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小不懂]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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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小不懂]宁静致远-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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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命人呈上太子死时穿的里衣,指着上面的血迹道:“看到没,一团黑血,啧啧,真惨啊!”他一边感慨着,又拿出一碗新调好的墨汁倒在一件崭新的里衣上。
  浓墨染在白衣上,氤氲出漆黑的一团,一如众人心中谜题难以解开。
  所有人都将目光聚拢在这两件衣服上,好奇之心差些便要将之灼烧出两个洞了。怎知不懂非但不再解释,反而愉快地丢开两件衣裳,拍掌道:“好,谜题解决,可以下朝咯,大家洗洗睡啦~”
  “……”众人,“太傅不解释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吗?”
  不懂露出一脸麻烦的表情,无奈道:“你们看,这团新倒上去的墨里面很黑,但是外面却是浅色的;这件太子的里衣,当时毒镖刺进去,有血溅出来。你们发现没有,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血的颜色都是一样深没有区别啊。”
  “为什么外面的血不是浅的呢?难道太子的血原来就是这个颜色吗?不可能啊,这明明是中毒后的血啊,怎么会和一般的血一样呢?所以,原因只有一个了。”
  “因为这毒镖是在毒素流遍太子全身才后刺进去的啊。那么当时有这个条件作案的、太子倒下后第一个冲上去的人是谁呢?”
  所有人齐声道:“哈撒!”
  “不错。”朱厚照一手负后,一手指向哈撒,“凶手正是哈撒!”
  “血口喷人!”哈撒大怒,“我为什么要杀皇兄?身为大明皇帝就可以如此血口喷人了吗?”
  朱厚照冷笑:“你怎会没有理由?你的理由你自己方才就已经说过了。”
  “我说过了?哼,我说了什么了?”
  “你说,你要朕退位。”
  哈撒负手一笑:“本皇子要你退位,和我杀了皇兄又有什么必然联系?”
  朱厚照上前一步冷冷凝视哈撒,目光逼迫,“当然有!你们曾经说过瓦剌太子深得民心,所以哪怕你觊觎大汉之位,只要托齐一日活着就永远不可能轮到你。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死!非但要他死,最好还能找到一个替死鬼转移百姓怒气。”
  哈撒亦上前一步:“放屁!而且这根本无关你退不退位。”
  朱厚照飞快道,“大明就是这个替死鬼!”
  “你假为议和而来,实则就是想杀了托齐嫁祸大明!托齐一旦死了,谁都会想是不是大明不满条约内容杀了托齐泄愤,而绝不会想到你哈撒。然后趁瓦剌举国悲伤攻打大明之外,必要重立太子。而除了太子,最有能力与资格继承瓦剌皇位的就是你!”
  “你放屁!”
  朱厚照冷笑一声:“你心中对托齐一直充满了嫉妒吧?明明托齐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凭什么他是瓦剌第一聪明人,凭什么他得了瓦剌上下民心,凭什么他是大皇子?明明你一点都不比他差,就因为你比他晚出生就要与大汉之位失之交臂吗?那就杀了他吧,杀了他位置就是你的了!”
  哈撒瞳仁紧缩,死死盯着朱厚照。
  “所以你杀了他,在我大明与瓦剌议和的关键时刻杀了他!非但得到了大汗之位,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说服你爹领兵攻打我大明!届时哀兵大胜,说不定你就能和你的先祖忽必烈一样侵入中原一统天下。别说尔等小小大汗之位,就连大明天子都是你的!”
  “放狗屁!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稀罕当你们大明的皇帝吗?本皇子想要的从来只有大汗之位!”
  朱厚照挑眉:“很好,你承认了。”
  哈撒这才惊觉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顿然闭嘴环顾四周。见大明百官一脸看好戏模样,而使团中人大多则不敢置信愤愤难平,紧紧握了拳。
  朱厚照一脸微笑扫过满眼狼狈的哈撒,转身走回皇座。心里特别骄傲高兴自豪什么的,才不是因为打败情敌呢!
  为首的瓦剌使者颤声问:“当真是你哈撒?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地弑兄!”
  哈撒不答,只深吸一口气。他忽然纵身而起,一掌直逼朱厚照后心。
  百官惊呼。只有不懂与宁王早就明了哈撒意图,上前阻挡。
  宁王一掌挡下哈撒攻击,哈撒怒吼:“宁王!你明明……”
  话音未落,宁王已以手作刀,将哈撒劈晕过去。
  朱厚照回头。
  见宁王干脆利落打晕了哈撒,又忍不住露出一副痴汉脸:媳妇上得了朝堂下得了龙床,卖的了萌又打得了贼,身材辣么好长得辣么美,果然要看紧才好!
  宁王此举获得瓦剌使团感激,大明众臣却皆在心底挠爪——明明神马呀,你他喵的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再晕呀!你他喵造不造八卦只给看一半是很犯规的呀!
  呸!失败活该!
  瓦剌使团已带着太子遗体与被捆成一团的哈撒,以及朱厚照修改的新合约归去了,此事算是暂告一段落。
  六皇子哈撒在瓦剌的势力并不简单。瓦剌国君要清理那些势力,没有一年半载根本无法完成。是以,瓦剌使团归去后,瓦剌很可能重新派人前来求和。这一次,谈判主动权已完全到了朱厚照手上,他完全可以效仿瓦剌太子那般漫天要价。
  但朱厚照并不打算这么做。
  大明与瓦剌的矛盾,抑或者说中原与蒙古族的矛盾自古依存。虽然这种矛盾曾在忽必烈统一中原建立元朝,在其后长达百年的蒙古王族对中原的残酷压迫与奴役后达到巅峰,至今未曾消弭,也不可能消弭。
  他只提出两个要求:一,贸易;二,文化。
  瓦剌身处西北之地,每年无法生产大量粮食,只能依赖于贸易。但大明与瓦剌的贸易至今侧重于绫罗绸缎等高档品,这只能在王族中打开市场,却没有多少百姓参与其中。朱厚照第一点要求,大开与瓦剌的贸易通道,贸易物品以五谷、牛羊马匹、日常衣物器具等为主。同时大明将派兵控制这一百多年来,东察合台汗国、瓦剌与大明为争夺三方贸易关键点——哈密。
  至于文化,元朝建都后,对汉文化并不如前朝那般重视,反而更为推行蒙古主义。他们并不在意儒家士大夫,更在意中下阶层,使得士大夫地位式微,典型正如造就了元曲的流行。朱厚照的第二个要求,是大明将遣送有学之士随行携带千万本典籍,前往瓦剌开设书院。当然,这并不是强制性的,随瓦剌百姓选择上课或者无视,只要瓦剌皇族保证这些士大夫安全便足够了。
  瓦剌走后,或者说是哈撒走后,朱厚照陡然觉得整个朝廷焕然一新,看谁都觉得十分亲切!
  他便是在这样的气氛里,十分愉快地和众人商议了救灾的最后收尾工作,并且打算重修黄河堤坝。当然这个计划暂时需要搁浅一下,因为国库真的不大充盈。一旦把钱全拿出去修筑堤坝,若再发生什么不可估量的灾难,那就悲剧了。
  所以朱厚照决定修筑黄河堤坝,将分为五期工程。至于具体事项,交由六部与内阁商议。
  这一日下午,许久未曾出现在视野中的锦衣卫也终于在朱厚照差不多将其遗忘前,带回了新的消息。
  一行二十多人上呈了密章,齐齐跪在朱厚照面前不置一词,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
  朱厚照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凝视了他们许久,缓缓打开那张纸。
  我叫朱厚照,现在正站在本文完结的前奏上。
  万万没想到,都快要完结了编剧还要跟我开辣么逗的一个玩笑!
  ——明明是一根独苗,突然就多了一个哥哥。而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居然还是不懂!
  算了,这都不算个啥。
  因为不用多久,窝就能摆平群臣,认回哥哥,奴役哥哥,吃掉媳妇,走上人生巅峰!
  这么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扫墓归来码完字,碎觉去。。。。
  顺便我调整了后文内容,又缩短了本文的字数。
  按照我的想法,本来下一章是朱厚照想到了宁王的动作,于是一人出宫去找无休,找到不懂的娘亲和她谈了很久的话,然后宁王知道此事为了社稷安稳要杀不懂and不懂娘亲,于是在尼姑庵里和不肯让他动手的朱厚照对峙。
  接着可以洒狗血啦,比如宁王因为怒极攻心什么的吐血生病啦,一边又生猪排的气啦,两人无理取闹地争吵和好,然后再争吵再和好啦,最后猪排带宁王去看薰衣草的路上在两万英尺的热气球上(神马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强吻宁王吧啦吧啦吧啦的!
  这剧情比较符合原剧走向(哪里符合了!),但是我觉得不太像猪排的个性,因为他的设定其实是媳妇and天下皆要抓,两者不能和平共处的情况下他会选择想办法先安抚宁王,而不是一个人跑出去找不懂的娘亲等宁王做事。毕竟比起不懂娘,尼姑庵几十条人命也灰常重要~
  所以我昨晚思考了一下,果断修改之。
  清明,愿逝者安息。


☆、二十二章

  七月末午后,正是一年中最热最热的时候。这个时候京都大街上百姓商贩寥寥无几,整条街都像是沉浸在睡梦中一般。偶有百姓穿过接到发出声响,也如同呓语轻喃。
  很是平静、安宁。
  宁王身着一袭淡金常服,悠然坐在宁王府葡萄架下,听着叶子报告近日大事。
  先前吹花背叛他并被他斩断一只手,不久前她被救醒后,掌握的一切也都移交给了叶子。包括他要她们追查的奸细,不懂。
  叶子带回了一个属于不懂的最新消息。大约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以至于宁王愣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简略来说,二十年前朱祐樘曾游历江南。当时的朱祐樘尚且年轻气盛,一个把持不住就与一位未过门便丧夫的寡妇两情相悦,并且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后来朱祐樘回宫,启奏太后要迎娶那寡妇为妻。然而太后虽表面上答应,竟在暗中派下杀手迫害江南茶庄一千多条性命,致使那寡妇下落不明。
  纵使朱祐樘一停不停地派人找了两年,亦未能找到那名寡妇。后来朱祐樘认命了,迎娶当今皇后,生下了朱厚照。
  可惜那名寡妇并没有死。她非但没有死,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不懂!
  不懂就是当年那个寡妇的儿子……也就是,朱祐樘的儿子!
  宁王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按照大明律例理应立长为尊。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世人知晓不懂身世,又有多少蠢蠢欲动抑或迂腐之人想立不懂为皇帝,取代朱厚照?
  届时江山如何,社稷如何,朱厚照又当如何!
  宁王瞬间已经做了决定。
  他微阖了眼,柔声道:“你带些人,悄悄去杀了那寡妇。再杀不懂,应籽言,无休……所有的知情人。”阳光自层层叠叠的葡萄叶间穿梭而过,漏到他脸上,映出破碎的光芒。他的表情也是如同方才一样的温和从容,没有丝毫狠毒或者杀意。
  不懂啊不懂,我本不想杀你的。但就连苍天都要我杀你,所以我不得不动手。
  叶子垂眸:“是,属下领命。”
  宁王却顿了顿。他睁开眼,见吹花正要退下,又迟疑道:“等一下。”
  朱厚照……现在知道这件事了吗?
  府中仆人很快回答了宁王的疑问,因为朱厚照已经站在宁王府门口了。
  然后,宁王就看到了满头大汗,还强装镇定(误)的朱厚照。
  他的心瞬间就软了,抬手抚了抚朱厚照的头发,轻声道:“你知道了?”
  朱厚照缓缓露出强装镇定笑容:“嗯……皇叔,求安慰。”
  宁王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唇瓣下移,覆上了他的唇。
  缠绵至极的一个吻。结束时,不但气喘吁吁更是牵扯了银丝。朱厚照微平复了心中激动,心念微动:“皇叔,我们做吧……”
  本以为宁王不会同意,但等朱厚照回过神来,两人已翻滚在宁王房间的大床上!
  这个时候,已无法用脑子来纠结七月做这种事热不热的问题,事实上他们浑身都已热的如燃烧一般,烧烬了全部的理智。
  宁王将朱厚照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他的唇瓣,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但他的手还有些抖,是以扯了许久都没能将之扯开。不知朱厚照是不是觉得太慢了,果断翻身将宁王压在身/下,转而撕扯宁王的衣服。
  如此你来我往好几次,两人都是大汗淋漓,衣服却只扯下了外衣。宁王终于暴躁了:“你就不能躺平了安分点吗?”
  “……”朱厚照,⊙▽⊙穷逗麻袋!媳妇好像还木有认清自己的攻/受地位!
  见朱厚照保持着这个逗比的表情不做声,宁王皱眉道:“到底还做不做了?”
  “做!”朱厚照斩钉截铁点头,又迟疑道,“但是……皇叔泥造应该怎么做吗?”
  “……”宁王愣了愣。
  作为一个打成年开始便以造反为大业准备奋斗一生、大多时候不重欲、抑或欲望来了不是憋一憋、就是难得在封地王府中找自家王妃命其躺平来一发的纯洁青年,宁王还真不知道两个男人应该怎么做。
  但他毕竟是辣么博学多才的人!“不会”两字怎能轻易说粗口?是以他十分蛋定地反问朱厚照:“难道你知道?”
  朱厚照克制不住面上的欣喜表情:“知道啊。”
  宁王更加暴躁了:“你才十五岁!你怎么会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难道他的大侄子早就不纯洁了吗?和别人共享什么的简直神烦!
  朱厚照一脸天真:“没有呀,但是我看过书呀。书上都有写呀。”他顿了顿,又羞射地含糊了一句,“而且我早就在脑子里将皇叔……(推到)好几百遍了呢~”
  宁王勉为其难相信了他的答案,用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他:“你才十五岁,以后千万别这么猥琐。咳,那种书……改天拿几本给本王瞧瞧。”
  “……”朱厚照,“所以皇叔,我们继续吧!一切都交给我吧~”
  宁王眯眼瞧了他许久,终于在他期待的目光里缓缓点头。
  大约是抱着学习态度,宁王暂且不再有反攻之心,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任由朱厚照摆弄。
  朱厚照飞快褪去他的衣物,以及自己的。虽然同床共枕好多天了……但如此坦诚相见,宁王微敛了眸。至少以往他们之间顶多亲吻抚摩,从未如此越界。
  朱厚照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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