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鸣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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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鸣压人-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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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不对心,说是一套,结果不还是没锁窗户给我留着?”听着佐助均匀的呼吸声,我轻轻说。
  
  今天是佐助入院后的第三天,自从鼬灭族那夜我去和三代摊了牌之后,回来我便开始每晚都陪着佐助。
  佐助和宇智波族的风格一样,太过骄傲、自大,总以为他们的家族会长存,是需要别人敬仰而不需要朋友的。所以宇智波被灭后,佐助从某种方面来看,其实和我一样——别人给予的怜悯那么扎眼,我们绝不会稀罕。天才家族又怎样?经历这样的事之后,一个七岁的孩子会有谁真正关心你呢?
  我和佐助,在外人的眼中不过就是一样的被排斥而已,瘟神,和麻烦。
  为什么宇智波突然被灭族?为什么只剩下佐助?为什么木叶什么反应都没有?为什么会是那个在暗部被称为天才、屡立奇功的鼬?……
  木叶的人不是傻子,佐助现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给自己找麻烦。
  九尾说我狡猾,不过我觉得,我这个瘟神配那个麻烦的饭团,呵~不正好么?多讽刺啊!
  除了对鼬灭族的真相之外,我把潜入宇智波族地、见到鼬和面具男、陪着佐助的事都跟三代说了,这老头更狡猾,乐得有个人帮忙料理佐助,所以也就没有为难我。至于他自己有什么目的,火影嘛,什么事都得从村子的利益出发,我也懒得去猜,至少猿飞还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
  至于为什么要每天后半夜偷溜进佐助的病房,原因主要是我和三代有个约定,明面上我本来就和佐助关系还不错,所以潜进宇智波灭门现场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我和现在的佐助身份都有不同程度的特殊,毕竟还是不要太张扬地关系要好为上。
  如果说木叶的村民不是傻子,暗部更不是傻子,宇智波为什么被灭门,表面不说,每个人心底都有谱。所以佐助会如何憎恨木叶,其实大家都不言而喻。
  写轮眼的憎恨力量绝不下于尾兽的力量,那么再加上我这个人柱力呢?
  呵,要是不希望提前被激进派扼杀于摇篮中,还是收敛为好——三代吸着烟斗提醒我,火影,权力毕竟也是有限的。
  
  “唔……”佐助低喃一声,翻了个身,转过来面朝着我。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缓慢地跳动。
  三天下来,小饭团的脸瘦了一小圈,但是精神却不错,而且越来越不错。
  我毫不怀疑自己可能导致了新的蝴蝶效应,但是我也没什么后悔的,之前有过,然而被九尾吼了以后,便什么愧疚都没了。
  呵呵,九尾说得没错,宇智波家、木叶今后会怎样关我屁事?我也不过是想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那么努力减少敌人的我,有什么好愧疚的?
  我轻轻撩起佐助额头的碎发,给他理了理。佐助的细眉动动,却没皱起,还是睡得很熟。
  
  我从火影办公室回来的那天晚上,佐助正躺在床上反复做着噩梦。几乎是没想的,我就爬了上来,抱着佐助冷得发抖的身体,一点点安抚他。
  九尾是火,那我就是肚子里有火的火炉。佐助受了刺激,精神始终绷紧着,身体冰冷,下意识地寻求我怀抱的温暖,然后睡熟。
  我倒没怎么觉得不好,毕竟我心理上是个大人,佐助在我眼里和在九尾眼里没什么差别,还只是个小饭团而已。
  不过很可惜,佐助并不这么认为。所以在天亮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睡梦中的我紧紧拥着,毫不犹豫抬脚把我踢下了床……揉着后脑勺被惊醒的我,坚持认为佐助当时的脸绝对是羞愤难当的,九尾却说饭团是觉得我要非礼他。
  向火影保证,我还不至于变态到去非礼一个七岁的孩子,就算这孩子非常非常漂亮。
  九尾认定,这种情况下用两个“非常”来形容别人的我,肯定是居心不良。解释不能,我也就懒得解释,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关我屁事!
  不过奇怪的是,在我买了早饭回来以后,佐助竟然平静了,好像早上把我踹下床的事完全没发生过。
  九尾推测佐助是接受了,在背后没有强大的家族靠山后,他也就是任人鱼肉的一盘美食,不能反抗我的猥琐,他只好保留体力忍辱负重。
  我特别想说,你一只狐狸懂个屁猥琐?!不过忍了,我决定等以后能身体力行的时候,再好好给这只狐狸解释神马才叫做“猥琐”!
  佐助的安分,其实有一部分真的是认了。我越来越看不透他,即便他的年纪可能才是我实际年龄的一个零头。
  我印象里的佐助在家族被毁之后,歇斯底里,仇恨世界,仇恨所有人……可是现在不是,佐助所有的情感似乎都在入院那晚发泄尽了,之后的日子里,他越来越淡定,淡定到除了吃饭,嘴巴都很少张开。
  
  不小心睡着了,嘛~我也是个人类。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三天来的佐助,结果我连做梦都梦到每晚抱着他冷冰冰的身体,像抱着一个冷掉的饭团似的。
  这种感觉,不知是好是坏。
  睁开眼,佐助还在我怀里睡得安稳,额头抵着我的锁骨,他的鼻息正好能吹到我胸口,酥酥痒痒的,不过并不令人厌烦。
  佐助的平静不代表他麻木,他每晚到了后半夜就会醒,这个时候,四周都特别安静,尤其在医院里。当我第一次看见凌晨惊醒的佐助时,我几乎都害怕了。
  一双漆黑的眼睛瞪得完全空洞洞的,佐助抱着头捂着耳朵,拼命在逃避着什么。惊恐,甚至像具灵魂被烹煮的身体一般。
  接连下来的日子里,每到后半夜我都会准时过来,佐助不再抗拒,也很感谢我。
  他虽然没全说,但是,佐助害怕安静,越安静越不能让他冷静。周围越吵闹,他就能睡的越安稳,直到夜深人静,他就会被耳边族人的哭号声惊醒。
  我抱着他,在他耳边唠唠叨叨,说些有的没的、说些白天在学校的趣事,佐助反而能睡着。
  
  “……想不到你这个吊车尾也能交到朋友。”天刚亮不久,佐助的声音从我怀里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儿睡醒后的沙哑。
  我干笑:“你能不能别突然出声?我胆小啊……再说,我为什么就不能交到朋友啊,我这人多好多善良啊!”
  佐助抬起头,枕着我的手臂,动作很自然,鄙视地瞥我一眼说:“都是损友吧,逃课……切,伊鲁卡肯定被你们气死了。”
  耸耸肩,我不表示否认。
  “你今天醒的真早,那我回家做早餐吧,总是买的话太浪费了。”
  佐助想了想,揉着眼睛说:“我今天早上想办出院手续,你能不能请一天假?我想搬家。”
  “搬家?”我愣了,“那你住哪里?”
  “暂时先在你家住吧。”佐助眨眨眼,晨曦从窗口射进来,他长长的睫毛似乎能反光。不过说出的话,是十足十的令我无语啊……
  【让他滚!谁允许的啊?!】九尾在我的脑袋里跳脚,我要是会分/身,一定先去安慰它——嘿,这狐狸生气的样子越来越好玩了!
  佐助又说:“我决定把宇智波的土地卖了,然后找个小房子住,就你家那样就行。”
  “你有地契么?”我问。
  “需要么?宇智波还有人剩下来做主么?我哥肯定不会的。”佐助的声音淡淡的,比灭族的事发生之前还要淡定。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该不会是刺激过度,脑袋傻了吧?
  “瞪我干嘛?”佐助不屑地白我一眼,说道:“我也要生活,需要钱啊。”
  “是、是啊……宇智波家的那片地,够卖不少钱的了……”我嘴角狠抽,你再娶一房媳妇,养几个孩子都够了。
  佐助仰面躺着,脖子下有一点空隙,正好垫着我的手臂,他躺的很舒服、很顺手。
  长呼出一口气,佐助看着天棚说道:“鸣人,这几天我仔细想了很多事。其实现在说我哥把宇智波灭了,对我还就像个梦似的,一点都不真实……可是我住在医院里三天,父母、哥哥都没来看过我,只有你,我知道我什么都失去了,宇智波没了。”
  “现在回忆我哥那个星期的行为,真的特别反常。他以前不管有没有空,都会推脱说忙,下次再陪我训练,可那一整个星期他都陪着我,看到我练成了什么,他笑得很开心、很欣慰,我早该察觉的……”
  佐助说着转过头,乌黑的眼睛没有泪,却晶亮晶亮的。
  “鸣人,我现在就想,那时候我哥就像是在跟我说,他要走了,要剩下我一个……我哥就好像明知自己死期的人,在那天到来前拼命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透明的液体从佐助眼角流下来,划过颧骨,流到耳畔。佐助的表情没有分毫变化,眼睛都没眨,眼泪却那么流着,不间断地流着。
  挫折,是能让人最快长大的道具。佐助遇到的挫折,无疑是能让他在一夜之间成熟的危险品——熬过去,从此以后也许任何事都不能再击倒他;熬不过去,他的心可能就死了,就像我印象里那个只知道仇恨的孩子一样,行尸走肉似的活下去。
  佐助熬了过来,三天的颓废过后,佐助像是经历了洗礼一般,整个人有着成熟而坚强的光彩。
  我看得愣了愣,佐助忽然带着泪水笑了,鼻音闷闷地说:“其实,我是听你的建议,别死撑着,所以在护士们面前都装出萎靡不振的样子……结果太辛苦了,我装不下去了!”
  我仿佛被这个笑容感染,也弯起了眼睛,不过鼻子却有点酸。
  “你哥还活着,别说的好像他已经死了似的啊!你就那么想诅咒他么?!”
  “……鸣人,我还真想像那天一样把你踢下床!”
  “别!我后脑勺现在还有个包呢,你不能这么残忍!”
  “那你还不快滚?”擦掉眼泪,佐助的眼睛黑得发亮。
  我嘴角抽抽:“佐助大人想让小的滚到哪里去啊?”
  佐助微笑,命令似的说:“早餐,请假,出院手续,搬家。”
  “靠!你当我是苦力啊?!”
  “我得继续装出受打击的模样啊!”佐助昂头,说得理直气壮。
  我很想哭,不过在佐助臭屁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威胁……嗯,于是翻身下床,然后再翻窗,这里是医院,而那家伙绝对能干出来什么方便我随时被抢救的事儿……
  
  宇智波家的地皮广阔,连小树林都有,约会、训练、密谈等等一应俱全,自然给他卖了个好价钱。现在他是唯一的遗孤,所以关于宇智波家明面的财产自然是他说了算,这小子心黑手狠,卖了一趟街完全眼睛都没眨一下。
  除了自己家的那套大院,佐助把一族的地产全换了钱,那钱足够他买下我家这样的小公寓几十甚至几百座。
  下午搬家的时候,我隔壁的公寓下个月到期,佐助便提前预定了。我对他这个决定颇为满意,九尾虽然有怨言,但想到以后晚上也能方便附身,它也就不抱怨了。
  
  鼬下手很轻,佐助的身体其实也没什么大碍,更好的是,鼬还迫使佐助开了眼,这点对我们非常有利,而且佐助清醒后没有忘记那感觉,还“很大方”地特意开了一次给我看……幸好九尾教了我幻术反弹,不然我不晓得会被他揍成猪头还是狗头——虽然他嘴上说不介意被我在医院占了便宜,但我知道他心眼没那么大!
  回到学校,佐助不意外地收到了全校女性的关怀,他学乖了,用应付护士的那一套应付自如。我瞥见他暗暗抽搐的嘴角,和九尾躲在角落一块儿偷笑。
  
  时光轮转,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佐助依然是全校的模范榜样,而在外人看来巴结上这位天才的我,依旧是个不成器的吊车尾。
  就在大家看待我们这对组合的目光从诡异到接受再到不在意的时候,我们迎来了第一个新年祭。
  
  佐助哪里都不想去,拉着我陪他爬上房顶。九尾吵个不停,死活要去街上吃东西,我说,这孩子比较可怜,迁就他一下就算是利用他的报答吧。
  九尾虽然不满,但也找不到借口反驳我,也就听话了。
  新年的烟花五光十色,在夜空中绽放的缤纷色彩是大家迎接新年的笑脸。
  佐助拒绝去街上,他再坚强,也依然是个七岁的孩子。所以在烟花的光芒最灿烂的时候,他抱着膝盖,哭了。
  “这是我第一个没有和家人一起过的新年,我不需要别人同情,也不需要你同情。”
  我拍拍他的肩膀,却听到小饭团闷闷的声音。
  “可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过的新年啊!”我笑了,烟火和我的笑脸倒映在佐助漆黑氤氲的眼瞳中,他的眼神里有理解,也有痛苦。
  “佐助,所谓同情,就是和你有相同处境的人,感同身受之后相互产生的一种情感。我有,所 
 18、第十八章 成长 。。。 
 
 
  以我懂,我们不需要可怜,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但依然要好好的活下去。”
  佐助直直地看着我,似乎透过他的眼睛,我们都能看见彼此的心底。
  没错,我们痛过,比谁都痛。
  但是我们需要的是支持,是活下去的理由,而这理由,我有,佐助有。
  所以其他的东西,我们都不需要。
  烟花窜入半空,爆炸、散落,把我和佐助的脸照亮。佐助的眼睛亮得异常,仿佛突然懂了什么,随即勾起嘴角,第二次对我露出带着眼泪的笑颜。
  很美,成熟而坚强的美。
  那一夜,他才真正的长大了。
  
  无忧无虑的童年,我和佐助都享受着这份安逸,直到早就成长了的我们到达十二岁那年,命运的卷轴似乎才真的被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佐助被我写的好像过了……嘛,不过只是希望他更可爱些!
其实个人认为,佐助既然能经过灭族这事坚强活下来,就应该有更强的抗打击能力。可AB不知道和兄弟俩有神马仇恨,往死里虐他们……= =
于是这章鸣人占了佐助的便宜……我很纯洁,我真的没想调戏小正太……真的!!【眼神闪烁】
下章就真的长大了,大概会归入剧情……吧……我这人比较容易奇思妙想,所以再有什么JQ发生,也就不要稀奇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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