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蛊作者: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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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蛊作者:杜月-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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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灼依言吃了,羊头肉薄如纸,却是咬劲极佳,椒盐辛香,和著酒劲,一同热了腑脏。
  「这才明白,为君之道,不能只有仁厚而已……」
  慕容灼放下酒杯,看著皇帝,似乎是等著他後话。
  皇帝一笑,说道:「还是要你帮我的,皇弟微服代我至各地探访民情如何?」
  「可是要我当那钦差大臣?」
  「不是,暗卫影军都归你所管,百官一切所为,皆由你暗中监督,若有贪官污吏,亦由你处罚发落。」
  「是吗?」
  「正是,这分皇权该是你的,我们俩兄弟一同治国可好?」
  「但朝臣世人又怎能接受?必定认为我俩是祸星入世,毁国灭族的。」
  皇帝再次伸手握住了慕容灼的手,说道:「可我们兄弟不是犹如一人吗?谁又分得出我们?只要在不同时地现身,就不会有人起疑的。」
  「这……」
  「在这宫中,你跟朕是一样的九五之尊。」
  「皇兄……」
  「你我同胎所生,本来就不分彼此的。」
  慕容灼不再言说,心头却因这番言词而热了起来,反握住了皇帝的手。
  皇帝满意一笑,说道:「夜也深了,你可要在此歇息?」
  「我还有一人想见。」
  「岳子安?」
  「是。」
  皇帝又笑道:「你先进了内室,换身衣装再去,他该与兰卿在偏殿麒麟阁理事,这个时候,兰卿或许也已经走了,我在这里歇息,待你回来,再离开此处去上朝。」
  「多谢皇兄。」
  慕容灼起身行礼,便入了内室换装後,再出门往麒麟阁的方向去了。
  烛心发出了细微声响,烛火似乎也随之黯淡一些,岳子安放下笔来,剪下一段烛花,室内又再度明亮些许。
  看著明亮烛火,心底却不知不觉地浮起个身影,他放下小剪,转头望著窗外,这才发现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刻。
  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忆起那人,今晚一轮圆月当空,配上清冷冬夜,竟有些像是那时隘口上的月夜,青银月光似乎是要照入心里似的通透明亮。
  不得不想起那夜,身躯火热地交缠著,在眩然欲泣的高潮里,蓦然地听到一句喜欢。
  几乎是直觉地摇头拒绝,无比恐惧这分情感会侵入心底,甚至主动地吻上慕容灼,抛弃羞耻地向人索要求欢,就是不敢再听半句,情愿沉沦於淫欲之中,也不肯面对自己真正的情感。
  而如今……却再也没有机会了,不论爱恨,都已经随著那人远去。
  叹上口气,岳子安重新执笔,再度埋首於案牍之间。
  门轻轻地开了,他抬头看是何人,那随侍皇帝身旁的太监,捧著狻猊香兽,说道:「大人的冰片梅香也该尽了,皇上赐下这炉香,让大人点著安神,早些歇息了才好。」
  岳子安起身道谢,将金兽放到了桌案上,将人送出了门口,抬头一望,天空竟飘落了细羽似的白雪。
  伸手一碰,那细雪便溶於掌中,刺骨冰寒随之入体,他关上门窗,回到案前,看著一炉的渺渺烟香,倒真让人有了睡意。
  不知不觉之中,神志竟然开始朦胧恍惚,手中的笔摔落於席间,污上一片墨渍,整个人就此昏睡在书案几席,再也不醒人事。

  26 'H'迷香

  「皇上摆驾麒麟阁,可要奴才先去通知?」
  慕容灼换过衣装,走出别苑,样貌身形当真跟现在的皇帝无所差别,连随侍太监亦是分别不出,一样恭敬地在苑外请示说道。
  「不用,到了麒麟阁,你们也都退下。」
  「是。」
  太监恭谨说道,一人为他撑伞挡雪,一人为他提灯领路,到了麒麟阁後,全都退了下去,只在殿门外守候。
  慕容灼一人走入殿内,向里望去,岳子安果然在那,趴在桌上,看来睡得正是香甜。
  他走上前去,熄了桌上自己让人送来的迷香,分别多日,终於又见到自己思念的容颜。
  除下红狐腋裘,在岳子安的身旁坐下,伸手轻抚著他的脸颊,倒多了几分丰润,看来过得不差。
  捡起落下的笔,放到桌上,看著他的手指,曾经为自己握剑的手,如今又多了些笔茧,想来为皇兄政事操劳不少,抚摸修长指节,心中竟有些不舍嫉妒。
  「殿下……」
  岳子安轻唤,像是睡梦中的一声呓语,慕容灼挑起他的发,在唇边一吻,叹道:「你……真叫人.放不开手……」
  似乎是感觉到身旁的温暖,岳子安本能地向他偎近,像是撒娇似地轻拉住衣袖。
  见到他这般可爱依赖,慕容灼忍不住将他抱入怀里,低头亲吻起来。
  舌尖细腻地挑逗著唇瓣,一点一点地撬开唇齿,勾引舌尖纠缠,他知道这样的亲吻,是最让怀里人沉溺喜欢的。
  逗弄半响;,岳子安本能地配合起他的动作,甚至从喉间发出甜腻似的轻哼,慕容灼不禁一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伸手摸进衣襟,岳子安的乳尖有些硬了,揉捏几下,那眉眼微蹙,小口微张,似乎是低声呼喊著舒服的模样。
  除下银鱼金带,熟练地解开里衣系带,摸过柔滑肌肤,熟悉的触感温度让他忍不住流连,手掌平贴於上,一遍又一遍地爱抚著这身躯,将头置在岳子安的肩窝,用力吸取著这想念的气息,最後撩起外袍下摆,顺著腰腹而下,伸手入内碰触著男子最为敏感的性器。
  指尖在茎部滑动,把玩著囊袋,虽然岳子安人是昏迷不醒,但身体却自有反应,随著慕容灼的抚弄,下身逐渐挺立胀红,微微一点湿意,缓缓从前端开始泌出。
  慕容灼一边抚弄,一边舔咬著岳子安的耳垂,十分煽情地在耳边说道:「小骚货……这里好湿……」
  岳子安的眼睫动了动,想睁眼却又不能,慕容灼亲吻著他的眉眼,想著这人生气瞪眼的模样,幽亮水瞳带股如火怒意,眼角微扬的锐利豔丽,总勾人得让自己心头直跳,恨不得将他压倒征服,一逞兽欲。
  手心紧握著柱身撸动,岳子安像是受了刺激似地低呜一声,身子蓦然绷紧,待慕容灼一放手,马眼流出的水液更多,几乎是要湿了掌心。
  知道这人已是情动难耐,慕容灼亦是心痒难骚,脱下岳子安的长裤鞋袜,修长匀称的双腿,还有胀红湿漉的下身,在绯红袍衫的衬托下,更显淫靡诱人。
  他让岳子安伏趴在桌案,双腿张开地跪在席间,将下摆卷至腰间,露出浑圆挺翘的臀,忍不住拍上几下,前面的玉茎随之摇摆,甩落些许汁液,在席垫留下几点痕迹,不得不感叹,喂过淫蛊的身子,果然敏感又淫乱,自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淫情浪态。
  他抚过岳子安优美的脊线臀股,心中有几分庆幸,还好这人性子高傲倔强,不轻易让人近身,才得以让自己独享这付身骨。
  当下倒真有几分温柔,用手指沾上前端的透明体液,一点一点用心为他开拓起来。
  手指轻插而入,肉壁便迎合似地含咬,缓缓而动,竟是缠得更紧,像吃上不愿放口的美食,豔红肛口一开一合,像是花心绽放,看得慕容灼喉头一紧,下腹窜起一阵亢奋火热,强吞著口水忍耐,竟又起了坏心思,忍不住想欺负起他来,在耳边戏弄说道:「真淫荡……一段时日没抱你……就这麽……饥渴难耐?」
  只见岳子安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染遍颈脖,连耳尖都布满胭脂薄红,慕容灼自己脱了外袍衣物,随手丢在一旁,解开腰带长裤,全身赤裸地跪伏在他身上,亲著脸颊,低声诱惑说道:「只想要男人操的……是不是?」
  说完,将胀大勃起的阳具,抵在那秘穴入口,前後摆动磨蹭,像是戏弄挑逗著,就不肯给人个痛快舒服。
  岳子安的双手逐渐紧握,像是强忍著羞愤难堪,但身躯却更加敏感,後穴收缩开合,竟是将慕容灼的前端含了半寸进去。
  「呜……真够骚的……」
  慕容灼低呼一声,搂著他的肩头,带满笑意地说道,轻抽缓送,将整根没入岳子安的体内,享受起云雨交欢中的亲密温暖。
  抽弄半响;,那处越是紧致湿热,包裹吞吐著柱身,舒爽得让慕容灼几乎要失了魂,情不自禁地追求起更多快意,额上滴汗不断,紧捉住这人的腰,跪立在身後猛然冲刺,剧烈摇晃到弄散了岳子安的发,幞;头滚落书案,一头黑发散了开来,肉体碰撞声响不断,听在耳里,更觉得激烈且荒淫。
  慕容灼低吼一声,终於是泄在了那处紧热里,带著喘息,满足地退开身,坐到了席上,将人抱下桌来,让他坐躺在自己怀中,亲亲还是红透的脸蛋,有些疲惫地呼了口气後,拨开下摆,想为他略做擦拭。
  不料,那玉茎竟还是半硬未软,慕容灼伸手去揉弄,低声说道:「帮你清了存货……这儿不准给别人碰……」
  岳子安瘫软在他怀里,喉头颤动,似乎忍著无法出口的言语,慕容灼捉弄地更狠,一手握著胯下硬物,一手捏起挺立乳尖,上下不停手地刺激著,惹得他发出一声呜咽,不住低喘,眉眼上扬,更带春色,最後终於泄出一股热烫白浊,喷湿了慕容灼的手掌。
  慕容灼举起手来,浅嚐一口,将手指上的精水,抹上岳子安的唇瓣,调笑说道:「你看……又浓又腥的……」
  岳子安脸上更红,表情看来是羞愧难堪,眼眶似乎气得发红,长长眼睫沾染著水气,慢慢地滴下泪来,慕容灼为他擦了,想来又是自己欺负地太过,放软了语气,说道:「别哭……」
  岳子安的眼泪却落得更凶,紧抿著唇,像是委屈极了,简直可以想见清醒时的他,是多麽气愤羞恼,慕容灼为他盖上衣物,舔吻过脸颊上的泪痕,极尽温柔地说道:「别哭了……我疼你的……」
  还是止不住岳子安的泪水,鼻头轻抽几下,更是要人疼惜的模样,慕容灼有些无奈苦笑,却又是宠溺地抱著他轻轻摇晃,像哄著孩子一样,不停低喃著别哭的安慰话语。
  待岳子安泪停,慕容灼才放开他来,走去门前,吩咐殿外伺候的太监端些热水及梳洗的物品过来。
  慕容灼一人接过东西,也不让太监们入内侍候,自己回到了席间,为岳子安擦拭清理後,才擦洗自身,穿衣打理。
  开了些窗,让室内迷烟散了出去,回头却见岳子安怕冷似地蜷缩著身子,再回到他身边,将人抱进怀里,将一旁的红狐腋裘盖在他身上。
  往窗外一看,雪静静地下著,青银月光将雪花照得透亮,彷佛就要消逝在夜里,无声无息,徒留冷清寂寥。
  慕容灼将头靠在岳子安的肩上,双手揽著他的腰身,光这样的拥抱,就让人觉得宁静安心,侧看那分睡颜,虽是男子的英挺面容,却依稀有著孩子气的无邪,就这样依偎著自己,像是全心信任,他心里总忍不住想保护拥有这点纯真。
  可是这样的机会能有多少?
  慕容灼看著窗外明月,一步步西移,待到天明,自己就必须离去,甚至是离开京城,协助皇兄整顿地方吏治,不能留在此地,再多看他一些。
  他抚过岳子安的脸,挑起鬓边一束发丝把玩,想起这人大仇未报,是不会也不肯跟著自己离京远去的。
  何况……自己归来一事也不应就此泄露,因此才用了迷香,偷得一晚温存而已。
  可心中总是不舍不愿,他拉起岳子安的手,十指交缠紧握,贴著脸颊耳边说道:「就让你给皇兄效命一段时日,日後可要回来我身旁,明白吗?」
  不想也知道岳子安不会应答,强硬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权当这人的回答允诺。
  慕容灼拿起玉梳,为岳子安细细梳理著柔滑发丝,再戴上幞;头,扶著他在案上趴睡,盖好了狐裘,这才一人离开了麒麟阁,回别苑去了。

  27 大臣

  天光微亮,慕容灼回到别苑,兄长已经起身梳洗完,手上正拿著信物等他回来。
  「皇弟,这地方吏治一事,就麻烦你了。」
  皇帝亲手将信物教给了他,满是期盼地说道。
  慕容灼收了信物,沉默片刻後说道:「我也有一事要请托皇兄。」
  「何事?」
  「劳烦皇兄为我多加关照那人。」
  皇帝笑道:「那是自然,你不必担心。」
  「还有冬至之时,多陪他片刻,别让他一人寂寞了。」
  皇帝点头笑应,倒不曾知道皇弟他还有这番细腻心思。
  慕容回了内室,换过衣装,与皇兄道别後,又看了一眼麒麟阁的方向後,才依著来时小路,一人独自出宫。
  岳子安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眼前还有些看不真切,伸手揉过额穴,这才有几分清醒,看著窗外天光,这才惊觉已过了早朝的时辰。
  殿门口传来声响,大声传呼著皇上驾到。
  他打算起身行礼,蓦然发现身上多了件狐裘,也不知是谁为他披上,不太灵活地站起身来,腰腿更是酸软无力,不禁讶异自己这是怎麽了,撑著身子,硬是向皇帝行个大礼。
  皇帝见他有些软弱起身的模样,便是伸手扶了,不让他跪下,温言说道:「岳长史一夜忙碌,倒是辛苦了,不必多礼。」
  「臣不敢当,迟睡忘了早朝,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一笑,说道:「夜宿麒麟阁,睡得可好?」
  岳子安瞥了狐裘一眼,感觉似乎还留著一股熟悉气息,说道:「夜里……多谢皇上探看。」
  皇帝但笑不语,随手为他系好了狐裘,岳子安疑心顿起,倾身低问道:「他……回来的?」
  皇帝脸色微变,却是不答,只离了开去,转身看著杜兰卿说道:「今日便不再劳烦爱卿辛劳,让杜相多些担待吧!」
  「多谢皇上,无功不赏,这狐裘臣不能收。」
  岳子安躬身行礼,脱下狐裘奉上,若是那人给的,他便不要。
  皇帝轻叹一声,说道:「外头天冷,多穿些才暖,爱卿不要推拒了。」
  岳子安抿唇,不发一语地收下,想起昨夜之事,脸上竟有些薄红微怒的模样。
  「朕看爱卿脸色有些不好,可要请太医看看?」
  「多谢皇上关心,臣一切安好。」
  岳子安说道,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彷佛看透真相般的质问,看得他有些心慌词穷,只好应道:「那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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