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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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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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心一震,慌张地抬起薄薄的眼睑,长长的睫毛难以置信地眨了眨,他继续平静地道:“你愿意跟我吗?”
“跟你?”她重复,诧异、错愕,还有更多的心慌。
“对,跟我。做我的女人。”他没有说做他的夫人,珑髓猜测是因为雅涵说他有病,永远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儿,所以他才这样说。他没有办法传宗接待,他没有办法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
他问:“你愿意吗?清婉?”
藏在被褥下的手握紧了亵裤的布料,她幽幽地说:“珑髓……”
“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我叫珑髓。不是清婉。”跟他,跟他在一起就不必忍受那些强迫的待遇,她照顾他这段时间以来,他不近女色,因此跟了他,自己就不会再遭遇到百战也好,或者王大少爷也好,那些想要在刺穿她柔软的痛苦。跟他……也是自己唯一能够补偿他的。
什么都失去的人,没有真正的亲情可以去体会到,虚假,伪装,如履薄冰,只有没有家人的他们才能体会到那种极度渴望得到,却是什么都得不到的悲伤。
“我是戏子生下来的孩子……你还……还愿意……”她怯生生地抬太水盈盈的瞳眸看着他,“……我跟……跟你吗?”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点头,“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你到底是谁。这些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从现在开始,我被赶出了王家,什么都没有了,你愿意跟着我吗?”
她用力地点点头,好似怕还能不够说名她的心意,她又道:“我愿意。”
窗外的人像野兽一样眯紧了眼,出来这么久了,髓儿啊,你依然那么蠢笨。
他王儒意是什么人?即使没有了王家,还有五殿下,五殿下的人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人赶走吗?
他不动声色,依然锁定房内。
王儒意勾跳起她小巧的下颚落入掌中,她的脸好笑,在他的手中仿佛不小心一个使力就能捏碎一般,乌丝垂下,落在如雪白皙,如玉滑腻的精致容颜上,她的双瞳中有丝不安,却强迫自己不可以回避地看着她,腮边晕上两抹桃红挑逗人心。
她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她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即使踢伤大哥也要保住自己。
只是他想不明白,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知道男人的那里是最为软弱的地方。
安慰的妥协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知道男人的那里是最为软弱的地方。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大手环过她的肩头,将她陡地拉向自己,依偎在他怀里,珑髓好似找到了安全的避风港,他托起她的小巧的下颚,唇落下了,印上了,她承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忽地,百战的脸划过脑海,她立刻害怕地将他摒弃在思绪之外。
如玉小手环抱了王儒意清瘦的后背,她是安慰,可对他来说,却是无言的邀请。
里面的春色熏红了窗外人的黑瞳。
他依然不动,静静地潜伏在外面。
近个把月不见,勾引男人的活路,倒轻车熟路了。
男人双唇的咂吻已然不够,按紧怀中人儿柔背的大掌更加用力,舔画着她的唇瓣,像丁香一般的气息冲进他的鼻腔,挑拨起他身下的紧绷。
“小婉……”气息逐渐混乱,无法再维持冷静,她的味道比想象中更好,比之前那一只轻轻点过的一吻更加吸引他。
扯开两人之间的剧烈,她因情而红了眼儿,微微颤抖如同桃花的丽颜茫不知男女之事般地单纯望看着他。
珑髓确实不知道他的意图。
和百战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被动强迫的一方,即使是虚伪的迎合,都是强制了身体在勉强接受他的容纳。
而现在,她心中似有一点明白,只是以她对王儒意的了解,他应该不会碰她的不是吗?他既然有病,既然无法传宗接代,那么……他就碰不了她的不是吗?
然,他按奈住迫求的声音,在这时候提了出来:“小婉,给我。”
给?
“给什么?”她眨眨润湿的瞳眸,不甚了解。
“把你的身子给我……”话音未落,刻不容缓地他再度压住了她,突来袭击,她被他压到了床上,而儒意俯身在她上放,肆意地品尝着她的红唇。
“不……唔……”在惊呼的时候,他的舌滑入了她的口中,挑逗着她不断地翻搅着。恶心和反呕的感觉再度陡侵上喉间,她想要推开他,推离开吻着她,分享着彼此亲昵的男人。
但是,她想起。他付出的事。
他救过她两次。
他为了她和亲人反目,被赶出王家。
自己能做什么?
除了这个身体……可是,这个身体已经不破了,残了,缺了……
是啊,既然破了,残了,缺了,所以,如果能安慰他现在的痛苦也没有关系。
她压下凄凉的感觉,让自己犹如布偶一般承受着他的侵占,全身软了力道,即使是屈辱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个身子已经被百战用过了,被大少爷摸遍了,再给另外的人也没有关系。
如果能安慰到他,怎么没有关系。
大手来到了她单薄的中衣处,以极其温柔的力道解开她的系带,当所有的遮挡被解开,他拉开中衣向两旁拨开,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惟留了一抹湖绿色的兜儿,精致的绣工,锈着一束胡枝子花,浑圆处因躺下的姿态而露了半个雪脯出来。
“你愿意给我吗?”他放开吮|吻的动作,定在她上方问她。
她含泪的双眸中闪过几分胆怯和羞涩,应是怕和不愿吧,未出阁的姑娘,谁愿意在嫁人前就把自己的身子托付出去?
她却用力地点点头:“只要你能觉得快乐……二少爷,我没关系。”声音都在颤抖,却只为他想了。
窗外的人一跃而起,眸瞳凌厉,恨不得把床上即将承欢其他男人身下的女子千刀万剐。
王儒意笑了笑,手来到她纤美的脖后,解下兜儿绿色的系带后,又摸索过她凝脂般的肌肤,将后背兜儿的系带一并解开。
失去了系带的保护,薄薄的小兜像残破的落叶一般,只是静静覆着她的柔媚浑圆。
“我……”见他的大手准备要撩起那层兜布,撩起后,自己就再无遮拦,下意识的她出口。
“怎么?”他停下了动作。
艰难地吞了一口勇气下吐,她轻轻地摇头,乌发披散在方枕上,映衬了桃花般的鳃颊,霎时诱人。
没事的没事的,在心里,她拼命地给自己打气,没事的,你都已经经历过了那种事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不怕不怕不怕。
手指最终将那摸遮挡挑开,眼前的曼妙,让他失了心神,只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她的美好。
第一次见到时明明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可这次,却拉走了他的全副心神。
他缓缓地埋下了头,采拮着那雪软峰顶上的粉梅————
————————————————————
黑影来到了王府的大厅,他一个击掌,另有数名黑影从房梁上纷跃而下。
“烧!”为首的黑影下达命令,“除了王儒意的房谁都不准去以外,其他的地方,全给我通通烧掉!!”
“是!!!”众黑影领命分跃而去。
他抬头看到厅上的横匾:“书香门第”。
“书香门第?尽是苟且之事!”他掏出长剑,猛挥向牌匾,如他所料。
牌匾断成两块,从厅上“啪嗒”两声摔了下来。
他再度跃上房顶,去向王儒意的房间。
(要不要髓儿和王少做了呢?大家来投票,蛙哈哈哈哈……)
被虏
烈烈的火焰熏红了半边天空,是夜中,除了几名家丁,王家早已在静谧之中沉睡,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失火啦!!!”
“救火啊!!快来人啊,救火啊!!”
黑影立于屋顶之上,俯看眼下的点点燎原之火,勾起一抹冷笑。很好。
王儒意不会真的不知道珑髓的身份,即使不知道,也会有所怀疑,五殿下的人要是真蠢到为了一个女人而和王家反目,只能说五殿下看人的眼光那是着实的有问题。
而珑髓。
他握紧了手。和外面的烈焰一般,烧灼了他全身,血脉都在逆流。
她真以为就美如天仙,是个男人就都想要她,真以为她张开两条腿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
“二少爷,失火了……失火了……”管家在外面大叫,说着就要冲了进来。
他赶紧用被子遮了珑髓地全身,听到失火,他不露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失火?是失火还是有人放火?
听到失火,珑髓心里咯噔了一下,失火……她是因为失火逃了出来……现在的失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她眼里有着深深的疑问?是老天爷在告诉她,不应该和二少爷吗?
王儒意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简单地整理了一?
这时,黑影才从屋顶跳下,他慢条斯理地走进房里,伸手上了门闩。
听到响动,床上的珑髓下意识地抬眼看去,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黑影蒙面的男人。
“你、你是谁?”
“是谁??”黑影呵呵的笑,黑瞳中的寒冰几乎把她冻成冰块。他步步靠进,边走边扯下覆面的黑巾。
这个声音——
她到死都忘不了这个声音是谁的。
折磨了她五年,毁了她的清白,甚至要纳她为妾。
覆面的黑巾取下。
她惶恐地瞪大眼睛,两行清泪,在看到来人的面容时,不知是害怕还是惊慌,泪珠儿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落到被褥上,留下了一颗颗的水渍。
“你说我是谁?”他的声音不阴不阳,嘲笑的意味甚浓,“怎么?才下了我的床,就迫不及待地想勾引其他男人了?没有人上你,你是不是全身都不舒服啊?”
“住口。”她痛苦地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想去听他的话,也不想去看到他。
他是噩梦,他是恶鬼,她在做梦,只要清醒过来,他就会消失,就会不见的!!
“你有权利让我住口吗?刚才不是连衣服都被别人脱了吗?”大手抓住被子一掀,凌乱的中衣尚未系上,兜儿早已因他的动作飘落到地上,晶莹如玉的身子上,脖间,锁骨处还留着红色的印记,这些都是他方才离开时,姓王的在她身上留下的。
她陡然一冷,慌乱地抓住中衣,想要遮盖自己。
他竟然都知道?那么……他当时就在外面吗?他看到她和二少爷之间的事了吗?
完了。
不知为何,心中升起这种绝望。
完了。
不仅她完了,或许连娘也被她拖累了。
“怎么?有胆子对男人张开腿,没胆子说话了?”他现在恨不得掐死她。
珑髓别过头,咬紧了牙齿,誓不开口,反正他都看到了,她还能解释什么?而且,为什么她要对他解释?
“很好。你胆子算练出来了。”冷酷的笑意弯出来,眼睛却想要喷火一般。他的大手朝缩进床里的她一抓,拉到她的手腕,要将她扯过来,蛮横的力量几乎捏碎了她的骨头。
“放开我!”她用另一只手去扳,想要扳开他的钳制,他的禁锢太过于强悍,无论珑髓怎么想要扳逃开她的钳制都无济于事。实在没有办法了,她顾不得拢紧的衣服再度尝开,只想着怎么从他大掌下逃离,她一咬牙下了决定。
张开嘴,就朝他的手臂处咬去。
疼痛刺激了本已火冒三丈的百战,他反手对准她的后脑一敲,顷刻,被剧烈的疼痛侵上,她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就倒进他的怀中。
百战将她拢在怀中,出了房门,施展轻功,跳上房顶,转眼就消失在了茫茫的京城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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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儒意去查看火势,发现施火的地方并非一处。
也就是说,这定是有人放火。
那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放火?
这火时来的凶猛而且突然,看似要置人于死地,但却有未伤及到任何人。
细问之下才得知,是有人喊失火了,所以大家被惊醒,才逃脱了一劫?
那么又是何人高呼呢?
他灵光一闪,心中猛然闪过一丝不安,待他赶回房中时,已经空无一人。
不是失火,是人为的放火。
目的……
原本永远没有感情的眼眸变得锐利无比,他一扫过凌乱的床铺,还有留下的绿色兜儿……
他走过去,将小兜拾起,抓握在手心,取到鼻间一嗅,淡淡的女子馨香,让人陶醉不已。
珑髓…………
他想他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了。
互相伤害
突来的撞击几乎将珑髓的骨头给摔碎。
痛得勉里争开双眼,她才发现自己被他送进屋后,直接就给扔了地上,而后他反手上了门闩,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处理浪女烂|婊子。
她好不容易才翻转了柔软地身子,摔在地上的她反手撑起才没有让自己难堪地躺在地上。
乌黑的发丝早已凌乱,在她无力理会地惊恐中,随意披散在单薄的背脊和苍白的肩头。
美丽的容颜惨无血色地被乱发半掩,水瞳中流露出来的是视他为洪水猛兽的惧怕和憎恨。
他残酷地走到她面前,在身侧蹲下,一手探到她的中衣出,轻轻挑起一缕系带,此时,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中衣下的兜儿早被遗落在王家,现在的她,衣物少了系带的栓住,松松地敞开,下面的雪胸一览无疑。
她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拢紧,想要再系上系带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没有办法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够冷静地完成系住的动作。
“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在王家的时候,你不是还迫不及待的等着王儒意脱光你自己吗?”狠话轻易地就说出口,他大手蛮强地抓出衣服的两襟,想要往两旁扯开。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誓死捍卫自己衣服的单薄,即使明知抵不过他的力气,她也不愿放弃。
“怎么?还真想王儒意那家伙?”他的语气阴很至极,与他的动作一样,冷酷无情,“你这个没心少肝的贱人!!!”
愤恨的声音脱口而出的同时,蛮横的力道超越布料承受的极限,即使她死死地攥在手里,但他的力气足以让布料在他手上碎成破布。
哗啦一声后,中衣被他轻易的撕碎,破裂的布料怎么能遮掩住她白腻雪滑的身子。
“你!!”她害怕地说不出话,只能两手环抱了肩头,将自己藏起来。
他一点都不在乎地冷哼出声,大掌继续动作,抓住她的亵裤,就朝下面拽。
珑髓不愿意地踢动,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恰巧随了他的心,让他更容易地就将下半身的遮掩给褪了个精光。
凌乱得头发落到白皙的胸前,她蜷缩了腿儿,爬到墙角边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口中呼出的热气似乎暖了冰凉的身子,可全身骨头里冷地彻人。
“不是没被我玩过,还装什么圣洁。”他看着她纤细躲藏,无法遭受到一丝伤害的小可怜样子,胸中的怒起更盛,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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