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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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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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揪着他大衣,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处响起,“我现在都不好看了。”

之前只有肚子大,别的地方还是很瘦,现在不用做事,每天被他哄着吃这个吃那个,脸蛋都圆了一大圈。

“好看。”怕她不信,接着又补充,“现在还是很美,真的。”

心里舒服了一点点,松开怀抱着他的双手,林听后退一步,仰头盯着他,“那我们以后不会分开?就像,就像年轻时候的你父母那样,再过十几二十年,我老了,不漂亮了,你会不会。。。。。。”

那些字眼,她都没勇气说出口。

原来这才是症结。

钟斯年有些恼,恼她竟然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恼她竟然会怀疑自己的感情,但当下最重要的不是他有多恼,而是怎么让她安心。

微躬起身体与她同高,凤眸与她平视,他不答反问,“那你知道我最怕什么?”

“什么?”

“失去你。”大手摸上她脸蛋,“我最怕失去你,就像之前你离开我的那段日子一样,没有你,明天于我只是个代表时间的日子,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期待。”

那种内心空荡,了无生趣的生活,他一点都不想在体验一次。

杏眸盯着他,睫毛都不眨一下,如同呆住般,林听心里是有波动的,且波动很大。

很早就知道他是爱自己的,但这份爱能持续多久,在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此时听他这么说,她觉得自己很作。

对,就是很作。

在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钟斯年再度说道,“我没有说,但你肯定也知道,从我的年少时期到如今的早已过而立之年,我关注你十几年,爱你至少五年,在你没来到我身边前我都没有正眼看过别的女人,现在你来了,别人更加入不了我的眼,我的心可是很挑剔的。”

不挑剔就不会长年累月的陷在一份无望的感情里无可自拔了。

林听还是抿着唇,但之前的闷闷不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怎么都藏不住的甜蜜欢喜,手捏着他衣服,垂眸盯着地面,低低的追问,“那在我来之前你就没跟别的女人那什么什么过?”

钟斯年费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这个那什么到底是什么,俊脸顿时别扭得有些难看。

没听到他回应,林听抬起眼眸盯着他难以辨别的神色,轻舔下唇,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他需求那么大,做起来又那么娴熟,她一直都觉得他是有过经验,很有经验的那种。

据说男人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并不一定要对对方有情,甚至做完连对方五官是什么样都记不住的也大有人在。

她今天怎么就突然想起这茬了呢。

凤眸盯着她红润的脸蛋,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我掌着她后脑勺,低头给她一个热情似火的法式热吻,末了贴着她耳畔暧昧低语,“像这样深入的吻都是在你来之后才学会的。”

跟苏如瑾没谈多久,还是聚少离多的那种,出狱后忙于学业,事业,加上心理原因,根本没心思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事,等有时间也有心思想的时候心里已经住了人。

他还做不出在心里有人的情况下跟别人滚床单这种事。

“。。。。。。”被吻得晕乎乎的,林听反应有些懵,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是在变相的说没有,感觉特别惊喜,也特别惊讶,捏着他衣服的双手不老实的摸上他肩膀,紧紧攀着,垫脚索吻。

紧闭上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发颤,微撅着的唇也发颤,女人娇羞圆润的脸蛋像刚出炉的草莓蛋糕,特别诱人。

他不爱吃蛋糕,但爱吃她。

唇舌相交,攀着他肩膀的双手改为脱他衣服。。。。。。

灵活的小手从毛衣下摆钻进去,摸上他腰腹。。。。。。

一阵酥麻,全身血液下涌,钟斯年暂停结束亲吻,“现在不可以,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

林听不依,凑上去咬住他喉结,轻轻地啃,轻轻的磨,湿热滑腻的舌扫过脖颈肌肤。

除了第一次,除了喝醉,她极少有这样热情主动的时候。

最终钟斯年是把她抱到床上。

。。。。。

室内热情如火,正进行到忘我地步,家门外安子墨提着一袋食物敲门敲到手疼。

呼呼呼的寒风拍打在他身上,处境正好与室内热出汗的男女主人截然相反。

请了朋友,为方便他们把车开进院子,钟斯年没锁外面的防护门,但家里开了暖气,他把进家门的门关了,只有凭密码,指纹或锁卡才能打开。

安子墨拍半天门没见反应就给他们打电话,先是钟斯年的,再是林听的,轮番拨了几次都没人接,最后改拨他们家座机。

两人手机落在客厅,家里的座机链接了主卧室。

最原始的来电铃声,叮铃铃的骤然在卧室里想起,打断两人的欢愉,林听四肢缠在他身上,急喘,“有电话,是不是他们来了?”

钟斯年暂停一秒还是两秒,又继续,“来就来了,不急。”

这个时候,除了性命相关,其余任何事都不能让他停止。

铃声响了一分钟自动停止,没几秒又继续新一轮的轰炸,如此反复到第三次彻底停止喧嚣。

不到一分钟窗外响起安子墨的喊声,“老大,你在不在家?”

“老大。”

“大哥,你在家就下来给我开个门好吧,如果你没空就接电话报个密码也行,我他妈都要冷死了。”

深冬,零下随时都可能会下雪的天气,呼呼寒风带着冰霜的气息,刮在脸上那叫一个酸爽。

“斯年。”看着还在卖力的男人,林听已经没有继续下去兴致。

钟斯年的兴致的也大打折扣,很快结束,抱抱她,亲吻她的额,她的唇,抱她去浴室冲洗身子。

林听催他,“你快下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她刚刚是太冲动了,都忘记家里还邀请了朋友,作为主人,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让人站在外面等,这大冷天的太不厚道。

钟斯年不为所动,等她洗好了自己才洗。

知道她脸皮薄,也是真累,换好衣服让她在房里好好休息,“等会火锅煮好了我再上来叫你。”

林听本来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想到他们在听见安子墨呼叫后还在房里磨了这么久,根据她对安子墨的了解,就算他们单纯睡觉一能被他想歪,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

她被钟斯年的温柔体贴说服,心安理得的窝床上补午觉。

别墅外,叫了半天没被搭理的安子墨聪明的钻进自己车里,打开暖气给钟逸辰打电话,“老大在玩什么呀,叫我们过来煮火锅自己又不在家。”

钟逸辰正在来的路上,听完他这话很是意外,“不可能吧,我来的时候还跟我妈确认过的,说我哥跟我嫂子在家煮茶等我们呢。”

哪来的茶?

安子墨放眼看向窗外,莫名觉得凄凉,“我都来二十分钟了连门都没进。”

“。。。。。。”电话里一阵死寂,好一会钟逸辰才缓缓说道,“兴许是睡着了吧,听我妈说我嫂子现在格外嗜睡。”

“嫂子嗜睡,大哥也嗜睡?”他又按铃,又敲门,又电话又呼叫,以钟大的警觉性就算是半夜三更他也能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如果在家就只有一种可能,“我没记错的话听听现在的孕期可是七个多月了,这种时候还能做两人也真是心大得很。”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说话总是会毫无顾忌的荤一点。

“。。。。。。”又是几秒静默,钟逸辰再度开口把南风别墅的密码告诉安子墨,随后又说道,“我正在来的路上,你进去了要是没看到人就自己把菜洗一下吧。”

不等回应电话就被挂断。

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忙音,安子墨心里一阵咆哮,“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我要第一个跑过来受虐?凭什么年纪最小就要活该就压榨?”

咆哮是这样咆哮,但他还是下车,凭密码成功进入家门。

暖烘烘的还飘着茶香。

他把东西放到厨房,又进客厅,从茶几上取了个干净杯子倒一杯茶给自己。

抿一口,味道还真是不错。

等钟斯年不紧不慢的出现在楼下的时候,安子墨已经钻进厨房清洗自己买来的肉类。

对做饭他是一窍不通,能做的也仅仅是把食物洗好。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走出厨房,一眼看到钟斯年踏着慵懒的步伐下楼,顿时,“大哥你真是太够意思了,请大家吃火锅不让进门也不准备东西。”

偌大厨房,干净整洁,除了他刚买的东西没见着一样是除锅以外跟火锅搭得上边的。

钟斯年下最后一个抬价,边走向他边回应,“我家就一个等待临盆的孕妇,一个刚康复的病号,你们好意思让我们出去采购?”

还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安子墨往他后面楼梯看,“大搜呢?怎么没见她下来,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认识两年的人,见过无数次,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出现不好意思这样的情绪。

“还没睡醒。”无视他揶揄的神色,钟斯年走进厨房,盯着湿哒哒又乱七八糟的台面,摇头,“肉都洗不好,我有点同情将来跟你结婚的姑娘。”

安子墨:“。。。。。。”

请问保姆是用来干什么的?

没辜负嗜睡这个名头,林听这一睡睡到能来的所有朋友都来了,楼下该做的也都做了,热热闹闹是与她无关的喧嚣。

钟斯年等到准备开吃才上楼叫她。

一连叫了好几声才把人叫醒。

睡眼惺忪,懒洋洋的伸出双手勾着他脖子,“这么快就可以吃了吗?”

钟斯年嗯了声,抱她起床。

林听双腿下地,踏上拖鞋,“那你先下去吧,我洗脸换件衣服就下来。”

她现在穿的是睡衣,是不适合出现在人前的装扮。

“没事,我等你一起下去。”她现在身子重,不扶着他总不放心让她上下楼。

漱口洗脸林听都很快,就换衣服多耽搁了几分钟,站在衣橱前,看着排列有序的孕妇冬装,不知道该穿那件,好像那件都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她想要的效果是什么?

即使是孕妇也要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就算不能也至少要有气质。

绕着脑袋,偏头对站在身边的男人说道,“斯年,我没有好看的衣服了。”

女人衣橱里永远都缺一件衣服。

即便是孕期也不列外。

钟斯年很懂,一手搂着她腰,一手从衣柜里取出打底衣,开衫各一件,递给她,“今天先穿这个,明天再带你去买新的。”

家里开了暖气,平时他们随便穿件单衣就够了,但她是孕妇,受不得凉就会多穿一件。

“好吧。”不好也只能这样了。

其实钟斯年给她挑的衣服不差,差的是她现在的身材,穿什么衣服都掩饰不住浓浓的孕味。

之前她也不在意,但今天,兴许是下午胡思乱想太多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然后就怎么看都不满意。

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孕期综合征,心理上的。

经常聚在一起的几个朋友,除了不能前来任嘉致夫妻,其余人都到齐,包括小丫头任可欣。

“大伯母。”她飞跑过来,打招呼的方式比在座的所有人都热情。

林听应了声后喜笑颜开的叫她,“欣欣小宝贝。”

他们踩下最后一个抬价,小丫头也跑到跟前,肉呼呼的小手摸她肚子,“哇,好大呀,弟弟妹妹怎么还不出来呀?”

外公外婆家没有小朋友,爸爸家也没有小朋友,她等大伯母肚子里的弟弟妹妹等好久了。

“下下个月。”怕她不懂,接着又补充,“五十天左右。”

五十天,小姑娘掰着手指心算,“那还有好久啊。”

总共就学了一百个数,五十是她所学的一半,小丫头觉得很庞大。

“欣宝,快过来,别挡着大伯母路,弟弟妹妹饿了要吃饭了。”钟逸辰在餐厅那边叫。

鸳鸯锅,除了为小孩子考虑,也满足不喜欢把海鲜放到辣锅里去鲜的人,这样的人在他们这群里占了一大半。

林听就是其中一个,早过了孕吐时期,她现在对食物正处于热爱期。

孕后期本来就容易饿,她怀着两,几乎每天半夜都会被饿醒,要下楼吃饱才能继续睡,要不是她每天坚持做孕妇瑜伽,她现在可就不是脸圆一大圈这么简单。

钟斯年把煮熟的鱼肉挑好刺,放进她熏酱碟子里,“吃的时候慢一点,小心会有没被挑走的小刺。”

经他挑过刺的鱼肉,目前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但还是要忍不住提醒她,以免有漏网的。

“嗯。”睡一觉都饿了,林听边吃边应,咽下才偏头看他,“你自己也吃啊,别光顾着我嘛。”

不是帮她夹菜,就是帮她挑刺,她碟子里没空过,但他并没吃多少东西。

她的娇气是在他苏醒后才愈演愈烈的。

放自己的筷子,用公筷给他夹了好几样他喜欢吃的,“你吃嘛,不然我不要你帮我布菜了。”

这本来是件很正常的事,但看在安子墨眼里就是很虐,因为,不仅他们这对这样,坐在他左边的,对面的,也都是你来我往的,其乐融融的,相亲相爱的。

这让他有种自己是多余,乱入的感觉。

“拜托各位能不能考虑下我这个单身贵族的感受。”真是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你们就要失去我了。”

没法愉快地吃火锅了。

几人不约而同的暂停,抬眸其看向他,凌楚翘心直口快的回应,“哪来的贵族现在都说的是单身狗。”

她一直都紧跟潮流的戏称自己为单身狗。

“噗。。。。。”林听没忍住笑出声,下一刻又立刻闭上嘴。

钟斯年接着说道,“别憋着自己,想笑就笑。”

林听摇头,“这样不好。”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补充,“子墨被虐一个下午了,得给他留点面子。”

钟斯年明白了,扭头看向坐在爸爸妈妈中间的任可欣,“欣宝,坐到安叔叔身边去,他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林听:“。。。。。。”

其余人:“。。。。。。”

几秒后,集体欢笑,唯有安子墨一脸生无可恋,长叹,“我好想二哥。”

“二哥才没空想你。”钟逸辰神补刀,“二哥现在要陪二嫂,他们在你会觉得更虐。”

距离舒若尔出事已经过去大半年,走过之前的阴霾,低落时期,现在基本恢复大家才能轻松的说出与他们有关的话。

边吃火锅边聊天,热热闹闹,能喝的再喝点酒,完了再凑桌麻将,一行人聚到很晚,吃过夜宵才散。

那时,楼心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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