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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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妃初拽成-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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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细想,这事也只有萧墨溟能办到,也只有他查的最清楚,知道最多的证据,他的话,皇帝一定是忌惮三分,不想处罚穆紫瑶都不行了。
没有眼睛再去看这件事,南宫严叹了口气,说了一句:
“歌儿,到爹爹房里一趟吧!”
没有人再去关心外面的事了,只知道南宫美茹挨了大板,奄奄一息,杜美凤哭的惨兮兮的。
南宫严把南宫如歌叫过去也只是说了些体己的话,说自己没有好好的照顾这个女儿,很是不安,南宫如歌也只是一直安慰着,不敢再刺激这个父亲。
刚出父亲的门房,远远便看见萧墨溟衣衫款款走来,白衣飘飘衣胜雪,对她永远带着那淡淡的笑容,现在她的家倒更像他的家了,三天两头的跑,不,是一天到晚的跑。
“你怎么来啦?”
“来看看你。”
很随意的上前就握住她那柔若无辜的纤纤玉指,南宫如歌也不躲,就让他握着,回了声:“先回去再说。”
直到进了自己的小院,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竟然和他相处的那么从容了,不再拒绝他了,感觉和他这么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了,她讶然,这是从什么开始养成了习惯?
直到后来有一天她好奇的问起他,他说她这是因为爱上他了,当然,某人也直接给他个大爆栗。
红颜泡上一壶香茶,放着几碟小吃,有瓜子,有糕点,有新鲜的葡萄等水果,两人坐在花架前,其他人早被萧墨溟谴散去,本就少人的院子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待着,磕两个瓜子,萧墨溟一双盈盈凤目盯着她看,好像她脸上长了东西。
“怎么,我脸上脏了?”她摸上那张被自己换丑了的脸,估计即使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萧墨溟只是笑了笑,摇摇头,“没有,挺好看的,怎么看也看不厌。”
“好看?你眼睛没瞎吧!照照镜子,你自己的才是好看的呢?”她一直觉得自己虽有那般貌美的容貌,堪称国色天香,可是与他比起来,那还是他美上几分。
“你在我心中最好看。”
“就会贫!”南宫如歌虽不知道他说是真是假,但还是笑了,在萧墨溟看着这就是美的,“还有,你竟然把杀手刺杀我的事在皇宫里说了?还没征求我的意见?”
“我这不是刚想和你说这事吗?”
“哦,那说说,感觉如何了?听说公主被要挨板子呢,你行啊,要是我自己去说,那公主肯定受不得一点皮肉之苦。”想到穆紫瑶竟然被自己最疼爱的父皇打板子了,估计很是伤心难过吧!七十可不少呢,一个女孩子打下去,命都少一半都不止呢?
“我就知道你无法治得了她们的,所以,我就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帮你,我看不得她们这般得意,竟然还诬陷我亲了她,她可配?”
“哦?看来冥王还挺替我着想的啊!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着南宫如歌还故意的起身躬身拜了拜,嘴角笑意更深了。
“不用这般,早些嫁与我就行了,要不,我们先成亲,歌儿你说可好?”
“你想的美,一年还没到期呢,况且我还那么小,我还没成年!”在她观念里,十八岁才成年,那么早就嫁作人妇,多不爽啊?看来他是故意这么帮她,想让她感激,好早些嫁给他,“原来你帮我惩罚了公主她们,竟然是打着娶我的算盘啊?”
“你若肯,那就是,可你不肯,就不是。”他的意思含糊,但也不强求,能早些娶回家固然是好,可是,他一切都答应她,她说了一年后就一年后吧!他能等,只是,这成年的话,女子十四就及笄,不就是成年了吗?她十七怎么还未成年?
“你十七了吧!”久久,他还是说出心中的疑问。
南宫如歌拿着他剥的瓜子仁吃着,嘴巴得空之时点点头,“是啊,我没告诉过你吗?”
他一国王爷,不是早把她陈年旧事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你——还未成年吗?”
“没有,我十八岁才算成年的。”
“女子十四即可及笄,十六家人甚是妥当了,你这十七还未成年?什么理论?”这不是她自己乱编的吧!他好歹也熟读诗书,这些都不懂那不是枉读书了?
“呃……咳咳……”嘴巴一下子停顿了咀嚼,瓜子仁卡住了喉道,她竟然一下子咳的厉害,脸瞬间通红,上不来气。
“没事吧?”萧墨溟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背,看她那通红的脸蛋,只觉得多了几分可爱。
虽知道现在她被噎到的情况,他心里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心底一时觉得很对不起他的歌儿。
“咳咳咳咳……”
咳了好几十下,再喝了几杯水,南宫如歌方才感觉喉咙顺畅了,但还不忘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这是……我这是自己的理论,晓得不?”
萧墨溟早被她的咳嗽声搅的忘了这问题,听得她这么说,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没事,还有一年不到,很快我就可以十里红妆的娶你了。”
“到时再说吧,少一寸都不行,否则我才不嫁!”她没心没肺的答了,萧墨溟却用心的听着,他一直都害怕她会对这这成婚的事不喜,会一直拖的,现在她自己倒答应的爽快,心中一喜,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萧墨溟,你又发傻啦?”手刚想伸过去拿吃的,却被他抱了,南宫如歌很是不爽,耳边有温和的气喷着,那是他的呼吸,南宫如歌心儿颤了颤,近距离的听着他的呼吸的气息啊,那么温暖的感觉。
“歌儿,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吩咐我的,知道吗?我愿为你做这些事,你无需自己扛着。”
他的话很轻很轻,轻的南宫如歌觉的是那么不真切,可是那强有力的怀抱告诉她,这是真的。
心果然暖洋洋的。
好久萧墨溟才把她放开,继续替她剥这瓜子壳,偶尔她也给他剥一下葡萄皮,喂他吃糕点,他说他不喜甜,她就拼命的塞那做的甜丝丝的桂花糕,而他也一一的吃完,脸上带着不真切的笑,时光寂静,岁月安好,她觉得这样挺好的。
“今天,还有一事我忘了说了。”萧墨溟突然说道,南宫如歌没有怎么留意,只是淡淡道:“啥事呢?很重要吗?”
“今天听说那个北穆皇帝喜爱的妃子醒来了,还是穆容冽的生母那个,叫——婉妃,君如婉。”
“穆容冽生母?”南宫如歌歪着脑袋想了半晌,只记得小时候是见过几面穆容冽的母妃,只是她这人感觉对自己不是很重要的人,总是在这个身体里刻意的遗忘,不重要的人,没必要记得,而且她好像并没有伤害过她,所以不记得了。
小时候的印象,她记着的,都是些欺负了她的人,可能是要为此报仇吧!所以这些记的还算真切。
“是的。听说昏睡了六年,今天刚好醒来了,我还去看了一眼,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他故作神秘,又带几分担忧的样子。
“什么?一个女人那里有什么好让你发现的?”她嗤笑一句,但眼睛里的好奇心出卖了她,闪烁着想要知晓这事的目光。
萧墨溟知道她最喜欢就是口是心非,也不卖关子,缓缓道:
“这个婉妃长得与你真容有三分像,要是她再年轻些,我还会以为那是你姐姐呢?”
萧墨溟的一句话让她想起四国御赛前夕偷偷溜达在皇宫看到昏睡了女人,那个女人和她长的的确有三分像,可是那女人却给她打心底里的寒心,对,就是寒心,不知道为什么?她很难解释这一点,所以现在想到那天看到的人,她还是有些后怕。
她这人什么都半桶水,但是胆子倒是一桶水,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拿刀砍那对狗男女了,虽然死的是自己,但即使死的是他们,她也没想过怕。唯有这个女人让她打心底的害怕,没想到她就是穆容冽的母亲,听说小时候的婚约就是她提出来的,人人都说她是世界上最温柔、最贤淑的女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你感觉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没什么感觉,匆匆一眼,看她脸色有些苍白,精神还不是很好,可能是刚醒来的缘故吧!要不是看过你这真容,我真没想到她会与你长的像。”萧墨溟一直重复着这句长的像,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又没说。
南宫如歌却不以为意,道:“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真是的,天下只要是漂亮的女子总会有几分相像的,她们都漂亮,都赏心悦目,都惹人爱,不是吗?”
自己是从现代而来的,明星最喜欢就是拍戏啊什么时候不想自己上场的时候,然后找一个和自己的找的像的人代替,这叫替身,所以她并不稀奇人呢能长的像。最主要,她不喜欢讨论这个人,那婉妃让她胆儿不舒服。
“你说的也对,我没意见。但是,你不觉婉妃这里面与你可能有什么关联吗?为什她会与你长的那么像,会不会……”
结果呼之欲出,南宫如歌却摇头打断,“不会那么悲催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你想说婉妃可能是我的亲娘,可是,我亲娘可是彦悦,和婉妃没关系的,有我很多人作证我是我娘生下来的,怎么会是?”
比起当皇帝还是那妃子的女儿,她可宁愿当丞相的女儿,这后宫,一个字“乱”。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也随便说说,你就随便听听吧!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吗?”萧墨溟总算看出似乎他的歌儿不喜欢说这个婉妃,既然不喜欢就不说了。
“嗯,我们不讨论她,我听说了以前照顾我娘亲的有几个下人告老回乡了,明天你是否有空,我们去看看可好?”
“嗯,当然好,歌儿说的事我怎敢不应?”
“你有事就去做你的事,想你一国王爷也不会只是来这里散心的,肯定是有很多大事,你身居要职,还是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再说,别落人诟病了,要是让人知道你为我这么一个人人唾弃的废物小姐耽误自己的正事,我恐怕会再落个狐狸精的名号,只是我是那最丑的狐狸精而已,呵呵……”想到自己这副尊容要是被人说狐狸精还是听滑稽的,忍不住的想笑。
萧墨溟敲着她的脑袋瓜子,眉眼带笑说道:“你本就是狐狸精,是我遇上最漂亮的狐狸转成的精灵,那就是狐狸精。”
“你才狐狸精!你是骚包狐狸精”南宫如歌佯装怒目的看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可惜,他的气势即使坐着也是高人一等的,她只觉得自己还是很矮,继续说着,“不,你不是狐狸精,你是大熊精,哇,大熊来咯。”
她学着熊叫,脸上故意露出狰狞的样子,可是萧墨溟怎么看怎么可爱。
袖手一挥,直接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很随意的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上的力道适宜的箍着她的腰身,南宫如歌想逃开,却被他抱的紧紧的。
想到很多人都怕挠痒痒,伸手,往萧墨溟的腰上挠去,手透过衣裳触摸那结实张弛有度的腰身,他竟然脸没有变半点颜色,然后又把手伸到他的咯吱窝里,还是无动于衷,南宫如歌感觉自己败了,一看就知道萧墨溟不怕挠痒痒啊!
“不怕痒啊?”
“不怕,你这是挠痒吗?我怎么没半点感觉?”他笑的无害,但在南宫如歌看起来却是伤害。
尼玛,坑爹啊,没感觉,她挠的那么用心,那么卖力,他半分感觉都没有,这不是打击人嘛?
“你知不知道,听说不怕挠痒痒的人,以后和另一半在一起了,是不会疼另一半的,你这是在告诉我,我以后要是嫁给你,你不会疼我了是吗?”
南宫如歌保证,这‘听说’是真事,是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起的,说要是谈了男朋友,记得挠他痒痒,要是那男朋友不怕挠痒痒,那就是不疼另一半了,她记得她那会还真去挠了男朋友的咯吱窝,不过他怕痒,她还以为这丫是疼他呢,原来疼的人不是她啊!
只是萧墨溟见她这么一说,赶紧解释改口道:
“其实我也怕痒的,只是小时候让人挠多了,所以习惯了,婚后我一定是疼你的,真的,我不疼你疼谁?”
“真的?”
“嗯。”他点头的认真。
“那你小时候不是挺惨的,天天被人挠痒痒,那人是不是变态啊?没事干嘛挠你痒痒,真是无聊啊!”害的她现在竟然挠不动了。
萧墨溟狡黠一笑,自己这是编的谎话,只是让她心里好受点,不过他要疼她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不知道她这是打哪儿听说的,但绝对说的是假的,怕不怕痒难道就真的能决定那人疼不疼另一半吗?说的是什么假话?要让他知道是谁胡诌,首先把那人的一排牙齿打掉,叫他胡说!
“那你可怕痒?”话刚出嘴边,他的一只手便往她的腰际挠去,只见南宫如歌突然“啊”的大叫,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抓的稳当当,只能这样给他挠。
“萧墨溟,松手!”
某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失聪了,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所以歌儿的声音他自然也听不到了。
两人的小打小闹,很是欢脱,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前来。
“你们在干嘛呢,娘亲歌歌,我也要。”年年非常不懂得观察环境的跑来,萧墨溟放在南宫如歌腰上的手瞬间挪开,非常不悦了看着年年,要是可以,他真想把这年年塞会他娘亲的肚子重新再生一遍。
红颜站在远处没有过去,她望向小姐的未来夫君的脸,黑的可以,这年年真是个大电灯泡啊!本来她是不准备把正在午休的年年带过来的,只是他吵嚷着要小姐,她没办法,就领了过来,果然,是打扰了小姐和冥王的好事了。
当夜,萧墨溟很不知廉耻的继续在南宫如歌的院子里待着,说是两人多接触,他会让南宫如歌了解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
第二日。
两人早早着好行装,天还没大亮就匆匆往南宫如歌说的那个服侍过她母亲的下人的家乡而去。
听说当年彦悦生南宫如歌的时候有几位丫鬟和老妈妈服侍着的,后来彦悦无故早产生了南宫如歌后,她们好几个就莫名其妙的疯了,南宫严念及她们陪伴在彦悦左右多年,看家里他们也用不大上,于是全部都重金打发她们回乡了,只是,三个丫鬟和一个老妈妈里里,有两个丫鬟听说已经死了,剩下两个,一个老妈妈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里,另一个已经疯了,在家呆着,那丫鬟住的地方离这京城不是很远,他们这次就是想去看看,也许,有线索。
天边越发的亮了,光亮的太阳从云里抬起了头,万丈光芒倾泄在地上,暖洋洋的,南宫如歌很是喜欢。
两人坐着一匹马,渐渐的往城门的方向而去,南宫如歌坐在前,萧墨溟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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