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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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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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突然响起,凌楚翘下午说的那句,“我们会闹矛盾都是因为你。”

眼眸微转,嗫嚅唇瓣,暗想,她是不是应该稍微负责任地提醒下他?

这么想时,桌下的脚已经慢慢伸过去,找到他的,轻踢了下。

没有反应。

往上一点,踢小腿。

还是没有反应。

正当她犹豫着该放弃还是再来一次时,她未缩回来的脚被对面的人夹住,她倏然抬头看过去,见男人也正抬眸看向她。。。。。。

这个时候,她又不能直接说,只能暗暗在桌下较劲。

她脚一动,男人的声音跟着响起,“你再动一下我就当你是在撩拨我,向我发出求欢信号。”

“。。。。。。”这下被雷劈中的人是她。

林听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加上凌楚翘在场,恼羞成怒之余又颇感尴尬,心虚,窘迫。。。。。。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敢当着自己另一边的面调戏她。

此地不宜久留,这饭也没法继续吃。

“饭没吃完你敢走下试试。”她碗还没完全放下就听对面传来恶狠狠的威胁。

端着碗的那只手,手指已触碰餐桌,眼看碗就要放下却硬生生被他的眼神逼停,因为窘迫,她没有抬头,微垂下头,眼眸却是抬起直瞪着对面的。

是她的错,她不该立场不坚的干涉,参与,她应把不闻不问进行到底的。

“啊。。。。。”一声爆发性的尖叫,凌楚翘炸毛的瞪着他们,忍无可忍,“你们太过分了!”

不叫她吃饭,还公然***,简直是虐狗啊!!!

餐厅瞬间安静下来。

钟斯年无动于衷,林听不敢看她,只想遁地。

凌楚翘喘着气,跺下脚,气匆匆杀进厨房,半分钟后拿着碗筷杀出来,直奔紧挨着钟斯年的位置,拉椅子,放碗,盛饭,入座,无一不发出承载她怒气的响动。

钟斯年皱了皱眉,射向她的眼神凌厉如刀。

后者,仿若未觉。

林听默默扒饭,吃相什么都不顾不上了,只想赶紧吃完,远离战场。

原本和睦的晚餐,因凌楚翘的粗蛮加入而消失殆尽。

放下碗,不及说句话,林听就逃也似的离开餐厅,躲回自己房间,直到八点多才抱着侥幸心理给钟斯年打电话。。。。。。

“钟斯年,今晚需要夜跑吗?”

“要。”答案是肯定的,下一句,“赶紧换好衣服下来。”

林听扔了手机,颓败地把自己扔到床上,摆了个大字型。

良久。。。。

还是打起精神爬起来,慢吞吞地换上运动服,走出房门。。。。。。

下楼时听到后面哒哒哒跑步声,转身,回头。。。。。

穿着休闲装的凌楚翘很快走到她跟前,“你们是要去夜跑吗?我也要去。”

“。。。。。。”她千躲万躲,就是想避开三人行的尴尬,诚然,她并没有干涉凌楚翘的权利,不点头,不摇头,只是对着她礼貌性的笑了笑,然后继续往楼下走。

钟斯年已换好鞋,在外面等她。

看到与她一起出现的凌楚翘,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同样是什么都没说,甚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有那么瞬间,林听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未婚妻而是陌生人。

凌楚翘大概是跟以前的她一样,私下并不经常做运动,才跑了半个小时不到就开始叫苦连天。

一会好累,一会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一会你们能不能慢点,一会你们还要跑多久啊,哎哟,受不了。。。。。。

钟斯年都没理过。

林听忍住想不管,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回头对着叉着腰,艰难前行依然改变不了落后很多凌楚翘喊,“你要实在跑不动就在慢慢走着休息吧,反正我们等下也会回来的。”

她想起自己第一天被他拉出来操练,也是跟凌楚翘现在一样,累到不行,不同的是,她没有叫累,而是咬牙坚持到他喊休息。

在这一刻,撇开别的不谈,单这件事,她觉得自己特别理解现在的凌楚翘。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凌楚翘叉腰佝偻着身体,四处看了又看,“这里这么偏僻,大晚上没有人,也没有看到车,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堵没添着,反把自己虐得半死,早知他们要跑这么久,就是打死她她也不跟过来凑热闹。

听着她那娇滴滴带着哭腔的语气,看她那副累到不行的样子,林听回头看眼前路,钟斯年已跑开好远。

再回头看向凌楚翘,“大概还要一个小时吧,现在离家也不是很远,你可以边走边跑回去,要是实在受不了可以打电话给钟先生,让他叫别墅里的保镖开车来接。”

钟斯年明显不会停下,让保镖来接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适的方式。

凌楚翘扁着嘴,哭出声却又没流一滴眼泪,“你们好狠心呐,就这样把我抛下,要是遇见流氓,劫财劫色我怎么办呐。”

“。。。。。。”林听额上大写黑线。

你这哭诉,撒娇搞错对象了亲。

“你自己决定吧,我先走了。”再不走,等下跑死都追不上了,“你要实在不想打电话,等我追上了可以带话,让他帮你叫车。”

说着转身开跑。

身后传来凌楚翘震耳的假哭声。

林听回头看了一眼,虽有些不太放心,但却并没有再次停下脚步。

追上钟斯年比她想象中简单很多,因为他在她们看不见的前方停了下来。

林听一鼓作气跑到他跟前,把凌楚翘的事跟他说了下,“你看你还是打电话叫保镖过来接她吧,大晚上确实是挺吓人的。”

换做是她一个人,她也会害怕,不过,她应该会卯足劲自己跑回家。

钟斯年不以为意,“你都跟她说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既然她没打,那就证明她没你想象的那么害怕。”

“那要是遇到坏人呢?”印象里,他也就看起来冷情了点,但还是挺心软,挺热心的人,怎么到了自己未婚妻这里就这么漠不关心?

就算是两人闹脾气也不至于这么这样吧?

林听心里第一次对他们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钟斯年浑然不知,或是知了也不在意,只是抬手看眼时间,“三十五分钟,看在你这段时间都没有跑的份上,今天少了一点,再跑十分钟就返回。”

返回时慢走,竞走,或是慢跑,等回到与凌楚翘分开的地方,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半个小时,她只要不是运气爆棚,应该不会出事。

然而,他们才刚开始往回走就接到凌楚翘电话。

怕钟斯年不接,她打的是林听手机。

一接通就听见她在电话里哭,感觉像是装哭,但听起来挺惨。

林听拧了眉,“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崴到脚,走不动了。”

确实挺惨的。

林听对着身边的钟斯年转达,“她崴到脚了。”

钟斯年略微有些不耐,“让她等着。”

林听正欲转达,凌楚翘的声音先几秒传来,“我要自己跟他说。”

钟斯年的嫌弃,她在电话那边听得清清楚楚。

林听把手机递给钟斯年,“她要跟你说。”

一圈下来,她都快成为他们的传声筒了。

手机递到自己面前,钟斯年也就顺手接过,没出声,等对方先说。

凌楚翘等了大概二十几秒,确定手机易主才又说话,“钟斯年?你要不马上赶回来送我去医院,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林听。”

一开口就是威胁,哪还有一点痛声哭泣的样子?

凤眸眯了眯,表情,音调都没有任何变化,“我有什么秘密?”

“你蹲过监狱,至于原因,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提醒吧?”

按理,他不认为老爷子会把那件事说给这个女人听,但如果是为了某种目的,也不是不可能。

钟斯年偏头看向林听。

林听见了停顿片刻,理解过来后很是识趣的往前跑。

直到她的身影已跑远,钟斯年才开口,“我坐过牢是事实,你以为我会怕被人知道?”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种态度,凌楚翘明显愣住,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坐过牢是没什么好怕的,但坐牢的原因却是你,乃至你们全家都想要隐藏的。”

男人脸上仍是没有明显情绪变化,但语气比方才森冷很多,“既然他什么都告诉你,那肯定也跟你说过,我最烦别人威胁我,你要是觉得自己承受得住后果,那你尽管说,说不准我还会感谢你让我解脱了。”

他从来不主动提起,但也从没有刻意隐瞒过。

费尽心思想要隐瞒的是老爷子。

他也说过,除了他亲爹,还没人敢这么威胁他。

过了约莫半分钟,没听到凌楚翘的声音传来,钟斯年主动挂掉电话。

本来听说她崴到脚,还想叫保镖开车过来接她去医院,现在。。。。。。

电话还是会打的,但不急。

林听走在前面,距离自己数十米,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橙黄色的光,看不见的前路,她一个人慢慢前行,背影透着孤寂。

忽然很想抽烟。

一摸身上,发现没带。

加快脚步,追上前面的人。

跑步带来的热在夜风中渐渐冷却,黏在身上的汗水,寒风一吹,冷入骨髓。

林听忍不住瑟缩一下。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咫尺,她一回头,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觉得冷就努力往前跑,跑着跑着就暖了。”

下一瞬,身侧的手被握住。

干燥,温热。

她是被带着往前跑的,情节有点像年少时看的青春偶像剧。

不过,他也只是带她起了个开端,像负责带你入门的启蒙老师,只有开始没有结果。

遇见凌楚翘已不是分开时的地方。

崴了脚,走不动她就坐在路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听见他们在身边停下也没有抬头看。

一动不动地,如同入定般。

“凌小姐。”林听试着叫她一声,蹲下去才发现,她是真的哭过。

眼泪已被吹干,白净的脸颊留下两行不甚明显的泪痕,这样的光线,若不是近距离,若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

凌楚翘抽一下吸鼻子,没有抬头,似以这样的方式宣泄不满。

林听无可奈何,抬头看向钟斯年,这种时候,应该也就只有他的安慰最管用。

钟斯年结束与保镖的通话,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俯视坐在地上耍脾气的女人,淡然地态度,没有一丝安慰的意思。

“伤在哪?”很普通的问句,言语间也没有一点着急。

林听微微拧眉,起身,默默站到一边。

方才没理她的凌楚翘听到钟斯年的问话,缓缓抬起头,看一眼站在前面的男人,又低头指指自己左脚脚踝,“这里。”

拉高裤脚,脚踝处,明显的红,肿。

钟斯年看了几眼,终还是蹲下,想要初步检查,结果才刚碰到,凌楚翘就尖叫着喊疼,并将他手推开。

死活不让再碰。

钟斯年无语,也没什么耐心,直接蛮横地抓起她左脚,脱掉鞋子,右手手指顺着她的膝盖往下捏。。。。

“啊。。。。。。”耳边响起女儿一阵阵尖叫声。

钟斯年无动于衷,继续往下按,按到脚踝时,耳边的声音叫得越发拔尖,“痛死了,你别再按了,要断了。”

钻心的疼痛,让美艳的脸变得扭曲。

忍不住又泪了一脸。

凌楚翘死死抓着他胡作非为的手,阻止他继续凌虐自己的脚,委屈地哭诉,“你就是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啊,要真把我叫弄瘸了,我死也要赖着让你对我负责。”

钟斯年放下她左脚,拿开她抓着自己的手,起身,“应该是骨折了,等下会有保镖送你去医院,这段时间多注意点,瘸不了。”

淡淡的语气,像医生告知病人病情,再没一点别的感情。

凌楚翘无比委屈,看看他,又看看一旁林听,“你们不陪我去?”

她一个人,又不认识他说的保镖,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林听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沉侵在自己思绪里,并没有注意凌楚翘的神色,甚至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这话是对着他们两个人说的。

“我们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什么用。“回答她的是钟斯年,“等下我会打电话给你爸妈,他们会到医院照顾你。”

她这脚,说严重不至于瘸,说不严重又格外需要注意,以他们家情况,住几天院在所难免。

凌楚翘低着头,再没吭一声。

距离别墅不远,接她的车子很快就开了过来。

钟斯年让保镖抱她上车,她也没有发表反对意见,整个过程都是沉默的,难掩失落。

待保镖把人安顿好后,钟斯年简单跟他交代几句,退到一边,待车子开走后才拿出手机,给凌楚翘家里打电话,大意说明情况,再报上医院地址。

末了,回头打算叫林听走了,结果却见她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

………题外话………不好意思,晚了一个小时

☆、84。084:那女孩跟她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敛了敛眉,走过去,“想什么这么入神?”

连他走到面前都没有半点反应。

“啊?”林听如梦初醒,恍恍惚惚,“哦,没想什么,就想点事。撄”

到底是想还是没想偿?

凤眸微眯了眯,钟斯年暂不追究,“别傻愣着,回家了。”

运动过后,身体是累的,但大脑却无比清晰。

柳依依的突然死亡,自己身上的嫌疑,没有百分百确定的房子,凌楚翘与钟斯年的真实关系。。。。

一幕幕像梦魇,不停地在脑海里重放。

林听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晚都没睡好过。

第二天,王婶回来上班,见到林听回来,自是高兴,午餐也做的格外丰盛。

钟斯年依然没有出去工作。

经过一个上午的犹豫,思考,林听午饭后还是给凌楚翘打了电话,询问伤情。

“挺好的啊,就是好几天不能随意走动。”凌楚翘的声音传进耳蜗,明显带着情绪的,“呵呵,这个结果应该是正合你意的,往后一段时间都没人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既然没什么大碍,那你这几天就好好养伤,我先忙了。”她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询问伤情,别的不想谈,也谈不清楚。

病房里,凌楚翘扔掉手机,盯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脚,冷哼过后直发呆。

象征性的敲两声门,穿着白大褂的丰自明走进病房,“凌大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啊?”

他并不是凌楚翘的主治医生,非查房时间过来,也不过是接到钟斯年电话,知道她在这里,找主治医生了解下情况,顺便再看看“老朋友”,只是没想到会听到那样一番尖酸的话。

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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