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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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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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一而三、再而三给你了?”
“上次买万金黄。金买回品思思的时候,不就强塞到欢喜苑的么。后来,但凡碰见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你总是问我喜不喜欢,说喜欢就买下来送给我。今天这是第几次了?”王子默慢悠悠一一道来。
“那是我对你的……你的……关心,我问你,你要她回去做什么?”覃小贝拍马向前两步,与王子默并肩齐行,一起过了城门洞。
“洗衣,做饭,端茶,倒水。”
“还有呢?”
“你想让我对她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了。”
“那你还问什么。”
“王子默,你好流氓!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这不都是你逼的么。”
“我逼你做别的事你怎么不做?”
“你还逼我做什么事了?”
“啊哈,你都忘了!”覃小贝甩手一鞭过去,王子默侧身躲了过去。覃小贝不甘心,挥鞭还要打,而且角度极为巧妙,王子默虽然又躲了过去,但姿势比较狼狈,却也没有打马跑掉,看覃小贝不依不饶,只好笑着拱手说道:“啊,我想起来了。”
“你想什么什么了?”覃小贝收住鞭子问。
“我想起上次比武你赢了,逼我做的一件事,就是要我十倍地……”王子默有意越说越大声。果果、八两,还有困难骑在马上的全诗蝶全都耸起耳朵,充满了好奇。
“住嘴!”还是覃小贝受不了打断了他,脸色不觉有些羞涩红润,“我是让你做的,不是让你说的!”
“我每天都在做啊!”王子默大声说。他发现,有些憋在心里的东西喊出来,其实真的很爽。
而且,覃小贝还那么高兴。
恋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连一向沉稳如斯的王子默都有点覃小贝的年少轻狂了。
“我没感觉到!请你再多一点,多一点,多一点!”覃小贝把头贴近王子默,更大声音地喊。
“我每天都在多一点,多一点,多一点!”王子默同样把嘴巴贴近覃小贝的耳近,加倍声音地喊。
覃小贝耳朵震得嗡嗡的,心里却象一坨温暖的蜜一样化开,这个木头家伙,今天终于开窍了。
街上的行人好奇地望着这两个大喊大叫的俊男美女。
果果问八两:“郡主是不是中魔了,她在说什么呀?”
虎头:“我们家公子才疯了呢,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不管不顾地喊。”
八两毕竟年龄大上两岁,从前面两人的眉目颜笑中,猜出个三三四四的端倪,却又不敢讲,只是说:“这不挺好么,好象他们都很开心的样子。”
进城来到一个繁华的街口,覃小贝停住马,命令果果、八两下去租顶密封小轿。
“租轿子干什么,又想当财主女儿啊?”王子默想起前一段覃小贝红衣绿裤坐轿子冒充财主小姐的事儿。
“给人家坐啊,把人家悄悄送回家。”覃小贝冲后面的全诗蝶努努嘴。
“她到底是谁啊?不是送给我了么。”
“想得美!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主人就是西林党的大才子袁干。”于是,覃小贝将中午天外楼设祝师寿宴,范桶不期待而遇,袁干找上门透露秘密,再到下午来到西郊花圃,老王客桡撞见花千里与范桶,最后赢得全诗蝶种种,一五一十说给了王子默。
王子默凝神静听,发现了不少问题,其中这个神秘的范桶就很可疑,他到底是单身孤侠,还是背后有帮派势力完全一无所知。
“你那个范桶哥哥真与你有缘,在每一个关键点都能与你遇上。”王子默说出自己的疑问。
“你少吃醋了,要不,我也叫你子默哥哥,或者,寂山兄?呵呵。”
王子默没有计较她的调侃,继续说:“如果背后推手真是九王爷,那么这事可能还远远没有完呢。”
“不如全城搜捕,把他抓起来算了,一了百了。”覃小贝愤愤道。
“哪有那么简单。第一你未必抓得住,第二你抓进容易放出难,而且你有什么过硬的证据,又有什么权利去拘捕一位比你父亲辈份还长的一点的王爷?”
覃小贝仍气不过:“那就任他在我们地盘上扇风点火任意胡为?”
“我们可以斩其爪牙,除其羽翼,破其阴谋,消其势力,以暗战对暗战。”
“说得容易,到底该怎么做啊?”
“首先我们占据主场,官府和政权在我们手里,其次,我们还有丐帮的朋友。”王子默说。
“对了,你快说说,今天去山寨怎么样,见到左云龙了吗?”覃小贝急着问。
“左云龙不在了,山寨也变化很大。”
“啊,都发生什么事了?”
山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内寨外寨还都在,但曾经步步玄机、杀机重重桃花林,基本上变成了一片普普通通的桃花林,顺着新修的大路就能顺顺利利的走进去;山寨农庄的空地上,建起了两座烧窑和一排纺织屋,已经热火朝天地投入生产;山寨的厅堂完全清除了江湖特色,变了产品展示和交易厅。最主要的是,山寨里的老人、孩子和寨兵几乎统统不见了,换成了陌生的疑似真正的普通农民。
山寨已完全走向开放,既将成为一个两庄联为一体生产陶瓷器和纺织品的小镇。
王子默几乎见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一个自称巴犬的人叫出了他的名字,问他找谁,来此何事?
王子默说要找左云龙,有重要的事情要提醒他,只能告诉他本人。
巴犬想了一会儿,告诉王子默左云龙已经不在山寨——山寨也已经不存在了,但有一个法子或许或以联络到他:每天早上巳时中(上午 10点正)在城内某某街某某巷,有个衣着有四个口袋破衣的老乞丐,会准时在巷口坐乞,你往他地上破碗里丢三枚铜钱,提出你的要求,他或许就会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王子默没有说,就在他要告辞之时,山庄里的一个女孩又叫住了他,在只有两个人时,问了他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是不是很爱王府里的郡主?”
王子默不明就里,还是点点头。女孩见他点头很欣慰,告诉他,郡主朱贝儿非常爱他,曾对她说过,王公子是她唯一心许的人,也是她愿意嫁给的人。
“如果你也爱她,就大声地告诉她!”那个叫杜凤的女孩最后冲着他喊。
王子默记住了,记在心里。以致于再覃小贝时,他终于能够张开嘴大声喊出:“我每天都在多一点,多一点,多一点!”
“这样啊,那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准备好三个铜钱哦。”别后几十天,覃小贝还挺想见见左云龙的,也好奇想知道他现在对自己到底死了心没有。
“好啊。”王子默这一次痛快地答应了。他想明白了,凡覃小贝想去的,你挡也挡不住,不如就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反倒更安全踏实一些。
果果、八两租来一顶绸布帘深遮的小轿,让全诗蝶坐了上去。一行人先把她送回了全府,全府上下自是感谢不尽。回来的路上,又遇见得天消息匆匆赶往全府的袁干,经此一事,袁大才子算是和王府紧紧地联系了起来。
覃小贝甚至想设立一个基金,专门或暗中赞助类似西林党这样的文人组织,即可渐渐影响和控制在野的清议力量。
哎,不想了,再想自己就变成政治家了。这些费心的事,还是让男人们费脑筋去吧。
山寨卷 23 滚远点

23 滚远点

第二天覃小贝早早起来,王子默已经在院里等侯。
“不要叫别人,就我们两个人去,好不好?”覃小贝央求王子默,南京城里寻找丐帮左云龙,应该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想到就在城内,丐帮的友好和需要保密,王子默答应了她。他已经做了后续安排,若下午申时过后二人未归,陈彪就会带人到某某巷,寻着王子默留下的标记一路找过去。
用过早餐,闲聊一会儿,看着太阳长高,辰时将尽,二人步行从王府后门出来,直奔某街某巷而去。
两地相隔半城距离,覃小贝与王子默一边观赏着市井风情,一边缓步前行。到达某巷与某街交叉口时,比约定的时刻还早了一柱香时间。
巷子很长,一眼望不到头。巷口这里,却是连一个乞丐也没有看见,更别说是四个口袋的长老,只有拎着篮子的女仆,牵着孩子的男女家人不时从巷口走过。
“你说南京城一下多了这么。多乞丐,是不是他们要在这里开丐帮大会啊?”覃小贝顺嘴问王子默。
“真要开丐帮大会,就不会这么声。张高调了。八成是要搞什么事件。”
“要搞什么呢,难道要欢送我们。一程?那可受之不起。——对了,子默,你会和我们一起去北京吧?”覃小贝喜欢和王子默闲聊,尤其是不谈正事,不着边际,聊到哪儿算哪儿。
“应该会吧,看王爷安排了。”
“肯定会安排你保护我们。你去过去京城么,那里什。么样子?”
“到过好多次。京城比南京还要大,皇宫就占了好大。一片地儿,不过吃食、风俗和这边差别很大。”从王子默的家乡保定府到京城只有一日路程,他曾随押运送货来往过多次。
“到了京城,你有什么打算?”说到这儿,覃小贝抬头。看着王子默。
“打算向王府提。亲了。”这是覃小贝最想听到的话,王子默只要木头开窍,就应该讲这句话。
“我打算离开王府。”王子默平静地说。
“啊。”覃小贝心中一片失望,嘴里却说道:“好,大丈夫当自立门户,不寄人篱下。——随后呢?”——这一次,总该说到提亲了吧。
“然后,要完成我一直以来未完成的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覃小贝紧紧追问。
“嘘~”王子默冲她摆摆手,覃小贝顺着手指望去,一个衣着破烂的乞丐从大街这边走来。
乞丐手里端着一只缺角的瓷碗,不过破衣上却没有四个口袋,而且年龄也太小,十五六岁的样子,无论如何称不上一个“老”字。
小乞丐经过他们身边,好奇的打量他俩一眼,下意地识举了举手里的破碗。覃小贝赶紧从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三枚铜钱,“叮叮咚”丢进碗里。
开门大吉啊。小乞丐着着碗里打转的铜钱,忽地趴到地上,冲着覃小贝王子默垹垹垹连磕三个头,口里唱道:“公子小姐,好心好报,恩恩爱爱,长命百岁!”
覃小贝意想不到,慌着让他起来,手伸进口袋中,把其余所剩的一把铜钱都抛入他碗中,“起来吧。我要见左云龙,带我去找他。”
小乞丐先是看着半碗的铜钱,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听到覃小贝后面说,满脸不解地抬起头,“左,左什么龙?”
“左云龙——你们丐帮十二堂的堂主之一。”
小乞丐爬起来摇摇头,眨巴着眼,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位贵家小姐在说什么。
“走吧,没事了。”王子默对他说,小乞丐如释重负捧着大碗走了。
“他根本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王子默说。
覃小贝仿佛想起来什么,冲着快走的小乞丐嚷道:“还我三个铜钱,就三个!”
小乞丐闻听,抱着碗撒腿便跑,眨眼便消失在大街人群中。哪有这样的施主儿,给了别人铜钱还反悔想讨回去的。
王子默忍不住笑,覃小贝冲他摊开手:“一个铜钱都没了,真有四袋乞丐过来,也没得给了。给银子也不管用啊。”
王子默笑罢,从衣袋里摸出三枚铜钱,放到覃小贝手中,说:“看清楚了,看清佛爷再烧香。”
覃小贝不好意思接下,抬头望望日头,太阳在十点钟位置附近。
“时间应该到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啊?丐帮真是纪律松散,真应该实行打卡制度。”
王子默瞥覃小贝一眼,没听明白她在嘟囔什么,望望小巷的另一头,说:“或许在巷子的另一头,我过去看看,你就在这里等我。”
覃小贝点头,看着王子默向巷子里面走去。再向外看看人来人往的大街,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人群中蹦了出来,闪到巷口的这一边,冲覃小贝打了个招呼。
来人身着绸布金钱大褂,富贵黑绒长裤,脚上一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俨然一副富商子弟的打扮,但覃小贝一眼认识出他就是范桶。
“你到底怎么回事?从哪里偷来的这一身?”覃小贝现在对这个哥哥有了些警惕。
“你先给我说,是不是夏至节你要到遏云楼看戏?”范桶难道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问。
“是了。你想看戏,我给你留一个座位。”王妃沈蓉已经定好,遏云楼已经包下,连演七天大戏,与全城民众同乐,夏至节第一天府内家眷都会到场赏戏。
“我不去,你不要去!夏至节那天,要你的家人都不要去遏云楼!”范桶很认真地警告说。
“为什么?你想跟我们抢戏院啊,告诉你,你抢不赢的。”覃小贝对范桶的警告感到莫名其妙。
“没人谁跟你抢!你一定要记住,夏至节那天切切不要去遏云楼,最好全家都不要出门,切切记住!”范桶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完全不象平日嘻皮笑脸的样子。
“那你先要告诉我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要不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你哥,绝对不会害你的!你只记住这一点就行,其余你不用多管。”范桶急切地说。
覃小贝想了想,除了身份神秘外,范桶的确没有害过自己,相反,在几个关键时候还大大帮助了自己一把。
“可你到底是谁,我一定要知道!否则哥今天你别想走。”覃小贝说着,一把拉住范桶的丝绸大褂的袖子。
一向是范桶嘻嘻哈哈,今天倒过来,覃小贝耍无赖不在乎了,反正今天你不表明身份就别想溜。
这下范桶没有想到,探头往巷子里看,王子默的身影正从远远另一头走来,急着挣开说:“快放手!你的高级跟班来了。”
覃小贝越发攥得紧不松手,洋洋得意地说:“他是要来了,你怕了?怕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
范桶显然被激了一下,不服地撇了撇嘴道:“切~我怕他,我一句话就能把他打发掉,打发他到任意地方去。”
“吹吧你!为什么牛在天上飞,因为你在地上吹!”覃小贝嘴撇得更为不屑。
范桶想了一下,挥手从路边招来一个吃糖猴的小男孩,送给小男孩两文钱,在小孩耳边叨咕了两句,再指指巷子里赶过来的王子默。小男孩舔着糖猴把钱收好,一蹦一跳往巷子里跑去。
覃小贝好奇地看着,不知不觉松了手,范桶闪到巷口大街的这一边。
小男孩迎着王子默跑过去,拦住他说了两句什么。奇怪的一幕发生了,王子默好象一下被钉在地上,明明看见了这边的覃小贝,却突然转过身,什么也没说,撒腿朝巷子另一头跑去。
这边覃小贝看得目瞪口呆。小男孩拿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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