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离婚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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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离婚前夕-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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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彤彤亲自洗了水果捧给台路易,“舅舅,吃葡萄,我是一粒粒洗的,很干净。”
乔薇雅的心中涌过一股暖流,以后他们的生活,注定会失去父爱,如果和舅舅他们住在一起,最起码,可以减少女儿父爱缺失带来的性格变化,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不能缺少母爱,亦不能缺少父爱,单亲家庭的孩子,多多少少都会在性格上有所缺失,母爱再伟大无私,也不能代替父亲带给她的如山一般的安全感。
只希望,女儿的人生,比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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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庆一拿着传票,心中一哆嗦,薄薄的一张纸,却重如千钧。
破坏军婚案!看来,乔薇雅真的下了狠心了,要置他于死地,难道?她找到了萧珊?不可能!
开庭前一天。
“爸,明天开庭,你去吗?”贾庆一拿着传票,心中竟然生出说不清的忐忑之情,慌乱的让他总有一种一去不复返的末日感。
老太太插嘴,“去,我们一家子都去,看看那贱人能玩出什么来,她觉得自己当了兵,就了不起了,我呸!明天让你妹妹他们也去,我就不信,她把你妹妹送进去了,还能有本事把你送进去!?”
“都去干什么,明天我们三口去就行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光荣的事儿吗?”贾礼刚总觉得这件案子背后,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给蔡建飞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不是蔡建飞的妻子就是蔡建飞的女儿接的,她们说蔡建飞去了省城开会,不知几时才能回来。
贾礼刚心里一咯噔,又给法院的好朋友夏河冬打过几个电话,对方也不在家,说是到外地观摩学习去了。
夏河冬是宁北区法院的副院长,以前也是公安系统的,曾经是他的部下,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后来,调到法院以后,夏河冬去一家酒店开房,正赶上夜查,是贾礼刚保住了他,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家里刚虽然退休了,两人也没有断了往来,逢年过节,像亲戚一样走动的。
贾礼刚在B市几十年,已经织起了一张非常严密的关系网,这张关系网里面,基本上都是B市之中可以呼风唤雨却不显山露水的中低层官员,这样的关系网,才是最可怕又最难以抵御的。
贾礼刚拿起烟盒,倒了一根烟出来,先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忽然想起,以前乔薇雅每次来送生活费的时候,总是买上两瓶好酒,两条好烟给他。
自从七月份以来,乔薇雅再没有给自己买过东西了,现在喝的酒,抽的烟,都是老太太买来的,这酒的档次,明显不如从前了。
乔薇雅千般的好,万般的好,都被她生了一个女儿抹杀掉了,是啊,他们贾家的后代香烟,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就葬送了。
贾庆一推门进来,看到父亲沧桑疲惫的脸上,隐隐透出的决绝,心里生出一股愧疚,这段时间因为自己的事情,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父亲明显的老了很多。
他不由得恨起乔薇雅来,这个女人,自己已经放她一马,她却狠狠的反扑过来,如今这个社会,有哪个男人会安分守己的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如果不是碰到萧珊,他原本没有想过离婚的。
八十二回 最无耻 。。。
贾庆一想到萧珊,愤怒之火格外高涨,她妈回来以后,打过几次电话问候她,不是直接挂断,就是说不上两句就很不耐烦的挂断了,什么意思!他妈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还想怎么着啊!
这女人都是一个德行,不能太给他们脸了,一个不留神,他们就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贾庆一坐在父亲对面,也拿了一根烟,正好贾礼刚抽完了,想抽第二根,贾庆一本想让他别抽了,还是忍住没有说,男人烦闷的时候,都会抽烟,他也是如此。
“爸,你怎么了?”
“我没事,庆一,明天你可要见机行事,千万要沉得住气。”贾礼刚对儿子真是不放心。
贾庆一点点头。
“好了,早点歇着吧,明天我们早一点过去,没准还能打听出一点情况来。”
贾庆一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昨天去过一次自己的家,正在装修,到处乱七八糟的,乔薇雅真是一点都不顾忌他了。
他上班的事情,也是遥遥无期,父亲问了几次,蔡建飞都是含糊其辞,要他们别着急,等一段时间再说。
这个女人,真是想把他毁了,打入十八层地狱不成!
再怎么说,澹台家应该是没有那个能耐的,不就是有一点钱吗?可他们现在是外国籍,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他们想回来,首先应该安分一点。
翌日清晨,老太太强按着父子俩在观音面前拜了拜,然后一家三口直奔法院。
到法院门口,还不到九点。
法院对面,都是一家家的律师事务所或者代写诉状的门脸,这也是一种中国特色吧,中国人最怕打官司,也最不爱打官司,不论原告被告,都觉得打官司是一种晦气。
贾庆一四处张望着,乔薇雅还没到,今天这种场合,她应该来的吧?
通过了检查之后,一家三口来到法院一层的大厅。
彼时,已经人来人往,异常忙碌。
贾庆一没有想到,三个月之内,自己两度成为被告。
贾礼刚不知去了哪里,他带着母亲坐在椅子上等着贾礼刚,陪着她说话,“妈,这里和我们单位还是不太一样,一会儿你说话小声一点。”
老太太不以为意的点点头。
不经意间,贾庆一抬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诸葛律师,另一位,则是顾律师。
看看表,这才发现,已经九点了,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庭了。
他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走向诸葛律师,自从那次败诉之后,他特意又找人问了诸葛律师的来头,这才知道,诸葛律师,果然大有来头,他是从美国回来的,是很多家外资企业做法律顾问,当然,包括鲍默那家工厂。
贾庆一走到诸葛律师面前,伸手笑道:“诸葛律师,我们又见面了。”
诸葛律师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却并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
“诸葛律师,我想问一下,你是鲍默请来帮着乔薇雅打官司的吗?还是另有原因?”
诸葛律师脸色更加阴沉冷冽,“贾庆一,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凭这一句话,我就可以告你诽谤!”
诸葛律师旁边的顾律师温和的一笑,笑容背后,却是比严冬还要寒冷的深意,“诸葛律师,马上就要开庭了,我们先上去,有话,在庭上说。”
两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贾庆一,转身走上台阶。
贾庆一懊恼的回来,老太太问道:“那两人你认识?”
“是乔薇雅找来帮她打官司的。”
“啧啧,这个贱女人,还真是有本事,我们贾家可供不起这样的大佛,看那俩人的架势,不知道乔薇雅要跟他们睡多少回人家才愿意帮他打官司。”老太太的眼神一直飘向诸葛律师和顾律师。
贾庆一低沉道:“妈,别乱说。”
“我乱说,你看看那贱人什么德行,凭她那样的,连个儿子都不会生,要是不陪人家睡觉,人家会帮她打官司?我估计她当兵也是跟人家睡来着……”老太太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引得坐他们旁边的一个老太太也瞄了过来。
老太太说得更欢了,另外一个老太太忍不住插嘴道:“这位大姐,你们也是来打官司的?”
“嗯,我儿媳妇告了我儿子,要跟我儿子离婚。”
瘦老太太点点头,“我是来告儿子媳妇的,他们一年才给我一千块钱生活费,你说说现在什么东西都贵的要命,我连根菜都舍不得吃。”
老太太得意的说道:“你就不会跟她们闹去,我儿子一个月给我一千,还不包括水电费,电话费,我还觉得亏得慌呢。你就跟他们闹,退了休了,怎么也比他们年轻的时间富裕吧。他们不要脸,你还顾着这张脸干什么。”
瘦老太太羡慕的看着老太太,“老姐姐,我可没有你的好命,我儿子没好好上学,上了一个技校,现在在工厂上班,一个月挣的工资,还不到儿媳妇的一半,家里的钱都是儿媳妇把着,要一分花一分,哪儿敢闹啊,上次闹了一回,儿媳妇要离婚,还把孙子扔我这儿来了,你说说,我们家老头儿半身不遂了,我一个人伺候他还伺候不过来呢,哪儿有功夫带孙子,唉,这要不是实在没辙了,真不愿意打这官司。”
“我说妹子,你可真是老实好捏,这儿媳妇嫁进门,就是你们家的人了,她挣的钱全都是你的,敢不让花,折腾不死她,天天上她单位闹去,我就不信她服不了软……不过话说回来,大妹子真命好,有了孙子了……”老太太没听别的,就听见人家有孙子了。
“唉,眼珠子都指不上,还指望眼眶子那……”瘦老太太低头抹起了眼泪。
贾庆一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把对方的儿媳妇和自己的媳妇对比起来,是啊,乔薇雅和那家的儿媳妇一比,绝对是没挑了。
“庆一,我们走吧,快到时间了。”
贾礼刚沉着脸,带着贾庆一母子上了二楼。
二楼的椅子上,坐满了人,都是等着开庭的。
贾庆一靠在窗户边上,四处看了看,还是没有乔薇雅的影子,再有十分钟就要开庭了,不知道她在哪儿,难道今天这个日子,她不来吗?
时间到了,贾庆一等人刚刚进入法庭,乔薇雅和台路易,克拉伦斯等人就到了。
走在他们身后的,是萧珊和她的保姆。
萧珊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颧骨上的斑点很明显,就像在夏日海边晒伤了一样难看。
乔薇雅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久违的萧珊,你可知道,我等待你站在被告席上这一天,已经多久了。
曾经的乔薇雅,就像是藏于深山中清澈的溪水,叮叮咚咚,涓涓流淌,无论面对怎样的伤害,从来都是忍让,即便是别人伤害了她,她依然默默的忍耐着,这不是懦弱,更不是傻气,她的骨子里,流淌的是坚硬,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她的善良。
重生之后,她终于明白,善良,是有底线的,为了保护自己所爱之人的忍耐,只会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
所以,当机会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没有推开,所以,她等到了今天。
贾庆一一脸惊慌的看着二人的对视。
转过头,他又看了一眼诸葛律师和顾律师,两人皆是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样子,一温一冷,扫过他之后,开始听书记员一脸严肃的宣读法庭纪律:“全体起立,下面宣读法庭纪律:一、未经许可不得随意走动和进入审判庭 二、不得鼓掌喧哗哄闹和实施其他实施其他妨碍审判活动的行为,诉讼期间双方不得发生纠纷三、不得录音录像摄影 四、未经许可不得发言提问五、携带通讯工具者需关闭。”
刚念完,老太太就在下面轻声的嘀咕了一句,书记员扫了一眼老太太,“请注意纪律。”
老太太不再吭声,审判长和两名审判员从内侧门走了进来,各自庄严的坐在审判席上。
书记员宣布完法庭纪律,请审判长和两名审判员进入法庭之后,核对原被告身份,核实无误后,宣布开庭。
然后就是原告乔薇雅的陈词。
乔薇雅肃容说出了贾庆一的出轨经历,以及萧珊姐弟对她的跟踪绑架过程。
萧珊激动的打断乔薇雅,“法官,我没有花钱找人跟踪她,更不可能绑架她……”
审判长淡然的一敲法槌,“被告,肃静!”
诸葛律师把所有的证据再次呈给审判长,萧珊的哭泣声突然变成了咒怨,“法官,我和贾庆一之间,不是真的相爱,我是为了钱,他答应给我钱,我才给会跟他在一起。”
乔薇雅的唇角掠过一丝冷笑,事到如今,萧珊的任何辩解,都已经苍白无力。
审判员严肃的说道:“下面进行法庭调查,原告陈述诉讼请求。”
诸葛律师站起来,开始陈述乔薇雅离婚的理由以及要求。
还没有说完,老太太就站了起来,“贱人,乔薇雅,你个贱货,别胡说八道了,这都是胡说,你生不出儿子,还不让我们找,难道想让我们贾家绝后不成……”
审判长脸色一沉,问道:“这位女士,这是法庭,请不要干扰法庭秩序,不要骂人……”
“我儿子打官司,我要是不来,我儿子都屈死了……她指着两名律师说道:“这两个律师,肯定跟那个贱人睡了,不然怎么会跑来帮贱人打官司。”
贾礼刚想要制止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这一席话,已经像连珠炮一样发了出来。

审判长和旁边的审判员低声说了一句,审判员出去,很快,两名法警进来,带走了老太太,法律的尊严,不是有权势就可以随意践踏的。
贾礼刚只好跟着走了出去,这件事,可大可小,他要先去找人,先保住老太太没事。
贾庆一尴尬的向顾律师和诸葛律师道歉,奈何,两人是不给他面子的。
诸葛律师继续陈词。
“原告律师,请陈述你的理由和证据。”
诸葛律师的资料夹都是鼓胀的。
当他呈上所有证据的时候,贾庆一终于变了颜色,矢口否认。
萧珊怨毒的看了一眼贾庆一,当审判长问她的时候,她毫不迟疑的供认了一切。
萧珊又一次想起了乔薇雅那句久违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久违了是什么意思。
当她正舒舒服服在别墅里晒阳光的时候,保姆带进来的人让她知道,东窗事发了,还好,这个孩子安然的在她肚子里,否则,她就不是监视居住了,原来,保姆已经被对方的人收买了。
所有的证据摆在眼前,贾庆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说了一句,“我错了,我和萧珊已经断了关系。”
“你和萧珊断了关系,萧珊怎么会住在你的老家,你为什么每月付给她五万元保胎,还雇佣了保姆照顾她,你的母亲怎么会在老家大肆宣扬她是你的媳妇,证词表明,C县认识你们的人包括你们的亲友都认为你的媳妇是萧珊而不是乔薇雅,贾庆一,当你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名军人的时候,还在继续出轨,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吗?”
贾庆一的脑子轰地一声,一个月的时间,李博渠给了他们一个月的时间,实际上,不是给他,而是给了乔薇雅,他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
他的父亲,还在盲目的找人。
他自己也是一名执法人员,他深知这些证据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今天,他休想全身而退,走出法庭了。
看了一眼萧珊,萧珊也在看他,各自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那曾经自以为美好的爱情,原来,爱情的遮羞布下面,是肮脏丑陋的无休无止的贪婪和欲望,他们都掉进了贪婪的陷阱,被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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