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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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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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干笑“二哥,容我吐句槽——你真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妖孽!”
“有嘛?”
“绝对有!必需有!谁说没有,我就打死他炖狗肉!”
阴二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跟二哥回家吧?”
我一愣,摇头道“不要,这边挺好的,大家都支持我留在这里。”
“那是因为大家不知道,我们是情侣啊。”
即便熟知他个性诡异,我还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我们本来就不是情侣!”
他盈盈的挑起唇角,刮了我的鼻头一下“不过是个关系而已,现在定就行了。”
正欲开口要他别开玩笑了,忽见一道寒光了袭过来,我愕然呼道“二哥小心!”
阴二儿反应很快,在我惊呼之前,他的俊脸向后了几公分,天外分之物贴着他挺翘的鼻尖飞了过去,啪的一声砸在了隔壁的空桌上。
还好是露天饮品摊位,袭击物坠落时的动静虽不小,却没吓到旁人。
我颠颠的跑了过去,哭笑不得的捡起了地上的咖啡匙“谁家孩子这么调皮?”
“还真在这里。”阴二儿笑盈盈的偏头,我也偏头,一同瞅向咖啡匙飞来的方向。只见一风度翩翩,俊逸高挑的男人站在花丛边,视线循着左手边的花丛张望。
“学长,原来你就是那个调皮的孩子啊!”我啼笑皆非的道。
宁宇收回视线,瞪着阴二儿道“再逗柏可,别怪我不客气。”
阴二儿不以为意的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认真的?”
 


、035 表白

“就凭你姓阴。”宁宇气冲冲的拉住我的手臂“走了,别和姓阴的在一起。”
宁宇鲜少生气,我不好说什么,只能回眸对阴二儿说“二哥,你先四处转转,晚点一起吃饭。”
阴二儿笑盈盈的点头,宁宇用力拉了我一把,气咻咻的咕哝“你给我离阴项擎远一点。”
“他是我哥。”我无奈的道“就算我们不是兄妹,他也看不上我。我自己都挑不出自己的优点,何况别人?”
宁宇一顿,钳制我的肩膀道“如果你真像自己说的那样,他就不会阴魂不散的追到这来。”
我一愣,觉的宁宇有些不对劲儿,他虽不喜欢阴二儿,可是也不至于深恶痛绝。可他现在的神情那么懊恼,似乎还有点焦虑。
“学长,你怎么了?”
宁宇动了动唇,似乎有些纠结,愣了须臾,他道“没事,你小心点,别和阴项擎走太近了。”
“他是我哥,我怎么能不理他?”
“你!”宁宇皱眉,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赶忙给他拍背顺毛“好了好了,别气了,大不了我们吃饭的时候你也去。不过,你得答应我,别和二哥斗气,要不然,你会被气死的。”
“能耐的他!”
我忍着笑道“拜托你别这么孩子气,都快三十的人了。”
宁宇眼一瞪,不满道“谁三十了?谁三十了?”
“我,我还不成嘛?”我挤眉弄眼的道“来,叫声姐听听。”
说完,撒丫子就跑,宁宇迈步狂追,眼看就要被追到了,忽听身后“啊”的一声。我回眸去看,只见宁宇正捂住后腰凝眉深吸气呢。
“学长,你怎么了?”我赶忙跑了过去。
宁宇捂着后腰,恨恨的瞪向不远处的阴二儿,后者优雅的举了举骨质瓷杯,笑的泰然自若。
我满头黑线的捡起袭击宁宇的高档男表,抬手丢给了阴二儿:“二哥,别败家。”
阴二儿接下腕表,笑笑的说:“不小心滑出去了。”
我再次黑线,您可真是说话不打草稿。
“学长,你没事吧?”我问宁宇。
“有事!”宁宇搭住我的肩膀道“扶我一把。”
我咬唇忍笑,原以为阴二儿会比学长成熟一些,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不过,幸好他没用全力,要不然,学长非卧床几天不可。
晚上,三人一起吃的晚餐,暗潮涌动什么的就不必说了,好在,只是涌动没有吵架。用餐结束后,被迫尽地主之谊的宁宇将阴二儿送回了宾馆,而后才送我回家。
见时间有些晚了,我便没叫他上去坐,这招致他十分不高兴,不仅随我上了楼,进门还脱衣服。
我被他吓了一跳,愕然道“学长,你喝多了吧?”
他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扯开golf衫的衣摆道“我外套里有药,帮我擦一下。”
我啼笑皆非的取出他口袋里的药酒,一边揉搓那块泛紫的皮肤一边说笑“你倒是说清楚了啊,你说咱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万一让人看见,不就说不清楚了嘛?”
他趴在床上咕哝道“有什么说不清的,大不了我吃点亏,娶你进门。”
我用力摁了他一把“这什么话啊?怎么就吃亏了?奶奶可是给了一大笔嫁妆呢,跟你说,谁娶我谁算赚到了。”
“嘁~你还能指着嫁妆吃一辈子啊,我告诉你,我可是潜力股,进步青年,选我才是赚了呢。”
“你有牙嘛?会不会脸太大,把牙挤没了?”我拐着弯的骂他无耻。
他也不生气,只臭屁哄哄的道“去拿个镜子照照,瞅瞅咱俩谁脸更大。”
我一愣,摸着脸道“难道我来这之后吃胖了?”
宁宇偏头瞅我,嗤嗤的笑了起来“笨妞儿,别往脸上,那药酒很…。”
他话未说完,我忽觉鼻子一呛,眼睛发酸,水雾就积蓄上了。
我用衣袖擦着眼泪道“你怎么不早说啊?”
宁宇啼笑皆非的起身,湿了条毛巾回来,一边给我擦脸一边道“赖的着我嘛?谁让你光长年纪不长脑子。”
耳熟的话语,同样关切又无奈的语气,令我愣住了,透过泪光看宁宇,他的脸模糊了,某个被推进心底最深处的面容清晰了。
“柏可,你想什么呢?”宁宇不悦的声音让幻象褪去,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接过毛巾,借着擦脸掩饰自己的无措,正懊恼着自己不该想起那已逝的过去,和已经成为过去的人,毫无预警的被宁宇拥进了怀里。
“学长。”我纳闷儿且讶异的推拒。
“别动。”他拥紧我,低哑的嗓音拂进了我的耳底“学长让你蹭饭蹭一辈子好嘛?”
我怔住了,思绪飘回了数年前的一个午后——
我和宁宇坐在操场的看台上聊天吃零食,因为零食是我买的,我就埋怨他不厚道,他说,他喜欢蹭吃蹭喝,我说,我也喜欢,我以后要找个愿意替我给继母坏宅,愿意让我蹭吃蹭喝一辈子的男人。
宁宇揉着我的头发,淡淡的笑了:“你会找到的,说不定,他已经在前面等着你了。”
我傻兮兮的笑问“为什么是等我而不是现在出现?”
宁宇的眸底有细细的温柔,被阳光一照,形成了一种温暖的金色。
他说“他在等你长大,等自己具备让你蹭吃蹭喝的一辈子的能力。”
忆往日,看当前,我茫然了,宁宇的眼底是鲜少的坚定和认真,可又那么柔和而期待。
“学长……”我想问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话未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我们认识时,你还和刑俞斌在一起,我提醒过你,那个男人不适合你,可你却觉的我在说笑。后来,你们分手了,你消沉了一段日子,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守候了!我等着你长大,等着我有能力给予你想要的安定生活,可我有能力的时候,你却被人抢走了。”与宁宇四目相对,我又看到了当年所见的那种暖金色的光,以及不可言喻的懊悔:“你和阴项天在一起之后,我常告诫自己,他能给你的,我给不起。我希望你幸福,所以,我不能横插一脚。自打你从加拿大回来,我就后悔了,其实,我不该直接退场,因为,我能给的,他给不起。”
望着他柔软的眸光,我诧异了,怔仲了。为什么我们如此亲近,我却没觉察到他的良苦用心?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我太迟钝?
或者两者皆是!他的隐藏是因为时机不成熟,而我的迟钝似乎正是因为他为铸造的那层看不见摸不着却也无处不在的保护网!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宁宇都很有女人缘。记得在学校时,倒追的,暗恋的,为他争风吃醋的女生大有人在。他对旁人说,二十五岁以下的女生缺少女人的韵味,他提不起兴趣。
现在看来,那更像是为了防止我被当成矛头又可以独善其身的借口。
可借口说太多次,就变成事实了,最起码,我这个与他整日混在一起的笨蛋就将之当成了事实!
“丫头,回来吧!”宁宇揉了揉我的头发,眉宇间尽是爱怜。他的等待与守候是为了给予我更多的爱,更优渥的生活,可是…。我已经不是那个傻里傻气的柏可了!一颗不完成的心怎么配得上他的那么久的等待?!
“学长…我…”我想说点什么,可感动和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化成了一只手,紧紧的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音。
 


、036 少年夫妻老来伴

“柏可?”宁宇缓慢的欺近,那种柔软的神情对我来说是种无形的压力。一直以来,我都把宁宇当成兄长,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甚至比老大和阴二儿还要重要!乍听自己的兄长对我的感情并不如我想的那样,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
我如如梦初醒似的,猛地推开他,急匆匆的往门外冲:“我去买可乐!”
身后一声轻轻的叹息,散落于空中,清晰的钻进了我的耳底。我加快脚步,逃命似的奔出了房间。
宁宇是学长,是兄长,怎么能是恋人呢?!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我在社区里漫无目的的乱转,想抚平自己的情绪之后再回家。此时已是深秋,衣服单薄的我,不一会就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柏可。”宁宇的脚步和轻唤令我倏地的一怔,连转身看他的勇气都丧失掉了。
一件温暖的外套罩住了我的瑟缩的身体,戏谑的嗓音从头顶上传了下来:“你带钱了嘛?想去超市打劫可乐嘛?”
我搅动着手指头,讪讪的咕哝道:“这是借口,借口懂不懂?”
宁宇忍俊不禁的轻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行了,别找借口了,回去睡觉吧,我也该回家了。”
我如蒙大赦,胡乱的点了下头就要跑,宁宇一把拉住我,将凉凉的钥匙塞在了我手里,这才放我离开。
我承认我很怂,应该说,从没这么怂过!所以,隔天,我没去上班,而是在家装起了鸵鸟。
在床上赖了一上午,实在饿不行了才做了点东西吃,吃过之后又发现家里有点乱,于是,勤快的鸵鸟开始打扫卫生。
浑然不觉,一天时间就这么消磨掉了,到了傍晚时分,我搬了个小藤椅,坐在天台上冥思苦想如何面对宁宇,可是,脑袋不太听话,我没想出对策,反而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宁宇时的情景。
那天是大一学生入校,炎炎夏日下的校园异常热闹。那些入校的新生,有的雇人扛包,有的家长代劳。而人潮之中的我,手拎着拉杆箱,肩背着双肩包,顶着似火骄阳缓慢的移动着,看上去很像背着沉重龟壳的慢乌龟。
别以为宁宇是那个解救慢乌龟的骑士,事实上,那个抱着篮球的阳光大男孩在和我擦身而过时踢到了我皮箱,只说了句对不起就跑走了,我的箱子却翻倒在甬道上。
“站住!”我朝着那个身着白色球衣的冒失鬼低呵。
已经跑出一段的宁宇回眸,比了比自己:“你叫我?”
我必需承认,他第一次回眸让我有些小惊艳。印象当中,那些爱运动的男生都是皮肤黝黑,一身臭汗,看上去就邋里邋遢的。可宁宇完全不是这样,他身型高挑,唇红齿白,眼睛亮晶晶的,站在人潮之中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皮肤之所以很白是因为他只在室内篮球管打球,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很爱惜自己那张脸。
可当时的我并不了解他的为人,只知道他那一脚不止踢倒了我的箱子,还让那个质量不咋地的箱子损失了一个滚轮。
“你踢倒了我的行李箱。”我语气不善的指控。
宁宇莞尔的搔搔短发,抱着篮球走了回来:“对不起,我有急事,不是故意撞了你就跑。”
“我接受你的道歉。”我将躺在地上的箱子拽了起来,塞在了他手里。
宁宇错愕的眨眨眼睛,继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人不大,心眼不少。我就撞了你一下,你就让我给你做免费苦力,不觉的有点过份嘛?”
“一点都不过份。”我指着箱子道:“你把我的箱子撞坏了,我只让你拎,没让你赔钱,已经很大度了。”
宁宇检查了一下箱子,证实,确实少了个轮子之后,将箱子拎了起来,但是,他嘴很碎,一边拎着箱子往大一的住宿区走一边说:“照我看,你的箱子早就坏了。你看人家有人送,就你没人送,心里委屈。”
我不理会他,事实上,他还真说对了。我确实委屈,原本刑俞斌说好来送我的,可是出门前,柏凝以一个很扯的理由把他给留下了。
我知道柏凝对他虎视眈眈,也知道,他是为了我不被继母和柏凝欺负才纵容那母女俩的娇蛮。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接受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平时对我体贴入微的男友是为了我那个感情淡薄的姐姐的而放我鸽子,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心里能舒服才怪!
“地上有金子嘛?”忽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对上了我的低垂的视线。
我眉毛一拧,抬手给了他个暴栗。
“小女生这么暴力,小心嫁不出去。”宁宇捂着额角道。
我轻哼“小男生这么油腔滑调,小心打一辈子光棍!”
宁宇嗤笑:“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我小不小?”
我呆头鹅似的,竟然没听出他话里有话,还自以为聪明的道:“我说的是你的脑容量,不是你的身高。”
宁宇忍俊不禁的大笑,宽厚的大手在我头上用力压了压:“还真是个小女孩,来,叫声叔叔听听,以后就不逗你了。”
我用力踩了他一脚,觉的自己没吃亏,却没意识到,我早就被调戏了。
他那个怪蜀黍的绰号,似乎就是因此而来的。
“唔唔~”【包子】的轻哼将我从过往的记忆回到了现实。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我丢给【包子】一根狗咬胶,拎着小藤椅回了房间。刚准备给自己做点吃的填肚子,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回眸望去,只见宁宇跟杀神附体似的走了进来。
“我看你躲到哪去?”他气咻咻的逼近。
我胆怯的后退,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吃饭了嘛?要不要一起吃?”
“吃气就吃饱了。”他一抬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今儿个必需说清楚!”
“说就说,揪我耳朵干嘛?”我痛的呲牙咧嘴。
“还顶嘴?”
“好好好,我不顶嘴了还不行嘛?”
“你什么态度?!”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呀!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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