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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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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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毛惹人烦的老板?”

“有啊。”

是吧,她就说一定不止她一个人这样想,可是,她的兴致还没保持两秒就被他下一句打回谷底。

他说:“除了你,他们都说我大方,随和,好相处。”

“。。。。。。”这天没法聊了。

题外话 …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心图不轨的男人遇上同样对他有所图谋的女人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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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想不到你是这种姑娘

车辆平稳行驶,车内的人静默无声,车厢里响起电台主持人与来电听众的对话,背景音乐是来电听众点的《SaySomething》,送给刚刚分手的异地恋恋人。

一段长达五年的爱情故事,三言两语就概括完毕。

歌曲应景,点歌的人对胃。

林听全程扭头对着窗外,无声的,任由眼泪淌了一脸。

车子在又换了两名来电听众后停了下来,刚唱到副歌部分的流行歌曲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解开安全带扭的声音。

钟斯年率先下车,车门被他甩得砰声响,待林听反应过来时,他已推开南风别墅大门,而当她进门换鞋时,他已坐在沙发上,逗狗,下令,“我口渴,给我倒水。”

林听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好。”

卡卡在她身边转了两圈,得到抚摸后又跑回钟斯年身边,又蹦又跳以示亲密。

房里不时响起一人一狗的对话声,一个说,一个叫。

早过饭点,午餐是叫的外卖,偌大的餐桌,对立而坐,她像个局外人看着Ta们“亲密”互动。

这个下午钟斯年没午睡,没出门,说得最多的就是:“林听,过来帮我剥点瓜子。”

“林听,来带卡卡要上厕所。”

“林听,洗点葡萄过来。”

“林听,来帮我煮茶。”

“林听,地太脏了,赶紧过来拖一下。”

“林听,快来帮我换碟。”

“林听,去书房帮我拿笔记本。”

。。。。。。

她像个不断被人鞭笞的陀螺,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靠挤。

终于忍无可忍的她在他又一次叫她时,先一声冲他喊:“钟先生,请问你是要我带你去拉屎吗?”

洗,拿,拖,做,煮,做,这些叫她也就算了,连剥瓜子,换碟子,带卡卡上厕所这种,他能做,卡卡也能做的事都要叫她,她就是智障也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长腿交叠搁在茶几上,上身后仰靠着沙发,双手随意搭着,嘴里吃着东西,姿不雅观却又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钟斯年偏头看她,凤眸徐徐,眉峰微蹙,小半响才出声,“想不到你是这种姑娘,如此猥琐。”

“我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老板。”跟个小媳妇似得,莫名其妙,说变就变。

钟斯年挑眉,“你好像对我很不满?”

“不,我对你感恩戴德。”感恩是真的,但不满也是有的。

钟斯年笑,“这样最好,我今晚想喝鸡汤,你买鸡了吗?”

“。。。。。”林听沉脸,默不吭声。

钟斯年了然,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去买还来得及。”

林听咬牙,仍不做声,但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而钟斯年则在话毕时就将脸转向屏幕,专心致志的观赏大片。

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气呼呼地转身,听见他在身后淡淡然:“一定要去菜场买那种现杀的,肥美的,乌母鸡。”

题外话 …

颈椎疼,不能低头,借此忽悠家里小孩帮我端茶送水,想想我真是太。。。。。厚颜无耻了。

最后言归正传,记得加入书架啊亲们

☆、12。012:一直都在自欺

林听年幼时曾随妈妈在外生活过几年,那会不富裕,但也接近小康标准,加之年纪小,除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家务,她没做过洗衣做饭这种事,后来发生意外事故,回到林家,备受舅舅重视宠爱,像逛农市买菜这种,她连想都没有想过。

站在菜市场活物买卖区,看着老板熟练地屠杀,拔毛,开膛破肚,闻着浓浓的,捂着口鼻也挡不住的屎臭,腥臭,林听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紧。

而一想到未来,这种地方,这种场景,她还要无数次面对,她就倍感烦躁,忍不住同情自己。

想到过去不可避免就想到占据她整个青春岁月的沈暮安,过往甜蜜似精心处理过的电影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重放,记忆越美,现实越残。

其实,早在她被送进精神病院,沈暮安一次都没去看过她时,她就知道,他们这段尚算美好的恋情已经走到尽头,不寻找,不面对,不过是抱着侥幸,自知欺人。

现在,终于,这种自欺也被人毫不留情的揭穿斩断,她失去最后一丝精神慰藉,也彻底结束青春,尽管她现在才22岁,正值青春花样年华。

“小姐,你的鸡好了。”叫两次都没见她反应,老板不由加大音量。

“啊?”思绪骤被拉回,林听看着已伸到自己面前的袋子,不好意思笑笑,接过,“谢谢。”

返程,提着鸡跟辅料,天空乌云密布,不见夕阳,有的只是路边早早开启的路灯,及呼啸而过的汽车。

进门,钟斯年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买只鸡用了四十多分钟,还以为你是腿残智障,忘了回家的路。”

林听咬牙,告诉自己,忍,但走进厨房,手里的东西却是差点被她甩飞出去。

晚餐时间。

林听帮钟斯年盛了碗汤,自个坐在侧对面,夹两根青菜,闷头扒饭,杏眸滴溜溜转悠,不时偷瞄对面,终于。。。。。

钟斯年喝了口汤,脸色顿时扭曲变形,拿起一边水杯猛喝几口,随即大手猛往桌上一拍,一字一顿,从牙缝挤出,“林听!”

林听强忍着笑,缓了缓,抬头,无辜又胆怯的看过去,“怎。。。。怎么了,汤煲得不合您胃口吗?”

钟斯年咬牙切齿,“你这是弄的什么味?”

林听看向独属于他的那碗鸡汤,无辜眨眼,“就是中药啊,我以前在林家的时候,家里阿姨经常这样煲的。”看着他黑如锅底的脸色,她心里发憷,顿了顿,表越发用力演,“味道是怪了点哈,但比纯鸡汤补身效果好,尤其是像你这种从事高压力,高智商工作的人。”

“你是不是想说即补脑又可调节内分泌?”他语调忽然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题外话 …

白天被锁在外面,虐得脚疼,好不容易拿到钥匙进门,结果被后台数据虐得心肝脾肺都疼;看文的宝宝有打算囤文的么?有的话先加入书架再囤好不好?

☆、13。013:怕他会真的扑过来

“。。。。。。”有这效果吗?她不清楚,但看他那副恨不得弄死她的摸样,也不敢随意回答,只弱弱的道:“我也是听我们家阿姨说的,具体是补什么,我也不知道。”

凤眸眯了眯,睨着她小半响,端碗绕过餐桌,走向她,将碗往她面前一放,“既是补身就别浪费,我不喜欢你给我喝完,包括锅里那些,一点不许剩。”

“咳。。。。”亏得她嘴里没食物,不然铁定喷出来。

“愣着干什么,快喝啊。”他干脆坐到餐桌上,半附身,老神在在的盯着她催促。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现在就是。

原本她只是想恶作剧报复他一下,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可以随意揉nie的包子,可她忽略了他本性是狐狸跟大灰狼的结合体。

林听看着面前的鸡汤直咽口水,抬头,指着桌上装汤的大碗,讪讪而笑,“这里还有好多呢,我要喝会自己拿碗盛的。”

除了他这碗,锅里再多她都不虚,喝不完大不了背着他倒掉就是。

明显不悦:“嫌弃被我喝过?”

林听摇头。

“那就快喝。”

骑虎难下,唯有继续摇头。

“看来还是嫌弃。”说着他已端起碗,在林听目瞪口呆中喝下一大口,而后又猝不及防的附身,掌紧她后脑勺。

两片温热至唇瓣传来,触感清晰,林听还没来得及反应脸部就极度扭曲起来。

他把嘴里的汤都过到了她的嘴里。

“唔。。。。。。”费劲力气推搡,从手到嘴。

终,还是在他的强势进攻下,被逼着将那口咸得要命的汤咽了下去。

就那么一小碗,她放了两大勺盐。

钟斯年心满意足的放开她,落地,回到自己的位置,边喝水边眉目含笑的盯着她瞧。

林听抱着水杯猛喝,末了又因为太急拍着胸口猛咳,俏脸硬是被涨得通红。

“钟斯年,你个臭**,咳。。。。”就算是这样她也没忘了自己被强吻这件事,“人面兽心的资本家,就只会做欺负女人的事。”

他一点也不介意,拿起筷子,从容享用晚餐,并在她杀气腾腾的怒视中夹了块鸡肉,吃完,然后对着她阴测测的发笑,“这只是个小教训,以后你要在拧不清好歹,我就把上次在沙发上对你没做完的事做进行到底。”

上次,沙发?

林听想起,是她被他救起,醒来的第一天,差点被他强b。

顿时心里的怒意又深了几分,反应在面上,瞪着他的眼神也更狠了些,但也仅此而已。

她不敢言,怕他会真的扑过来。

晚餐进行到一半时钟斯年接到一通来电,林听不清楚对方说了什么,只见他盯着她看了一眼,眉峰微蹙。

对方还在继续,结束时方听他回应,“嗯,晚点。”

题外话 …

评论区刚置顶一条评论,关于更新时间的,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有什么想法留言告诉我吧~~~~

☆、14。014:莫名其妙

他的事她一向不过问,但他刚刚那一眼让她觉得这通电话与自己有关,忍不住担心,“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今天在沈暮安订婚宴上闹得不算凶,但她情况特殊,会那么快惊动到某些人也是情理之中。

“林之易远在纽约,就算是飞也要等到明天。”他一眼就看出她在担心什么,“赶紧吃,等下陪我出去。”

。。。。

钟斯年带她去的是夜场,原因是他的朋友听闻她的事迹,强烈要求一睹真颜。

当然这些,林听是不知道的。

踏过楼梯,穿过长廊,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来到约定包间。

还未敲门,门已先开。

“哟,来了。”露出的是张玩世不恭的脸,撑着门框,隔着钟斯年冲林听吹口哨,“快进来吧,大家伙都等着呢。”

待他们进去后,他便出了门。

包间里还剩三男一女,除了曾被钟斯年请来给她看过病的丰自明,包括刚出去哪位,林听基本都是曾闻过名,未见过人。

这种一看就是朋友间的聚会场,林听搞不懂钟斯年带她来有何意义?打过招呼,选了个靠近美女的位置落座。

“你好。”林听微笑打招呼,而回应她的是对方不冷不热的一瞥,不温不火的一句,“我不好。”

微笑僵在林听脸上,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

气氛也跟着变怪异,还是美女亲哥任嘉致站起来圆场,“咳,不好意思啊大家,我妹刚回国几天,时差没彻底倒过来,晚饭时又被我妈逼着明天去相亲,所以心情欠佳,大家别往心里去,来,让我们举杯欢迎林小姐加入我们这个小集体,干一杯。”

任嘉致这番说辞不一定是真,但作台阶却是恰好,大家纷纷举杯响应,林听心里很是纠结,她不想喝但又不好意思拒绝,目光下意识看向钟斯年,等了小许只等到他也举起酒杯,无耐她也只能顺从。

权当是为了缓和因自己自作多情而引起的这起尴尬。

“小禾?”任嘉禾的不知好歹让任嘉致的语气较之方才严厉许多。

任嘉禾迎上大家相继投过来的目光,着重锁定某一双深邃不解的瞳眸,沉了沉呼吸,起身,举杯敬了一下,在大家神色各异的目光中一饮而尽,而后放下杯子,“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动作迅速,行走间还带着风。

林听眉峰紧邹起来,敏感如她不可能感觉不到,这女人不喜欢她,甚至或多或少的对她带着敌意。

这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杏眸暗暗瞧向同样拧眉看她的钟斯年,心中对此有了猜测。

“我去看看她。”任嘉致也紧跟着追出门。

题外话 …

你眼里的巧合=我的蓄谋已久

☆、15。015:

小小插曲,无关痛痒,表面上看并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直到给他们开门的安子墨走进来问了一句,“我刚看到小禾抱着嘉致在外面哭,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原本相谈甚欢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静默几秒,钟逸辰转向林听,冷硬发问,“你跟小禾认识?”

八只眼睛齐刷刷地定在她身上,这样的焦点让林听感到不爽,尤其是他们看她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怀疑,好像那女人哭是被她欺负过一样。

“今晚之前我没见过她。”要不是钟斯年抽风似的带她过来,她连任家千金长得是丑是美都搞不清楚。

“那她为什么一见到你就不高兴?”钟逸辰完全有理由这样怀疑,因为任嘉禾的状态在他们来之前都是好好的。

林听无语,“你去问她呀,为什么哭,为谁而哭,你问完不就知道了。”

说着不忘朝钟斯年狠瞪一眼。

白天让她丢人现眼觉得不够,晚上还带着她出来挡桃花,背黑锅,利用完了还在那边摆张臭脸给她看,要不是一纸合约,自己又对他有所求,她真想冲过去给他一拳。

“你最好祈祷你没对她做过不好的事。”钟逸辰撂下这话起身离开。

。。。。。。

半个小时后。

钟斯年在夜店外的阶梯找到钟逸辰,他独自坐在地上迎着冷风看烟雾飘扬。

“人送走了?”兄妹俩前后脚出门,回去的只有一个,这个人自然是指任嘉禾。

钟逸辰嗯了一下,仰头看他,“哥,你有没有觉得小禾这次回来跟以前不一样了?”

钟斯年不置可否,“有心事又有秘密,自然会不一样。”

钟逸辰不解又急切,“她有什么秘密?”

这次钟斯年没有立即答复,点燃支烟吸入一口,缓缓吐出,“给我一个你那么想要知道的理由?”

钟逸辰不假思索,“二十几年的朋友,感情好得就跟自家妹妹一样,互相关心,理所当然,哪还需要什么理由?”

钟斯年摇摇头,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语重心长,“等你想到一个足够说服我的理由再来找我,现在我忙,没兴趣。”

“对你家小保姆的事就有兴趣?”钟逸辰起身,拍一拍身上尘土,在哥哥面前难得的严肃一次,“哥,你真的决定要把这颗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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