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起灵谣,相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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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起灵谣,相思诫-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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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驼周围有几个小孔,是按照北斗星来排布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胖子抽回手电,往棺材那边照去,咽了一口口水道:“天真,这棺开不开?”我知道他心里的担忧,这个墓除了困人的机关狠毒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危险,前面的十一个耳室里没有一口棺材,更别提什么大粽小粽的了。
  这唯一的一口棺材里头要是起来个千年大粽可就麻烦了,这回带的黑驴蹄子年份不久不知管不管用。
  我问黑眼镜他和小哥之前是怎么出来的,开没开棺?他指了指墓顶,说:“我们上次是从那里开始解的机关,没碰棺材。”
  胖子一脸忧愁样,依然纠结开不开棺。
  我道:“死胖子,想开就去,别婆婆妈妈的,出了粽子小爷给你顶着。”
  胖子先是满脸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随即道:“天真同志,你的好意胖爷领了,你那种开棺必起尸的体质就给我乖乖站那儿就是对胖爷我最大的帮助!”我给了他肚子一拳,道:“去你娘的!小爷还就不信了。老子名字也不是白取的,让小爷亲自帮你开!”
  说着我就抬腿上了石阶,胖子也跟了上来。我们在棺盖上找好角度然后双手发力狠命一推,棺材就开了。
  下一秒棺材后的墓壁里突然冒出几发暗弩,我们站得太近一下子躲不开,胖子倒是灵活的避往一边,接二连三的暗弩只在他的胳膊上刺了一发,箭头刚好没入皮肉。我就惨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生生受了一发刺穿了肩膀。
  眼看肩上就要受了第二发,忽然一股力道把我扯向外面。
  我的肩膀已经惨不忍睹,血很快流了一身。头顶上传来闷油瓶的声音:“吴邪,你怎么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还冲过来拉了我一把。我这才专心感受了下自己的肩膀,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痛!
  我立刻僵在了原地。闷油瓶以为我疼得不会说话了居然把我打横抱起来下了台阶。小花和黑眼镜凑了过来给我和胖子包扎。
  胖子一咬牙扯出了箭,疼的他龇牙咧嘴,一边消毒一边瞎喊:“天真,你可得忍着点,疼死胖爷我了。”
  连胖子都叫成这样,可我的肩膀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影蛊已经开始影响我的身体了吗?我苦笑一声,不知现在这样是幸运还是不幸。
  闷油正准备给我拔箭,小花按住我的身子防止我乱动。
  我看见闷油瓶脸上显出了担忧的神色,他看着我,道:“忍住,马上就好。”我点点头,没吭声。
  闷油瓶拔的很利索,两根奇长的手指夹住暗弩的末端,另一只手不停揉捏着我的肩膀帮我放松,然后猛地一下抽出了箭。
  整个过程只有一瞬间,我完全没有任何知觉,但血还是溅了闷油瓶和小花一脸,我听见小花倒吸了一口凉气。闷油瓶正往我肩上倒水清洗,再上药止血,整个过程他的动作都很轻很慢,我是用眼睛看到的,身上却感觉不到了。
  胖子道:“天真,真爷们儿。都这样了也不出声,胖爷我还以为你会鬼嚎半天,我说你不会是疼傻了吧?”
  我现在没了和他贫嘴的心情,满脑子都是我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我震惊,无奈,恐惧……我死死攥着手,然后看见闷油瓶帮我松开了拳头,他握住了我的手捏了捏,像是安抚。
  我看向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对他道:“我没事了。”
  除此之外,我还能跟他说什么?告诉他我只有不到八天的命了?叫我怎么可能开得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  

  ☆、跑林道(上)

  第十六章跑林道(上)
  闷油瓶拿出金片开始解机关。胖子见没事了,又回到棺材面前。他嚷嚷道:“这南昭王根本起不了尸,就他娘的剩一堆白骨了。”
  黑眼镜在一旁道:“南昭没有定尸丹,尸体一千多年就只剩骨头了。”胖子又道:“怎么不使个秘术?”
  黑眼镜道:“这个南昭王最后是被权臣郑买嗣害死的,为了堵南昭子民之口才厚葬在这里,更别提给他用什么秘术保尸身了。”胖子一阵唏嘘。
  小花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吴邪,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突然有点想笑,我知道他是说我的肩膀,小花已经看出不对劲了。我就实话实说:“小花,我没有知觉了。”小花眼睛睁大,满脸讶异地问:“影蛊开始发作了?”
  我偷偷看了闷油瓶一眼,他还在一旁研究机关没注意我们这边。我向小花点点头,小花沉声道:“等一出去就进医院,你会没事的。”
  我扯着嘴角点点头。其实我对去医院没报什么希望了,我们都不过是自欺欺人。
  闷油瓶走过来问道:“吴邪,能走吗?”看来他研究好机关了,我点头就道:“我撑得住。”
  闷油瓶纵身一跃,落在了棺材旁边。他伸出发丘二指顺着棺底探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墓室里突然响起震耳的轰隆声,我向四周看去,周围的墙壁不知什么时候移开了,露出四面和墓顶一样的墙。我又抬头往墓顶上看去,只见墓顶开始下降,眼看
  就要压到了我们头上,闷油瓶大声说了一句:“蹲下来!”我们立即照做蹲下身去。轰隆隆的一阵响声过去后,墓顶停在了离我们不到半米的地方。
  闷油瓶半蹲着到了白骆驼图案的下方,伸出手指在北斗星排布的七个洞孔上依次按去,随后又到了四个墙壁面前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等他按进最后一个洞孔里的时候,我们头顶的墓壁突然照进一束光来。
  闷油瓶走到那束光下面,对我们打个手势,我们半蹲些走了过去。
  所有人站在光下的时候,光束渐渐变大,我抬头一看,墓顶已经打开了一个正方形的出口。
  我心中一喜,小爷终于不用死在这个斗里了!
  闷油瓶轻轻一跃,用手在边缘撑了一下就跳了出去,随即把手伸了下来。我们被他拉了上去。
  上面是个类似井道的地方,光就来自洞口,大约有三米左右,周围都是土层。看来这里就是当初修墓的工匠撤离的地方了。闷油瓶翻出一段登山绳,绳的一段还有三个倒勾,他把倒勾往外一甩,固定以后使劲拉了拉就开始顺着爬起来。他上去以后又扔了一节绳子下来。我把一根绳子系在腰上一根死死拽在手里,闷油瓶发力把我拉了上去。
  我们终于在第四天回到了地面上。这时外面阳光正烈,时间应该是正午。
  出口所在的地方是一片林子,一眼看不到尽头。我们在原地休息一会儿吃了东西就准备穿过这片树林。也不知道走出去是哪,反正终于出来了。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在这个林子里一直走到了天黑,此时四周已经起了薄薄的一层白雾,打了狼眼也只能勉强看清楚。
  我的手脚还是没有知觉,一步步踩在地上跟行尸走肉一样。
  闷油瓶在前面突然停下来,道:“起雾了,不能再走了。”话音刚落,胖子就开始原地捡枯枝准备点篝火,小花和黑眼镜在一旁搭帐篷。
  来之前由于时间关系,我和胖子根本没准备帐篷,只有小花那里有一顶。
  我们这里有五个大老爷儿们,我还在考虑今晚该怎么挤还是个问题。此时篝火已经燃起来了,附近的景物清楚了些。
  我看见胖子坐在一旁哀嚎:“我说小花,你出来的时候就没叫几个伙计过来接应?照这样走下去,都快到缅甸了!”
  我又看向小花,他摆弄着一根支架道:“出来的急,忘了交代。”我心说小花不是个鲁莽的人,他这次出来说是要跟老九门的其他人抢闷油瓶,不带伙计来就够奇怪了,就连接应的人也没准备,太他娘诡异了。
  我正琢磨着,黑眼镜欠揍的笑声又响起来了:“是啊。花儿爷一听说小三爷让我带他找哑巴张,就急着来找我了。”
  我无语了,心说小花这是怕我跟他抢还是怎么着。我尴尬地假咳了一声,道:“小花,你怎么没带之前的两个伙计?”
  小花一听脸色就开始不对劲,我寻思着这事儿果然有蹊跷,就听见黑眼镜说:“花儿爷的那两个伙计恐怕还留在医院里掩人耳目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问了句:“为什么?”才说完小花就愣愣的看着我。黑眼镜也轻笑出声,道:“花儿爷,看来你的一番苦心人家不理解啊!”
  我被弄的莫名其妙的,心说这黑眼镜怎么从头到尾的抽风,简直懒得理他。我走到一边掏出烟来准备点上,一不小心就看见闷油瓶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的视线与他交汇在了一处,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我心里一惊,却怎么也移不开脑袋了。心中暗骂,难道这影蛊已经让我不能控制身体了?
  一秒,两秒,三秒……他终于转过了头,淡淡地瞥了小花一眼,又兀自望天去了。
  我甩甩脑袋,正准备接着点烟,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然后猛的看向小花。他此时正狠狠瞪着黑眼镜,后者则淡定的架着无烟炉准备煮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声,想着他们奇怪的表现,突然反应过来。小花是偷跑来的,他叫伙计留在医院,解家现在还以为他住在医院里,他故意不让解家的人知道他来找闷油瓶,小花根本就不是为了急着找闷油瓶去解家!
  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黑眼镜刚才说什么小花的苦心,什么不理解的,难道他是为了……来帮我?
  大脑轰的一声,就差直接当机了。
  小花这样的人肯做到这种分上,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他可是跟我说过跟他一起就只能靠我自己、并且一再表示过出了事根本不会管我的那个解雨臣啊。我不敢想象要是解家底下的人知道了他偷偷帮着我找闷油瓶,又在我手上把人让了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光想就让人胆寒,小花费了这么多心血稳下来的基业肯定免不了一场大乱子。
  到底还是欠了他的。
  我感觉自己现在眼神都是木的,瞳孔肯定散得没有焦点,光差大喊大叫就跟精神病一样了。
  手里的烟不知不觉烧到了头,烫的我一下子缩回了手惊叫一声,所有人目光齐齐落到了我身上,我心说完了,这回真他妈跟精神病一模一样了!
  “咳咳,烟烫的,烟烫的……”就在我恨不得钻地缝的时候,终于有人说了句正常的话:“这林子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真他妈邪门!”我都快要感激地抱着胖子啃两口了,这死胖子终于靠谱了一回。
  闷油瓶在一旁淡淡开口道:“跑林道。”
作者有话要说:  

  ☆、跑林道(中)

  第十七章跑林道(中)
  闷油瓶说的跑林道是也一种南昭秘术。
  这里的树林通过一种特殊的介质折射,就像筷子在水里看着移了位置一样。也就是说,我们的眼前始终有这种介质遮挡,而我们无法穿过它,我们一直沿着以为是出路的方向走,实际上早就偏了十万八千里。
  就像一条直线在□□只偏离了很小的角度,随着线的延伸就会偏的越来越远。
  我们走了整整一天,现在完全不知道迷路到哪里了。
  林子里这种介质可能存在于空气中,而且会移动,始终处在我们的前方。所以我们不管走出多远,依然会出现错觉。
  其实这样的情况只欺骗了视觉,如果单凭感觉还是有可能走直线的,现在的浓雾完全就是个机会,我们可以不用蒙眼睛。
  我把想法和闷油瓶说,他始终皱着眉头,直到我说要不我们趁现在有雾走出去的时候,他果断的拒绝了。
  我问他原因,他只说了句:“雾里有东西。”就闭上了嘴巴。
  我一头雾水,不过也能粗略明白他指的是雾里会有危险,到至于是什么他也没说,可能是不知道或者是不确定。
  做这一行的有时候都是凭借一种感觉来判断危险的,闷油瓶感觉到了危险,立刻就决定不能走了。即使这可能是我们走出去的一个机会,他也不愿意再冒险。
  我心说这南昭秘术还真是什么都有,天知道雾里又会出现什么怪物,还是乖乖听闷油瓶的原地休息明天再说。
  不过在外面应该要有人守夜才是,看闷油瓶的架势是不打算和我们几个大男人挤一个帐篷了。
  不过小花这种袖珍帐篷,撑死了挤得进三个人。死胖子倒是动作快,帐篷才整理好他就一股脑儿钻了进去。小花本来身上就有伤,至于黑眼镜嘛。。。。。。怎么想到让他守夜脑子就一阵发寒呢?看来只有小爷我委屈委屈陪那个闷油瓶守夜了。
  我跑去附近放完水就坐到闷油瓶旁边,他微微诧异地看着我,我摸摸鼻子,道:“小哥,我和你一起守夜。”
  他收回视线,淡淡道:“不用,你去睡觉。”我道:“帐篷挤不下,反正我。。。。。。”不累两个字生生憋了回去,我看见闷油瓶站起身来朝黑眼镜走去,心说让那个不正常的人守我还不放心呢。我拉住闷油瓶,道:“小哥,我不累,让他们休息就行了。”闷油瓶没有动作,我又道:“让我陪你守夜吧。”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猜他可能是觉得我的精神状态的确比那三个在帐篷里挺尸的好得多,所以终于默许了,又坐回到地上。我心里顿时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因为我很想离眼前这个人近一点,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在以前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做。因为我没勇气。
  闷油瓶与生俱来就有一种距离感,让人觉得远在天边难以接近,一旦试图接近他反而会更远离你。
  现在可能是因为我没多少时间了,就有了一种什么都不管豁出去了的觉悟。
  我真的想在他身边多呆一会儿,就一会儿。用我最后屈指可数的日子来陪着他、靠近他。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刚想直起身来,就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低头一看,是闷油瓶的手臂,我发现自己正侧靠在他肩上被他的双臂环住,半依在了他的怀里。我被这样亲密的姿势吓得不轻,闷油瓶松开了手臂,一脸的云淡风轻。人家也没觉得被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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