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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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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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晟这边,本来打到一半,因苏子安的搅局,铜甲人重新从头开始再次攻击。

整个广场上,苏子安只能瞧到一红一绯两个身影动作一致的穿梭在铜甲人中,宛若一对正在练剑的璧人,同起同落,同攻同防。

似乎铜甲人根本不存在般,他们只是在肆意而舞,翩翩的身影好似神仙眷侣。

如果先前他们肆无忌惮的亲吻让苏子安觉得眼灼热,此刻眼前的一幕才真正让他感觉到何为不爽。

当最后一式北宫剑术落下,所有的铜甲人“咔!”全部收剑,稳稳站好。

北宫晟走回场地中央,将青剑cha回原来的地方,其中的九十八铜甲人立刻归位,石砖翻转,隐入不见。

而另外九十八铜甲人依然毫无动静。

纳兰芮雪瞧了瞧,默不作声的走到北宫晟身边,看着石槽中有两个凹槽,颤了颤手,将手中的袖剑往青剑旁的凹槽中cha去。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皓腕。

嗯?她回眸凝望,满眼不解。

北宫晟黑眸幽幽的瞟了眼她手中莹白如月光般的剑,抿唇一笑,右手亦袖剑翻飞,一把薄如蝉翼的袖剑赫然呈现!隐隐泛着透明,从它弯曲的韧性来看,能弯如丝带,直如钢铁。

那种色泽即便只有苏子安手中微微一点火光,也能泛出无边流彩。不用想,定非普通玄铁所铸就,只怕是大陆里找不出的几把玄兵利器。

苏子安一瞧大惊,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怒吼道:“晟!那是你父皇……”

“闭嘴!”北宫晟淡淡冷吐,手不停顿的将袖剑cha入,正如纳兰芮雪猜想的那样,凹槽一如貔貅吞金,囫囵而下,瞬间将袖剑吞没。

而另外的九十八铜甲人也瞬间归位,石砖再次起伏,没了踪迹。

纳兰芮雪心中一颤,刚才那一瞬间,她的确有些舍不得,因为这把剑是她娘留给她的,而苏子安的意思也很明确,晟手中那把剑一样是他父皇留给他的。

只是微微的一顿,他便了她心意,毅然的舍其自己将她呵护起来。

眼眶中温热泛起,不等眼泪滚落,他轻柔的吻就翩然而至,在她的眼帘上轻啄一口,戏谑之声传来。“等会儿可得补偿我。”

肆无忌惮调'戏'的话让她红了面颊,苏子安在一侧不爽怒唾:“你丫的就不能收敛点!真是禁'欲'太久缺女人了是不是!”

北宫晟不屑轻哼一声。“子安兄不过来?”

“不去!”去了要被没收兵器,他倒也有袖剑,虽不及晟的好,却也是祖传之物,决计不能被没收。

倒是纳兰芮雪眼眸泛起狐疑神色,难道苏子安也会北宫剑术?难道也是晟教的?

当下心头犹如打翻了醋瓶,怎么都不是个滋味,苏子安对她男人一口一个“晟”叫的极其亲热,本就令她不爽,若连北宫剑术他也会,那就太不是滋味了!

怀中女人身体的骤僵让北宫晟眼底划过了然的精光,嗤笑一声,倒也没拒绝:“那你等着吧。”

说罢就搂过她的腰,朝前走去。

她不爽的想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更紧的扣在怀中,火光渐渐远去,眼前又陷入黑暗。

突然,他顿了步子,她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触感就直袭了她的唇瓣,黑暗中,因为看不见,一切感官都显得那么的真实又清晰。

唇间湿濡濡的辗转,他的轻舔深描,冷香的舌尖的窜入,都令她的神智急速瓦解着,吻越来越深入,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就连鼻息间浅浅的呼吸都渐渐交织在一起。

他拥的很紧,吻的很深,几乎想要将她吞到肚子里去一般。

“嗯~。”

她无意间的一声低吟让他的身子一顿,下一瞬间,纳兰芮雪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似乎被一个坚硬慢慢顶起。

他的吻也愈来愈火热,带着一丝狂'野',似乎想点燃她的感官。

意识过这个男人的疯狂后,她急忙推开身子。

“走了!”

而她却再次被他扣进了怀中,拥的更紧。“忍不住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好委屈,带着几分耍赖。

这弄的她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先前被苏子安打断的暗火也隐隐撩'拨'着她的心,但她可一点儿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太诡异了,谁知道会突然发生些什么。

万一又有守殿的奇门遁甲来袭,他们是该继续还是该迎敌?

她绝对不要人生如此荒唐,当下就坚定的摇头。

“不行!”

空气凝滞一瞬。

“唉……。”空气在传来他无奈的叹息,他倒没强求,而是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这让她心头产生一种淡淡的负罪感……,扯了扯裙摆,她强迫自己从那旖旎中转神。

黑暗中,一点光源从她身边急速飞掠,她知晓晟是在用夜明珠探路。

不远处的银光一片以及一股异常让人感觉沉闷难受的气息让她意识到似乎到达了新的地方。而她心中有个声音也愈来愈强烈。

不!这不可能!

她诧异的看着身侧的男人,眼眶渐渐温热。

★北宫晟:ma,ma,ma,我的亲ma,好ma,55555555555555人家……。

作者:咳咳,你的幸福取决与读者的评论,五个人呼吁就给你,不够就算了吧==。

北宫晟:亲们呐,憋不住了啊,求呼吁啊……。

vip第五十九章,龙脉。(我的男人,我的夫君,我的王!)

嫡女狠妃;vip第五十九章,龙脉。(我的男人,我的夫君,我的王!)

“晟~,你确定要带我继续往前走?”

“嗯!”他没有迟疑,淡淡的声线含着几许笑意。舒悫鹉琻

泪珠凝结,随着秋瞳的半眨,沿着脸颊滚落,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她微抿兰唇,缓缓道:“这并不是什么链接京城地下宫殿的主殿!”

清晰的记得当时他带去地下宫殿的时候,意图很清楚,地下宫殿可通明鹊山,想让她有需求的时候避难钕。

但如果是通道的话,绝对不可能有如此的设计……,从天海福洞那交织杂乱的洞穴,到雕刻精美,却又泛着诡异的壁画,再到奇门遁甲的铜甲阵,还有面前即将要面临的银海……,无一不透露着一种讯号,这个地方很重要!而且是非北宫氏不得入内!

很明显,在山外的时候,他在说谎。

“我知道。”北宫晟轻笑出声:“因为地下宫殿的出口是我的卧室。凄”

心头一颤,果然吗?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确认。

皇陵?还是皇脉?

可不管哪一个地方,似乎都不该是一个女人可以涉足之处……,他……。

“北宫氏的龙脉!也是帝陵。”

北宫晟毫不顾忌,浅浅低笑。

他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进脑海,炸响耳际。

龙脉!居然是龙脉!

虽然知晓了南通本就是北昌的国土,龙脉建在此处也极有可能,但龙脉可完全不同于皇陵跟皇脉!

皇陵皇脉只要是北宫氏的儿孙,都可以一进,但龙脉!

她知晓,那肯定是除了皇帝,谁也不知晓的地方,他是如何知晓的她此刻已没兴趣。

她只关心,北宫晟居然带她……一起来。

因为她是苏墨,军事用途不得不来,还是……其他?

他没有说话,也许是意识到她心中的澎湃,他选择了短暂的沉默供她思考。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浅浅的气息。

过了许久,他低哑的声音淡淡传来,在空旷深邃的地道中更显悠远。

“雪儿~,我知道你走这一步不仅仅只是保纳兰家这么简单,或许你想做的更多,你想成全我没有说出来的私心。但在这个世上,我更想护你一世安稳。”

“收复故土,重振北昌。过去的二十六年内,它是我一直的夙愿。可此刻,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夙愿里,一直都有你的身影……。”

“我曾对人启誓过,合棺之樽,只此一人。”

感受到她的手微微一颤,他握的更紧了些,十指相扣,牢牢不松,顿了一瞬继续道:“那个人便是你。”

幽幽淡淡的话撩动了她的心,泪水潺潺而流,在寂静漆黑的龙脉帝陵中滑落她的震撼与感动。

情诉情,诉他凝心痴语,念许念,许她天上人间。

“这里是北昌龙脉。北宫氏有祖训,但凡北宫氏子孙,成王者入皇脉,成皇者入皇陵,成帝者入龙脉。”

“我带你来,只想告诉你三点。”

语气认真又坚定,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

“一直以来,我都没带你走进过我的世界,从现在开始,我想带你俯览我整个人生。”

“这便是我的夙愿与梦想,未来千里之路,将始于足下,这一路,我想带你一起走过。”

“百年之后,我想和你一起合葬在这里,你的南通,你的故土。合棺之樽,只你一人。”

黑暗中,她已泪流满面,心头那微微的颤动似乎要将她全全融化。

颤了颤嘴唇,她隐住低泣,低唾道:“北宫晟!你都不怕你家祖宗从墓坑里跳出来揍你?”

娇嗔的声音惹的他嗤嗤低笑:“反正到时候挨打的又不是我一人。”

无耻至极的口气让她泪水更肆意而流。

而他终于听出了什么异常,抬手抚上她的面颊,疑惑道:“怎么哭了?”

温柔的声线让她彻底止不住内心的颤动,不再隐瞒,而是哽咽出声,一头窜进他的怀中,将他拦腰紧紧搂过。

北宫晟顿了顿,将她紧紧拦怀。

“晟……。”她嚎啕大哭,却除了他的名字吐不出半个字。

此刻她的心中犹如惊涛拍岸,一波比一浪高,狂风卷着海啸,将她淋的透湿,而她只想在这漫漫心海中不断沉沦,此生此世,都不想再醒来。

他的世界吗?一直以来她都有好奇,多想窥探一隅,可他总是默默的将一切去做好,她不知该做些什么,不知他经历过什么,需要什么,只能凭感官去猜。

这些计划背过他来做,除了因为异常凶险外,更重要的是,她不确定他是否需要她的帮助。隐隐的,她在担心他的不屑,因为南通很小,对他来说,若真想取之,不过跟她的恶战不好打而已,只要除了她,南通对于他来说犹若探囊取物。

他用实际行动再次明确的表示,他的人生需要她。不管是感情,还是能力,他都大大方方的承认着她的地位。毕竟夙愿与梦想,天下之谋,从来都只是男人的事情,而他想带着她一起去打拼。

她并不觉得他是在利用,或者是求助,而是他懂她,懂她这颗也不甘于平庸的心,懂她想跟他比肩同行。天下之路,他大方的给了一个女人一个机会与平台。这种尊重与理解,她心中只有颤抖。

他也懂她隐藏在内心最深处对南通这片土地的眷恋与热爱,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想陪着她一起永生永世的守候这片土地。

合棺……,我若为皇,你必为后吗?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吗?

北宫晟这闯入她生命中的死男人,带给她的那些感动与呵护,尊重与平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放手!

心头也更坚定了一个想法。

晟,你不会后悔这个选择,因为我能给你的,比你预估的还要多……。

北宫晟感受着她的瑟瑟而抖,胸口渐渐的湿润让他有几许手足无措。她的眼泪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是为了他,都让他觉得是如此的难受……。

总感觉心口什么地方被揪得生疼生疼的。

时间慢慢过去,她并没停止,而是越哭越厉害,似乎要将这么多年的泪水一倾而泻。让他除了越搂越紧完全不知该如何做。

清了清嗓子,他无奈低语道:“我这辈子气哭过不少人,都说我嘴毒不得好死,你是第一个高兴哭了的。算不算进步?开始积德了?”

啊?

哭泣中的纳兰芮雪一怔,眼泪瞬时而至,瞬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死男人!又关键时刻卡戏?

见她止住哭泣,北宫晟黑眸微转,趁热打铁,假意疑惑道:“你是不是害怕哭了?”

“我怕什么!”她闻言立刻不满,一个人都不害怕,如今有了他,又怎会害怕?

“那你哭这么伤心!难道你是不想陪我一起?”

“胡说什么!前面刀山我都陪你一起过,我这辈子赖定你了,你……!”

空气中传来他乐不可支的低笑,她才知道,原来又被他下套耍了。

可她并不觉得多生气,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没好气捶他一拳。

“这可是你说的!”黑暗中,他轻柔的吻翩然而至,在她额心一啄,她心中砰然一动。大好的心情让他更肆无忌惮的笑道:“那要我家祖先真揍我怎么办?”

虽看不见,但他那近乎撒娇的口气弄得的她更哭笑不得,朝上方怒瞪一记,没好气道:“揍回去!”

“哈哈,好!揍回去。走,我们去揍人。”

他牵着她的手走过。

漫长的帝陵中,漆黑一片,只有他手心的温暖是那么的真实,而他开怀的笑声更是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中。多年后,当有人问起她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之时,她眼前浮现的便是一片茫茫黑暗。

那时的她不知道路会通往何方,但那紧扣的十指,他一生中最真诚,也是最动情的一次表白,还有,他们惊天泣地的拜堂成亲……。

晟,你是不是上天派来守护我的天神?我该怎么告诉你,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我的男人,我的夫君,我的王!

***

从天海福洞中迅速窜出一个人影,四下瞟了瞟,轻盈的朝山下掠去。

明鹊山下的一处山峡处,青河曲折婉转,千尺碧水上浮着一叶扁舟,舟上盘膝坐着一灰衣男子正在临河垂钓,他身姿修长,面容冷酷,有着刀锋般的面容与锐利的唇角,淡扫的眉峰微挽,似乎带着几许思索,又似乎是一分淡淡的哀愁。

不远处的岸边站着一排侍卫,皆是黑衣劲装打扮。

不一会儿,一名白袍人翩然而至,他胸前繁琐精绣的青龙图案,肩与护腕都坠着银色的龙形护甲。

走到河边后,冷瞟了眼瞬间拔刀相向的黑衣侍卫,自顾而行,对着扁舟上的灰衣人单膝跪地埋首道:“卫将军!”

扁舟上的人正是萧赫,他闻言立刻平了神色,厉眸慵懒半合,缓缓道:“怎么样了?”

“摄政王已带着纳兰小姐与鬼医苏子安前往主殿。属下不敢靠太近,只到殿门口,记了路子便回来报信。”

“主殿吗?”萧赫抬了抬手中的鱼竿,将鱼线轻甩,换了个地方,淡淡的口吻让人听不出来意图。

白袍人微怔,继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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