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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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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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真好,有你们在爹身边照顾着,我也能安心点,做人家女儿的也没尽到孝心。”端之拿了调羹细细地搅动着滚烫热粥,泛起一圈热气来。
    “是啊,姐姐的孝心全教 皇帝姐夫给帮忙尽了。”晚知轻笑着,是该感激皇帝姐夫,不是那保命的珍贵丸药,少了妙手回春的御医们随叫随到地待命,一盒盒补品调理着,少了哪一样,后果都不堪设想。
    “哟,几日不见,你倒会说话了呢,像个独当一面的大人了。”端之笑嘻嘻地嘲弄他,家中的大事小事都落到他肩上,繁琐的一大摊子,是挺累的吧。
    “吃着御膳,当然作用大了。”晚知又让身边侍候的太监添了一碗,吃饱喝足也该走人了。等都用罢,晚知适时地告辞,因念着顾老又寒暄了会儿,这才回府。
    一路走来,同晚知所经历的二十载清晨一样,寻常地带着些微喧闹,仿佛昨日夜里的那场大火,烧过了就再无痕迹,百姓安然地清理着废墟,一众小吏奔走着统计各家损失,多少赔付点,倒也能坦然接受。晚知仰着头看那无一飞鸟的天,灰蒙蒙不见日头,祁沐封好像就这样消失了,再无瓜葛了吗?
    “少爷,老爷刚坐起身自己喝了药呢。”老管家从门边远远地迎了上来,汇报着点点喜悦。
    “是吗,我去看看。”晚知收了心思,就要往里走。
    “别,老爷性子急躁,醒了就想起来忙活又说不了多少话,着急扑腾。御医来看了,说是不能让他乱动,恐怕脑颅内会再沁血,开了镇静方子喂了,早睡下呢。”老管家急忙拦住,解释道。
    “哦,那好。”晚知收了去势,在院中站立。既是不让自己去看,那为何候着,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少爷,你……昨日跟老爷说什么了?”老管家上前整了整晚知折起的袍袖,犹豫问道。
    “就说些……”晚知忽然想起昨日祁沐封来过,可那时爹分明还没醒,难道……
    本本己假许。“老爷一睁眼便叫嚷着孽障,气的浑身发抖呢。”老管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还以为是中了什么魔怔。
    “啊?!”晚知不敢再往下想,打了个寒战。
    “是不是跟苏姑娘拌嘴被老爷听到了,老爷直拉着苏姑娘不让她走呢。”老管家也说不清楚,心想也没多大事。“等老爷醒了,少爷去磕几个头也就成,记得啊。”
    晚知想起走的时候可能是小蒜妹接了守着,嘴里应着。
    “还有,苏姑娘虽是没过门,但在咱家大腊月里也不能撵人家吧,少爷你抽个时间派人去苏府说说,也好让旁人家里心里不那么计较。”老管家又嘱咐着,这年轻人不懂礼法,也是常事。出了纰漏也是这些老家伙没料理好,自然要上些心,不能为府上抹了黑。
    晚知哦了声,提步往客房走去,叩了叩门:“小蒜妹,你睡好了么?”
    “嗯嗯嗯,晚知哥哥等会儿啊,我这就来了。”苏安薇在屋里磕磕碰碰发出声响,半晌才拉开门,笑盈盈地道:“嘿嘿,进来吧。”
    晚知探头瞅了眼,刚是藏什么东西吧,既然如此,那便不进去了。“就在这儿说就成,早上……”
    “晚知哥哥,真不怪我啊,我我我……”苏安薇立即脸就沮丧下来,瘪着嘴道。
    “成了,我不是说怪你,就问问什么事。”晚知只是心中没底,这事怎么怨小蒜妹都是无辜的,自己清楚的很。
    “可能是顾伯伯虽没醒,但还能听着话吧。咱俩说的他好像知晓了,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哀求,好可怜的。”苏安薇猜测着,盯着晚知说了。
    “哦。”晚知心中不禁哀嚎了一阵,面上却默然道。“你留在府里过了年吧,我今日去和夫子说说。”
    “嗯。”苏安薇明显是开心的,到底儿是女儿家,不好太过表现。转身进了房,献宝般捧出一纸袋来:“桃仁糖,晚知哥哥吃么?”
    “呃,你留着吧,若是想吃些什么叫小侍去买。”晚知不喜甜食,再说现在也提不起兴致来。
    “晚知哥哥,多谢啦。”苏安薇蹦蹦跳跳着,一时没发现墙根窜出来的獒犬,等到意识到手上空了时,只瞧见那犬趾高气扬地撕咬着牛皮袋子。
    “谢我干嘛,得,全便宜了这狗东西。”晚知摸了摸獒犬长了长毛的脑袋,暖融融的。
    “呜呜,不是你买来放我房内的么?呜呜呜。”苏安薇瞬间变脸,自己是数着一粒都不舍得多吃,就这么被……
    晚知没等她哭诉完,就皱了眉道:“我没买,是你多想了。”
    就在那一瞬间,苏安薇觉得,被一人一犬糟践的不是那甜丝丝的桃仁糖,而是自己那颗脆弱憨傻的少女心!





     第七十八话 后景共缠绵 依怀数磨难
     更新时间:2013…5…25 0:40:47 本章字数:3358

    晚知被苏安薇这么一闹,本就浮浮沉沉的心更是不得安宁,烦躁挥了挥手道:“不就几颗糖嘛,再去买就是了。殢殩獍午我还有事儿,你实在饿得扛不住就去厨房弄点吃的,别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啊。”
    言罢便拂袖而去,苏安薇还来不及拾掇好自己的情绪,那泛着淡淡青色的身影早已不见,心下酸楚不已。这样的喜欢,喜欢到不敢轻易接近,喜欢到装傻犯痴地陪他说话,喜欢到被完全忽略仍在原处等着,喜欢到默默地看他一颗心早沉沦还奢望救赎,喜欢到无名无份守候十余载,自己又岂不怀归?
    “给,糖。”异常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苏安薇一跳。
    “啊?”给什么,什么糖,这又是哪位?
    “拿着。”暗卫将那包东西随手扔了过来,本是打算原先的吃完了再拿出来的,看她独身一人无声流泪,自己好像也挺难受的。
    “哦。”苏安薇忙接在怀里,捏了帕子往脸上一抹,红着双杏眼勉强笑道:“你是府里的小侍么?嘿嘿,我刚来的,没见过你呢。”那人翘着腿坐在屋檐边,看不清颜面,但感觉是个好人。
    “嗯。”暗卫毫无表情地答着,心道这样现身了的话,再瞬间消失会不会让她受惊呢。
    “那你小心点哦,别摔下来了。可不能爬那么高,有次啊我在家摘柿子,还没刚……”苏安薇好不容易找个说话儿的人,逮着就不放。
    “吧唧吧唧几声掉到地上,就被小土狗吃了。”暗卫嘴角略微扬起,接话道。想起第一次见这小姑娘时,她就是这样,傻傻地仰面对着晚知絮絮叨叨地讲这自己的趣事,只可惜,那人就没认真听过。
    “哈哈,是啊是啊。呃,你有事是么?那你去忙吧,嘿嘿。”苏安薇心里好受多了,见他打断自己的话,想来定是有事要做,也是,现在顾府上下都没闲着的。
    “嗯,糖别多吃了,想要什么了对着这个念几遍,我就会送来。”暗卫确实是见了空中微闪的信号,从胸口衣襟内层掏出乌木坠子,跳下去站在苏安薇面前伸手递了过去。
    苏安薇的脸瞬间就火烧般红了,就那么一瞥,但见那暗卫,双目修长,五官线条硬朗,眸色深黑,星眉俊朗看着好像是冷冰冰的,但又不那么难以接近,鼻尖似乎还能感觉些独特的男子气息,心跳不正常起来。
    “嗯?”暗卫等了会儿,见她低着头咬着下唇,不知是何意。
    “我我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收。”苏安薇其实都没仔细看是什么,但见他藏得那般贴身,该是本宝贝的吧。
    “不值钱的玩意儿,不要就算了。”暗卫轻哼了声,似乎带着失望。“我扔了啊。”
    “呃别别别,那我收着。”苏安薇见他扬手,忙出声劝阻。
    “嗯。”暗卫得逞般的挑着眉,转身走了。
    苏安薇手心静静躺着乌木坠子,犹带余温,看着没什么不同寻常,忽然想试试他说的准不准,便对着坠子道:“我想要一枝墨梅。”
    暗卫本就没走远,声息全开后听得后竟有些好笑,点地跃起后折枝插在苏安薇鬓发间,道:“不可顽皮。”
    “啊!!!”苏安薇只见着玄色银丝刺绣滚边在自己眼前一晃,又没影了!
    待到暗卫转瞬掠身到晚知房内时,无奈看那人搬着凳子高椅叠着往上爬,出声道:“又怎么了。”
    “喂!你活着呢!我还想着看你是不是躲房梁上睡着了,干嘛不出来!”晚知差点摔下,笨拙地伸出脚探地,又训道:“你倒是扶着小爷啊!”
    身形一轻在地上还未站稳,晚知便焦急道:“祁沐封出城之后,禁卫去追了有没有危险?”
    “有。”这是实话,瞒不住。
    “啊?那现在……”晚知扭着手指,皱眉担忧。
    “应是无事。”不知祁沐封又玩什么花样,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城郊晃悠,还不速速赶到封地求援。
    晚知叹着气,自己不管怎么也猜不中祁沐封心间计策,兜兜转转绕着圈子连他衣角也抓不住。
    关乎此事数月后晚知才知晓,当然这是后话。冰雪消融之时,晚知慵懒地依偎在祁沐封怀抱,嘴唇微肿道:“你一个堂堂王爷,就会欺负我这个弱公子,哼。”
    “不止,我会的可多了呢,十八般体位全都熟知并勤学苦练,你试过的,怎好胡言?”祁沐封抵着晚知额头,亲昵呼气道。
    知知便浮便。“滚啊,我都求饶了你还不放过,什么人呢。”晚知没多余力气,手臂根本推不动祁沐封半毫,虚软地搭在壮实的胸口,像猫挠一样。刚那番折腾,自己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哽咽着承受。
    “好了好了,下次再不这样,这不是因为饿的久了嘛,见了你没把持住。”祁沐封状似无辜道,半扶起晚知喂了口热茶,润润嗓。那小声音太诱人快忍不住了,带着乏力的沙哑,好想按住再欺身压上。
    “下次也别再把我丢那么久了,我一个人好辛苦。”晚知将头靠在祁沐封肩膀上,委屈说着。“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再见不着你了,万一你……”15242263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嘛,不哭不哭啊。”祁沐封摸上那明显瘦了的小脸,轻啜了几口。
    “你怎么能逃得过那些禁卫的追杀嘛?咱家亲兵真的那么厉害?”晚知还是有些不信,虽祁沐封一大活人在自己跟前儿,但总有后怕。
    “也不看是谁领头带出来的,自然是强兵。”祁沐封本想打趣绕开的,又见晚知瞪着眼似有不悦,只好微略道来:“这几年被禁锢紧了,兵马装备不能与他们的相提并论,骑兵更是少,我们四个加起来只百余人吧,呵呵,还都是些老马根本不行。”
    “那怎么办?”晚知心提起来,抱住祁沐封,生怕他再离开。 
    “咱步兵多啊,再说我的晚知还画了改造弓箭的图样呢,正巧军中有几个能工巧匠,连夜赶制出来。”祁沐封笑的风轻云淡,像是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不曾发生一样。
    当日禁卫追着出城,辰维带着骑兵拉着粮草先行,清益早已将弓箭手潜伏在必经道旁,而祁沐封在城墙之上对晚知放心不下,一直等到无恙后才绕过林间加入战局。
    “你骗我,不是说只教他们挖坑上树么,那是干什么。”晚知分明记得祁沐封说要给禁卫点苦头吃,一直疑惑不解。
    “我祁家军,人老几代都在南方成长,打渔的本事自是不提,后背井离乡跟着我这个不中用的来了京城。但人手备着鱼线,本是寄托乡思,叫我见了就想出一招来。哈哈,辰维前头一跑,那禁卫个个莽撞地跟着,我就找几个能上树的,将鱼线缠上,位置不高不低,正巧是骑在马背上人脖子那里。”祁沐封回忆起,豪爽笑着。
    晚知一听就乐了,这也太损了,鱼线透明坚韧,夜幕之下怎能看清楚。“诶,不对,那先跑到的被勒断脖子倒下去,后面的人不就知道了嘛,根本不往那边跑了啊。”转念一想,这也灭不了那么多禁卫吧。
    “不愧是我的人,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后面的人一停下来呢,马速降了,就陷在挖好的坑里。坑不用多,在鱼线之前就好,坑也不用深,刚没过马蹄就成,一是我们人手不够时间不足,二来那马还可以再用呢,我可舍不得那骠肥蹄健的骏马受伤。”祁沐封轻巧说着,时不时地在晚知腰间做些小动作,不正经。
    “然后呢,然后就放箭?呃,也不行,放箭肯定会射到马的,怎么办的啊!快告诉我!”晚知着急问着,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妙计。
    “你亲我一口,哄得我开心一时说漏了嘴不就知道了么。”祁沐封将脸凑了过去,死乞白赖地往晚知嘴上拱。
    “啵啵……”晚知被挤得都要仰倒在床铺上,只好勾着祁沐封脖子亲了。
    “这才乖嘛。”祁沐封满意地喟叹着,再不吊他胃口接着道:“咱分别时是夜里,官道上本就没人也不用顾忌,我便叫他们放开手脚,那些个鬼机灵的不是雪团就是辣椒水往禁卫那里招呼,一片混乱啊。然后再扔几个蘸了火油的火把进去,马立时就惊了,不住地嘶叫。”
    “就这样?”晚知不信,哪有这么简单的。
    “咱家的马老是老,我去挑的时候全是生了崽的,也都是良驹配的,那生下来当然也是顶好的种,也是巧,禁卫那里的战马差不多都是咱儿孙辈的。那边的一叫开了,小犊子们不都跟着逃窜嘛。对了,等会给你几个袖匣子让你防身,那次咱用连弩效果好着呢,箭无虚发一连数计,打的他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等早上骑兵再回去一收拾,嚯,全军覆没也差不多。”祁沐封眯着眼,想着恐有紧缺之时,便将没跑的战死马肉裹着雪沾上盐粒子收好,以备之需。
    “幸好幸好……”晚知捂着胸口轻声念着,幸好他一肚子坏水。





     第七十九话 平地暗波澜 相思何处安
     更新时间:2013…5…27 0:28:18 本章字数:3375

    可惜,前尘哪知身后事,晚知心中担忧不已,但好在犹知祁沐封人无事,面上僵硬道:“若是你探得消息,定来告我。殢殩獍午”
    还不待暗卫应承,门外就有小侍叩门轻声道:“少爷,老爷醒了,管家问你要不要去磕头请个罪。”
    晚知叹了口气,淡淡道:“嗯,我这就来。”
    “那我去回禀了。”小侍不谙世事地答着,转瞬脚步声消失渐远。
    晚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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