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魍魉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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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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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魍本来就是想借着雪海的口告诉那两位自己的心思,于是点头道:“有关。”
玉多多想不明白:“可是你非要娶其他女人吗?”
元魍再次强调:“我今生只娶一个人。”
玉多多十分不能理解:“你瞧瞧外头,尽是一片迎进新王妃的喜庆,你现在却跟我说这种话。到底是我耳朵不行呢还是你眼睛瞎了?”
血无衣到底是在阴谋堆里长大并且生活了几辈子的,脑子回路就是比玉多多多绕了几圈,突然就笑了一声,回答玉多多:“不是他眼睛瞎了,你耳朵也没问题,只不过你有个更大的问题。”
玉多多诚心请教:“是什么?”
血无衣似笑非笑:“脑残。”
玉多多眼观鼻鼻观心,她十分确定血老大现在心情相当不佳,否则不会打击力度这么深广。
血无衣心情舒畅了,转头问元魍:“那你准备把那位准王妃置于何地?”
元魍声音无波无澜,静静吐出一个字:“死。”
玉多多猛然抬头,似乎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黑面的少年。
她知他对金蓝情深意重,甚至在意识迷乱之时,都宁可自己身亡也不肯伤到金蓝一分一毫。南行的一路上,元魍更是随着他们胡闹乱为,虽然也有杀人,但当时,不杀对方,对方就会杀他们。他们也是逼不得已才会下手。
只是,回到京都变回这大舆四皇子的元魍,竟似变了一个人般,对那般无辜的弱女子,竟也能下得了手。
玉多多再仔细观察番元魍决然的眉眼,她想,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元小四——无情狠戾之极。
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响了起来:“可是……金蓝会同意吗?”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赶紧又道:“当然,你们做大事的,牺牲点小人物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种妇人之见,你们不需要理会。”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声音有点梦幻般的呢喃,“但是白洛也说过一念执着,你这样杀了无辜的人,会不会减掉金蓝的福泽?”
元魍蹙眉沉默。白洛的预言就像一根针插在心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能妄为,否则金蓝说不得就要因为他而魂归地府。
虽然他存着逆天改命的心思,但是任何对金蓝不利的可能,他都要杜绝。
而玉多多这话,确实很有道理。
血无衣赞赏道:“你确实脑残了点,但事实证明,不是不能医治。”
玉多多受宠若惊,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能让血妖怪的态度来这么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元魍总结:“为了金蓝,我可以不杀她。只是接下来的事会比较麻烦,需要你们帮忙。”

224连漪受辱
六月底的时候,就在众人为四皇子婚事做最后收尾工作时,却爆出了准王妃连大小姐跳河自尽的消息。
这一新闻,顿时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传闻是这样说的。话说这连大小姐花容月貌、清新脱俗,太子元瑾早就对她倾心不已,偏偏皇帝陛下把连漪大小姐赐给了相如鬼怪的四皇子元魍。太子心内很是气愤,比相貌武功才情地位,他哪一样比四皇子差?心里郁闷,太子便借酒消愁,酒壮人胆大,趁着酒意,太子居然禽兽不如侵占了这未来的四王妃。连大小姐是个有气节的,不忍受辱,当天就投河了,尸骨无存。
而太子元瑾却是另外一番说法。他说当天在金雪楼他分明是追着一个绝色女子进的屋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进去后,就发现里面变成了连大小姐。他当时是酒喝多了,但是绝对没有对连漪做那等事情。
这话不要说普通百姓了,连他亲爹皇帝陛下都是不信的。
你若未行那苟且之事,为何一身女子的抓痕?你若未行那苟且之事,为何连漪会去寻死?
元真气得狠狠甩了太子几个大巴掌,骂道:“你个畜生,给朕待在府里,一年不准出门,好好闭门思过!”
然后好声安慰前来讨公道的连成玉:“连爱卿,这逆子作为确实是猪狗不如。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既然连漪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朕会追封连漪为太子侧妃,地位仅比太子妃低半等。等到太子登基,连漪就是皇贵妃。朕现在就去拟旨。你也不要太难过,长宁和连紫还需要你照顾呢。”
就算忠直如连成玉,也被皇帝这番言语给气笑了。
他家连漪已经死了,这个太子侧妃的名头,要来还有何用?不要说皇贵妃了,就算是皇后的桂冠捧到他跟前,他也不稀罕。
早上的时候,连漪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姑娘,晚上,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甚至,他连女儿的尸首都没有找着!
再多的虚衔也买不回他女儿的性命哪!
可是,他能怎么办?凶手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是他要效忠的主子。
其实按照太子的地位,不要说强抢民女,就算是杀人放火,都不会有人敢说什么。陛下却为了他这个臣子,罚了太子一年禁闭,他该满足了不是?
可是,纵然连成玉心里如是游说自己,都无法熄灭胸中的怒火。
凭什么他的女儿就要被人糟践至此,却还得不到公正待遇?
这不该是一命偿一命的事情吗?
连成玉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效忠错了对象。

再说太子元瑾越想这事越是窝火。虽然他是急于破坏元魍跟连家的婚事没错,更是准备从连漪下手。可是,连漪身旁似乎有股神秘的力量,他派出去的杀手没有一次能够成功的,甚至还没近得连漪的身,这些人就被怪风吹飞。
尽管如此,他也不会蠢笨到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
所以,在金雪楼看到连漪的瞬间,他确实是惊讶了的。
只不过,他当时确实也想到那是个好机会,若错过那回,手底下那些蠢货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手。
于是,他便装醉,以后也可以推脱是醉酒乱性。
由于连漪反抗不从,他更是一早就把连漪打晕了。
正当他要行事的时候,就觉脑后一疼、眼前一黑。
——有人从后袭击了他。
所以,他确信自己未与连漪发生任何关系。
只不过后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的仆人在身边,还有床上的凌乱以及一抹血红。
再后来,就听说连漪死了。
元瑾想来想去,就只有那个突然消失的绝色女子很是可疑。
以前在金雪楼,他也从没见过这个人。
既然是出现在金雪楼,元瑾认为那人一定跟金雪楼有关。
于是带了画像,悄悄就出了门。下载本书请登录





 225 蓄势篇(V65)
 更新时间:20121128 8:15:54 本章字数:5398

225退回草原
可惜,所谓祸不单行,大约就是说元瑾现在这个情况了。。请记住本站
不要说连金嬷嬷都说不认识这画像中的绝色女子了,就连金雪楼的常客也说从未见过这姑娘。
那般出众的相貌,不可能不记得——元瑾越琢磨,越觉得哪个环节不对头。
正在这时,连成玉居然就出现在了元瑾面前。
这连成玉也是思女心切,于是便来了女儿最后到过的地方,进行缅怀——据说女儿就是在这个地方第一次见到四皇子的,他那傻女儿此后便时常到这里来一遍一遍回想当日情景。可怜,这充满回忆的地方,最后却断送了他女儿的性命。
可谁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应该正被关禁闭的太子爷。
连成玉心内压抑着的火“腾”一下又燃了起来:他女儿还是尸骨未寒,这杀人凶手就又大摇大摆得出来鬼混了!
那陛下的禁闭惩罚还有什么用处?
他女儿连漪的死,难道在皇家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这事,自然又闹到了元真那里去。
元真心中的怒气不比连成玉少:这不成器的太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收敛,难道真要把连成玉逼反了不成?
关于朝中形势,元真自是清清楚楚。
武将三派中,除水师直属于自己,另两派就是连家跟明家,明家当年势力太大,被打压下去,这些年已经慢慢淡出朝野,连家的军力就是现在他最大的兵力所在,在他还没有完全建立起自己的兵力系统时,还是需要倚仗连家帮他守天下的。
元真恨太子不争气,直接把他的禁闭时间从一年升到两年。
纵然老谋深算如皇后,此时也坐不住了,赶紧过来跟元真求情,甚至亲自为元瑾的错误去向连成玉道歉。
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跟人这般低声下气过,何况连成玉只是一个臣子。
连成玉自然不好不给皇后面子,只是心中还是不平。
倒是长宁劝了他,不如去看看太子殿下,如果他真心忏悔,那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毕竟若太子登基,他们以后还得效忠太子,不是?
长宁向来善解人意,这话正好戳中了连成玉的心思。
皇后对此答复自是欢喜,更是悄悄遣了宫监去太子府上通知他要做好准备工作——不管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在连成玉去他府里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出伤心欲绝、痛改前非的模样。
元瑾也知其中厉害,自然按照皇后的吩咐做了,甚至叫人在府中为连漪设了灵堂,他更是亲自守灵。
连成玉听说这事的时候,心里倒还真在想也许太子真的知道错了?
第二夜的时候,连成玉就决定去太子府一探虚实。
可是刚走到大堂门口,就听到里头元瑾在絮絮叨叨,竟是把自己欲害连漪的事实说了个遍,从派人跟踪连漪、到欲找人迷jian、再到准备杀人灭口。
连成玉听得那叫一个真切,气得脸色发白,当场拂袖而去。
这事自然是传到了帝后耳里,这回连皇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元瑾说话了,元真帝怒得踹翻了御桌,直接下旨把太子关到京都城外东山上的行宫圈禁两年,太子之衔暂且搁浅,若这两年中,太子行为端正,那回来了就继续当太子,若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么这个太子位置就换人坐!
要说元瑾也是真倒霉,给连漪守个灵,还真把人的鬼魂给召回来了。
虽然元瑾觉得这事很是荒谬,但架不住心里害怕,更何况他平生所做的亏心事已经数不胜数了,更是对鬼神很是畏惧。
当那红色的身影在灵堂里无声飘来飘去时,他就禁不住把自己对连漪的恶意全都抖了出来,以期鬼魂早点离开。
这倒霉催的,所有的话就这么正巧被连成玉全听到了。
元瑾住到东山后,再仔仔细细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无数遍,这才猛然发觉这从头到尾就是个陷阱,一环扣着一环,前招接着后招,思虑缜密,不让人有喘息的空隙,生生把他逼到这等地步。
从来都是他元瑾给人下套儿,没想到第一次中了别人的计,就一下子跌那么惨!
元瑾思前想后,都没想明白会出这种狠招的是哪个?

再说另一头,四皇子元魍听说准王妃被人欺辱以致香消玉殒的事情后,当时就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刚刚好转的身子立刻又虚弱了下去。
元真正想找人撒气,于是指着太医骂:“不是说四殿下已经没事了吗?怎么现在又病倒了?你们这群庸医,光拿俸禄不做事,朕养你们何用?”
太医惶惶道:“有这么多灵药补着,四殿下的伤再养一段日子,确实该要痊愈了。只不过,此时却突然生了这般事故……微臣想,这应该跟身体上的伤无关,是殿下的心病。俗话说,外伤可治,心病难疗。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虽然太医说得隐晦,未说明是什么心病,但是元真心里自然清楚明白,这心病,在太子。
等到这整个事件尘埃落定后,元魍抱病去了宫里给他父皇请安。
帝王自然又是多番安抚,不过元魍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长跪地上,只一个请求:希望父皇准许他回草原。
元真皱眉犹豫。
元魍泣泪道:“父皇,儿臣与皇兄都是父皇的儿子。虽然儿臣面相丑陋,但儿臣为大舆、为父皇效力的心不比皇兄少。儿臣不计较皇兄怎么对我,早在回京之时,儿臣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皇兄怎能害了那么无辜的姑娘?父皇该知道,儿臣若再在京里待着,说不定因为儿臣而死的人会越来越多。虽然不是我害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死。皇兄不怕作孽,儿臣还怕呢。”
元真斥道:“那是你皇兄,你怎能如此说他?”
元魍道:“就是因为他是儿臣兄长,儿臣才要退守草原,只盼求得一方安乐之地,只盼父皇给儿臣一条生路!”
这话说得就激烈了,连向来铁石心肠的元真心里都狠狠揪了一下。
四皇子本是一腔热血,满腹豪情,至此,却只敢向他这个父亲求得一条生路!
元魍走后,元真坐在龙椅上,陷入沉思。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胡安劝慰帝王:“其实陛下哪有四皇子想得那么狠心?这孩子对于父母来讲,都是一样的,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元真叹气。虽然他对元魍确实冷面无情,但还是希望在别人眼里,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皇帝,胡安这话可谓是大慰龙心。
元真便又问胡安意见。
胡安只道:“陛下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吗?”
元真点头:“胡安啊,还是你了解朕。”

而在四皇子府邸,正有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姑娘正在等着元魍回来。
玉多多翘着一条腿,一边吃糕点、一边剔牙:“诶,你说,你家主子这一连串的阴谋阳谋能得逞吗?”
雪海围着玉多多转了几圈,道:“主子他深谋远虑,前面所有计谋都是铺垫,只为能退隐草原发展势力。这个计划天衣无缝,我相信一定能够成功。”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你这样吃东西不会觉得姿势很怪吗?”
分明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偏偏要把自己搞得跟街头流氓一般,实在是不雅之极、有碍观瞻。
更神奇的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居然能够吸引那位向来注重品味的宁坤的注意力。
难道是最近男人的口味都变重了吗?
雪海百思不得其解。
玉多多撩起兰花指,搭配上下半身霸气的单脚踩凳子的动作,顿时不伦不类起来:“舒服得很。个中乐趣,你这等俗人是不能理解的。”
雪海默默低头。她觉得这种乐趣,她一辈子不用知道,都是可以的——那动作实在是粗鄙之极!
玉多多从来都会自娱自乐,主人不在家,她就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发明游戏玩。
此时,她眼珠滴溜溜得在雪海身上转了几圈,把雪海看得浑身不自在,玉多多这才一掌拍上雪海的肩膀:“让姐姐来调教调教你,保准让你更有魅力!”
雪海浑身一抖。
所以当元魍回到府里的时候,就见到原来那般出尘脱俗的花魁雪海被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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