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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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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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九十两银子买一条教训,如果真能记取的话,也值。
但与王子默送一件实用礼物的计划,又落空要往后推了。
“商人的话是不能信的,整日逐金算银,最后眼里只有钱。”覃小贝拿着压金神剑,一边走一边有感而发。
“官员的话更是不能信的,整日欺下瞒上,他们眼里只有乌纱帽和捞捞捞。”并肩走着的王子默随声附道。
“男人的话也是不能信的。他们从不关心女人的想法,只顾自己的欲望和打算,再编出谎话去骗女人。”覃小贝着着话说。
“哎,这句话可不对。”王子默赶紧打住,“我要说女人的话都不可信,你会怎么想呢?”
“我想,你说得对。”覃小贝出人意料地回答,看着王子默,突然有些伤感地说,“王子默,你一定要小心,以后少不了女人会骗你的,说不定已经有人在骗你了。”
近日来与王子默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两人感情日增,片刻不舍分离。王子默虽然言语很少,不善表达,但覃小贝能感觉他越来越沉重的爱意,这让她的心中极为矛盾。最初亲近王子默的理由,无非是要他爱上自己,为自己解开锁情水,自己便能重返天庭。只是王子默并非是一件拿来就用开瓶的起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覃小贝也不是草木之身,铁石心肠。两人隔墙邻处,俊男美女日久生情,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也是覃小贝希望的。
就在覃小贝享受到爱情快乐的时候,她猛然意识到,照此下去,自己会越来越爱王子默,王子默也会越来越爱自己,嗯,这都很好,非常地好,二个人都喜欢,但是,以后呢,再以后叫,当王子默完全爆发地爱上了自己,爱到了常人的十倍,最终的结局便是王子默将孤单一人在世间。
而由此解开锁情水的覃小贝,则飘然升天。到那个时候,重为小仙的覃小贝或许对人间的爱情会有全新的看法,会超脱,会淡然,会举重若轻,会付之一笑。但是王子默呢,可怜的王子默将在会感情最炽热的时候突然变得形影相吊,茕茕孑立,将以人的情感默默地承受和品味从火山到冰山、从天堂到地狱的剧变……不!不要这样,至少现在还是人的覃小贝根本无法想象,更不能接受将来那个必至的场景。他太惨了,而且对他也极不公平。
她宁愿他永远不到那个天堂的边缘。
只是,她有那个能力,那个分寸,那个把握,做到真纯无杂爱的火焰燃烧得恰到好处吗?
她没有,也根本做不到。
她想起李敖的《只爱一点点》和他的“智者之爱”理论。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
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天长,
我的爱情短。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眉来又眼去,
我只偷看你一眼。
此诗是李敖在牢狱里所作。有人说这首诗是李敖写给他当时的爱人胡茵梦,但李敖剖白说,并不是,他所写的并没有特定的对象,当时只是对着牢房里灰白阴暗的墙壁,有感而发而已。李敖后来诠释了自己的爱情理论,他说他会用类似“登徒子”的玩世态度,洒脱地处理了爱情的乱丝。因为他相信,爱情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它应该只占一个比例而已,它不是人生的全部,也不该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扯到它。爱情应该只有快乐,没有别的,也不该有别的。只在快乐上有远近深浅,绝不在痛苦上有死去活来,这才是人最该拓有的“智者之爱”。
覃小贝可以理解李敖的“智者之爱”,虽然并不喜欢真实李敖“爱情实践”,但她希望王子默能够那样去做,只要爱还必须的快乐欢喜,不要痛苦的死去活来,拿得起,放得下,轻轻地我走了,你依旧微笑如夏日水上的莲。
但是王子默可能吗?覃小贝看看站在身边正关切望着自己的他,这个实实在在的死心眼,他根本办不到的。
王子默正对着她的眼睛说:“别的女人我不管,我只请求你不要骗我。我也不会管别的女人,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永远不变!”
覃小贝愣愣地听着,眼中浮出了泪水,突然一跺脚,狠狠推开王子默,大叫:“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山寨卷 36 扑男队

36 扑男队

“贝儿,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响亮地声音从大街中央在叫覃小贝。
覃小贝抬头去看,妈呀,真是孔子躲阳虎,偏偏又在路上碰上,叫她的人正是她避之不及的徐筝,正从一辆高马轿车上跳了下来。
“听说你要上京,上午和赵珍儿、孙宝儿一干姐妹到你家去,本想着热热闹闹最后耍一场,哪里知道你一大早儿就起来溜了,说是办什么大事——原来在夫子庙和帅哥手拉手逛街啊。”徐筝见了覃小贝,一边走过来拉住,一边嘴巴机关枪似的狂扫一通,同时打量了旁边王子默几眼。
高头大刀拉得五彩轿车在路中停下。十几个穿着花红柳绿的健壮少女,成两排散兵线列站在马车的左右——那正是徐筝精心调教出来的、令南京城内俊男帅哥闻名色变的“扑男别动队”。
覃小贝头皮有些发麻,不自觉地回头望望王子默。王子默神情正常,看不出喜恶。有了上次在玄武湖边的教训,现在就是没携宝剑,徐筝的扑男队也奈何不了他了。
只是一口让人郁闷的恶气,犹堵在胸口。
王子默之所以吃亏,就是因。为他是君子。君子很多时候斗不过无赖,尤其是女无赖。因为君子有度有忌,而无赖却没有任何限制,只有自己想达到的目的。
但是如果别动队今日再敢胡来,。他会给她一个教训的。小小的,会让她们懂得做事要适可而止。
果然,徐筝眼睛扫着王子默,对。覃小贝低声说:“你还没有甩了他,我等得口水就流了一地了。说一说,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日夜带在身边舍不得丢?”说完,对覃小贝暖昧地挤了挤眼睛。
覃小贝有些不好意思,听说欣赏情色笑话,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一个弱项。
“说什么呀,王公子是个正人君子。”覃小贝脸有点红。
“噢,他是正人君子,那你就是颠狂蝴蝶了?这么久了。还没有调教出来,要不要姐姐帮你?”徐筝根本没注意到覃小贝的神色,照旧大大咧咧地说,说完,冲王子默笑着打了个唿哨。
王子默调过头象是在看云,根本不理她。路边侯。着的扑男队也立着没动,如果有唿哨是一长两起伏,那么她们就会象猎犬一样猛扑上来。
正当覃小贝担。心徐筝还会再玩什么更狠的花样时,徐筝却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今天就饶了你们,我车上还装着一个新鲜‘果’没品尝呢,虽然没有你的那位极品,不过很有趣,算麻麻逮了。”
覃小贝想,所谓新鲜“果”,应该就是指新认识的男人吧。徐筝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位着向车子走去。
“走,看看我的果,如果你瞧得还行,我用两个换你那一个。”
徐筝拉着覃小贝向马车走,原本在后面的王子默不知怎么突然一下移到了她们的前面,如一座玉山,挡住了徐筝的去路。
徐筝半边身子都有些酥了,斜瞅着王子默娇声说:“帅哥,你要再不让开,我就要真走到你身上去了。”
覃小贝慌忙对王子默说:“没事的,我就到那辆车上去看看。”
王子默沉默着闪到一边。
“一句话都没有,酷得真有型。”徐筝目光追着王子默说。
两匹赤红的高头大马,架起了徐筝装饰如小宫殿一样华丽的轿车,高篷木顶,四面彩披,连两旁开着的小窗都有绣花的红绸严严实实地遮着。
徐筝撩开车门后帘,让覃小贝踏着格木先上。覃小贝并不愿意上车,只朝车轿内望了一眼,却马上“啊”一声,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样呆在那里。
徐筝在后使劲一推,将发愣的覃小贝推到了车内,自己也放下后帘一跃而上。
轿车里面坐着一个穿着华丽的青年男子,似笑非笑地盯着覃小贝,看她张嘴欲喊,急把手指竖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示意覃小贝千万不要出大声。
覃小贝象看到了一个精灵,诧异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认识?”徐筝看了他们打哑谜般地两人一眼,冲覃小贝鬼黠地笑了笑,道:“给你半柱香时间,决定换不换哈。”说完,自己挑帘下车,纠缠王子默去了。
“我又不是你的跟班,我在哪里,你管得着吗?”车上男人没有好气地回答覃小贝。
覃小贝还是想大叫,叫王子默马上过来。
“别喊,对你对他都有好处。”那人仿佛看透了覃小贝心思,抢先一步说。
“你害怕他?”覃小贝盯着他逼问。
“我怕他,哈哈~”那人觉得很好笑,而且真的笑出了声,“还要我再写一张纸条把他打发走吗?”
“你到底是谁?搞这些鬼鬼祟祟的把戏?”
“我是你的范桶哥呀。”
车轿上坐着的男人正是范桶。
覃小贝总共见过范桶三次,一次他是吃不饱的大肚农夫,一次是点了六十四个玲球的城市落魄户,一次是巷口突然冒出来的富商子弟,现在又摇身一变成了身着公子衫的白面书生——虽然脸孔并不那么白。
徐筝说得对,他没有没有王子默英俊,但比王子默有趣,象只百变灵猫似的。
但是现在覃小贝不想跟他开玩笑,玩游戏,尤其是知道他可能与王子默父母失踪案有关系之后。
“你怎么认识王子默的?”覃小贝直接问。
“说实话,我还真没见正面过他。”范桶的样子也不象说谎。
“我叫他进来抓你。”覃小贝指一下车外。
“他不是我对手,更留不住我。”范桶撇撇嘴,十分不以为然。
“吹吧你。”
“哼哼,王子默的功夫,或许比九王爷府上的单鹰子高那么一点点,但绝对要比江龟翁低三个等级。”
范桶说得十分专业具体,由不得覃小贝不信,但她马上说:“好象你能打过江龟翁似的。”
“我是找不过江龟翁,但只比他低两个等级,刚好能赢了你的侍卫王子默。”范桶翘着嘴角说。
“他不是侍卫。”覃小贝觉得这个词由范桶跑里说出来,就有点带侮辱的意味。
“那他是你的相公?太早了点吧?”范桶反唇相讥。
“那也比你做太师女的白相好!好一百倍!”覃小贝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徐筝车上的,八成是被徐筝的别动队扑上来的吧,不管怎样她现在都看他不顺眼。
“为什么你们总拿我和他比?生一张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你们就这么喜欢?”显然刚才徐筝议论他和王子默的话,范桶在车内都已听到。
“哼哼,你也会生气,你也会吃醋?”覃小贝终于有了一次有力地反击。
“哈哈,”范桶突然笑道:“本来我是根本不在意的,但你要这么激将,那我就索性做给你看——凡是喜欢他的女人,必将都喜欢;凡是他想要的女人,我必将先得到。”
呕也!覃小贝止不住吐啊吐,吐得心肝脾肺肾都一块块跳出来,见过自恋的、见过狂妄的,但没见过这么自恋加狂妄的!左云龙虽然狂,但是那种狂是在一片野性自然健康的土壤中生出来的,而且他现在急剧在成长,已经由大男孩过渡了大男人阶段,或许儿女情长已不再是他的思考重点。
而面前穿着绿色公子衫的范桶也这么狂,一副天下女人皆迷我,我可迷倒天下女的架式——凭什么呀,我再吐!
“好了,好了,用不着这么夸张吧。”范桶被覃小贝欲呕欲笑的表情整得都快受不了了,挥手打断她的表演,“我知道你不信,但第一个得到你的人一定是我!而且你一定也会爱上我。——小妹不要瞪我,是你和王子默合力逼我**的!”
如果在半年之前,覃小贝一定会被范桶这一番话给震住,对方会先声夺人地抢占住心灵里一席之地。但是经历了诸多风波,尤其是山寨渡过一月之后,覃小贝对这一招已经免疫了。男人啊男人,为了突破女人的天然防线,什么谎话说不出,什么法子想不出,什么招式使不出。但你也没有理由去过多责怪他们,他们就是这样一种必须主动发起进攻的动物,越是主动不择手段者,在两性战争中越是成功,得到的果实和留下的战果就越多。从某个方面来说,他们并不完全是自己的主人,因为他们至少在一半以上的时候必须听从**、本能和基因指使。
覃小贝甚至有些怜悯他们。
而正是出于这种清醒的认识,她偏偏更要坚持喜爱几乎从不主动的王子默,因为她知道既便他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让她感到肉麻心跳的话,在他心中燃烧的爱意也比任何男人都多——至少她这么认为,也这么坚定地相信。
看覃小贝的表情,范桶知道她根本不相信,也没有指望在这片刻功夫里能够说服她。他仿佛突然有些厌倦,象一个优雅颓废的贵族,摆摆手对覃小贝说:“你可以下去了,他在外面等得就要急了,再不下去他会杀上来的。——不过我提醒你,不要提我一丁点的事,这会害了他。”可能要加强说服力,范桶又加了一句:“我说得是认真的,还会,害了他父母。”
最后一句话让覃小贝相信了他。
覃小贝挑开车门布帘走了下来。
再不堪忍受和等待的王子默正大力推开嘻笑纠缠的徐筝,大步向车边走来。
“你怎么样?”王子默问。
“挺好。看了看徐筝捕得到的猎物。”覃小贝说。
“还不错吧,比王公子怎样?”徐筝理了理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在另一边大声问。
“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没料到死老鼠还有人把它当成美味,而秉性高洁的神鸟鹓雏竟然被世俗猜疑不休)。”这是覃小贝脑子里跳出的第一句话,但想到说出来太伤人,于是换了一句回答:“还成,比王公子只差100倍吧。”
“那我岂不是要找一百个那样的货色。”徐筝涎笑着说。
车轿内传来“嘎嘎”地咬牙切齿声。
覃小贝与徐筝告别,在和徐筝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她用最小声的细语提醒徐筝:“小心你车上的人!”
徐筝报以不解而夸张的一笑。上车,响鞭,马车隆隆的行走声,左右两列壮实的少们虎视眈眈扫视着大街上的过往男子。
“怎么那么长时间?”王子默对覃小贝刚才在车上的事还有些疑惑。
“那人长得好怪,生了一脸的麻子,我上车就数,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六颗……”
“最后数清了吗?”
“当然了,当然了,总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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