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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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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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在当初被“开除”前待过的那一组。

一天忙碌,直到下班。

日子一天天过着,她的生活单调的只剩下,家里,公司,餐厅,还有偶尔去趟学校,偶尔跟同事出去聚个餐,唱个歌。

嗯,可能是因为钟斯年帮自己洗白的缘故,也可能是她工作努力的原因,这次回来,她跟同事相处得还挺不错。

至少表面上看他们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区别待遇。

至于程翰他们,她提过让他们回去,被拒绝,而后她提出一点要求,与他们达成共识,那就是他们可以跟着她,但前提是不能让她,尤其是让她的同事发现,因为那样她会很尴尬。

当然,平时出门给她充当司机的还是程翰。

除了“相亲”那晚,后面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她的睡眠都很好,就算做梦也不是那种摄人心魂的噩梦。

但是最近,她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夜不能眠,精神恍惚。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她试图自己找到原因。

乘着周末,她去找了当初钟斯年找给她的医生。

面对医生的询问,她如实回答,“没有,从去年十二月后,我就没再产生过幻觉,就连噩梦也都是在外界刺激后才会做,次数很少,只有几次。”

“哦,那你最近有受到什么刺激或是见过,听过可能诱发你病因的事吗?”

林听想了想摇头,“也没有,我最近一个月除了周末都在上班,也没有人在我面前提那些不好的事,它就是莫名其妙的,最开始每晚只做一个,两个,以此慢慢增加,到现在,一到晚上我就想睡又不敢睡,一到白天就特别困,导致精神很不好。”

就在昨天,她不小心在上班时睡着了,还被组长批评过。

治好再复发的案列不少,但像她这种自身本无精神病,又什么事都没发生,莫名其妙复发的,也是少见。

医生陷入沉思,半响问她,“你现在应该没再吃那些精神类药物了吧?”

“当然没有啊。”林听立刻摇头,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我当初就是被这些药害惨了,我怎么可能还给自己买药吃。”

“没吃药,也没受刺激。。。。。”医生想了想,“我先安排你做个检查,结果大概要两三天左右,在结果出来之前,我先给你开点药,跟以前一样,晚上睡前吃,最主要的还是要你自己放轻松,别想太多,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找个人陪,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越不敢睡精神就越不好,精神不好就越是容易出状况,整个就是恶性循环。

林听点头,“好。”

暂时好像也只能如此。

做检查到取药离开,将近一个小时。

离开前林听要求,“我希望这件事能够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是自然,为病人保守秘密是我们的职责。”医生允诺,后又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项,才算结束。

上了车,林听抬手轻捏鼻梁提神,很是疲倦的对前面的人说道:“程翰,先找个地方吃饭再回去。”

吃饱了,回去时她好安心在车上睡一觉。

现在不过十一点多点,她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困得不行。

这样的情形,这几天是一日比一日严重,她从来没说,他们也就自以为她是晚上没休息好,除了提醒她注意休息外,也没往深处想,今天陪她来医院,且是来这种治疗精神性疾病的医院,程翰才觉得事态严重。

“林小姐,刚刚医生怎么说?”边启动引擎,边关心询问。

“说我可能是压力太大,想太多,导致失眠。”不排除压力所致确实是医生说的,在所有可能性里,这一条相较起来最为乐观。

车子稳稳上路,“那你要不要请假休息段时间?或是出去旅游散散心?”

“刚上一个多月班就请假影响不好。”林听说着后仰,慵懒的靠着椅背,“反正今天开了药,我乘这两天周末狠补睡眠,调节心态就没事了。”

话是这样说,事实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调节。

做噩梦根本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事。

程翰知道自己劝不动她,也就没再继续。

安静的空间便于她小憩一会。

而林听也确实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错过了午餐,晚餐,直睡到天黑。

醒来坐起身子,她还没来得及想自己是被谁抱上床的就忽然看见,放下的厚重的窗帘处,一席长裙,披头散发,睁着淌着血的眼睛的女鬼正朝着她的方向飘来。

耳边还回响着女人凄厉的喊叫声,一遍遍的喊冤,喊还命。

“啊。。。。。。”响彻整个房间的尖叫从她嘴里发出,林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跌到地毯上。

语无伦次的,“你走开,我不认识你,你不要找我。。。。。”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叫声,“林听。”

“啊。”林听下意识尖叫,后退,待看清来人后便话一下子跌坐到地毯上一动不动了。

钟斯年几个箭步奔到她面前,蹲下,把瘫在地毯上,看着自己惊恐未散的女人带进自己怀里,柔声轻哄着,“别怕,没事了。”

回荡在耳里的那些凄厉喊叫暂时消失了,眼里飘着的女鬼在慢慢退去,退到窗边,停驻,盯着她笑得无声,笑得邪恶。

林听猛咽口水,身子发颤地,死命往正抱着自己的人的怀里钻,嘴里哆哆嗦嗦,“她还在,你看,她还在那边对着我笑。”

“没有。”钟斯年把她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什么都没有,不要怕。”

脸埋进他怀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林听还是不信,“有,肯定有的,你看下,你把她赶走。”

“好,我把她赶走。”钟斯年顺着她,扶着她起身。

林听以为他要松开自己,立刻紧抱着他不放,“你别丢下我,你一丢下我他们又会来。”

“不丢,那你告诉我,她在哪,我带你去把她赶走好不好?”钟斯年顺着她,哄着。

“窗帘,她从窗帘里飘出来的。”林听全程不敢露脸,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藏进他身体里。

钟斯年偏头看向窗户,除了他中午抱她进来时,放下的遮挡光线的厚重窗帘,什么都没有。

但他还是抱着她走过去,腾出只手把窗帘拉开,哄着在自己怀里发颤的人儿,“好了,你现在看,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林听慢慢把脸挪出来,一点点睁开眼睛。。。。。。

空荡荡的,除了被擦得发亮的玻璃,什么都没有。

目光缓慢怯怯地移动,一点一点,胆量慢慢放大,转了一圈,直接把整个房间看了尽,确定没有那些吓人的东西才慢慢松口气。

最后看向正抱着自己的人,惊魂未定,“钟斯年?你是不是也是我幻想出来的?”

☆、104。104:遇见是因为想见

眼前这个人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此时正容颜憔悴,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己。

迷茫又不安。

钟斯年再次深切地体会到了心疼的滋味撄。

这种滋味于他并不陌生偿。

他抬手抚上她消瘦不已的脸颊,自然的好似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不是,我是真的,正真真实实的站在你面前。”

林听抬手轻拍自己脑袋,又揉自己眼睛,还是不信,“不,怎么可能呢,你都不要我,不理我了,你怎么会来呢?我肯定是在做梦,或是幻觉,对,一定是这样。”

痛彻心扉,也不过如此。

“林听。”钟斯年把人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抵着她头顶,出口的声音格外沙哑,“你没做梦,也没有幻觉,你好好感受下,真实的体温,拥抱你的力度,还有心跳,都是真的,我没有不理你,我怎么会不理你?”

他如果真不想要,不想理,他也就不会一听到她不好就赶过来了。

她可能不知道,再次看见她这样,他有多疼,多悔,多难受。

林听更加觉得此刻是场虚幻,“我以前想让你抱我,想尽法子都不一定如愿,分开后你也没有主动找过我,在外面遇见过几次你也没有主动跟我说话,冷冰冰的,连跟我打声招呼都不愿意,就怕我又死皮赖脸的缠着你,所以现在,我一定是没睡醒,一定是在做梦,包括刚刚的鬼魅,我梦见的是以前产生幻觉时的情景,那时你对我最好,最温柔。”

可惜,她那时没有用心体会,没有珍惜。

现在想来,即便是在梦中也仍然觉得遗憾,觉得难过。

一字一句都像是锤子,一锤接着一锤敲在心上,颤动的,闷疼。

钟斯年松开怀抱她的双手,将她外推离自己一点,手握着她双肩,俯身,让自己的脸近距离出现在她面前,“你仔细看,仔细听,我是钟斯年,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都会出现在你身边的钟斯年,你能在外面遇见我是因为我想见你你才会遇见,不打招呼是不想打扰你,林听,你要相信你此时此刻看到听到的都是真实的。”

诺大的城市,倘若无心,哪来那么多巧遇?

如果现在出现的是恐怖事物,或换做任何一个人,她可能都会相信是真实的,但是出现的是他,林听就不自信,不得不怀疑。

就像她前面说的,在她眼里,这两个多月,他们确实连招呼都不曾打过。

现在又哄又抱,又耐心解释,说这么多话,她矛盾的想信又不敢信。

她怕自己信了,结果又只是空欢喜一场。

现在是夜晚,她刚从梦中惊醒又见到鬼,他出现的时机不对。

双手在他脸上搓,揉,捏,林听紧闭上眼又睁开,反复几次,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顿了一秒又强调,“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钟斯年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她现在是完全清醒还是仍分不清虚实,犹豫小半响,“等你这次病好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林听有些失望,但比起他说喜欢,这个答案更能让她相信现在正发生的是真实的。

还缺少一点肯定。

目光在房里四处乱转,忽然,林听挣开他,转身拉开身侧的窗户,对着外面急呼,“程翰,程翰,刘峻你们快上来。”

“林听。”钟斯年叫她,紧蹙眉头,将半身倾出窗外的人拉回来。

林听站稳,扒开他拉着自己的手,“你先别碰我,你等下,等他们上来。”

钟斯年愁眉不展,倒也还是配合的松开手,站到一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分一秒都不曾移开。

林听也是看着他的,不过是若有所思的迷茫状。

虽说钟斯年在楼上,程翰他们比较放心,但听到她叫得那着急,他们还是第一时间冲了上来。

房门没有关,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相安无事,两人均了松了口气。

程翰问道,“林小姐怎么了?”

闻言,林听转眸看向门口,下一瞬从钟斯年跑过,直跑到两人面前,微喘着气,回头看向钟斯年的方向,有些急切地问他们两人,“在这个房里,除了我,你们还能看见别人吗?”

两人皆是一愣,转而看眼脸色不善的老板,又看向她,刘峻答道:“看得见啊,除了你还有boss。”

林听心里又确定了点,转而又问程翰,“程翰,你呢,你能看见你们老板吗?”

“能啊。”程翰连忙点头,继而关心,“林小姐你没事吧?”

上午也就犯困的厉害,怎么睡一觉起来连人都不认识了,这是病得有多严重才会这样?

她现在这种分不清虚实的样子对他们来说是第一次见,但对钟斯年而言,他见过太多次,但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样,连他都不相信。

林听转身,看向还站在窗户边的,紧绷着下颚,一脸冷色的男人。

心想,这是真的,他真的来了,他为什么会来?为什么要来?

钟斯年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差不多已经相信他是真的出现在她家里,在她面前了,只是。。。。。。。

长舒口气,目光没有从她身上移开,但话是对着程翰他们说的,“没你们什么事了,下去吧,让保姆准备开饭,我们等会下来吃。”

她未醒来,他也没有闲心吃东西。

“是。”异口同声,是两人领命离开。

很快,房间,乃至整个二楼都安静下来,只属于他们两人。

林听还站在门口处没有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钟斯年抬脚走到面前,很是自然的帮她把凌乱的头发顺好,别致耳后,垂眸晲着她,“直接下去吃饭还是想先刷个牙,洗个脸?”

睡了一个下午,洗漱再吃会比较好。

熟悉轻柔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林听终于回过神来,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冷静,“你先下去,我去洗个脸。”

说着就饶过他,朝房间里面走。

她住的主卧,内配有浴室。

钟斯年站在原地,盯着已被她关上的磨砂玻璃门,静静等待。

林听钻进洗手间,先解决内急才开始洗漱。

心不在焉地刷完牙又捧几把冷水浇在脸上,打上洗面奶,冲洗干净,直身抬头,正欲扯下毛巾,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被镜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人脸惊吓出声。

噼里啪啦,洗脸台上的东西被她碰掉了一地。

还有玻璃瓶子破碎的声音。

林听惊慌失措地奔向门口,拉开浴室门,慌不择路与闻声跑来的钟斯年撞个正着。

下一瞬,人被揽进温暖结实的怀抱,男人低柔的宽慰在头顶响起,“不要怕,有我在呢。”

凤眸看眼躺在地上的瓶瓶罐罐,钟斯年庆幸,还好他来了,还好他没有走。。

不然他想象不出来,她一个人要怎么面对这些无处不在的幻象。

林听的脸还没擦,此时贴着他胸膛,水珠全抹到他衬衣上,也顾不得了,只是紧紧抓着他衣服,“我们下去。”

楼下有保姆,保镖,人多,她比较有安全感。

。。。。。。

餐厅里,保姆已经把饭菜端桌摆放好,见他们出现立刻帮他们拉开椅子,盛饭

而后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随时等候他们不时之需。

精神不好,早餐没吃饱又饿了一下午,林听早已是饥肠辘辘,此时面对色香诱人的饭菜,也顾不上其它,端起碗筷就开始吃。

或许每个人烹饪出来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她只尝了其中一道,就能分辨出来,做这餐饭的非保姆而是正坐在对面静静注视着她的男人——钟斯年。

她有多久没吃过他煮的东西,他们又有多久没有一起坐在同一张桌子吃饭了呢?

明明只过了两个多月,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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