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何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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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何以为继-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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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炮子转过头奇怪的看向陈铭,奇怪的问道:“你这丫头今天怎么了,发什么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愿意把李炮子打成李大炮哈哈哈哈……双更双更,晚上八点更下一章

脑洞:

“我爹在战场保护我陈国大好河山!”

“他在和他亲哥哥争皇位而已。”

“我娘特别爱我爹!”

“并没有。”

☆、第五十章通缉

陈铭停下脚步瞪着盯着李炮子,见他对自己装傻便觉得有些委屈,这些日子以来他和李炮子虽然算不上亲近,却也是有了感情。

其实李炮子倒不是装傻,他是真傻。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注意过那些流言,见陈铭停下脚步,他也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陈铭。

陈铭见李炮子还是不肯说,气得一跺脚自己跑了。

李炮子傻了眼,只是他们已经走到了市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自己又赶着开铺子,便想着晚上再找陈铭问个清楚。

只是等着晚上李炮子收了铺子去接陈铭,药铺的伙计却说他陈铭已经先走了,李炮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着回了家怎么寻思都不是个滋味。给老马又加了一把饲料,就开门去敲隔壁柳阿继家的大门,等着柳阿继开门把今天的事情给她学了。

听李炮子说完,柳阿继笑了笑也不说什么,而是让开大门让李炮子自己进去和陈铭说。

李炮子刚进了门,柳阿继便看到有两个附近住的妇人,一边看着她一边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对那两个妇人笑了笑,柳阿继门也关敞着大门坐在院子里摘菜。

那两个妇人见柳阿继对她们笑,愣了一下,一溜烟地连忙钻回了自己家。

陈铭本来坐在柳阿继房里看书,一看见李炮子进来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面走,李炮子也顾不得避嫌了,想着毕竟陈铭年龄小一把扯住他的衣领,问:“娃子,是我得罪你了?我这人心大,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陈铭听李炮子这么说一时也摸不清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当下就更开不了口了。

“什么事情,娃子你倒是说清楚啊?!”

陈铭涨红着脸,想说难听的话话,可是一想到李炮子为他们娘俩做的事情,又咽了下去。他虽然是个孩子,却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也做不出恩将仇报的事情。

“你不知道外面的传言?我可和你说,我拿你李炮子当朋友,你可别打我娘的主意!”憋了半天陈铭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李炮子放开了陈铭的衣领,念叨了一句:“谁和你个丫头片子是朋友。”

陈铭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憋得更红了,挥起拳头就打了李炮子一拳。他刚才说的是真心话,相处得久了,他是真的拿没心眼的李炮子当朋友,没想到听李炮子的语气却像是瞧不起他。

陈铭年纪小一拳打过去,李炮子连躲都没躲,不疼不痒地说:“你个小丫头,我就是拿你当自己娃娃看,你要是个男娃儿我倒是认你个忘年交,可你个女娃娃乱说是我的朋友,以后还怎么嫁人?”

陈铭正要反驳,却听李炮子又开口。

“至于你娘的事情,是有人传闲话?这是我的不是,没想到会给你们娘俩惹上是非。不如我认你娘当个义妹吧?这样就不会有人乱说了,也方便我照顾你们!”陈国一向对结义之事格外看重,一世兄弟便是真的兄弟,若李炮子当真认了柳阿继当妹子,倒也真的不会再有人传什么瞎话。

“谁要你照顾!”陈铭听了倒也赞成,只是小孩子放不下颜面,说了一句就又跑了。

李炮子也不和陈铭一般见识,事情也问清楚了他到也不去追陈铭,而是到院子里和柳阿继把刚才的话学了。

“哪里是李大哥的不是,倒是我们娘俩连累了你。”柳阿继叹了一口气,也没说答不答应结义之事,反而说:“莲蓉这孩子是同你亲近,才这般口无遮拦,还望李大哥你不要同他计较。”

李炮子笑了笑,却因为满脸的大胡子显得又些狰狞:“怎么会,那丫头还说拿我当朋友,要是她是个男娃娃,我炮子还真愿意结交这么一个忘年交,小丫头狠得很。”

柳阿继闻言也是一笑,只是她笑的自然和李炮子笑的原因不同。

送走了李炮子以后,柳阿继关好门上好门锁,就去了陈铭的房间找他说话。

陈铭其实刚刚一直趴在门口听柳阿继和李炮子说话,见柳阿继走进来不由得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娘。

柳阿继做到陈铭身旁的凳子上,盯着他看却不说话。

陈铭被她看得毛了,怕她生气连忙道歉:“娘,是我错了。”

“你错在哪里?”柳阿继问。

“我不应该那么和李炮子说话。”

柳阿继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陈铭问他:“你是觉得李炮子对你好,还是街坊邻居对你好?”

陈铭顿了一下,却还是回答:“李炮子,我不喜欢那些说娘坏话的八婆,她们根本是瞎说。”

“那为什么李炮子对你好,你却要难为他?你知道街坊瞎说,却还是半信半疑,拼命解释?”

“娘!我没有信,娘才不是她们说得那样的人!”

柳阿继也不和陈铭争辩,而是说:“铭儿,这世上有好人,也有坏人,可大多都不过是普通人。坏人你要防着,但有人全心对你好,你又怎么能不心怀感激?”虽然陈铭说拿李炮子当朋友,可柳阿继知道陈铭毕竟还是随了陈禄,薄情而又多疑。

自打相识以来李炮子并无丝毫越矩之事,陈铭自己清楚,可是听了外面的传言还是怀疑他打柳阿继的主意。

陈铭听了柳阿继的话虽然委屈,却还是认真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说完以后柳阿继没有久留,而是留下陈铭独自己想透。

等着第二天一早,陈铭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到了饭桌上,他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怕柳阿继不开心,便讨好地和柳阿继说:“娘,师傅夸我聪明,答应今天给我赏钱,我今天下午请了假,你和我一起出去逛逛吧。”

柳阿继倒是没追问昨天的事情,想着陈铭的两条花裙子都旧了,想再给他买两条便答应了下来。

陈铭见状本来乱扒青菜的筷子飞快地动了起来,一边把饭菜往嘴里塞,还能一边咧着嘴角笑。

“慢点吃。”柳阿继怕陈铭呛到,便开口劝他。

吃完饭以后,陈铭也没等着李炮子来找他,反倒是放下筷子自己去敲了李炮子家门。

李炮子见了陈铭,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回头跟马厮里的老马打了声招呼就带着陈铭走了。

见李炮子这般反应,陈铭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走到半路陈铭正要开口,李炮子却突然指着一个梳辫子的姑娘,对陈铭说:“你看看人家和你差不多大,两条辫子多好看,你偏偏只疏个发髻,也不知道让你娘给你编个个辫子。”

陈铭黑着脸,直到二人分开也没把道歉的话说出口。

在药铺吃完午饭,柳阿继如约过来寻了陈铭,和他一起逛街。虽然对柳阿继一直执着于给他买花裙子不满,可是能母子悠闲地一起逛街,陈铭还是很高兴。

直到走到快到城门口的地方,见有人拿了黄榜去贴,陈铭才变了脸色拉着柳阿继就要离开。

柳阿继却摇了摇头,领着陈铭走进了,站在人群里看那黄榜。

黄榜上分别画着一个雍容地年轻妇人,和一个一脸神气的男童,标明分别是陈王侧妃,和陈王世子。上面写着举国通缉,有抓到这儿人者赏黄金万两,封侯登殿。

旁边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大多说这黄榜贴了几个月了,也没抓到人应该是早被陈王救走了,或是死在荒山野岭了。

任谁也没想到黄榜上的两个人,一个瘦得几乎变了个模样,一个换了女装从世子爷变成了爱穿花裙子的女娃娃,而且这二人正站在人群里围观自己的通缉令。

“娘,我们走吧。”陈铭拉了拉柳阿继的手。

柳阿继点了点头,也没有了再逛的闲心,和陈铭直接回到了家中。

当天夜里,陈铭抱着被子进了柳阿继的屋子,说让她不要怕,自己会保护他。柳阿继哭笑不得,劝了陈铭,直说自己不怕,那通缉令上的画像虽然神似,只是他们二人早就没了当初的气派。只要不是见过他们的人,谁也认不出的画像上的人是他们,这才劝了陈铭回了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八百余里外,陈禄在军营中一把摔了手中密函,口中斥骂道:“废物,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女人一个小孩都找不到!”

跪在地上的暗卫一激灵,生怕被主子的怒火牵连。

陈禄身边的大太监常玉喜劝道:“王爷息怒,这个时候咱们的人还没有消息,说明太子的人也没找到娘娘和世子的消息!王爷,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啊!”当日浔城之难,常玉喜正巧和暗卫在一起,而太子的人马一直冲着柳阿继几人去,倒叫他跑了出来还顺利的同陈禄汇合。

作者有话要说:  尝试日双更,希望能坚持下去,要是坚持不下去,你们也不要骂我哦~

求收藏作者专栏,么么哒

☆、第五十一章战起

陈禄听了常玉喜的话,非但没有消气反倒如同火上浇油,怒道:“废物!统统都是废物!”他指着常玉喜骂道:“我当你是个衷心的,没成想你却仍下主子自己跑了!”陈禄知道自己这是迁怒却控制不住,若说这世上有什么人让他在意,失踪的那两个人正是唯二。

“是小的贪生怕死,求王爷重重责罚!就算是要了老奴这条命,老奴也心甘情愿!”常玉喜也不辩解,跪地求罚。虽然那日就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救出柳阿继和陈铭,事后常玉喜也一只懊悔,若不起想着给陈禄传消息,后来又知道那二人死里逃生,常玉喜早有了殉主的心。

正说着,外面有人禀报,说京城里传回了消息。

“进来!”

“王爷,李贵妃娘娘的墓被太子掘了!尸首被挂在城头!”传信的将领进了营帐,目不斜视地跪在地上禀报,身上却抖成了筛子。

咚隆一声陈禄掀了桌子,将领口中的李贵妃正是他生母!

“去他娘的太子!陈澈这个谋朝篡位的畜生,本王定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陈禄喊声凄厉,双眼通红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营帐里除了陈禄,众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妻儿失踪生母被人掘坟挖墓,谁也不敢这时引起陈禄的注意。

“王爷!八百里急报!”营帐外却又传来急报。

“报!本王到要看看陈澈还能干什么?!”

有一个将领进了营帐,却是呈上了一封密函,陈禄打开看了两眼,就冷笑道:“老十一这是怎么了?当日他和太子连手逼宫,今日却说要归顺本王?”

“禀王爷,禹王不顾太子反对,三日前杀了舜王妃,要立……姬如郡主为妃!如今反贼陈澈把郡主关进了天牢!”说道姬如的时候,带回密报的将领一顿。

“没想到老十一却是个痴情种子。”陈禄话这样说着,心里却压根不信。姬如是个什么东西,这才多长时间,老十一会为了她背叛太子?

“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给老十一回信,本王要看看他的诚意!传令下去,立即起兵,不杀陈澈,本王誓不为人!”

“是!”

陈禄一声令下除了常玉喜,众人都退了下去。

瘫坐在椅子上,陈禄叫常玉喜起身,声音里满满的疲惫:“陈澈动用了各个州府的力量,撒网追捕阿继和铭儿,他们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个是无知稚子。常玉喜,你是看着本王长大的,你说,若他们母子落到陈澈手里本王要怎么办?”

虽然陈禄让常玉喜起身,常玉喜却还是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说:“王爷,世子是稚子不假,娘娘却非寻常女子。不然,当日太子逼宫,又后来浔城之难娘娘若是普通女子,又怎么会逃出生天?”常玉喜话里安慰陈禄,自己却泣声不止。

“你起来吧,本王不会杀你的。自打本王记事,你就在本王身边,这些年来你不知救过本王多少次。常玉喜你记得,本王活,你就活,只是若铭儿和阿继不在了,你不要怪本王无情。”

常玉喜这才起身,说:“王爷,老奴对不起您!”

陈禄却没再多说,只是让常玉喜通知暗卫,全力寻找柳阿继和陈铭。

抚安初年十月十七,陈王凭着禹王传来的布兵图一路势如破竹,兵临京南城,于京城距离不过二百里。

话说柳阿继和陈铭,自那日看到黄榜起,娘俩的生活并未发生太大变化,只是柳阿继怕有人看出陈铭是男孩子,便不只给他穿花裙子,更是变着法子的给他梳各种适合小女孩的辫子,拈花入鬓扫眉点唇。

柳阿继成日里给陈铭打扮得花枝招展,甚至引得附近街坊有人去家里提亲,想要订了这漂亮地小姑娘给自家当儿媳妇。

遇上有人提亲,柳阿继也只说孩子年龄还小,客气的推拒就算了。

可是陈铭却成日里黑着脸,只是看着柳阿继忙活着给他买首饰,琢磨着给他梳什么发式分了心神,人也开朗了不少。便不敢和柳阿继说什么,就当哄她娘开心了。

不能和柳阿继发火,这火气自然就撒在别人身上了,莫大夫是他师傅,陈铭自初蒙便学了尊师重道自然不会和莫大夫发火。店里的学徒伙计看他年纪小,又一向不大和他说话,最后倒霉的也就是和他亲近又好脾气的李炮子了。

说也奇怪李炮子长得膀大腰圆胡须横生,却对陈铭言听计从不像是拿他当后生晚辈,倒像是拿他当祖宗供着,任劳任怨就算被挤兑也从不还嘴。

旁人问起来,李炮子也只说对陈铭莫名亲近,不过是当成后生晚辈一样。可李炮子自己清楚,他自幼父母双亡,那日初见陈铭他父亲生死不明母亲重病在身,便不自觉得拿他当了小时候的自己,想他活得顺心如意。

陈铭以前一直被人捧着,但经历了这番波折,也知道了李炮子这番情谊贵重,作了两天也就不好意思了。等着李炮子去药店接他,趁着没人的时候连着上次的事情,一起跟李炮子道了歉,又邀他到家里吃饭当作赔罪。

回了家里见柳阿继正在院子里晾衣服,陈铭便把这事和柳阿继提了,柳阿继应了一声就要去忙着做饭,陈铭却拉着她说:“既然是我给他道歉,自然是我下厨,不可劳烦娘亲。”

柳阿继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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