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无语了,她可不是自愿和那景博扯上关系的,也不想再见朗宁,该怎么办?
“秦岭同志,你的任务是搜集,传递情报。具体的行动实施由专人负责。我给你派来一个搭档…”门外应声传来:“报告!”秦岭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那一口白牙除了江晨还有谁那么阳光?
“秦岭,认识一下,江晨——代号暴雨,北京军区优秀特战队员,由于他的语言特长,所以特别借调这次行动。”回应秦岭的是那一抹笑容,秦岭无力吐槽了。
“首长,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秦岭不想变成炮灰,她要首长清楚明白的说出来。
“原因有两个,一:由于景博的关系,你可以成功打入犯罪集团。二:你的外形,年龄,不具威胁性,可以更好的掩护你的工作。”还真是现实,有用的都拿来用?
秦岭忍不住了,“肖副司令,肖叔叔,您老好狠心!您真的忍心看我去涉险?”
没错,对面的就是当时西南军区的肖副司令,他可是军内反间谍的高手,成功破获了不少泄密案。他看着秦岭,“丫头,现在我是指战员,只能量才善用。我排查了很多人和关系网,没有谁有你这样的机会和关系,所以,请你考虑大局。”
看来是没有改变的可能了,秦岭低下小脑袋,一副可怜的样子。肖副司令伸出手想拍拍她以似安慰,可是想了想又缩回去了,对这丫头可不能心软,不然她一定会缠着你让步。
“这次的行动名称是《东风行动》,你们不仅要追回国家机密,还要趁此机会多收集一些阮文雄集团的犯罪资料,如果可能,我们要一举拔除盘踞在边境的毒瘤。”肖副司令停了一下,略带迟疑地说,“江晨,你的代号改为细雨,秦岭代号为微风。”
“威风?凭什么她叫威风,我就得改成娘娘腔?”江晨炸了毛,好好的名字改成这个样子,以后还混不混了?
“没文化真可怕!是杜甫的诗句,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你出去别说认识我!”秦岭极端鄙视他。
“呵呵!还是丫头的底子扎实,其实我的理解是此次行动,你们要借东风,借助犯罪集团的矛盾来完成任务,借助各国的力量交织漏洞来完成任务。”肖副司令的笑脸严肃了起来,他立正给秦岭和江晨敬了一个礼,“希望早日看见你们凯旋!”
江晨条件反射的回了一个礼,“保证完成任务!”秦岭傻傻地望着肖副司令,“首长,我尽量!”“啪!”她的头上成功地被抽了一下,“出去找军情处的程处长,他会规划你如何打入阮氏集团的。”
江晨还是很不快,关于他的代号。秦岭幸灾乐祸地望着他,“代号而已,用不用那么纠结呀?大不了你自己叫自己暴雨,别人说细雨你不理他不就行啦?”
江晨哼哼了几声,“不是,你的代号真拉风,我想要!”秦岭撇撇嘴,“我不喜欢,微风无信无期,我还想早点回来呢!”
江晨想了一下,“不如我叫你梨花,我们尽快完成任务,争取明年梨花开放的时候回来。”
秦岭觉得不错,“梨花,暴雨梨花!让我们打的他们落花流水!哈哈哈!”
现在笑的开心,当秦岭看见军情处的陈处长她一点也不想笑了,陈处长是一个严肃的人,他的脸像刻好的模板,眼角一丝笑纹都没有,布置任务也很严肃。“秦岭同志,要想成功地打入阮氏集团,我们需要精心策划,介于阮朗宁对于你的态度特殊,我觉得可以用苦肉计来迷惑他。”
秦岭木然的望着他,“报告首长,你一定没想过我的安全,如果苦肉计不真实,朗宁会杀了我。如果太真实,我也会丢了半条命!”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当面质疑程处长的策略,他的脸有些不好看,“我们会把握分寸的。”
秦岭的心里明镜似得,这是要把他们当炮灰,东风?原来真有借东风的人!“首长,给我制造意外不如给朗宁制造意外。”看见陈处长眼里的不屑,秦岭也不气,“首长,我不是怕死,关键是我意外不如朗宁意外效果好。还有你手下的轻重更好把握。”
陈处长一想也对,秦岭毕竟是从北京军区借调来的,出了事情不好交代。她的提议也很诱人,可是朗宁他可不是一般人,警觉性不是一般的高!
秦岭可不想被苦肉,“首长,朗宁他确实难以近身,不过我可以寻找机会,利用他对我疏于防备制造机会。首长,请您好好考虑一下可行性。”
陈处长最终同意了秦岭的建议,为了更好的实施计划,秦岭转入了瑞丽的学校继续读她的高中。如果朗宁一直在注意秦岭的一举一动,秦岭那么大的变动他一定会出现的。现在坐等机会送上门了。
接近朗宁会死
第五回接近朗宁会死
到了新的学校,新的环境,秦岭反而很开心,因为她不用面对那些不符合她的年纪的任务了。
秦国澜来看了她一回,对于她的新生活很满意。秦岭真的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不过也只是想想,因为肖副司令不同意,程处长不同意,当然朗宁也不同意。仅仅过了十天,秦岭就在自己的家里看见了他。
为了创造机会,秦岭特意没有住校,而是通过关系找了一个小院子,院子的主人出国了,秦岭顺便帮主人看房子。
这一天放学,秦岭在自家的门口踌躇了一会,说实在的,她没想那么早就看见朗宁,她怕他。
院门开了,秦岭深吸一口气,刚迈进院子,就看见朗宁坐在厅堂里喝着她的茶,吃着她的牛肉干巴,还抱着她的凯啼猫抱枕。
秦岭立在门边咬牙看着他像一个主人一样享用她的私人物品,嘟了嘟嘴,“朗先生,你会不会太不客气了?这是我的家。”
朗宁看着几月未见的女孩,眼角都含着笑,“秦岭,来,让我看看,有好好吃饭吗?怎么廋了?”秦岭躲开了他那热情的手,“大哥,你来干什么?我们不熟!”
朗宁收回了他那过于热情的手指,低着头慢慢吐出一句,“我们会很熟!”看秦岭不理睬,他也不生气,“怎么不在北京了?我以为你不会来边境呢!”
秦岭此时此刻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他,此人戒心很重,不能轻易招惹他,更不能用感情去欺骗他,不然他反扑起来会死人的。
想到这儿,秦岭咽了口口水,顺手拿过朗宁手中的牛肉干巴,咬了一口,“你快走,我这儿不欢迎你!”
朗宁起身拍拍裤子上的褶皱,“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回缅甸,这儿不安全了。”
“我不要去缅甸。我更不会和你走!”秦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着这个自作主张的人。
朗宁把秦岭压在椅子上,手指又抚上了那娇艳的小嘴,“和我走,我会代替景博照顾你。我知道你在北京被人监视,你不自在才回的瑞丽。出了境你就会自由自在了。”
“嗯!”秦岭最讨厌别人占她便宜了,她张口咬住朗宁那不安分的手指,使劲再使劲,可是朗宁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眼角带笑地望着秦岭的眼睛,秦岭的心慌了,糟了,他认真了!
“我还小,你不要打我的注意。”秦岭索性挑明了说,省的有些人理解错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忌讳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需要回应我,不需要有压力。”朗宁倒是有自知自明,他比秦岭大了近十岁,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该抓住什么。
秦岭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冷着脸说:“我不是开玩笑。我在北京被盯上了。在我去会所的第二天,我就被监控了。你要是有脑子,就离我远点。”
看样子是自己连累了她,朗宁有些歉疚,“这样不是办法,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你就不会自由。”
天已经慢慢黑了,秦岭开了厅堂的灯,顺手拉起了窗帘,她慢慢地取出一包方便面,“你饿了吗?”
朗宁有些受宠若惊,“我带你出去吃吧!别忙活了。你都廋了,走,吃点好的去。”
秦岭走进厨房,打开了厨房的灯,她从来没有在晚上开过厨房的灯,她从来都是在外面吃过了再回来。这是暗号。朗宁,你有福了。
朗宁看着烧着开水,拆着面袋的秦岭,心里有些感动,这辈子除了妈妈和玲姨会真心关心他,其余的人都有所图。
面煮好了,朗宁以前从不吃这种垃圾食品,可是此刻却觉得是美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除了秦岭的小嘴吐出的废话,“吃完快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说的朗宁很想不顾一切的留下。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岭起身推着朗宁出门,刚出院子,朗宁的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他把秦岭往身后一推,“你先进去,有客来访。”
不用他说,秦岭也不会在他的身边当炮灰。秦岭一个闪身就要回屋,“咻!”一声沉闷的响声在身后的台阶上冒起了白烟,看来陈处长是没有交代他只打男人不打女人!
秦岭没有办法,只好藏在朗宁的身后,有人肉挡牌总比没有好!朗宁护住秦岭的小身子,往屋里撤,刚进了厅堂,朗宁一脚就把房门给踢上,秦岭顺手就关了灯,配合得很默契。
屋外暂时没有了声响,朗宁搂住秦岭的肩膀,“别怕,有我在你会安全的,”“呸!有你才危险!”秦岭一边骂着朗宁,一边心里骂着陈处长,目标是朗宁都差点误伤她,如果是她?惨了!
“看来是我引来的麻烦。”朗宁苦笑了一声,继续搂着秦岭的肩膀,手掌在她的肩上来回抚摸,像是安慰她。“啪啪!”秦岭不客气地打在他那肆虐的手上,“干嘛?豆腐好吃?噎死你!”
“呵呵呵!”一阵沉闷的笑声从朗宁的胸膛传出,秦岭在黑暗中对视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慌乱,反而是一种猎杀的刺激感。
秦岭伸出手遮住了朗宁的眼睛,“我对你没有特殊感情,至少现在没有。一会你想办法走。我不会有任何麻烦的,现在的我就是鱼饵,安全着呢!”
朗宁搂紧了秦岭的肩膀,不理会她的挣扎,“你小看我?出去有何难?”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发动机声,“走,大林来接我了。”
这一次出去没有遇上什么阻碍,秦岭有些诧异,陈处长,做戏要做全套你不知道?这样我会很危险!下意识地望望刚刚的狙击位置,没有人?朗宁看见秦岭小心翼翼地望着四周,“别看了,都解决了。”
秦岭的心一震,死了?他也太嚣张了吧?在中国的土地上杀戮军人?“你以后不会来中国了吧?你下手太狠了。”
“说什么呢?只是伤了他们,走。”说完就推着秦岭上车,秦岭刚登上车,一枪就打在车窗上,幸亏车窗是防弹玻璃,只是龟裂没有全爆。看来是没剪除干净,秦岭有些幸灾乐祸,叫你嘚瑟!
看见对方还有战斗力,朗宁的脸色发青。“快上车,宁少!”大林一个回旋,车门又对着朗宁,秦岭现当下最想做的是一脚把朗宁给踹下去,省的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咻!”又一枪瞄准了朗宁,子弹没有飞一会,很快就到了眼前,“啪!”结结实实地打在秦岭的肩胛上,MM的,没瞄准哪?往哪打哪?没有时间去尖叫,惊讶,秦岭一把拉了朗宁上车,迅速关了车门,这才暂时安全了。
“止血。”秦岭挤出两个字,就疼的缩进了座位,脆性弹的强大动能让秦岭完全止不住的发抖,刚刚她已经尽可能的躲过要害了,可是这种终极膨胀弹的弹尖已经在秦岭的身体里完全破碎,疼痛现在不是最可怕的,她怕会流光身体里的血。
朗宁脱下衣服使劲地捂住秦岭的肩头,可是血还是不住地往外冒,瞬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的手。“大林,去瑞丽花园停车场换车。”开车的大林犹豫了一下,调转车头往回开。
车行驶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朗宁抱着秦岭换了一辆车,亲自开。大林没有上车,秦岭看见他准备从另一个出口驶出。“朗宁,不要让大林去吸引火力,没用的。”朗宁沉默了一会,拿起手机,拨给了大林,“在下一个出口,我叫人接应你。”
秦岭的伤很重,她的血流的很快。陈处长接到报告,气的不行,他下达的指令是佯攻,不是消灭。这下麻烦大了,他知道这批新上的脆性弹的威力。他不敢耽误,赶紧上报。
肖副司令也头疼了,伤了秦岭,不说安全局了,就是兄弟部队也不会善罢甘休。“啪!”门被一脚踹开,江晨不顾军队森严的等级制度闯了会议室,“我听说你们打伤了我的搭档?”
肖副司令摆摆手,摒退了警卫员,“江晨,这是意外,是误伤……”
江晨打断了肖副司令的话“我们只是奉命协助你部取得情报,苦肉计?不管你们使什么计,不能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
“江中尉,我们狙击朗宁,是秦岭突然扑上来,这才出意外的。”陈处长插上了嘴,把责任归于秦岭的多管闲事。
“陈处长,我记得任务是要打入阮氏集团内部,你杀了朗宁,怎么打进去?你也不要把责任推给秦岭。”江晨狠狠地瞪着陈处长,“秦岭虽说年纪小,可是没人可以小看她,她不到15岁就灭了阮文雄的助手——景博。她的功勋不是你一两句就可以抹杀的。”
陈处长踢到了铁板,他的责任无法推卸。
“肖副司令,请尽快安排我去瑞丽。我需要掌握他们的行踪,秦岭也需要我的支援。”江晨没有废话,“我提请重新安排我的支援队员。我需要默契的配合。”
如同一记耳光扇在陈处长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可这次行动是多个部门联合行动,不是他西南军区一家可以只手遮天的。恨意也在这时滋生了幼苗。
动了真心
第六回动了真心
朗宁带着秦岭来到了他的秘密据点,医生早就在这里等候了。等到满身血淋淋的秦岭被抱下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失血过多,快输血!”医生看见秦岭那苍白的脸色,骇人的伤势,一点都不乐观。
“不能输血。”秦岭的理智抓住了意识,她撑开眼帘,“朗宁,我的血型你找不到血源,除非哥哥在世。”
朗宁知道,可是不输血不能做手术,那会死人的。“不打麻药就可以做。只要我保持清醒就可以做。”秦岭的牙已经咬的唇上一片血渍。朗宁伸手抹去那刺目的血,“做,快做手术。”
秦岭在心里骂了陈处长180遍,连祖宗都问候了。冷汗不停地出,她的身上很快就浸湿了,头上往下滴的汗珠点点如同细雨落下。
朗宁伸手脱去了秦岭的上衣,惹得她一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