子“谁在门外作死啊!”说完快步走了出来,刚一看见烙月翁怒的眼神,神色顿失,吓得后退了一步。

烙月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富少,举了起来,往地上便扔。富少啊呀一声,竟然半天没动一下“给我把人交出来?”

富少一听吓傻了“你说的可是兰儿,朵儿两位姑娘,他们已经做了我……”

烙月听到这里,怒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富少不敢答话,只是勉强喊道“庞龙,你死哪去了!”

烙月只觉身后走来一堵厚强,回头来看时只见一个高大肥胖的汉子站在烙月身后,空胖三个烙月加起来也不一定有他的斤两,他应该就是庞龙了,的确够胖的。

庞龙二话不说,抓在烙月的雪狐裘上,手中使劲,将烙月扔了出去……

第三八四节 与力士比力

烙月万没想到这庞龙来的第一招便是将他抓起,烙月立足未稳,一条便起,被庞龙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看庞龙时,双眼圆瞪,好比抓鬼的钟馗,的确好一副凶恶模样。

抓起烙月就像抓起一只小鸡,说时间已经扔了出去。

却那知烙月在他手中只好像是一张纸似的,尽管庞龙使了不小的力气,烙月还是轻飘飘地并没扔出去多远,庞龙眼前一亮,这家伙莫非是鬼,在他庞龙的双臂下,可还没有遇见这样的怪事;在他预想,这一摔,必将烙月扔到门外,落到地上时,只怕烙月骨头就已经散了。

一招不成功,庞龙并不气馁,顿喊一声朝烙月又奔了过去,顿时间地皮也动了起来,有种山本地裂之感,屋顶的积雪纷纷震落,轰隆之声不绝于耳。

烙月一看,笑了。这样的猛汉,若能守在麾下,只怕将来有大用处,可惜他不该对我家妹子不敬,既然做了这些可恶之事,烙月也是绕他不得了。怪就怪他自己投错了人,竟然投到这样一个毫无眼光的人家。

庞龙朝烙月奔去,烙月并不移动,将真力聚于四肢,先是站稳了根基,好似定在了地上一般,脚下未扫的风雪,被烙月真力一扫,或融化或飞散,烙月脚下立即露出了原本的石板。

等庞龙将双手投降烙月的时候,烙月也将双手把住了庞龙*的臂膀,烙月这是要干嘛,是要和庞龙比力量么,以自己的短处斗别人的长处,烙月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疯了么?

庞龙也笑了,比拼力气,他自认天下无双,还没人赢过他。

那知只听烙月爆吼一声,庞龙只觉下盘有离地之势,再想用力时,已被烙月举了起来。所有的人一下僵了,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事存在,烙月这么一个年轻秀气的书生竟然将庞龙这样的汉子举了起来,这要不是做梦,怎么可能发生。

烙月再爆吼一声,将庞龙扔了出去,庞龙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砸的风雪乱飞,瓦片连着冰雪一阵掉落。再看烙月脚下的石板时,已经碎裂,烙月的双脚几乎陷进了石板之中。

郝富少看着两人的打斗,将纸扇伸向烙月,说道“怪……怪……怪物!”竟然好半天没有说清楚口中的字。

庞龙却是倒在地上,红了双脸,平曰里他老吹嘘自己力大无敌,没有人能够与他比拟,如今和烙月一比,他恨不得找个低通专进去,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还比么?”烙月抖了抖刚刚掉在身上的积雪,慢慢地说道。

“公子好功夫,庞龙败了,不比了!不知公子可否留下名号,也让小人之道是败在谁人之手?”

烙月见这人光明磊落,赢就是赢,败就是败,也算是个敢做敢当的好汉,脱口说道“烙月!”

众人一听烙月二字,哐当全部跪倒,特别是郝富少,几乎将脸贴到地上,再不敢看烙月,没想到昨晚抓住的两个女子真是烙月的人。这自在人魔烙月,他早有耳闻,当曰万马军中当枪匹马取了鬼手将军楚雄的首级,又已三千海州降兵败了蜀藏十万联军,这样的人他着实惹不起。

眼看这下是玩了。

这时庞龙反而比郝富少冷静的多,用手敲了敲富少“还不快些把昨晚掳的两位姑娘……”身子似筛糠的富少听了庞龙的话,想要站起来,可惜双腿不知使唤,几次又跪了下去。只得战战兢兢地吩咐身边的小厮“你作死,还不快把两位姑娘压出来……”一听不对,慌忙改口道“是……是……请出来!”

这时身边的小厮才奔到屋中将兰儿、朵儿带了出来,兰儿、朵儿一看是烙月,竟然哭着奔了上来,投进烙月怀中,只是痛哭,却忘了说些什么。烙月慌忙替两人解了绳索,安慰道“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苦了!”说着替两人拭干脸上的泪水。

郝富少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烙月,那知刚好与烙月瞪着的眼睛触到一起,烙月说道“我家妹子要是有一丁点闪失,你这郝大宅院必被血水淹没!”

郝富少一听这句狠话,眼睛一白,竟然昏了过去。就连庞龙也怔怔地看着烙月,这个海州城的英雄,人称‘人魔’的他,倒底是正义英雄的化身,还是杀人恶魔的托世,庞龙也模糊了双眼。

烙月再不管众人,搂着兰儿、朵儿两人缓缓地朝大门走去,那知刚走到门前,只见前面赫然站着三人。钟武琳、燕钟离、还有一位瘦高黑须的中年男子,只见他和燕钟离手中都赫然拿着一干‘方天戟’。

这是郝大宅院,那他不就是昨晚与燕钟离一起刺杀烙月的昆仑怪客吕天机的弟子,吕门戟法的传人郝悟知么。四人对视,烙月也愣了,世上难道还有这么瞧的事么。

原来这郝大宅院便是这郝悟知的宅邸,而他三人昨夜和阴雪诺、阴明德谈了一夜,尽是三家结盟的事,一谈便到天明,这才匆匆赶了回来,却刚好和烙月撞了一个正着。

钟武琳看了一眼倾倒的大门,奇怪地问道“兄弟,你怎么来了这个地方!”

烙月怒气未消,转身指了指郝富少,说道“你问他吧!”说完烙月并不搭理这些人,只管和朵儿、兰儿两位姑娘去了。钟武琳慌忙进到院子中询问究竟,一听也吓了一跳。三家好不容易达成一直,相约在下月腊八会盟,这时候又生出这么一着,不是给她找难题么。

郝家父子也真会来事,钟武琳一下子不知道自己给燕钟离找这样一个师傅是不是对的了。要是燕钟离,她早就打了过去,可是现在她还是隐忍住了,只是叹了一口气,坐了下去。郝悟知、燕钟离等三人不敢多话,一边去了。

而钟武琳却在担忧“烙月姓格怪异,不可捉摸,若是因为这两次大闹,使他断了结盟的念头,转而与蜀藏联军为敌,那这蜀藏联军无疑是多了一股劲敌,这瓜分大夏何时是个头啊。”钟武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她毕竟是个女人,这些年刀枪剑雨渡过了大半辈子,这个时候了还在为别人拼命。

我做这些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呢,钟武琳突然迷茫了。

西北国土,一片风雪,西厥和乃蒙夏国的两大劲敌在边境上蠢蠢欲动,随时可能南侵;天下,谁的天下,还只是一团浑沌……

第三八五节 该反击了

回到月字宅的时候,媚儿已经请来了大夫,正在给秋霜把脉,老家伙只是闭着眼睛,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就是不说话,烙月看得心中焦急,走上前去问道“病人怎么样了?”

老家伙被这一问,睁开了眼睛,本想大话说一通,可是刚一看到烙月的面目,慌忙跪倒“小人不知这是主公宅院,请饶恕小人的不知之罪!”

烙月那有功夫治他狗屁罪责,只想知道秋霜是好是坏,那知这老头憋了半天,说道“小姐只是受了些风寒,开张方子,照着吃一两副药,便就无碍了!”

看他又摇头又点头,搞得烙月心儿七上八下,以为这秋霜染上了什么不治之症“既无大碍,你一会摇头一会点头,是什么意思,拿我等作耍吗?”

老家伙见烙月微怒,赶快磕了一个头“小人那敢拿主公作耍,摇头点头只是小人的习惯罢了,主公要是不喜欢,小人这就改了它就是了!”

烙月轻笑一下,却比严肃起来更让人害怕,大夫好一阵汗水,却只听烙月吩咐道“那还不快些写方子?”

老大夫这才开了一张单子,交与媚儿;烙月再不去理这狗屁大夫,叫媚儿自去送行,自己却将药方看了一眼,无非是些驱寒回暖的药物,用药倒也不错。烙月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床头看了一眼秋霜,只见秋霜已经勉强露出了笑容。

“谢谢!谢谢你……”眼中塞满泪水,却怀了一肚子的委屈。

人活在世上,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更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那还有什么用处,烙月只是内疚,是他没给他身边的人应有的保护,是他辜负了大家对他的期待,是烙月做的不对。

“别说谢谢,是我对不起你们?才让你们受这样的罪!”说完烙月看了一眼朵儿和兰儿,只见朵儿翘着嘴在一旁生气,刚在郝大宅院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冷静下来,想起了烙月昨天的无情,竟然对她和兰儿视若不见,这让她最为生气。

顿时觉得烙月可恶起来。

看了这模样,烙月这才站了起来,握着朵儿双肩,将朵儿推了出去。

两人走上浮桥上,看这夏天原本开满荷花的池塘。此时池水已经结冰,以前的荷花、残梗早没了踪影,只被一片雪白包裹覆盖,染上了全世界都统一的颜色。“妹妹去过府衙求救,对吗?你给我说说阴明德是怎么说的?”

朵儿一听这话,嘟咙的嘴嘟咙得更加厉害了“按理说清风哥哥是黑甲兵的首领,是海州之王,原本是府衙的主人才对。可是哥哥也看见了,像我和兰儿、秋霜姐这些和主公要好的姐妹都被干了出来,府衙的门我们都进不去!”说道这里,朵儿迟疑地看了烙月一眼,说道“难道把我们赶出来,是你的注意么?可是哥哥,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朵儿不明白!”

当上了黑甲兵的首领,可是烙月却和自己所有的朋友都疏远了,这恐怕不仅仅是烙月的原因,烙月感觉到阴雪诺、阴明德在故意将他和以前的一切疏远。

阴雪诺虽是烙月的母亲,可是他没有信任过这个母亲,只怕这个母亲也从未信任过他,所以不管如何他们都走不到一块“我怎么会赶妹妹和兰儿出来呢,我在地方你们便可以把它当成你么自己的家,就如这月字宅。”

“可是,这府衙大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哥哥是有什么苦衷么?可惜朵儿什么不能替哥哥分担。”

朵儿突然说出这些话来,烙月也明白了阴雪诺的用意,及就像这次在金华攻城中故意避开了吴浩和甄一方带领的海州兵和屠魔会众,看来这黑甲兵中外来之人很难生存下去了。

烙月要不在有所改变和反击,只怕接下来离开烙月的就是吴浩和甄一方,那到时候就算烙月要反抗,却也已经丢了自己的力量,那就只能仍由阴雪诺姐妹*纵了。

可是这些东西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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