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王爷是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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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王爷是智障-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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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萧家小公子你都下如此狠手,难道你忘了萧家曾经是如何为北宫家出生入死了吗?”

“北宫家若真的交在你的手里,便是毁了北宫家!”

面对萧家旧部的指责,北宫破有些恍然,这些人里面。很多都与他喝过酒,虽然都是武艺平平的老兵,可却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他们,却为何要为顾倾这样的女人说话,是他们被蒙蔽了,还是自己看错了人?

不可能!

她那般对待末儿。是他亲眼所见的,还能有假吗?

所以,一定是他们被蒙蔽了,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给蒙骗了!

看着那群人,要去救那个女人,北宫破一咬牙,通红着眼睛。大步跨了过去,横扫千军的一剑,浓郁的剑气,随后血光乍现,至少有一半人,是被他这一剑,破开了兵刃。也破开了胸膛!

而这时候,溪风苑外,又涌进来一群人,赵如初的人,孟知了的人,还有寻常的家丁,全部都涌入院内了。

随后。沈云溪、孟知了与赵如初,缓缓的走进院内,沈云溪的声音缓缓响起,说道:“慕容玄机搁王府作威作福时,是王妃团结大伙赶走了她,所以从那时候起,陵王府就有个规矩。叫一致对外!”

第一百一十章 一剑仙人跪

一致对外!

当初,在对付慕容玄机时,整个陵王府都各显其能,虽然都是些女人们的小手段,可铺天盖地的堆过去时,还是让慕容玄机感觉到痛不欲生!经过那一次,陵王府的女人们,除了被带回娘家“养病”的刘梦娆外,其实都亲切了起来。

但我没有想到,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不仅孟知了出现了,赵如初也出来了,就连沈云溪也来了,那个曾经最想让我去死的女人,却是最先出现的,她也告诉了外来者。陵王府是有规矩的,是不会任意欺凌的!

即便沈云溪此次也是存着自己的目的,可我还是很感动。

也是头一次,对这个地方,有归属感,而这种归属感,也是一种安全感!

随着沈云溪的声音落下,战斗再次打响,而趁着北宫破晃神的时间,还活着的萧家军,是将我和萧破军带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而此时的北宫破,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因为他已经在深深的怀疑自己了,若是说,只有萧家旧部维护,他们都是男人,被美色迷惑,勉强还说得通,可是那些女人们,为什么又来维护,难道她们不怕死,就甘愿为了这个女人来送死?

好歹也是高门大院中成长起来的,即便北宫家是祖母大人一言堂,可他听也听过太多女人们争宠而相互斗的事情!

所以,北宫破很疑惑,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心肠歹毒又放浪形骸的,又哪会有人这样维护她?要知道,这可不是简单的维护,而是在用性命来博。

而北宫破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可他即便再傻也知道,若想让人以性命相助,便不会是个坏人。

可是,末儿也不会说谎的……

“啊!”

北宫破突然大叫了一声,仿若陷入了魔障,他不愿再想了,反正剑在手,那那些让自己头疼的人,都杀了便是!

随后,北宫破提剑便杀,任谁都无法在他剑下走过一招。

没多久,北宫破便杀到了我的眼前,看着那柄滴血的剑,看着那双嗜血的双眼,巨大的恐惧感袭遍全身,这一次,我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死亡如此的近,就要死了吗?混蛋陈道陵,怎么还没回来,哪怕是让我见上最后一面,我也能安心的死呢。

北宫破盯着我,用已经沙哑的嗓音说道:“顾倾,受死吧!”

然而,在下一刻,北宫破却是猛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突然向后退去。

随后,我便感觉到如若清风拂面的真气袭来,一袭青衫的身影飘然落在我面前,他衣裳半敞,头发蓬乱,下巴上一撮山羊胡格外的滑稽,可此时的他,竟然是一脸沉静之色,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回过头去看北宫破,手向前一伸,在远处的黑月竟然轻吟一声,随后便飞到他手中,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丫头,看好了,什么叫。一剑仙人跪!”

说着话,孟烦了身影一闪,在下一刻,便出现在北宫破面前,挺拔着身姿,负手而立,持剑的手高举,笔直的一剑便劈了下去。

看似毫无力道。也毫无花哨的一剑落下,而北宫破,竟然只能勉强提剑格挡,当两剑相撞时,只发出一声微不足道的声响,可随后,两剑相交的那个点,便激荡出磅礴的真气,而巨大的力道,也将北宫破压的直接趴向了地面。

随后,闷响中,北宫破的身躯,将地面砸的凹陷,动也不动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一剑仙人跪,而北宫破不是仙人,连跪的资格都没有。

想着那天孟烦了在美味居外一句“剑来”随后便被砸了脑袋,再看眼前这个纵使格外邋遢,但却仍仙气出尘的男人,我有点恍惚了,反差太大了。

“怎么,没有叫好声?”

随后,孟烦了挠挠头,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不精彩吗?”

一场闹剧,在孟烦了滑稽的问话中结束了,北宫破带来的人,全数被擒,而陵王府也死了好些人,萧家旧部,此时只剩下不到十人,我愣在原地。没有声音,但泪水却已经止不住了。

拼命保护我的人,死了,而且死了很多,不仅是萧家旧部,还有许多普通的护卫,在刚刚的战斗中,面对比他们强大的敌人,可他们竟然没有跑,哪怕只能在北宫破剑下活一秒,也都毅然决然的冲了过去。

还有那三个女人,沈云溪曾经与我为敌,赵如初也有自己的算计,还有情同姐妹的孟知了,她们都身赴险境,明明知道。自己来和不来,是没有区别的,可她们还是来了,若是没有孟烦了,想必杀红眼的北宫破,是把我们都杀了吧。

甚至,那些极为寻常的家丁,他们也都来拼命了。

孟知了走到我身边,扶着有些虚弱的我,柔声道:“倾儿,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眼下的事情,还需要你处理呢。”

我点点头,看着溪风苑内死了的人,生前他们为我拼命,死后我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哪怕是会得罪了舅舅,“命人通知盛京府过来拿人,命人进宫将此事告知父皇,命人,命人妥善安置死去的人,抚恤也要给足了。”

人都死了,只能给他们家人,更好的生活了。

随后。我去看了萧破军,而孟烦了也才给他把过脉,内脏受损,急需固本培元的药物,我连忙拿出了固元丹,可刚要给萧破军吃,沈云溪却是出言阻止,皱眉问道:“王妃,您那固元丹,可还是上次炼的?”

“是后来又炼的。”

我应了一声,问道:“为何如此问?”

沈云溪摇摇头,可随后,还是说道:“上次您炼的培元丹,被我叫人下了断肠草。”

真的下毒了?

可是,我吃了,怎么没死?

暂时先不想这些了,赶忙给萧破军喂了药,又让人扶他去休息,才想到沈云溪,她如今能说实话,也算还有些良心,也不知,是不是真心悔过了。倒不是我多疑,毕竟她这个人,城府太深了。

回到屋子后,我与孟烦了落座,他又恢复了那种滑稽的样子,我便问道:“先生,怎么会是你先来了,王爷呢?”

“唔,险些忘记说了。”

孟烦了喝了一口茶,捻着山羊胡。说道:“你家王爷,在出玲珑馆的时候被人袭击了,当时靖王爷也在,他们是被二十余杀手围攻,不过对方虽然难缠,但以他们的修为,是不会有事情的。所以,我就只能先赶来一步了。毕竟我轻功比他们好嘛。”

轻功比陈道陵还好?

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我心中虽有担忧,但对陈道陵与靖王爷还是非常自信的,就说道:“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有人去暗杀他们,先生可知吗?”

“我哪里知道。”

孟烦了坐没坐相的一撇嘴,随后道:“不过,从招式上看,应该是“尘埃”的人。可这个杀手组织,向来不参与皇族之事的,此事问题很大。”

又简单了说了会话后,盛京府的人来了,将一干人等羁押回去,而且因为事关重大,我又有坚持,所以要连夜上堂。而到了盛京府衙门后,我却是看到年老的府尹大人一脸愁色,显然很头疼这桩愁人的案子。

所以,老府尹是准备,今晚插科打诨过去就好,卫国公府与陵王府的事情,这案子哪是他能断的?所以,在见到伤的极重的北宫破被扶进来时。他连忙呵斥道:“都在看什么,快给小公爷拿把椅子呀!”

锵!

端坐在椅子上的我,将黑月出鞘,随后平放在腿上,冷冷的说道:“府尹大人,你们盛京府断然,都要给犯人椅子吗?”

“这,这……”

老府尹尴尬的咳了几声。说道:“可是王妃,您看小公爷伤的如此重……”

“他死不了!”

我冷冷的一声,随后道:“把人给我扔在地上!”

随后,北宫破便被扔在了地上,而他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而已。

我才又说:“府尹大人,问案吧。”

“哦,哦……”

老府尹这个头疼。可眼下的情况是,王妃好端端的,小公爷受了重伤,而王妃虽然名声不好,最近又传出热闹了,可皇上爱重她呀,今日早朝还夸她文采,所以只能先偏重这面了。“小公爷,您这大半夜的,去陵王府又打又杀的,是为何呀,不会是误会吧?”

北宫破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说道:“我与顾家二小姐相互爱慕,可顾倾却将末儿的嫁妆讹了去,我只是去要自己的东西罢了。”

还有顾家二小姐?

老府尹眨眨眼。这事更难办了,还是绕过去好了,可我看出他的想法,也深知顾末的脾性,便让老府尹传了顾末来,他没办法,只能派人去传顾末了。

而就在等待顾末的过程中,小周公公来宣了圣旨。大致意思,是让盛京府将今夜便将案子断清楚了,而临走时,小周公公凑了过来,在我耳边小声道:“王妃,您放心,这事情,依我看,陛下是站在您这面的。”

当然会站在我这面了,这可是打压北宫提壶的好机会呢。

又过了一会儿,面色阴沉且焦急的陈道陵来了,看到我安然无恙,他才稍稍松缓了一些,坐在椅子上,捻着好看的手指一言不发,老府尹询问了几次,他才慢悠悠的说道:“本王来,只是看热闹的,府尹大人如何断案,不必问本王。”

再过了一会儿,顾末终于来了,据说顾文昌也来了,但却没有露面,而在她站在大堂之后,北宫破便喊了一声“末儿”,可顾末却是连看都没看她,老府尹才问道:“顾末,小公爷说,你与他相互爱慕,可王妃抢了你的嫁妆,可有此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 给已死之人,一个说法

对于老府尹的询问,顾末面露惊疑之色,又带着些胆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原本,顾末就有一张单纯的脸蛋,此时神情做的更是到位,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担惊受怕,又不知所措的小丫头,而老府尹的问话,明明语气很温和,可却让她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演的可真好,我都差点信了。

不过,今个儿不管顾末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她都已经吃亏了。承认了,今晚的事情,她就也有责任,若不承认,那她的真面目就会展露在北宫破面前了。

站在那里怔怔出神了许久,顾末才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回,回府尹大人,我与小公爷只是点头之交而已,还是因为姐姐小时,小公爷教姐姐武艺,否则我又哪有机会认识小公爷呢。”

其实,从一开始,顾末就没准备要承认,为什么要承认,一个蠢笨不如猪的东西,要被他牵连?

所以,顾末就没有犹豫过,甚至心生怨恨,若不是这个蠢货太过没用,她又会被连累到这里吗?而且,即便是现在某人,就以那蠢货的脑袋瓜子,想哄他,不还是几句话的事情吗?

原本就嫉妒虚弱的北宫提壶,听到这话后,突然咳了几声,鲜血也在随后溢了出来,又很小的声音说道:“末,末儿,你。你在说什么呢?”

“啊……”

顾末像是吓了一跳,连忙躲开了一些,然后看向了我,急急的说道:“姐姐,末儿知道,您一向瞧不上末儿,可您也不能和小公爷联合起来冤枉末儿……”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机智了,都这个时候了,刚刚推掉身上的责任,她竟然又倒打一耙!

然而,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顾末露出了狐狸尾巴,而北宫破带人行凶也是不争的事实,等待他的,将是大庆律的判决。虽然,北宫家老太太会恼我,甚至是舅舅也会恼我,可无所谓了,我必须要给那些死了的人一个说法才行,否则我都过不了自己这关。

而今天我能侥幸不死,是因为孟烦了突然出现,也因为陵王府内之人拼命抵抗,更因为那些女人们的团结,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与顾末的区别,就在这里。

我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顾末,摇摇头,将黑月归鞘,说道:“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着,我又看向了老府尹,声音冷到了极致,说道:“小周公公刚刚来时,他说了什么,我想您也听到了,可不要做让皇上不开心的事情!”

话音落,我已经离开了大堂。

坦白讲,被看我说的如此决绝,可内心却仍然很不是滋味,明明是北宫破有错在先。而我要处置他,却又要看北宫家老太太和舅舅的态度,惩罚的轻了对不起死去的人,若惩罚的重了,我又会被人不喜。

就像是,做错的那个人是我一般。

不过算了,我只想做到问心无愧,即便我曾经是个女骗子。可我还有良心。

而陈道陵此时也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北宫破面前,用脚踢了他一下,随后又看了一眼顾末,摇着头,一脸失望的说道:“你们两个算计了许久,却也太过没用了,还以为不用麻烦本王动手了,真的是废物。”

说完,陈道陵也起身走了,但却走的不紧不慢,为了不在顾末面前露馅,所以他要说上那么一句,也不能表现出着急的样子,可才出了大堂不久,便见他长身而起,转眼间就没了影子,没多久便追上了前面的上车。

此时,我静静的坐在马车中,心里感叹人心这个东西真是有趣,像北宫破那样的人,骗就喜欢顾末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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