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魍魉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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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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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谈。”

诸葛文才洗好澡换好衣服出屏风的时候,就看到那群神经病一个不差得全坐在自己房里。
吓得这位文人公子倒退两步,差点失声叫了起来——有贼啊!
他咽了咽口水,悲哀得看了看房门:这门难道是做装饰用的吗?
尼玛你们进别人房间都是这样随便进的吗?还无声无息的!
他拍拍胸脯顺顺气,突然神经质得往屏风望去,果然,虽然隔着,但是透过缝隙,影影绰绰,能看到里头的影子。
诸葛公子欲哭无泪,他就这样被人看光了啊,还是一群!他的贞洁啊!
元魍面无表情道:“放心,没人看你,会长针眼的。”他的手可是一直捂住金蓝的眼呢,就怕她一眼不慎,瞄到脏东西。
诸葛文才:……你会读心术吗?而且,他这再怎么也算是美人出浴,好不好!不懂得欣赏!
玉多多喃喃,很是遗憾:“可惜,我不会画啊!诸葛三公子的裸浴图,应该会很有市场吧!”上下扫一眼诸葛文才,双眼放光,跟要视奸了他一般。
诸葛文才二话不说,把脖子上最后一颗扣子也系得紧紧的。
忍无可忍:“你们不在自己屋休息,到底来我这儿干嘛?”
金蓝拨下元魍的手掌,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跟你讨论一下这岛上不见了的人的去向。”
诸葛文才垂头耷耳得跟小侍一样立在一旁——没办法,这屋里椅子不够,只四张,血无衣、金蓝、元魍、玉多多各霸一张,刘全、赵小才、小老虎很随和,席地就坐,张冲保持着一个杀手的威严,如松般立在血无衣身后。诸葛公子自认比不上杀手张同志,又不屑跟刘全几个为伍,更加不敢惹在座的几个,于是,高贵的诸葛公子只能变成卑微的侍童。
“成三爷不是说了,都派去亳州了么。”这位没好气道。
元魍冷笑:“你觉得我们会信?还是你信?”
诸葛文才摸脑袋装傻:“为什么不信?这事是他们的家事,跟咱们又没关系,成三爷也没必要骗我们。”
“家事?”元魍的声音更阴上几分,“阻截剿杀我们,也算是他们的家事?”
诸葛文才吓一大跳,做贼一般左右探头看了才道:“没有证据,你别瞎说。”最重要的是你们还在人家的地盘上,你也不怕人家把你灭咯。
金蓝点头:“很好,你的反应就是证据。”
诸葛文才无语:“我什么反应都没有。你们想要闹事,别拉我下水。”
金蓝笑问:“真的吗?就算你被诸葛家主当作了弃子,想要一并杀掉,也没关系?”
玉多多也龇牙笑,又开始传播烂大街的八卦:“据说诸葛家跟漕帮是合作关系。本来漕帮也不过是江上小帮派,就是因为诸葛家把所有的江上交易都交给了它,漕帮才会迅速崛起,成为江上第一帮。可以说,诸葛家跟漕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是诸葛家主的请求,漕帮基本不会拒绝。”
刘全仰头笑得天真无邪:“漕帮总部江域六十海里,居然会被江贼入侵,传出去,会不会被人笑话?”
元魍总结陈词:“或者,你可以承认,是你活腻了,于是自己用银鱼令请求漕帮的人在江中结果掉你的性命。”
白花花的牙晃了诸葛公子的眼,他脸色一白,身子摇了好几下,才站住。他深刻觉得就算他什么都不说,这些人精其实也已经完全了解了事情经过。
半晌,他才咬咬牙,小声道:“我就是觉得在水中时候,有些人挺眼熟的,好像以前在漕帮见过。”
血无衣打个哈欠,站起身来:“问完了?问完就可以吃饭去了。”
金蓝眼神复杂得望向他,叹气:“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选在这儿上岸了。”——血老大,您报仇向来及时,但没想到你及时到这个程度,都不带喘口气的!
元魍脸色也阴测测的,活动活动胳膊腿:“或者可以叫那老头去吃自己了。”他刚刚把金蓝手掌额头脖子摸了个遍,发现她身上凉得紧,刚刚要回转的身子经此水中一劫,怕是又转回去了。都是漕帮的错,那老头,找死!
这两少年,一黑一红,脸上或寒霜,或浅笑,率先推门而出。
金蓝看看元魍背影,喃喃:“我怎么觉得我家小四越来越……”
“变态。”玉多多玩句子接龙,而后肯定道,“不要怀疑,你家小四即将成长为不输于血老大的变态。”——就那编故事编得跟事实无差的能力,便不是常人能及的。
金蓝怪异得瞥她一眼:“你才变态。我是说我家小四越来越帅了。”
“……”玉多多抹一把脸:您的审美观不是一般的奇特!
诸葛公子虚弱道:“成三爷人不坏,你们不要欺负……老人家。”
可惜,没人理他。
声音湮没在众人离去的脚步声里。
诸葛文才默默为漕帮祈祷,而后想到终于有人要比他更加倒霉了,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扭曲的欢乐——果然跟神经病待久了,这位自己也成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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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9160 南行篇(V33)
 更新时间:20121128 8:15:45 本章字数:9514

159留下过节
一群人鱼贯入了客厅,还没等成三爷迎客,这几位就十分不客气得自己坐到了圆桌边。。请记住本站
徒剩胖老头抱着拳迎着穿门而来的风笑得僵硬。
最后进来的诸葛文才愣是硬着头皮,跟老头又是一阵寒暄,握住老头的拳头一起引上席位——诸葛公子感觉要不是自己死死捏住他的拳头,成老头能直接一拳捣向他的眉心。
诸葛公子真心上诉无门:我真的跟这群神经病不熟啊!
血无衣向来霸道惯了,直接往主位一占。
成三爷转头一瞧,差点吐血,再一打量,对方不过十来岁少年,这位长者便自我安慰,小年轻不懂规矩,自己一个成名人物,不要跟小辈计较。
瞧,至少其他人还是晓得点规矩的嘛!
那黑脸少年不就隔着红衣少年,给他在右侧让出了一个尊位嘛。
成三爷虽有点不乐意,但脸上笑眯眯的表情仍是没变,上去就座。
屁股刚一挨着凳子,就听“哐当”一声响,凳脚断裂。
胖老头到底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即使在如此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他依旧一个脚下生力,硬生生就要把自己往下跌落的身子站直咯。
忽的,却感头顶传来空气重压,直接把沉在丹田的气息给打散了。
“扑通”一声,老头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金蓝笑道:“我们都是晚辈,怎能受您如此大礼?您当真是太客气了。”
成三爷一张胖脸涨得通红,纵观一生都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
这凳子坏得蹊跷不说,那头顶忽如其来的压力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些人搞的鬼?
随即,成三爷就把这个念头抛出脑海。
这些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进的屋,哪里有时间去对凳子动手脚?
况且,要从人头顶贯穿下来重压,那得是多高深的内力啊!瞧在座这一个个,都是少年青年模样,哪里有那个能力?只那独臂的,看上去似乎厉害一点,不过那中年汉子坐得离他最远,也没机会朝他下手才是。
于是,成三爷只当这是一个偶然,由于自己没注意造成的失误。
这位不知道原因,但是在座除诸葛文才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老头刚要坐下时,元魍就把手臂垂下,在袖子里朝旁边的凳子发力;老头想要站起来时,血无衣又状似挥赶苍蝇般摇了摇袖子——坐在两位拥有内功的人士中间,即使是右尊位,也只能说,那是成三爷的悲哀。
况且,这两位本就不是良善人士,又是互看生厌,若不是中间有个金蓝,这两位一准儿已经斗得天翻地覆了,再加上还被这成三爷设计过,此时,两人卯足了劲儿,不约而同得,拿这位成三爷当作了比试高低的道具。
当然,在其他人眼里,倒是觉得这两人当真是前所未有的默契,端个香炉倒两杯酒,基本就可以结拜了。
即使诸葛公子对内功一事完全不了解,但以他对这桌人的性情掌握,他也很肯定此事跟坐在成三爷身旁的两个少年有关。
成三爷很快脸色如常,在仆人的搀扶下笑嘻嘻得站了起来:“老咯。让众位见笑了。”
刘全点头:“确实不年轻,过两年估计就能直接把棺材板当床板睡了。”
成三爷:“……”
诸葛公子在抹汗。
其他人在欣赏桌上好菜。
金蓝继续充当大家长:“你个没文化的,平时你多读点书吧,这会儿也不至于给你主子脸上抹黑了。”
刘全一脸真诚请教:“我哪里说错了?”
金蓝认真回答:“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棺材板上还需要铺上菊花,这就是它与床板的区别。”
诸葛文才立刻打断这两人关于“两板”的学术讨论,朝后吼道:“怎么不给三爷再拿张凳子来?”——这位已经激动得忘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了。
这一打岔,倒是把席间突然冷硬的气氛冲散了些。
金蓝跟刘全只是回头瞪了诸葛文才一眼,倒不再说什么。
等到仆人再搬上新凳子后,诸葛文才这才生硬而又正式给两方作了介绍:“这位是漕帮帮主,人称成三爷,成老英雄。”
成三爷深吸口气,再度告诉自己要大度,于是摆上笑脸道:“不过是在江上糊口饭吃,不值一提。”
刘全崇拜道:“听说漕帮的江上生意做得很大啊。”
成三爷摆手:“哪里哪里。”
金蓝接口问:“杀人越货的生意,也做吗?”
成三爷还举着的手掌看上去就想要给那白衣的少女几个大嘴巴。
诸葛文才更加生硬得干笑:“三爷别介意,他们都爱开玩笑。”
金蓝不在意得点头。
不在这话题纠缠,诸葛文才立刻介绍起金蓝几人,介于红楼两人身份特殊,他也只道这些个都是诸葛家主请去做客的朋友。然后再把江中遭遇简要述说了一遍。
当然,具体情况,怕是这位漕帮帮主比他们更加清楚。
经过一系列打击,成三爷的脸色差点就绷不住,不过还是温言道:“既然是诸葛公子的朋友,又是诸葛家的客人,老夫着人送你们过江那是肯定没问题。只是近几日怕是不行了。不瞒各位,这江潮要来了。前面一段,正是三江交汇、湍流正险的地方。别说是诸位了,就算是我们常年在江上行走的,也不敢在那个时间段出江的。”
诸葛文才转头看看在座众位,对此说法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实在不像这些人的风格啊。
诸葛公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得提问:“那依三爷的意思是?”
成三爷道:“各位若不嫌弃,不如将就寒舍小住几日。等江潮过去,老夫立刻派人送诸位到瀛洲。”看了看众人神色,他又补充,“不过众位来得正巧,明儿就是我们漕帮的火把节,连续欢庆三天。诸位也不会在这里闷得慌。”
刘全又开口了:“漕帮为什么还要过火把节?要过也是过洒水节吧?”
这回不等金蓝回答,玉多多真相了:“因为火把节容易造成不小心烧死人的假象啊。”
全桌恍然大悟。
成三爷脸色变幻比节日还要精彩。
诸葛文才死盯着盘子,继续生硬得充当主人:“吃饭吧。”
于是,一顿接风宴在十分和谐(?)而又热烈(?)的气氛中进行了下去。

160火里跳舞
饭后,几人心满意足、胃腹舒畅得各回各屋。
诸葛文才追过去,小声问道:“你们居然放过了成三爷?”一顿饭后,那胖子居然还能活着,实在是奇事啊?难不成这几位突然好心泛滥了?
至于经过这一顿饭,成胖子是否牙痛胃痛心口痛,我们暂且不讨论。
血老大一脸惊奇:“我的左脸写了一个‘好’,右脸写了一个‘人’字吗?”
诸葛文才诚实摇头:“没有。”但是人家“坏人”也从不把字刻脸上的啊。
玉多多飘上来给他解释:“他的左脸刻了一个‘恶’,右脸上的‘人’字打了个大叉。”——根本不是人好不好。
血老大一眼扫过来,玉多多已经翩然飘至金蓝身边,挽上了金蓝的手臂——她想了半天,果然还是金蓝旁边最安全了啊。
血无衣摸了摸下巴,认真考虑的模样:“看来你很了解我嘛,比金蓝了解。我正缺个新娘,你看……”
玉多多腿一软,自动自发得来抱血老大大腿:“我错了,您是好人。我真的不了解您啊!”
血无衣很满意:“其实,我想说的是,做我的新娘,你真的不合格。”
玉多多内牛满面,不知道是该哭被侮辱了还是该笑着喊万岁。
金蓝瞧诸葛文才一脸难以理解的模样,好心给他讲解:“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不管那老头说的是真是假,总之他是打定主意把我们留下来了。看来想抹杀我们的心思还没死啊。”
元魍退后几步,直接插到金蓝跟诸葛文才之间,代替金蓝接下去道:“而且,那老头既然想玩大的,我们自然陪他玩。简简单单就结束掉,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血老大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三天啊,到底怎样才能让这节日绝不单调而又叫他印象深刻呢?”
几人均是一脸期待而又兴奋的表情。
此时诸葛文才尚不能理解,但是接下来的三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这群疯子的可怕之处了,确实——印象深刻!

一直到第二天,成三爷都没在众人面前出现,即使是吃饭,也只有客人,没有主人。不知是不是第一顿饭把人家吓着了,或者是真的如仆人所言,成帮主忙着火把节的准备工作。
总之,不管是真是假,火把节在众人的期盼(?)中来临了。
顾名思义,火把节是晚上狂欢的节日。火龙会把人们的激情引领上一个新的高潮。
当夜幕降临时,成三爷派人来请诸位客人共同参加这盛大的宴会。
众人随着仆人来到江岛环山那部分,离江水最远的一块空地。
空地中央篝火燃起,漕帮村落里的人已经开始了宴会,肉烤着,酒酣着,载歌载舞着。
一天半都没见着人的成三爷终于现了身,胖乎乎的脸蛋被篝火映照得通红:“各位,老夫实在忙得分不开身,这两日照顾不周,还望众位不要介怀。不知各位住得可还习惯?”
金蓝好笑得睨他一眼:“三爷费心了,我们有吃有喝有住,都挺不错的。”这胖子,怕躲他们都来不及呢,否则怎么会同住一屋檐下,愣是见不着面呢。
刘全忧国忧民:“这地方是挺大,就是万一烧起来了,救火都来不及。离江边儿太远了。”
玉多多叹气:“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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