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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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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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通知王婶上班,卡卡送了老宅,推开家门,只有一室清冷。

两人的行李都是钟斯年一起提上楼,且亲自送到她房间,对此林听说了,“谢谢。”

钟斯年淡淡回应,“我叫外卖,洗完澡记得下去吃。”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就转身出门,回自己房间。

林听站在门口,直到再看不到他的背影才进房,关门。

洗澡,吃饭,连行李都没整理就蒙头大睡。

到家的第一天,林听用来倒时差,而钟斯年用来忙碌。

在与林之易母子相关的新闻在安城吵得热火朝天时,另一个关键人林听别说露面,连声都没发过一句。

无论是挖新闻的记者还是林之易母子,甚至是左温伦,沈暮安,都曾到南风找过她,结果都是进不了门也找不到人。

随着她跟钟斯年一行人回到安城的消息走开,这些要找她的人自是不放过机会。

而所有找她的人里,只有一个是被钟斯年亲自让人带进去的。

………题外话………两更一起奉上。

这周更新没能按时,感觉很抱歉,我今晚牺牲点睡眠,赶点明天的稿,争取尽快把时间调整过来,谢谢所有支持的朋友,你们等更辛苦了

☆、98。098:她已经尽可能的不搭理他了,可是他呢?

这个人就是林剑锋的律师胡杨林。

他在接到林剑锋最后一通电话后前往斯年侦探所,恰遇钟斯年出差外地,未果,不得已在左温伦找上他之前携家眷暂离安城,后在林家变故后想办法与钟斯年取得联系,今天早上他刚被钟斯年的人带回安城,带到林听面前。

南风别墅,客厅里偿。

桌上放着一部手机,手机里正在播放一段音频,一段林剑锋去世前与律师的对话撄。

“胡律师,我是林剑锋,我现在在急诊室,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请你务必录音保留音频。”林剑锋是在急诊室时借用医护人员的手机打的电话,因为当时过于虚弱,他说话显得很费劲,但还是努力保持清晰。

“现在已是录音状态,董事长您请说。”无论是打电话还是接电话,胡杨林都有一开始就按下录音的习惯。

若是用得上就保存,用不上就删除。

“我是林剑锋,林氏董事长,接下来我要说的每个字都代表我的意愿,胡杨林律师及此刻正在我身边的医护人员可以作证,我要彻底更改我的遗嘱,我要把我名下的所有动产,不动产全部留给我的外甥女林听,还有我在公司的股份,百分之十划到我外甥女林听名下,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全部交由钟氏长子,斯年侦探所的钟斯年全权处理,所换得钱财一半归我外甥女,另外一半,百分之八十给钟斯年做酬劳,百分之二十作为对胡律师的感谢。

就算只有百分之二十,那也是笔不小的数目,更何况它不包含律师费。

一大段话说下来,他有些累,喘了好一会才又继续,“我现在在急症室,十分钟前我刚确定,我的儿子林之易非我亲生,我去世后他们一定会对我外甥女不利,除了公司,我对钟斯年提的另一个要求就是,我恳请他能够在我去世后帮助小听度过这个难关,以上就是我要说的话。”

“董事长。。。。。。”胡律师的声音响起。

“我怕时间来不及了,你现在就去找钟斯年,务必要亲手把音频交给他,告诉他这次是我求他,他一定会接的。”这个决定对林剑锋而言就是一场走投无路之下的豪赌,赌的是他对钟斯年的了解,赌的是钟斯年的心。

他知道林听干不过左温伦他们,也知道她一点不懂管理公司,也不想她每天为了公司活得太累,于是他保留她作为林氏股东的身份参与年利分红却又不用劳心劳费,同时,把剩余的股份换成钱,就算公司有变,他留给她的钱也足够她一世无忧。

最关键的,他赌赢了。

钟斯年把林听带回家时还不知道他找过自己,更不知道有这份遗嘱。

林听听着这段音频失声痛哭,面前的胡杨林又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钟斯年抱进怀里她也不知道了。

她眼里,耳里,心里,脑里只剩这段话,只剩到死都还在为自己考虑的舅舅。

她悔,她恨,很金书琴他们,也恨自己。

有律师,有证人,有音频,还有近几个月收集到的证据,后面的事对钟斯年来,很容易,很简单。

当晚,待林听冷静下来,理智回归后,钟斯年就股份一事对她提出,“你舅舅把他名下百分四十的股份交由我全权处理,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处理方式,我会按照市价收购这些股份,属于你的那一半,一分都不会少给你。”

百分之四十,加上最近收购的散股,他将成为林氏最大的股东,也即是林氏新一任董事长。

这些林听不知道,这瞬间她也没有去想,她只是在他提出这个处理方案时愣怔,甚至近乎呆滞的看着他。

钟斯年看着她的样子又道:“卖给别人是卖,卖给我也是卖,这点你舅舅在做下这个决定时就应该想得到我会这样做。”

既是全权处理,那自然都是他说了算,他现在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他是在通知她。

林听知道。

她看着他,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眼皮都没眨一下,许久,有些艰难地下咽口水,嘶哑的声音放的很低,“钟斯年,我舅舅为什么会找你?还那么笃定你一定会帮?”

钟斯年微一滞,随即,“整个安城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在不违法犯纪的前提下只要酬劳给的够高,我都会接。”

是吗?

耳边想起录音里的那句,“这次是我求他。”

她怎么就觉得事情没他说的这么单纯呢?

林听撑着沙发起身,没有对他的提议发表看法,也不想再继续讨论。

钟斯年按住她撑在沙发上的左手,“王婶晚餐做好了,吃完再上去。”

以他对她的了解,就她现在这状况,今晚回了房多半是不会下来了。

林听顿了顿,点头。

钟斯年决定下周一召开林氏股东大会,而在那之前的两天周末里,除了再次出现在南风的凌楚翘,林听没有见过任何一个除钟斯年,王婶,保镖之外的人。

这一次,凌楚翘真的是单纯过来找她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钟斯年看见她才没像以前那么冷若冰霜,当然,也没有热情。

如果不是她兴致勃勃的蛊惑林听,说等事情了结后要带她出去广结天下好男儿,钟斯年大概会从头到尾将她无视到底。

凌楚翘扭头看向突然叫住自己的,一脸冷意的男人,咧嘴而笑,“怎么了钟哥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放下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时间跟新欢,干等时间太难熬,林听现在差的就是一个称心如意的新欢。”

不知道钟斯年是什么感觉,反正林听真要被她那声娇里娇气的钟哥哥叫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凌楚翘好像没看到某男不好看的脸色,转而看向难掩尴尬的林听,“算了,还是你自己说,你想不想谈恋爱?如果想我明天给你物色人物去。”

林听心里那个尴尬啊,真要爆表了,她看着正对着自己笑容面面,眨着眼皮的女人,稍一犹豫,“好啊,我本来也打算要去相亲的。”

余光里撇到某个人的脸色,真的不怎么好看。

凌楚翘一拍沙发,“那就这么定了。”

太明显的注视,让林听心里生出无限压力,不可名状的心虚,但还是咬牙点头,“嗯。”

脚步声响起,是那人起身离开了。

长吁口气,林听坐姿挺拔的身子哗地松懈,后仰软靠着沙发椅背。

知道自己不被主人待见,凌楚翘也没留下来蹭饭,只在离开时刻意提高了音量,“今天到这我先回去了,不要送我,也不要太想我,等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说着就迈开步伐,走出门。

唯留林听哭笑不得。

吃饭时,钟斯年状似无意的问她,“你跟凌楚翘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林听握着筷子的手微一顿,“她告诉我她不是你未婚妻的时候。”

闲扯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来不知不觉就开始在微信上聊起来了,还时常一聊就是上百条,闲得慌时更像两傻子似的,你来我往的发表情包。

钟斯年盯着她看了一会,“交朋友是好事,但要懂得分辨对错,尤其是她对待感情的态度,不值得你学习。”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林听微沉下脸,“钟先生,请问我脸上是不是大写着我是傻逼?才会让你觉得我又好哄骗,又分辨不了是非?”

她已经尽可能的不搭理他了,可是他呢?

说好的关心不过头,也不干涉,从来就没有做到过。

不喜欢又不注意自己的言行,林听看着他,“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有时候也是不太按常理出牌的,你要真不想我对你纠缠不清就别在我对你死心,决定放弃的时候招惹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再说,我觉得凌楚翘的感情观挺好的,爱就争取,不爱就远离,简单明了,比那些喜欢玩暧昧的渣男渣女强多了。”

………题外话………二更稍晚

☆、99。099:他不是你爸,你爸姓左

他就说了一句,她噼里啪啦回了一箩筐,还含沙射影的骂他是渣男。

从那晚捅破窗户纸,表白被拒后她对他就一直都是淡漠疏离,爱理不理的,即便是他主动她也恨不得把他推到千里之外。

若不是现在还有需要,他想,她一定会像对待沈暮安他们那样跟他老死不相往来撄。

钟斯年盯着她,表面上看不到什么情绪上的变化,凤眸沉沉盯着,不说话,莫名就让人觉得心慌偿。

林听垂眸,错开他的注视,以继续吃饭转移注意力。

实则,内心早已兵荒马乱。

太阳的最后一丝亮光,被悄悄爬起的月亮,洒下的温凉光芒取代。

春风徐徐,万籁寂静的夜里,台灯熄灭时,又一个“相安无事”的一天走到尽头。

周一,召开林氏股东大会的日子。

天刚微亮林听就离开温暖的被窝,起床洗漱化妆,精致又略显成熟的妆容,搭配一身黑色时尚女西服,堪及锁骨的微卷头发,半挽着至脑后,成熟中带着点少女的俏皮。

挑双合适的鞋子,再配上手袋,下楼。。。。。。

巧遇刚从外面晨练回来的钟斯年。。。。。。

逢春,天气回暖,但早晚还是跟冬季无异,甚至有时比冬天的暖阳日还要冷,可此时的男人身穿背心,大裤衩,非但没见寒冷,反在脸上看到汗珠。

嗯,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看起来很MAN。

差不多一分钟的静止,还是林听先反应过来,收回自己黏在他身上的目光,闪身靠边让他上楼。

凤眸微磕,踩上楼梯抬价,从她身边经过。

室内无风却也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嗯,相比较这种装扮出来的精致,他更喜欢她未施粉黛,清清爽爽的样子,还有她本身自带的馨香。

虽然,她现在很好看。

虽然,他刚刚没忍住多看了好一会。

早餐是等他洗完澡,穿戴整齐下楼才开始吃的。

由程翰开车,前往林氏。

两人并排坐在后面,越临近,林听心里越紧张,没忍住问身边的人,“我等下应该要做些什么吗?”

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钟斯年偏头看她一眼,“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全程坐着不说话。”

原本,她去不去都无所谓的。

“哦。”林听有些不安的搓着双手,紧绷的心并未因他这话有所松动。

等到了会上她才真正理解,什么叫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全程坐着不说话,因为全场都在他掌控之中。

事情进展比她想象的容易,简单。

包括把左温伦踢出公司,到被警察带走,只用了几句简单明了的话还有一份详细的,他近年挪用公款,造假账的铁证。

散会,人员相继离场,留到最后的只有她,钟斯年,金书琴,林之易四人。

林听心里百感交集,钟斯年外表什么也看不出来,而林之易母子则是脸色难看至极,儿子的脸是阴,沉,当妈的是凶,狠。

“林听。”金书琴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就这么把你舅舅一生的心血拱手让人了?你对得起他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不怕他半夜找你算账?”

在昨晚,在来的路上,林听曾设想过,如果金书琴他们敢跟她叫板,她一定要为自己,为舅舅,狠狠抽她几耳光,但整场会议下来,到现在,看着她那副近乎疯狂的样子,她忽然领悟一个道理,跟疯狗撕掉价又难看,不理才是最好的方式。

林听收起桌上东西,拿包起身,走到钟斯年面前,“我们可以走了吗?”

钟斯年合上桌上文件,起身,看一眼不远处的母子俩又转向她,“不走你还想留下来叙旧啊?”

这旧可不是那么好叙的。

林听嗔他一眼,再与他一起离开,待快走到会议室门口时,身后响起林之易的声音,“小听。”

不同于金书琴的咬牙切齿,他的语气很平稳。

林听微顿住脚步。

林之易见她停下来才继续说,“我们现在算两清了吗?”

两清?

呵!

林听握紧拳头,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脸色的恨,她没有回头,只是声冷至极,“如果你能让舅舅死而复生,然后你跟你妈再去精神病院打一个月针,吃一个月药,把自己也弄得神志不清我就跟你两清。”

两点,其中任何一条他都不可能做得到,更何况是两条一起?

她的意思,林之易明白了。

脸上一片颓败,悔,涩。

其实,除了那晚差点对她造成伤害,后面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愿意,也不想看到的,尤其是林剑锋的去世,还有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可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只是道:“爸的死我也很。。。。。。。”

他连说抱歉跟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林听激动地打断他,“他不是你爸,你爸姓左。”

他早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还在他们面前装,在他们面前演好儿子,好哥哥,其可恶程度一点也不低于金书琴。

说着抬脚走出会议室,任由金书琴在后面如何叫骂都没有再停驻脚步。

刚接手林氏,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钟斯年只亲自把她交给程翰,而自己并没有跟她一起回去。

分别时,他说,“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等我回去再谈。”

这个剩下的事指的是什么,各自心里都清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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